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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再次在深夜想起,我满身冷汗淋漓从床上坐起来,七天了,连续七天我一直做着这个噩梦。
在梦里,一双冰冷的大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双手在我身上游动,慢慢挑动着我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冰冷而暧昧的气息洒在我身上,激起一阵阵战栗,当有只手触碰到身体那美好的地方时,身体有种可怕酥麻……
这种一样的感觉让我很害怕,可是不管我多么害怕,身体都无法动弹,黑暗中感官格外清晰。
那双手极尽挑逗、一次次的或轻或重的按压揉捏,让我忍不住发出声音时,冷冰的唇覆盖上我的【创建和谐家园】,舌头伸进,一点点的纠缠、侵入、占有。
意识模糊间,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略带沙哑在耳畔说道:“别怕,马上就好。”
说完一个坚硬的东西进来,伴随着而来的是身体撕裂的痛、好似凌迟一般一刀刀磨过柔嫩的血肉。
一寸寸、一次次的撕扯,漫长的折磨让我痛得快要晕过去。
他明明说马上就好,可是这么久了,身体那坚硬的东西,似乎一点疲倦的意思都没有,这个大骗子!
在我意识陷入混沌之前,耳边传来男人舒爽的,闷哼声,终于,快要结束了吗?
“不急,这只是个开始……”
男人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夜还很长.....
我叫,曲繁,曲家的女儿,以及——
养的活人——祭品。
从那天祭祀开始,我经常会在梦中重复梦见那一夜的恐惧,身体的疼痛,心里的恐惧。
父亲说那是血盟,以处子之血与阴人缔结的盟誓,所谓阴人,其实就是阴间的鬼。
我们家是一个无法用现在科学角度来看待的家族。
祖上的人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师、还有法医、殡葬等等行业,都有人。
而我父亲是长子长孙,自然继承了祖业——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
有些上了年岁、沾了阴气的东西,父亲会去处理、收购、再转卖到有需要的人手中。
听说,曲家原先是以倒墓为生的。
我甚至怀疑我太爷爷不知在哪个墓里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才会让整个家族都被这个曲姓拖累。
说起来就一把心酸泪,因为我觉得我,就是被拖累最惨的那个。
我出生的那年,家里发生异变、不少亲人莫名其妙的惨死、死的还都是我家各个行业比较有出息的潜力子弟。
太爷爷说我们家常年沾染阴物,难免会招上什么东西,人家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云淡风清的样子,不像是才死了家人的样子。
我出生的那天,电闪雷鸣、云彩厚的能压死个人,有人说不知道谁在渡劫,可我听着倒像是哪个渣男在发誓。
反正,就是这样一个日子里,我妈大半夜的在家突然破了羊水,老家是乡下,距离县城的医院也不远,然而那天的的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雷电把一座几百年的桥劈断了,于是我只能悲催的在家出生。。
要说以前的老人果然是见多识广,我奶奶当既做主安排众人准备用具,给我妈接生,在我啼哭后,我太爷爷就在祠堂案台上捡到了一只血玉戒指。
那戒指暗红流光、看起来像凝固的鲜血,也不知道太爷爷是从哪个墓里倒腾出来的。
太爷爷刚出生的我摇头叹气,什么也没说。
其实也不用说了,看死人一样的看着我,我也能想的到他的眼神。
后来,我刚满十六岁生日的那天,就被送到了我家祖宅地下室里的那张“床”上。
地下室,其实是一座被掏空的王侯墓。
冰冷的石椁木棺,是我的喜床。
那场所有人都恐惧的“喜事”后,家里再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而我也一直在当自己祭品的身份。
因为那一夜的经历,本该死亡的我,却好生生活了下来,因此我在整个家族中都被视为异类,好像我是鬼怪一般、人人都怕我、厌恶我,而自我出生就挂在我胸前的血玉戒指,据说就是那个与我结亲的阴人留下的聘礼。
冥婚是死人的事,活人结阴亲,就说明已经死了, 因为她的灵魂会被带下去,这才算礼成。
然而我没死,虽然大病一场,但我确实还有心跳、有体温、有影子,我确确实实是个活人。
阴婚结束后,我爸将我从老家接到身边,我跟我爸、还有哥一起生活,表面上风平浪静,而夜里却常常被梦魇惊醒。
哥哥是学医的,他总缠着我问那一夜到底怎么回事,跟一个鬼【创建和谐家园】让他难以想象。
最近这梦魇越演越烈,每次都让我惊醒过来,对着一室的黑暗不知所措。
因为夜晚的梦,我最近精神很疲劳,白天总是走神、夜晚却依然春梦无边。
而今天,那双手触感尤其清晰。
这种触感不像是梦中,而是与几年前那一夜无异,冰冷且真实。
“曲繁,你是我的……”
他一遍遍的抚过我的身体,他好像知道我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纤长的手指抚过处处敏感。
小腹汇聚一股热流,身体也开始变得灼热,手指在胸前、小腹来回轻轻扫弄,最后滑向那让我酥麻的部位,冰冷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让我浑身一个战栗,忍不住回忆起那一夜的疼痛和恐惧。
我感受到他的手探入身体,不是很有耐心的扩张,羞耻和恐惧让我全身颤栗的紧绷起来。
这种紧绷并不能减轻痛苦,在他冰冷的身躯俯身进入时,我痛得全身都在发抖。
这种艰涩的结合似乎让他很不满,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很怕我?”
