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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殊,我知道错了。”他不管别的,上来先认错,至少态度是好的。
可没想到,姚殊还是不理他,也不看他,木头人一样,坐在那里想自己的事情。
林桡是个实干家,很多事情他不会做,却能通过试探,一点点调整,找到最适合的办法。
“阿殊,我今天不该那样做,在茶馆里伤人是我不对。”姚殊的眉毛动了动,像是在憋火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
林桡知道他努力错了方向,又接着试探,却依然是那诚恳极了的语气:“我不应该捏碎茶杯,还伤了自己的手……”她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你伤不伤手,与我何干?”像是得到了确认,男人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再接再厉:“我知道错了。”此时的林桡隐隐察觉到,姚殊的愤怒来源于他对自己身体的不爱惜。
可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情绪,他到底没有时间细想,这股怒气的深层次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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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林桡用平静的语调说:“我方才太生气了,看到他看你的眼神,我气的想要杀人。”姚殊终于忍不住了,愤怒夹杂着心疼、不解、掺混着后怕,连炮竹一般道:“生气就要动手?不能好好说话?就算动手,也非要划伤自己,鲜血直流?你是感觉不到痛对吧?最好疼死你!流血流干!大家都清净!”她肆意宣泄着情绪,却让敏锐的林桡抓了个正着——他隐约明白了,姚殊在愤怒,在害怕,可是这情绪的根源,却是对他的心疼。
一时间绵密的刺痛感扎向心,很轻,不痛,却是一股从脚底直蹿到脑后的麻意。
“阿殊……”他低低叫了一声,又说,“对不起。”姚殊眼睛里闪着怒气:“你道歉做什么?又没有对不起我!疼的是你自己,伤的是你自己,对不起的是你自己!”林桡没有解释自己道歉的原因,却说起了别的:“方才在街上,那个小贼撞了你,抢走你的东西……我追了好久,又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他。”他的声音一分一分地冷下来,仿佛变成了冰锥一般,寒冷而致命:“我不想把他送进大牢。
我只想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感受窒息,人只有在死亡来临的时候才会牢牢记住一样事情。”“今天在茶楼,那个【创建和谐家园】这般折辱你……我也不想教训他,只想让他体验被利器划过皮肉的痛苦和恐惧。”说起窒息、死亡,痛苦和恐惧,林桡的言语过于冷静,仿佛无数次经历过一般。
"
"第76章 她还怎么跟他和离?
姚殊的脑子白了一下,怒火也不知不觉消失了。
可在她的害怕情绪到来之前,林桡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的,用他一贯低沉的嗓音道:“阿殊,我这么做,是要让所有欺负你的人后悔。
我想让所有试图伤害你的人恐惧。”姚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林桡是这样一个人吗?这些天的朝夕相处,他沉默寡言,却格外体贴,总在姚殊不经意间猜到她的想法;他不苟言笑,对待孩子们却格外有耐心,从来没有发过脾气……可是今天,她仿佛见到了另外一个他。
阴沉、冷漠,带着血气,视人命如草芥,仿佛从地底爬出来的一个魔鬼,动动手指便能折断人的脖颈。
姚殊迷惑了。
她该感到恐惧?还是应该因为被欺骗感到愤怒?不料,林桡又接着说‘我想让别人恐惧的原因是我害怕,我怕他们会伤害到你’姚殊下意识地回他:“不会有人伤害我……”林桡站了起来。
高大的男人走到姚殊的身边,她只能抬起头来仰视他的脸,可他很快便在她的面前蹲下了。
“阿殊,你看上去那么软,谁都可以欺负的样子……”看着林桡认真的表情,姚殊有些哭笑不得——她的身高在女人中算是高挑的,怎么就谁都可以欺负了?林桡怕不是对她有什么误会?“从前我把保护你当作自己的责任,可是现在,现在不一样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想到你在林家被折磨,被强迫做活,吃不饱也穿不暖,还受流言蜚语的侵扰,我……我心里很难受,像是被人狠狠锤在后脑上的难受……”说到这里,林桡已经不仅仅是想要哄姚殊高兴了,不知不觉中,他翻出了自己最隐秘的心事,毫不设防地摊开来给面前的人看。
“我不知道……我若早一天体会到这种感觉,就不会留下你和孩子,一个人去战场。
阿殊,我后悔了。”姚殊心里复杂极了。
