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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与李君墨怎会搂在一起?
姜衡好奇的紧,凑在门缝里往里看,只见他俩抱在一起,摆着图册里那些姿势,正……
她惊得瘫软在地,心里也不知怎么回事,酸酸的。
这时,她耳畔传来李君墨的声音,“姜衡!姜衡!”
她捂着眼睛,失声大叫,“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马车里。
李君墨一脸狐疑地看着姜衡。
【创建和谐家园】的,她这是做了什么梦,会说这样的梦话。
他的恶趣味上来了,“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可要长针眼的,衡儿还是老实交代为好。”
梦魇里,姜衡又是委屈巴巴地模样,“我发誓,绝不会把殿下和我哥哥的事说出去!”
李君墨的脸色铁青。
难不成,她是发现了他对阿钰存着的那些心思?
李君墨直接拿起腰间的水袋,打开泼在了姜衡的头上。
“下雨了!下雨了!”
姜衡从睡梦中醒来,就见李君墨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原来她还在马车里,原来刚刚那一切,只是一场梦。
虚惊一场!
她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小心脏。
头发丝上的水滴滴到手上,冰冰凉凉的。
她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又见李君墨手上拎着水袋,似乎明白了谁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太子殿下,还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第31章 太子的书拿倒了
马车再度颠呀颠,可姜衡是一点睡意都没了。
“殿下,我肚子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
李君墨冷嗤一声,“除了睡就是吃,你就不能干点别的事?”
“坐马车,还能做什么别的!”
姜衡又是无语。
抬眼只见李君墨手里假模假样地拿着一本书,正专注地在那看着。
专注到,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书拿倒了。
“呵呵,太子殿下您可真是天赋异禀,书拿倒了都能看!”
李君墨一瞧,还真拿倒了。
他假装镇定地收起书,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和阿钰一母同胞,性子却是南辕北辙。”
他的阿钰,每次见到他,都会惊慌的如同一头小鹿,小心翼翼地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还有他瘦弱的模样,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把他压在床上……
姜衡心里憋着笑,她与阿钰不同?
怕不是李君墨所说的阿钰,就是之前假扮哥哥的她吧!
当初她替兄入国子监,又倒霉的与他同寝所,可不得低调做人,小心行事吗?
现在她恢复了自己的身份,自然是以她的性子示人。
可以说,现在的她,才是真实的她!
“我与哥哥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只不过长相相似了些,他为男,我为女,怎可能一样!”
李君墨沉默不语。
是呀!
阿钰是男子,她是女子,他怎能要求她与阿钰那般?
见他敛声不说话,姜衡便知吃饭没戏,只能无趣的靠在窗边继续睡觉。
马车外,微风拂过她白皙的脸庞,晶莹的小水珠滑到下巴,他竟控制不住倾身上前,用双手去接住那小水珠。
姜衡嗅到男子清冽的气息,睁开眼睛,如蝶一般的眼睛眨巴眨巴。
“太子殿下,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虽然一身男子装束,可她是名女子,给不了太子他想要的。
被她揭穿,李君墨有些尴尬,他干咳两声,随后倒打一耙,“你头上的水就不能擦一下吗?都快滴到衣服上了。”
姜衡被噎住,“这水还不是殿下亲手泼的!”
李君墨内心一阵烦躁,随手将帕子扔过去,“擦擦干净,看着碍眼!”
姜衡在心里咒骂李君墨数回,面上却还得皮笑肉不笑的道着谢:“多谢殿下关心,我这就擦干净,绝不碍你眼!”
她刚把发丝上的水擦干,马车晃晃悠悠的停了下来。
这么快就到赈灾地了?
