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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愣了一下,咯咯咯的笑着说:“地府众多女鬼倒是欢喜鬼王,可鬼毕竟是鬼,再是女人也生不了孩子啊,你这种命格和体质,是多年不见的好容器!当然要让鬼王享受!只是……那个姓纪的抢先了!”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也就是说,我出生就逃不过这种命运?
中年妇女伸手来脱我的衣服,一把扯住我的衣襟,刚碰到我的身体,她就尖叫一声,手心里开始冒出“滋滋”的黑烟。
那血红色的半边鬼脸立刻疯狂的嘶吼:“她身上有东西!!”
中年妇女的手皮肉已经变得焦黑见骨,那血红色鬼脸在她脸上拼命挣扎,扯得那妇女露出半边森森的白牙。
我害怕极了,之前丑鬼说过,红色鬼面不敢碰这个云章,看样子是真的。
“杀了她!杀了她!把她的子宫挖出来吃掉!我得不到的,他也别想得到——”血红色鬼脸哑着嗓子嘶吼。
我手脚都被绑住,眼睁睁的看着那中年妇女拿来一把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菜刀——
“砰!!”
这间土屋外面响起巨大的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猛地撞了进来,整间房子都抖了一下。
“阵破了!”中年妇女叫了一声。
那血红色的鬼脸一听到阵破了,立刻疯狂挣扎猛地扯破了中年妇女半边脸,化成一道黑影冲破瓦片逃窜。
污血飞溅,我看着眼前那个中年妇女,半边脸皮已经脱开,头皮也被扯开,耷拉了一半,露出白森森,血淋淋的头骨。
“啊!!”我闭着眼扭头,
她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依旧对我举起了菜刀——
“砰!!”巨大的气浪冲破门板,将中年妇女震飞,她一头撞在土墙上,我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一个黑峻峻的鬼脸面具出现在我身前,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对我来说犹如神抵一样。
我脸上全是灰尘和污血,狼狈不堪,看清楚来的人是他,再没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还有脸哭!蠢成这样还到处乱跑!”他低声训斥道。
他把我的手脚解开,弯腰将我扛起来,抬手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
指尖白色的寒芒,虚空中的符咒飘到中年妇女的尸体上,滋滋的冒着烟,很快连人带衣物全部消失了。
“你……你怎么来了?”我低声问道。
他冷笑道:“你说呢?”
难道是……来救我的?
这个念头刚在我脑子里冒出来,立刻被他的话语浇了一盆冰水。
“七日之期,今天是最后一天,错过了时辰就功亏一篑。”他冷哼了一声。
七日……我苦笑着咧了咧嘴,原来,他是来完成“任务”的。
那一丝丝刚冒出头的微妙情感。
被他的凉薄打击得粉碎。
他来,只是为了能按时“做”完他的事。
刚才冲破法阵的,是我哥的越野车,我不知道他怎么和我哥在一起,只知道他把我扔进了车后座,对我哥说了一句:“车子我用一下。”
整个车立刻被一个法阵结界笼罩,我躺在车后座上,感受到他扯掉我布满灰尘的衣服,然后俯身压了上了……
艰涩的进入。
他有些不满的皱眉:“昨晚不是那么会咬吗?还出来那么多水……怎么今天又这样僵硬?”
我抬起手背遮挡住流泪的眼睛,我不想看见他。
随便吧,祭品也好、道具也好。
希望过了今晚,他们之间就能,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第11章
第12章
车里空间狭小,他那高大的身形根本动弹不开。
加上我麻木的反应,让他很快失去了性致。
草草做完,他释放后,,立马用车里的毯子将我裹起来,解开了结界。
我哥见结界开了,冲上车就骂道:“我妹刚被绑架受了惊吓!你就不能体贴点?!你特么还是不是人?!”
呵,他当然不是人。
不对,我哥怎么看得见他?!
我疑惑的看向我哥,他在驾驶座上扭头对着我身旁的丑鬼骂,显然是看得见。
“灵胎结成,螭龙成型,我在阳间就可以将法身实体化。”他淡淡的解释道。
我默默扭头,他怎样都好,我不想管。
“戴着装神弄鬼的面具,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摘下来看看!”我哥气冲冲的说道。
“你胆子不小,敢这样对我说话。”他冷冷的对我哥说。
“呵,这个世上还没老子不敢的,大不了一死,怕个球!”
