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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他开始玩弄起我,我实在是担心,便跟他说:“这里人太多了。”
“宁儿想去哪里?”他问我,我想想,便回答:“没人的地方。”
他听了,果然把我带去了没人的地方,四周围一个人没有,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我心里总算是踏实不少,要不然,他真的在学校里面,我要是被人发现,还不把我当神经病给弄走。
被他放下时,此刻他又恢复成一身的华丽红衣,一头的长发。
我奇怪的打量了他几眼。
“宁儿不喜欢本王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他的袍袖一挥,身后便是偌大的古香古色木床。
那床也太华丽了,比我电视里看见的龙床还要大上许多,有些不真实。
不等回他,我去摸了摸那床,软软的,坐上去也很舒服。
抬头时,他已经转身看着我了,一手端在前面,一手垂在身侧,走来看着我。
“你去学校干什么?”其实我很想问他到底叫什么,是不是满清王爷。
但我的问题实在太多,多的我都有些记不住,只好先问了一个最贴近我自己生活的。
想到他以后要是时时刻刻的去找我,那可就不太好了。
毕竟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要是个淫棍,这可如何是好。
听我问,他便笑了,桃花眼明媚如春,薄唇樱红如花,看他笑甚是好看。
我便不自觉去想,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东西。
关于东西这个词,我也暂时只能把他这么定位,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
他走来忽如一阵冷风吹到身上,身体向后一躺,他也就压了上来,再看,他已经把我压在大床上了。
“宁儿想知道?”他抬起手揉了揉我的下巴,我便抬起头答应。
他笑,便说:“等本王想好了,就告诉宁儿。”
结果他又卖了一个关子,可想我也就没知道什么。
但他还是每次那样,袍袖向上一番,我身上便什么都没有了。
我有种被【创建和谐家园】之感,但不管怎样,他还算是照顾我的心情。
红色的锦被从天而降,将我和他盖在下面。
……
事后。
“宁儿,舒服么?”抱着我他的手在脸上轻轻擦拭,我眯了眯眼睛,为什么每次他都要问?
这种话题可不好说。
看我他笑,我想想:“这是哪里?”
他便回答:“宁儿的梦里。”
梦里?
我顿觉不是好事,但等我心下一惊,人也已经醒了。
睁开眼我便坐了起来,再看周围,竟然是在寝室里面,而寝室的下面正睡着寝室里的室友。
我数数,寝室的人除了前不久走的韩薇薇,其他的人都在,就是叶绾贞都在床铺下面睡着。
看看外面的天,我心想,还好是深夜了,估计都睡着了,没人听见我那么销hún的声音。
抬起手擦了擦汗我才又躺回去,一躺回去就睡了过去。
许是我太累了,一躺下便睡到第二天早上。
我本以为,昨晚的事情天知地知,我知他知,竟不想,还有另外的人知道。
早起我去吃饭,叶绾贞便问我:“昨晚你怎么了?”
我还不以为意,反问叶绾贞:“什么怎么了?”
“你叫的那么大声,整个寝室的人都听见了,不会是发春梦了?”叶绾贞一说,我脸上腾的一下红了。
不知道如何自处起来,半响只好扯了一个谎:“你说什么,我都不知道。”
“小宁,你是不是有事瞒我?”叶绾贞似乎是看出什么,我马上解释:“我有什么好隐瞒你的。”
“没有就好,不过我看你最近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鬼怪作祟,等我师兄回来了,要他给你看看。”
提起叶绾贞的师兄,我想起一件事情:“贞贞,你昨天去看那个悬棺了么?”
“看了,不过太奇怪了,他们说悬棺有裂缝,还说从前裂到后。”那一定是给劈开了,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但是我去看的时候,明明那条裂缝就只剩下一半了。”叶绾贞脸上一片凝重,好似有什么天大可怕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看着着实叫人不踏实,既然是从前到后的裂了,怎么会又剩下一半了。
我不放心问叶绾贞:“你不是看错了,又或是别人瞎说,根本没有从前裂到后。”
其实我也听说是从前裂到后,但此时叶绾贞说剩下一半了,我也希望是有人故意夸大其词。
但叶绾贞又摇了摇头:“不是,我觉得是那口悬棺不干净。”
叶绾贞一说我顿时脸白了,担心那口悬棺真的阴魂不散的活过来。
“一会我再去看看就知道了。”叶绾贞说的十分认真,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有人夸大其词,还是悬棺真的没有给他处理干净,便也没说什么。
“一会你帮我跟新来的欧阳教授请假,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下午我再去上课。”叶绾贞说完转身便走了,害我想问问她是怎么知道班里来了个新教授的事情,都没机会问她。
转身我去上课了,第一堂课就是欧阳漓给我们上。
我坐在边上,一整堂课都在被他撩拨,他上着课,竟然还不忘调戏我,说来,我真的是佩服他的修为。
一堂课下来,我出了一身汗,脸上一片潮红。
下课我便跑了回去,打算回寝室换一条裤子,结果我刚回去就看见叶绾贞坐在下铺正发呆,见我回去也没有反应。
想到她去看过悬棺我推了她一下,结果她回了神便告诉我,那口悬棺的裂口已经从中午的一半变成四分之一了。
照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那口悬棺就又要和原来一样了。
听叶绾贞说,我顿时一阵毛骨悚然起来,想到那个脸上流着粘稠油脂的东西,便心凉半截。
莫不是,那口悬棺真的要死而复生了?"