第2章
这不废话嘛,是个有脑子的也猜到了他绝壁是那个鬼夫啊!
试问谁被一个鬼XXOO不怕,欲哭无泪。
身下感受着体内异物入侵的涨痛,他丝毫没有撤出去的打算,而是冷冷的等着我的回答。
我紧闭着眼,因为疼痛溢出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入发间,我咬牙点了点头,扭动了一下想从他的身下逃离。
刚一动,他就紧紧的掐着我的腰,贴合得更紧密。
“嗯啊——!”屈辱、恐惧、不甘,我也不知道那一瞬间是谁给了我对抗他的勇气,估计是梁静茹吧,我拼命挣扎、反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抽屉里是我哥给我的五帝钱、桃木剑这些东西,具我哥说,这些都是真货,花了我好几百买的呢!
啊咧咧,什么个情况?这玩意到他身上一点用也没????
我擦,老哥,过分了哈,自己亲妹都坑。来不及等我感慨自己有个缺德哥。
只见他轻笑了几声,大手扣住我两只手腕压在我的头顶。
“几年不见,你长大了……胆子也变大了,嗯。”
这句嗯拖着尾音,他眼神还不忘停留在她白皙的胸脯上。
你大爷的,这丫是一色鬼吧。
话落,他开始了动作,将我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剖开。
我不知道他做了多久,那种冰冷的艰涩逐渐被润泽的感觉淹没。
身体被他引诱渐渐酥麻......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只剩满室情欲过后的旖旎气氛,而我却连他的脸都没见过。
睁开眼睛,脑子放空了片刻,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撑坐起来,稍微一动就感觉腰部以下酸胀难忍,某个部位还【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痛。
床头的手机响起,我忙划过接听,哥哥焦急的声音传来:“曲繁,把【创建和谐家园】打开!爸受伤了!”
我心里猛地一惊,我爸和我哥去外地处理一个棘手的东西,怎么受伤了?!
跌跌撞撞的跳下床,穿上睡裙,酸软的腿根猛地一颤,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冰冷黏腻的东西从双腿间涌出,黏糊糊粘在睡裙上,我低头一看,果然带着血丝。
羞恼的感受铺天盖地,五脏六腑都泛起一股酸涩。
他大爷的,居然没带T,不带就不带吧,还弄进去。
我含着眼泪匆匆擦拭干净,又换件衣服,跑下楼去按下【创建和谐家园】的开关。
我家是位于商业文化街的一栋三层带院的小楼,这是统一规划的商业圈,一栋这样的小楼要好几百万。
不过我们做这行,怎么会差钱。
只是会折寿。
我哥开着满是泥土的越野车进来,我看他和我爸一身的泥土和干涸的血迹,忍不住害怕起来。
“小繁,别怕,快去准备热水,越热越好。”哥哥一边吩咐我,一边将我爸扛上楼。
这种情况很少见,我根本不知道他们遇到什么意外,只能听话照做。
我站在厨房里烧热水,因为身体极度疲倦、心思也纷乱繁杂,不小心烫到了手。
没有理会烫的起个水泡的手,赶紧拎着热水上楼去看我爸。
我爸情况很不好,他眼睛都是红血丝,嘴唇煞白,满头都是大颗大颗的汗珠,一言不发的对我摇了摇头。
我哥明白他的意思,将我赶出了房间。
我坐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嘶鸣,我大概猜的出来,有什么东西到我爸身上了。
我抱着头,不想在听到这样的声音,别人的青春都在肆意挥霍,而她,没享受过恋爱的滋味,正常人的生活,她都没体会过。
心里很那难过,很恐慌,可是又能如何?
夜里,他又来了。
我所有的反抗都没有用,不管我弄出多么大的动静,爸爸跟哥哥也听不见。
而他似乎以捉弄我、侮辱我为乐,不只是床上,书桌、窗台都成为他驯服我的战场。
我能感受到痛、能感受到无能为力。
也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胸膛和坚实的双臂。
可我却不敢睁眼。
他俯身在我耳畔,我躲避的时候,脸颊碰触到一个冰冷坚硬的面具,睁开眼看,那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