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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首发】王妃一笑黄金万两-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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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霄想必是安歌来到大梁见过的权势最高之人。

        虽同为皇族,太子却与楚王灵均不同。

        灵均虽寡言显得高冷,但不管她是误入南苑的无名女子,还是富贵出身官家小姐,他都给予援手。

        看得出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这公子霄目光深邃却不失温润,仿若心有明镜,能看穿人心底的想法,你却不知他是敌是友,也许这就是帝王之相吧。

        安歌学着大臣们行了跪拜之礼。她跪在地上,之前泡在江水里的发髻稍稍散了些,几缕青丝从耳前垂下,还带着水珠。

        纤瘦的身子看上去弱不禁风,微微发抖,她控制不住,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还未等她开口,公子霄便微微一笑,“你不必多言,我知晓你的身份,也知晓你的来意。一会儿让海棠给你换身干净衣裳,就领你去看夏大人。”

        就不问姓名,不让人先开口说话这一点上,这兄弟二人倒是相同。

        安歌不喜这公子霄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但想到他威高权重,也就忍了。

        安歌谢过公子霄,便随他身边的婢女海棠去了后厅。

        海棠姑娘顾盼生姿,体贴聪颖,进了后厅便要帮安歌更衣。

        安歌神色紧张,怕暴露了身份,慌忙赶她出去,称自己有手有脚不劳费心。

        安歌对公子霄备下的衣服颇为满意,一套素色的男子便服,外套青绿软烟罗罩衫。

        也不知他说的知晓她的身份,是知晓的她叶歌这个化名,还是她是夏家嫡女。

        若是知晓她的真身还特意备了男装,那真可谓是善解人意。

        来到侧室,安歌见夏征元卧在床榻上,气息均匀,但额上的发际线处有刚凝结的血痂。

        “叶公子,海棠因常伴公子出行,学过些医术皮毛。方才为夏大人诊治过,大人前额受伤,但目前并没有性命危险。”

        没想到这太子身边的婢女还会医术,安歌心中不由感叹着大梁皇室真不简单,连做太子的婢女都这么不容易。

        “夏大人何时能醒过来?”安歌忧心地问。

        “这个要看大人自己的体质,短则一到两日,长则三到四日。等到了江陵县多抓些合适的药材,奴婢能帮大人调理调理。”

        听了这话,安歌放下心来。此时一个婢女来到侧室,通传让所有人去前厅候着,说是公子霄有要事相商。

        等再次来到前厅,前厅已经聚满了侍卫和大臣们。

        楚王灵均也在其中,青衣上散落着几道刀剑划痕,但好在没有见血,想来是他身手矫健。

        安歌见他耳后的脖颈处有一处轻伤,想上前向他提起,以防伤口感染。

        未等她穿过人群走向他,太子便令众人肃静,他此时已失了之前的和颜悦色,面容变得凌厉起来。

        白统领站在一旁,与身边的守卫耳语了几句,两股眉像是拧在了一起,“今日水贼来犯,共有十五个贼人死在船上。其中八人乃服毒而亡,另有四人投江逃走,已派白崇武将军率一小支海军去追了。”

        白统领顿了顿,愠色道,“水贼虽已退散,但太子兵符被盗。兹事体大,现在所有人都不许走,候在这里等待调查。”

      第六章 贼喊捉贼

        听闻兵符被盗,厅上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相传这大梁朝建国之时有六大开国将领,他们留下了六块神兽图样的兵符,和六支誓死效忠大梁的军队。

        这六支军队分散在大梁的六个地方。

        但具体他们驻扎在哪,除了皇室子弟,无人知晓。

        世人也从未见过这六块兵符长什么样子。

        传说中战士见符如见主将,认符而不认人。

        太子南下竟带了一块兵符,可想此次行程必是颇为凶险。

        安歌来到大梁不足一个月,自然不清楚这兵符的传说,也不知道这兵符有何重要的地方。

        “都给我安静!”白统领大喝一声。“所有人按八人一列站好。”

        “白统领这是怀疑我们船上有人偷了兵符?”河道大臣傅守源不解地问道,“不是那水贼偷了去吗?我们这船上可都是清白的官宦人家。”

        魏灵均双手交叉于胸前,来回踱了几步,沉静思索一番后,道,“兵符在皇兄房中。若是被贼人偷了,这厢房的门口必有破坏的痕迹。何况厢房附近一直有白统领把守着,并未有水贼进入。”

        他围着众人排好的队列走了两圈,一一打量了每一个人,又在厢房门口蹲下细细查看了一番,尔后问白统领,“今晚进出过太子厢房的,除了原有的侍卫婢女,有哪几人?”