第16章 :鬼上门 "被叶绾贞一吓我变神不守舍起来,一听说悬棺要活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是上课都忘了,更别说是找他商量。
叶绾贞一下从床上起来,转身翻了翻她的包,从包里面翻出一把铜钱绑成的剑。
我看那东西也想到了,八成就是电视上演的法器。
我一看叶绾贞把铜钱剑拿出来,我便想,同样都是老祖宗留给后代驱邪捉鬼的东西,为什么我们驱鬼一族只有一个手串,人家巫师一族就这么多,又是剑又是笔的。
难道说我们家因家道中落,都给卖掉了?
“贞贞,你要干什么?”我看叶绾贞要去找悬棺的劲,有些担心。
那口悬棺连欧阳漓都不是对手,一个叶绾贞更不够看了?
去了也是送死,我也不能眼看着叶绾贞去送死,打算拦着她。
“小宁,你陪我去。”叶绾贞话落我一阵头皮发麻,我可不去,我去也是白去。
兴许有来无回。
我想想摇了摇头:“我还有课呢,我是回来换衣服的,我去洗手间把裤子弄湿了,我换上。”
我说着爬上上铺自己的床,翻了【创建和谐家园】和裤子,麻溜的换上,就是担心叶绾贞把我带去陈列室里。
结果叶绾贞不死心,就等着我下去,我一下去拉着我便走了。
“课等回来了再上,你去帮我看着点,我要做法,不能让人打扰。”听叶绾贞说我都瘆的慌,我哪敢跟着她去。
可平时看着叶绾贞的力气不大,真到了用到的时候,我竟拖拽不过她。
结果我这一路走的异常辛苦,跌跌撞撞被叶绾贞给拖到了陈列室。
刚到了陈列室的门口,我便顿觉事情不好,外面大热的天,这里又是老楼,就是不热,也不至于这么阴冷。
周围竟有风似的,冷的不行。
陈列室对面是个窗户,每次我来,窗户都是开着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窗户紧关着。
我忙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果然,窗户外面阴云密布,好好的天顿时黑了。
一想到悬棺里的那个东西见不得光,我忙着拉着叶绾贞的手,要她跟着我马上走,不想叶绾贞却把陈列室的门给打开了。
那门说来也奇怪,平常开都没听见什么声音,今天竟发出吱呀呀的声音,一听便心里犯憷,一阵阵的心慌。
“贞贞,我们还是走吧。”我拉着叶绾贞说什么要走,叶绾贞却看不见外面天上的变化,说什么拉着我要进去。
我急的不行,指了指外面的天:“贞贞,你看看,天都变了。”
叶绾贞回头看了一眼,“你胡说什么,不是挺好的么?”
挺好?
我忙着去看,黑压压的一片,哪里好了?
忽然愣了一下,我便想到,难道说只有我看的见此时的变化?
木头似的把头转过去,看着叶绾贞,那东西果然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
“贞贞,我要走了。”推开叶绾贞我就要走,但她说什么也不行,硬是拉着我进了陈列室。
门关上叶绾贞从身后的一个小布包里面倒出许多东西,而我哪有心情去看叶绾贞带了什么,一门心思都放到那口停放在陈列室正中的悬棺上了。
与上次看到的相比,悬棺的位置不变,样子不变,唯一变了的便是他掉下一块的那地方,竟少了一块棺木。
我脸上一阵惊骇,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身上,低头再去看,身上果然放着那块被我送了几次都没送回去的棺木一角。
而此时,叶绾贞已经准备好了要做法的东西,就连桌子都找好了。
我看去,桌子是陈列室里面摆放陈列品的桌子,陈列品被叶绾贞都放到了地上。
桌子上有个铜质的香炉,香炉里插着五根香,香炉两旁是笔墨纸剑,但那墨我实在不太认识,都是红色的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再看叶绾贞,此刻竟然换上了一身黄色的道袍,我一时间有些傻眼。
来的时候我只看见叶绾贞带了一个小包,她能装得下这么多的东西,也叫人匪夷所思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