男人蹲在她的面前,一贯冷漠的眸子里被挣扎和懊悔的情绪缠绕,他们之间几乎没有空隙,只要姚殊伸出手,便能触碰到他的头顶。
而她也真的那么做了。
“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姚殊的右手袖子上沾着点点血迹,与她皓白的手腕相映,“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男人的头发粗硬而坚韧,一如他坚不可摧的外表。
可是相处不过短短几日,姚殊却仿佛触碰到了他的内心。
他深邃的五官依然以最锋利的姿态呈现在姚殊面前,面部的线条还是刀刻一样冷硬,可是林桡用微微颤抖的嗓音说出的话,让她的心跟着颤了一颤:“阿殊,我不想失去你。”姚殊是一个本性温柔的人。
她从小缺少亲情,长大了也从未遇到过与自己相爱的人,可她恰恰拥有一颗最温暖而敏感的心。
她了解林桡从小生活在不幸的家庭,只能用坚强和冷漠来武装自己;一年的战场生涯,也迅速地使他变得强大——可是再怎么说,林桡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他会因为父母的冷漠和敌意而伤心,会因为战争的残酷危险而恐惧……如今所拥有的家,恐怕是二十几年来他从未体验过的温暖和惬意。
他自然会害怕失去。
姚殊叹了一口气,向前动了动身子,让林桡把头枕在了自己的膝上。
她像往日安抚孩子们一样,轻声安慰道:“别怕。
你看大宝和二宝,他们都已经变得那么勇敢了,你是孩子们的父亲,又这么强大,有什么可担忧的呢?”男人闷闷的声音响起:“阿志和阿思都比我幸运。”他们有真心疼爱他们、呵护他们的人。
姚殊听出了林桡话里的含义,好笑之余,却是心疼了起来,不由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可是你比他们厉害呀。
你比世上大多数人都厉害。
而且我相信,即便日后孩子们长大了,你也是他们无法超越的父亲。”林桡没有说话。
猜不透男人此时心里的想法,姚殊只好说些别的,让他高兴起来:“孟子都说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如今你心志、筋骨、体肤都被命运折磨过了,证明将有大任降在你头上呢!等你日后飞黄腾达,会带着我和孩子们享福。”她语气轻快,带着些俏皮和期待,仿佛真的相信男人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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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了眼睛,黑暗间其他感官灵敏了起来。
他感受到皮肤下的温暖,鼻尖传来的浅淡香气,还有自己胸腔里那强有力跳动着的心。
若是这一刻,能成为永恒就好了……两人正在享受这难得的片刻温存,却听到厢房的门突然被重重地推开。
“哎!止血的药拿来了!”刘掌柜气喘吁吁地推开门,手里捧着刚刚从医馆带回来的金疮药,还有一卷白色的纱布,用另外一只手擦着汗。
“我刚刚吩咐了伙计去取热水……”他的视线刚一落在两人身上,话音戛然而止,惊得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只见姚殊用手一下一下地缓缓抚摸着男人的头顶,原本高高大大的男人蹲在姚殊身前,把脸埋在她的膝盖上,仿佛一只大型犬,格外温顺地享受主人的爱抚。
见到刘掌柜,姚殊的手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下子顿住了。
“刘掌柜……”留着山羊胡的刘掌柜已经四十多岁了,活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也不知是尴尬多些,还是惊诧多些。
“小,小姐,这……咳,我先把药放下。”他并不知道林桡的身份,只当男人是姚殊的相好。
大燕的男女之防并不严格,可终归还是谨遵老祖宗的戒律,“男女授受不亲”。
夫妻之间尚且不会在白日做什么亲密的举动,更何况旁人?姚殊原本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看见刘掌柜干巴巴的仿佛树皮一样的笑容,顿时浑身别扭起来,她自己也尴尬极了。
“刘掌柜,还是劳烦您把热水也送过来吧。”如蒙大赦般,刘掌柜“哎”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出了厢房,出去的时候还不忘了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姚殊见林桡还赖在她的膝盖上不肯动弹,用力揪了一下他的右耳,气道:“还不起来?”他把头抬了起来。
她第一次注意到,男人的睫毛十分浓密,他从下往上看着姚殊时,眼神显得格外无害:“不。”“快起来,等会儿又有人来呢……”姚殊像哄孩子一样轻声哄他。
想来是与孩子们相处久了,姚殊如今“哄人”的举动做的越来越得心应手,只是林桡到底不是小孩,十分难缠。
他随便寻了个借口:“头晕,不想起来。”说着依旧把脸埋在姚殊的腿上,趴着不动了。
