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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坐下来陪着图图玩了会儿,等到图图开始打哈欠,眼睛都开始费力睁不开的时候,才跟南夏离开。
南夏拖着腿一瘸一拐的走,叶圣景手里拎着外套一步步的跟在她身后,好长时间才走出一些距离,等她这样走下去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
叶圣景快步迈上来。
南夏只感觉到自己眼前忽然一黑,随即就见到叶圣景微微的弯下了腰,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身子轻飘飘的就抱了起来,南夏身子失重一边惊叫着一边抬手环住了叶圣景的脖子。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叶圣景挑着眉头,一脸无奈,“你这样走,要走到什么时候去?”
他的视线扫过南夏已经红肿的脚背,“本来就扭伤了脚,就不怕明天走不了路?”
他说话时候喷洒而出的温热气息让她有些心烦意乱,可想到了叶圣景刚刚说的话。
南夏努努嘴最后还是屈服在叶圣景的视线逼迫之下。
她现在可不能够倒下,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自己有三头六臂分身术来帮自己赚钱。
夜晚的医院不如白天的喧嚣,冷风不知道从哪里吹出来,总觉得气温更加低了。
走出来之后就觉得外面热气滚滚而来。
商信言有些烦躁的站在医院门口,等着好友朗方玄去取车回来。
站在医院门口,他脑海里想到的都是南夏那张苍白无比又精致的脸,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时候惊讶又痛苦。
痛苦?
他以为,她离开自己之后能过得多好,可看她那瘦弱不堪,不施粉黛穿着又普通的样子,哪里像是过得不错?跟他分开后的这几年里,她到底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他恨透了这个女人,她过得如何,跟他有什么关系?
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假装从不认识她,但离开之后,他脑海里都充满了这个女人的脸。
商言信猛地抽了一口烟,任由那烟雾徐徐地在肺腑间流过,再轻轻的吐出,方才觉得胸口的窒闷气息消除几分。
旁边有车灯闪烁,他抬手准备将香烟最后吸一口,抬眸的瞬间便清楚地看到医院大门明亮的光线里,走出来的人。
男人的步伐迈的很稳,双臂托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纤细的长腿垂在半空,她半张侧脸紧紧地依偎在男人胸口,黑色的头发任意垂下,在夜风里好像在飞扬。
越走越近,借着微弱惨白的光线,商信言看清楚了那女人的脸。
南夏!"
第5章 商信言,你打算结婚? "他僵直着身子站在幽暗处,目光紧锁着离开的两人,南夏丝毫没有察觉到一边有人在看着他们。
叶圣景抱着南夏走到车边后,南夏从他怀中滑下,一手拉着车门,叶圣景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撑着车门不让她撞到。
南夏坐上车之后拉上安全带,脚踝处这会儿有些火烧火燎的,疼痛的感觉在快速蔓延。
车灯闪烁,车子平缓的驶出停车场。
商信言身后也闪烁着两下车灯,一辆车子很快停在了商信言的身边。
车内的人滑下车窗示意他赶紧的上车。
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修长的双腿自然摊开,幽沉的黑眸凝视着前方的黑夜与交织的霓虹灯。
车内的温度适宜,但商信言坐上来之后,车内的温度好像是突然间更低了。
商信言身上还有一股子浓浓的香烟味道。
朗方玄和商信言两人都是医生,平日里工作忙,压力大,还得面对各类棘手的病症,偶尔聚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抽烟解解乏。
但他侧头一看就看到商信言一张俊脸绷着,唇瓣也是紧紧地往下压。
他脑海里想到了今天意外在医院里碰到了一个女人,试探着问。
“我今天好像是看到了南夏?你今天见到了吗?” 瞧着商信言这一脸不耐烦又跟谁欠他几百万的架势,估摸着……是已经见过了。
朗方玄是后来在国外才认识的商信言。
以前他还想着给商信言介绍女朋友,商信言甩了脸,很是不高兴。
之后商信言喝醉酒,朗方玄才从他的醉言醉语里寻觅到一些蛛丝马迹。
商信言有过女朋友,后来被甩了。
商信言把关于她的所有东西都丢了,连照片也烧了,最后一张照片丢进火盆里,商信言又疯了似的把照片从火里抢回来,那次还烧伤了手。
朗方玄的记忆一向好,倒是把南夏那张脸给记下来。
听到朗方玄无意的问话,商信言的面色顿时一暗,就在这时候商信言的电话倒是打了进来。
——温菀菀。
他视线在手机屏幕上淡淡的扫过,将电话调为静音,任由通话自动挂断,他修长的手指撑着宽阔饱满的额头,闭目沉思。
温菀菀是他的未婚妻,是阮青涵看中的女人,一直都在尽力的拉拢着温菀菀跟他相处。
而温菀菀也总是打电话给他,人倒是温和,也不给他闹事情,所以商信言也就是时而搭理一下,就为阮青涵能够不烦恼自己,获得个耳根子清静。
朗方玄双手利落的转动方向盘一边拿着眼角余光看他,一脸八卦。
“我听说温菀菀最近在跟你妈一起看婚纱,这是打算结婚了?”朗方玄是有些同情他。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冥顽不灵的母亲?还硬要给自己儿子塞女人的?
黑夜里,商信言缓缓睁开幽深的眼眸,灯光在他脸上落下斑驳的光,平静的脸上突然勾起一抹笑。
结婚?