“下车。”
李君墨弯着腰,先行下了马车。
待姜衡从马车上磨磨蹭蹭下来,就看到了一家牛肉面摊。
“公子。”赶马车的车夫一副为难,“这边比较荒,只能寻到这样的摊位。”
李君墨点点头,“大家都休息一下,吃碗牛肉面。”
其实他们出来之时已准备了足够的干粮,这些干粮足以支撑他们到江河一带。
至于太子为何临时改变主意,跑牛肉摊上来吃牛肉面,大家只敢在私底下偷偷猜测。
姜衡本以为李君墨会扔给她干粮凑合一路,没想到还有热乎乎的牛肉面吃,闻着牛肉的香味,她咽了好几下口水。
见她没出息的馋嘴模样,李君墨无奈摇摇头。
此次赈灾,这馋嘴儿怕是要被饿的呱呱叫。
“老板,一人一碗牛肉面。”
“再另外加份牛肉。”
第32章 太子不爱吃葱
姜衡精明着呢。
这牛肉面怕是此次赈灾能吃上的最好的一顿,她可得卖力把肚子填饱,吃不完的牛肉还可以打包,晾成牛肉干,留着路上慢慢吃。
热乎乎的牛肉面很快就上桌了。
李君墨却皱着眉头,筷子都未动一下。
“殿下,你怎么不吃?”
“我不喜欢吃葱花。”
李君墨正想再要一碗没有葱花的牛肉面,姜衡却已把他面前的那碗面端到身前,将葱花一一夹到自己碗中,“殿下,挑食这毛病可得好好改改。”
……
等牛肉面里不剩一丝葱花后,姜衡才将牛肉面递给李君墨,“给,吃吧!”
若是旁人这么干,李君墨肯定还要嫌弃她筷子不干净,可姜衡这么做,他非但不嫌弃,还觉得挺好。
吃完牛肉面,又稍作休息,李君墨起身,对上身旁已有一丝倦容的姜衡说道:“走,回房车休息。”
姜府。
马跃才昨日硬生生被李君墨手底下的人拖住,没能跑得出来,今日一下学,他就赶紧去花店买了束花,亲手捧来跟衡儿道歉。
却听姜骞一脸无奈的告诉他,衡儿被太子殿下带去赈灾了。
衡儿是名女子,太子为何带她去赈灾?
难不成……
马跃才一脸愁容的跑去了姜钰的房内,“姜兄,你说太子他什么意思,为何要把衡儿带去赈灾?”
姜钰还恼他把衡儿带去酒楼的事,正愁没地发泄,见他主动送上门,便怼他,“带去赈灾,那是做好事!总比你把衡儿带去青楼好吧?”
马跃才一下就没脸了,说话都磕绊了,“这事你怎么知道?衡儿和你说的?她不是答应我不会告诉别人吗?”
为这事儿,他自己肠子都快悔青了。
“姜兄,你说这话就不厚道了,我是把衡儿当成了你,才会拉去那地方的。”
“你去那地方你就不对,你还拉着衡儿一起去。”姜钰要是有力气,他真想一脚把马跃才这家伙给踹出门。
他以为他秉性纯良,可他学什么不好,非学那帮家伙,整日就往青楼里跑。
“我已经后悔了。”马跃才耷拉着个脑袋,“等我与衡儿成亲后,我必定加倍对她好,弥补她。”
“与她成亲?怕是你没那机会了。”
即便他与马跃才关系再好,他也不能忍受将衡儿交到他手上。
“姜兄,你说这话是何意思?昨日衡儿还约我去茶楼,想必她对我也是有好感的。”
“那是……”姜钰一着急,整个人止不住地咳。
马跃才帮他拍着背,“姜兄,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刚在国子监听府中下人来报,神医的事已经有了些眉目,我先回府问一下情况。”
姜钰见他对自己病情如此上心,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如此,便多谢马兄了。”
“你是我兄弟,应该的。”
李君墨这边。
连着马车颠了三日,姜衡每天都是晕乎乎的,总算到了赈灾的地方。
马车刚一进城门,就有一帮衣衫褴褛的难民围了上来。
“好心的公子,给口吃的吧,我们一家老小,都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