他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嘲讽我哥一介凡人不自量力。
我听到他抬手时衣料摩挲的声音,他似乎真的取下了面具。
车里静悄悄的,我哥的语气有些结巴:“那个……曲繁……你、你要不看看?他、他……”
我眼角含泪,毯子里是冰凉的身体,他,跟他这晚结束再无瓜葛。
炙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涌出,眼泪也承受不住,流下来,滴在冰冷的座椅上。
“……从今以后,他再如何与我无关。”我带着浓重的鼻音,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包裹在黑暗里。
“哼……。”他清冽的嗓音带着一丝冰冷的怒意。
他似乎要消失了,我哥着急道:“等等、等等!我爸呢!你不是说知道我爸在哪里吗?!”
“仁和医院!”他冷冷的扔下一句,消失在车里。
仁和医院是一家顶级的私人医院。
我爸躺在病床上,医生说了一大堆我都没听进去,我们的世界,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通的,与现实医生的世界不同。
等医生走了,我哥就给了我四个字“找太爷爷”。
他出去打电话联系老家的人,我就在病床前守着我爸。
一天的时间,我太爷爷就来了。
本来从老家到这里也就四五个小时,太爷爷拄着一根拐杖,那根拐杖外形普通、还有些自然的弯曲和纹路,那根拐杖其实是紫金楠阴沉木,有钱都买不到。
太爷爷是家族的主心骨,他一出门,自然是多人陪同,我爷爷、二爷爷、堂叔、堂兄……来了七八个人。
他一进房,就叫堂兄把门关上。
门一关,他老人家丢了拐杖,居然对着我跪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忙问道:“太爷爷你做什么?!”
一边问一边去扶他,他推开我的手摇摇头道:“丫头你站好!”
他语气凝重,我手足无措的看了看我哥,我哥也是一脸懵逼。
“……诚惶诚恐,恭敬叩首,曲家多谢帝君庇佑……”太爷爷对着我叩拜了一下。
家里人全都蒙了,太爷爷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下跪,纷纷来搀扶老爷子。
有一位站在最后的堂兄媳妇悄声道:“老太爷是不是糊涂了……”
太爷爷扭头看了一眼我爷爷、二爷爷:“我都跪了,你们还敢站着?”
这一声令下,就算不情愿,家里人全都跪下了,我哥站在我旁边摸了摸鼻子,尴尬的问道:“那我要不要跪啊……”
“曲凡山!”太爷爷连名带姓的吼了他一句,吓得我哥赶紧跪下。
我尴尬得要死,这里我是最小的,却只有我站着。
“太爷爷……那,那啥,他,他、没在这里。”我悄声说道。
太爷爷还是带着家人三叩首,然后才让我扶了起来。
“他在不在不重要,他的信物在,我们这些凡人就该恭敬叩拜……”太爷爷指了指我的心口。
我贴身挂着他的云章。
东辰帝君。
冥府之尊。
太爷爷在家族中是灵魂人物,他看过我爸的情况后,对我爷爷说:“声淘这是阴气侵髓,他过去的业障、终究是要自己来还……”
我爷爷恭敬的垂手侍立,点头道:“是。”
“医院……暂时就住着吧,家中小辈轮流来看护,费用方面——”
太爷爷话未说完,我就看到二爷爷脸上不好看。
我爷爷也会察言观色,忙说道:“爸,费用我自己承担就行了,不劳烦其他兄弟姊妹,声淘是我儿子啊。”
太爷爷点了点头,道:“不够就跟我说。”
事情吩咐下去,太爷爷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笑道:“丫头,你气色不怎么好,可要……注意身子啊。”
我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条件反射的伸手摸着小腹。
那里似乎有一团火在隐隐燃烧。
七日过去,我现在的“任务”,大概就是当做一个生育机器吧。
只希望这场噩梦快些结束。
太爷爷等人离开的时候,爷爷留了下来,对我说:“小繁,别担心,你爸爸会好起来的,我们会去寻找救他的东西,这张卡有一百万,你拿着,密码是你爸的生日,不够我再送来。”
“什么病一百万还不够?我爸是不是会死?”我看向爷爷,为什么他能这么冷静?
爷爷摇了摇头道:“当年为了让你妈妈多活几年,他做了些禁忌的事,业障终究要还……你若是想他快点好,不妨好好读书、多赚点钱,说真的,如果要从别人手中买材料来驱邪,恐怕一千万都不止。”
爷爷笑着摸了摸我和哥哥的头,离开了。
我俩对看一眼,突然有种凄凉感,这样的家族,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没有谁会为了生死落泪,寡淡的感情,父子,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