脑海里蓦然想到了南夏那张清雅又精致动人的脸。
手指头在车窗上轻轻地敲打着。
他从来就没有打算要娶温菀菀,一切都是阮青涵的主意而已。
他与南夏之间有太多的意难平,在他爱的最浓烈的时候南夏给他致命一击!既然南夏如今已经回来,当初的账,总得算一算。
***
车子平稳的停在了一个老旧的小区门口。
屋子已经是修建了几十年,破破烂烂,灰头土脑,连着路边的灯光都分外昏暗一些。
叶圣景停好车,依然是率先下车拉开车门将南夏从车上抱下来。
南夏赤脚坐在沙发上,看到叶圣景挽着袖子走到一边的柜子旁,拿出了医药箱。
他坐在南夏的身边,打开箱子便抓住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
第6章 图图有救了 "除了商信言之外,南夏没有跟其他男人这样亲密过,她慌忙要移开脚。
“我自己来。”
灯光下,南夏的脚白皙漂亮,圆润如玉,叶圣景瞧着南夏眼底的慌乱以及羞涩,手指摩挲着嘴角处钳着一些浅浅的笑意,眉眼微动。
“不知不觉的,你都长成个大姑娘了。”不过他还是将南夏的脚压着,不许她动,“你自己处理不好,得把你脚上的淤血揉开,不然脚会疼的厉害。”
叶圣景一本正经,丝毫没有多余的想法,他手里的力气大却均匀,揉着她的脚踝到发热,南夏忍的头皮都在发麻。
等他停手的时候,南夏才动了动脚,明显比刚刚舒服多了。
叶圣景起身去洗过手,拿着纸巾擦拭着手指头,回来的时候瞧着南夏抱着腿坐在沙发上,下巴搁在膝盖上,声音软软的。
“我今天看到他了……”
“谁?”叶圣景坐下来,挑着眼皮看她。
南夏换了个动作,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闷声回,“他……商信言。”
叶圣景的动作微微的有些发僵,他将手心里的纸揉了揉,蹙眉问,“他不是在白城?”
四年前发生那些事情之后,南家就搬家到了香城,他也就跟着到了香城工作,将房子买到了这里。
“他现在在医院里工作。”南夏闷闷的说,世界那么大,怎么就这样碰巧的遇见了。
还刚巧就在医院遇见。
一想到商信言看自己时候那冷漠陌生的眼神,心里又跟一片片的撕碎了似的。
“你还喜欢他?”叶圣景的声音有些微凉,刚刚还镇定的神情,也有些微变,有些严肃。
南夏没有看出来他脸上的神情变化,身子弓着像是小虾米,小脸上瞬间有些凝固,想到四年前发生的事情,她有一些不安。
“……”她手缓缓的放在自己平缓的腹部上,想到那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大雨夜里,腹部间传来的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好似又清晰的传递而来,咬着微白的唇,南夏惨笑,“都过去那么多年了……都过去了。我只是怕他们家会知道图图的存在,你知道他妈妈到底多厌恶我,要是她把图图从我身边抢走呢?”
叶圣景也想到了四年前的事情,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多少给了南夏一些安稳。
“不会的,夏夏。”叶圣景轻声说,口吻语气都很平稳,“商信言即便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来,更何况当时我跟你一起领过结婚证,他们就算查,也只会以为图图是我们的孩子。”
当时南夏突然间怀孕,母亲苏锦香气疯了,追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逼着她打掉孩子。
叶圣景站出来顶替了孩子父亲的身份,两人结婚,在父母的安排下举办过一场小小的婚礼,之后南夏的强求之下,两人就秘密离婚了,不过对外谁也不知道他们离婚的消息。
名义上,叶圣景还是图图的父亲。
叶圣景的安抚并没有让南夏的心里多好受,却有一种浓郁的酸涩感填满她的心扉,让她的肩膀有些发沉渐渐地坍塌下来。
这辈子,图图也不会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两人坐在沙发上各有所思,叶圣景手里捏着纸团,越收越紧。
当时他是不想离婚的,可南夏执意,这几年南夏身边也没有人,叶圣景便想着能够守在她身边,慢慢打动她就好。
商信言的出现,是在意料之外。
也让他心底生出一种迫不及待和不安。
等到叶圣景离开之后,南夏拖着疲倦的身子走到浴室里,站在热水里又想起了商信言看自己的那眼神,心里有些哀伤。
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想法。
商信言才是图图的亲生父亲,医生已经跟她说过了,她和图图的血液配型不成功,能够找的人都已经找了,医院也帮忙想了很多办法,但是,这样的机会只能够慢慢的等。
每天南夏都在等待煎熬中度过,她每天都抱着巨大的希望,希望有好消息传来,但是,每天都像是坐过山车一般,要经历一次失落。
商信言才是图图的亲生父亲,如果商信言答应去给图图配型,那图图不就有救了?"
第7章 我有喜欢的人了 "
南夏不知道如何去找商信言,又如何跟他开口,踌躇了好几天,知道商信言在希望医院工作后,她都尽量的少去医院。
到医院去给南栀月送衣服的时候,才知道南栀月在医院做的一些事情。
短短几天时间,南栀月在医院里就已经出了名,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商信言的喜欢。
南夏白天要在公司上班,晚上要去做【创建和谐家园】,能够用的时间南夏都恨不得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工作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