        白统领是多年的武将,记人他并不擅长。

        他摸着脑袋想了会儿,终于回想起来,“这今晚夏大人先来跟太子议事。戌时左右我们听到孙大人哀嚎了一声,那应该是他被水贼砍伤的时候。夏大人随后去开门,打算扶受伤的孙大人进来。我就去追赶那砍伤孙大人的歹人,却给追丢了。等我回到正门,没想到连夏大人也被打晕了。水贼差不多清退后,就是你这玉面小子非得来看受伤的夏大人。”

        听到这里,安歌心想不妙,这听上去嫌疑人不就在她和孙建利之间了么。父亲现在昏迷不醒,叶知行也不在船上,现下一个帮手也没有。

        安歌感觉到公子霄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更加紧张。

        她转念想,若是刻意回避他的眼神,岂不是显得做贼心虚?

        安歌随即抬起了头,一脸无辜地望着公子霄。

        公子霄移开了目光,也不知是信她还是不信她,他慢条斯理地向众人询问:“近日船上可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过了半晌,孙建利招起了他没受伤的那只手,着急忙慌道,“我,我可想起来了。今日我可是见到我房中有生人的脚印!那脚印较小的很,不像是水贼。”

        傅守源听了这话,仿佛打开了思路,跟着附和,“今日我去下棋时,曾见一背影与小叶公子相似,偷偷摸摸进了孙大人房中。”

        “我这房中原藏有一账本。我回去查看时发现这账本却没了踪影,定是这姓叶的【创建和谐家园】捣鬼。太子殿下,臣请求派人搜查这厮的房间。”

        安歌虽料到这孙老贼有问题,却没想到他这恶人先告状告的这么快。

        “你,可还有什么话说?”太子的语气变得有些失望。

        “启禀陛下,今日晚膳过后草民确实去孙大人房间找过孙大人。见孙大人不在,草民便离开了,并不知有什么账本。”安歌扑通跪下,拱手作揖,不卑不亢地说道。

        以她前世在投行摸爬滚打的那几年经验里,职场脏水泼出去,谁怂谁认栽。不管怎么样,此时立场不能丢。

        公子霄扭头给身边的小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便心领神会。

        一炷香的功夫后,小侍卫向公子霄呈上一个册子,“小叶公子房中确有账本。”

        安歌一听,脸色煞白,心中暗暗叫骂这孙老贼连诬陷她的证据都备齐了,真是老奸巨猾,“我,我真的没拿什么账本啊。”

        ”殿下。这小叶公子是户部的人。他们偷账本,定是怕这账本中有户部不可告人的秘密。”

        孙建利见人证,物证聚在,得意洋洋,想将安歌置于死地,顺便把整个夏家乃至户部都拖下水。

        安歌恨自己没听叶知行的话保持低调,低估了这朝堂上的勾心斗角。

        现在恐怕是要父亲和叶知行也跟着遭殃。

        安歌心一横,死马也要当活马医。眼下一个帮手也没有,只有自己找出孙老贼的可疑之处,才有可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俯身跪着,脑袋飞快地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终于发现孙建利的可疑之处。

        她缓缓直起身体,轻笑了一声,“孙大人,你说我去你房间一事可疑。好,即便我有这偷账本的嫌疑,也不能说明我与这兵符被盗有关吧?孙大人您,今日是最先在船头发现水贼的。您倒是给我们大家解释解释,今日风大雨大,船头迎风如刀割面,孙大人为何还要去船头散步?即便是有饭后闲逛的习惯,也不至于三百六十五日风雨无阻吧。莫不是您其实是水贼的内应?”

        魏灵均见小丫头伶牙俐齿,嘴角偷笑了一下,又很快收住。他走向孙建利,关切地问道,“孙大人,您这手臂上的伤,还好吗?”