姚殊气笑了,又揪了揪男人另外一只耳朵:“还头晕?倒不如说你手疼!快点起来,还要给伤口上药呢!”见姚殊态度强硬,林桡不得不直起了身子,不情不愿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沉默着不说话了。
姚殊检查了他的右手,见包裹着的布已经不再往外渗血,心里松了一口气。
又见男人一声不吭的模样,知道他是想让她哄,可姚殊偏偏不趁他的意。
方才的亲近已经超出了姚殊为自己画下的界限,她一再告诫自己,要与男人保持距离,可是每次都会不知不觉越界……“唉。”她叹了一口气。
林桡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问:“怎么了?”他察觉到姚殊似乎有退缩之意,微微向前动了动,靠的她更近了。
姚殊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她原本打算今日来镇上,打探打探情况,回去便开始做新的生意。
而做生意也是为了有更多的银钱傍身,日后与林桡疏远,自己也好有些底气。
可是从今日她和林桡一起来镇上起,丢钱袋、进茶馆等林桡、被县令调戏、林桡伤到手……这一幕幕发展的太快,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把林桡当作了自己亲近的人,让他进入了自己的安全范围之内,甚至因为他受伤而难过,为他的心思而感动。
若是这样下去,她还怎么跟他和离?!"
"第77章 成本高不高?
“好了,你先坐好,”姚殊定了定神,把手腕从林桡手里解放出来,对他说,“我今日还有事情,等会儿给你包扎完了,你先自己去逛一逛。”林桡没有说话。
她知道他心里不乐意,可是她不可能总迁就他的想法。
两人一直沉默,直到刘掌柜敲响了门:“小姐,热水端来了,现在可方便?”姚殊立刻起身开了门。
之间门外刘掌柜抱着大大的木盆,硬是腾出来一只手敲门,盆里的热水氤氲出来的热气打湿了他的山羊胡,把他原本有些发黑的脸熏的又黑又红。
姚殊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赶忙接过他怀里的水盆,问:“您怎么不叫伙计来端水?”刘掌柜干笑了两声,心里道:还不是怕让伙计瞧见你们两个这个样子?!他有心为二人遮掩,奈何姚殊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刘掌柜只好隐晦地提醒道:“小姐,虽说布庄是咱们自己家,可是……咳,伙计到底还是隔了一层,莫要传出去什么不好听的话。”姚殊有些无语,却没有反驳:“刘掌柜的好意,我心领了。”说话间他们进了屋,刘掌柜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了一番方才姚殊身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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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不需要做什么动作,只是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便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脸上也不需要摆什么表情,只需用眼睛把人一扫,便让来人噤若寒蝉,连气都不敢用力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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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眯眯地问:“这位公子英武不凡,不知怎么称呼啊?”刘掌柜脸上客气,心里却好奇死了。
他开店几十年,来来往往的客人数都数不清,却从未有一个像面前这年轻人一样,年纪轻轻便有这样通身的气派。
更何况——这样貌,这身材!恐怕也确实只有这样的,自家小姐才看得上!姚殊无奈地用眼神制止刘掌柜无聊的问题,奈何他的眼睛像是粘在了林桡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名曰“八卦”的兴奋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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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柜点了点头,心里飞快地掐算林姓男子和姚姓女子婚配的适合程度,在得出一个不错的结果后,满意地笑了笑。
“林公子家中兄弟几个啊?”沾血的布条被姚殊揭下来放在一边,露出林桡手心深深的划痕。
只听林桡仍旧用没有波澜的语调答:“三个。”刘掌柜想了一想。
兄弟三个也好,家里若是有什么难处,兄弟多了帮衬也多。