        孙建利愤愤不平,“今日水贼凶残,但船上内贼更为狡诈。我伤已无大碍,恳请殿下彻查此案,还臣一个公道!”他用未受伤的左手作了个揖。

        安歌心中咒这魏灵均胳膊肘往外拐。亏她还想着他的伤势。眼下她被人构陷,他还有空关心孙建利的伤势?真是个大猪蹄子。

        魏灵均在孙建利面前细细端详了一番,见他右臂上的伤口内浅外深,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又握住孙建利作揖的左手,“孙大人,您伤势未愈,切莫乱动。我叫海棠姑娘来给您包扎包扎。”

        说罢魏灵均唤了海棠来前厅。海棠查验过伤口,向魏灵均耳语了几句。魏灵均抬起孙建利受伤的右臂,慢悠悠道,“孙大人这右臂的伤,是您自己用左手砍伤的吧?”

        魏灵均自幼习武,外祖父家又是武学世家,对大大小小的伤口类型熟如庖丁解牛。

        他放下孙建利的手,接着说:“你虽日常惯用右手,但左手的虎口和手掌都有老茧,可见用左手练过兵器。你这右臂上的伤口长约五寸,外深内浅,只有自己伤自己时力道不敢多下才容易造成此种伤痕。而水贼使的大刀造成的伤口最少一般有七寸,且通常是外浅内深。”

        此话一出,众人议论纷纷。安歌斜眼看了看魏灵均,暗喜他原来不是个光会功夫的面瘫脸。

        她轻哼一声,质问道,“孙大人,好一出贼喊捉贼啊!想必那兵符也是你偷的吧?”

        “你这贼人与水贼勾结,定是你偷了虎符诬赖于我!”气急败坏的孙建利左手指着安歌,颤颤发抖。

        太子剑眉微微皱起,低沉着嗓子问孙建利,“孙大人,你刚说姓叶的小子偷了什么?”

        孙建利这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瘫坐在地。

        “一字之差。”太子点明道,“除了皇室子弟,没人知道兵符神兽的样子,更不知我此行带的哪一只神兽。”

        太子挥了挥手,召白统领来把孙建利关押下去,审问兵符去处。

        未等白统领上前,一支冷箭嗖地穿过厢房的纸窗,直射孙建利。

        待白统领大喝一声,“何人?”,那孙建利已没了气息。

      第七章 小松鼠学艺

        雕花的松木门边上,安歌握着从海棠姑娘那里讨来的金疮药,来到魏灵均厢房门口,想敲门又有些犹豫。

        他的伤,她还挂在心上。她不是海棠,没有神医妙手,只能送些药膏,就当是小小的报答他两次救命之恩。

        “王爷?”她轻轻敲了两下门,却无人回应。

        她试探着伸手一推,门竟没有关紧!安歌向来好奇心重,不然也不会去探孙建利的书房。她身子轻盈,像猫似的走入房中。

        这厢房比太子的简单许多,只有一个小厅和一个小卧,卧室没设里门。

        “来者何人?”一支银色的飞镖从卧室射出,带过一阵冷风,安歌猛地闪开,飞镖只距离毫厘就要擦过她的脸颊,差点毁了容。

        “王......王爷,是我。”她没想到他的防备竟如此之高,将她吓了一跳。

        她更没想到,他方才只和着内衬的里衣小睡。她忽然闯入,他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射出了这支镖。

        黑发如缎披在背后,斜开的白色里衣没来得及扣上,若隐若现地露出小麦色的胸肌,柔韧而结实。

        虽说她一个年近三十的现代女子,健身房【创建和谐家园】上神的肌肉男神也不是没见过。她的脸却还是腾地红了,有些不好意思,仿佛不止是身子变成了十六岁的少女,连心也是。

        她赶忙抱拳低头,不让他瞧见,“王爷身手敏捷如飞燕,草民差点又死了一回。不过非礼勿视,我什么也没看到。”

        “油嘴滑舌。”魏灵均一个转身,迅速披上了架子上织锦的紫袍。

        “王爷,草民无意冒犯。草民见王爷前日脖颈上被水贼所伤,来送些膏药。”

        她还不敢抬头,“王爷此刻不方便,我放下药膏就走。”

        她不知他穿上了衣服,一直低头捂着眼说话,慌忙转身出门时,又撞到了门柱上,鼓出一个大包,看上去傻乎乎的。

        “噢!”她痛地叫唤,没想到飞镖没伤着她,自己却又伤着自己。

        这小松鼠手脚真笨,他噗嗤一声笑了。

        安歌确实对自己的身板太不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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