“林公子气质沉稳,想来是家中的老大了?”姚殊听着刘掌柜查户口一般,知道他问也是白问,便没有理会,只专心用热水擦洗林桡伤口边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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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长子,想来日后在家中也有话语权。
嗯,接下来可以把话题慢慢拐到真正的主题……“林公子尚未婚配吧?不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姚殊险些笑出声来,林桡还是那样话不多的样子:“已有婚配。”刘掌柜正要笑眯眯地点头:“不错,嗯……嗯?什么?”林桡却还没有回答完他的问题一般,把视线移到了姚殊的脸上:“喜欢阿殊这样的。”姚殊一个手抖,险些把整瓶金疮药全倒在林桡的掌心。
她连头也没抬,假装听不到。
刘掌柜却被气着了,颤抖着山羊胡子,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家中有妻子,却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喜欢他家小姐?!方才还赖在小姐身上?简直恬不知耻!“小姐!你听听……”刘掌柜仿佛被人硬生生塞了一个鸡蛋在喉咙里,卡着嗓子,恶心又咽不下去,“这样的人,你怎么还在给他上药!”他就差指着鼻子骂这个家伙人面兽心了!若不是看林桡生得健壮,他头一个饶不了他!姚殊看刘掌柜吹胡子瞪眼的样子,扭头又看看事不关己的林桡,觉得自己没有一刻是安宁的。
她碰了碰林桡的手臂,心累道:“别闹了。”刘掌柜看二人仍在旁若无人的亲密,只恨不得抓过姚殊来,使劲摇晃她的肩膀,也好把她晃醒:“小姐,你怎么好似被这个花心又不忠的小白脸迷了心智?全然没有一分清醒?”林桡终于玩够了,挑了挑眉:“阿殊是我的妻子,我说喜欢阿殊,便是喜欢我的妻。
哪里花心不忠了?”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终于让刘掌柜明白过来,他带着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尴尬神情来,只觉得今日要把自己的老脸给丢尽了。
“哈,哈哈……原来是姑爷,”他干笑道,“小姐怎么不早点告诉老头子我?”姚殊嘟囔了一声:“是您非要瞎猜……”接着,她完成了手上最后一道工序,对林桡道:“包扎好了,你动动,会不会太紧?”林桡收回了右手:“不紧,包的很好。”刘掌柜现在再看两人,这明明就是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亲近又自然——他早就该想到的啊!是谁说小姐死了夫君的?这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外人不清楚二人之间的试探和疏离,只当他们夫妻之间琴瑟和鸣,感情好得很。
姚殊终于搞定了包扎,正要赶林桡去集上,却听男人指了指她沾了血的衣袖道:“阿殊,你袖子脏了,不如同我一起去买衣服……”刘掌柜闻言,感觉自己终于派上用场,便插嘴道:“姑爷还不知道吧?咱们布庄今春也上了女子的服饰,自然有小姐的尺码!哪里还要出去买呢?”布庄卖衣服,也是姚殊的主意。
可是林桡说这话分明是为了和姚殊一起出门,哪里又是为了一件衣服?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刘掌柜,不说话了。
刘掌柜这人做了多年掌柜,人情世故是懂的,体察旁人情绪方面却始终差些。
他还觉得自己出了个好主意,沾沾自喜地看着姚殊,莫名感到后颈一凉。
姚殊心中好笑,却也不打算始终迁就林桡,只对他道:“你快去快回,不就好了?”说着,果真要与刘掌柜去店里看新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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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柜见这个煞神终于走了,不由小声对姚殊道:“姑爷这身气势,看着怪吓人……”姚殊笑了笑。
她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聊起了这次来镇上的目的:“刘掌柜,去年冬天我又做了些小玩意,你瞧瞧看?”见她说起正事,刘掌柜忙道:“好好好,是新的胭脂?”“不是,是口脂和护手霜。”刘掌柜一愣:“口脂我知道,可是这‘护手霜’,又是个什么东西?”姚殊也不卖关子,从身上取出两个小巧的盒子,打开了稍大的那一个,道:“这便是护手霜了。
也是女子用的东西,冬春天气干燥,手上常常不够滋润,净手后擦上这个,可以防止皲裂和起皮。”刘掌柜听得啧啧称奇,小心翼翼地从木盒里挖出来一点白色的乳膏,在手上擦了擦。
原本粗糙干燥的手背很快变得细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