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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又说了一些事情,一中午就已过去。
从地下走廊绕出来,在付琳没有注意到得地方,一个俏丽的身影挽上了穿着西装短裙的女人……
时间流逝,星期天很快便到了,付琳到芦丁画廊换上了鹅黄色的小礼服,站在镜子前的女人身形纤瘦,付琳及颈的短卷发撩到耳后,露出在灯光下熠熠发光的银耳钉。她的脸色有几分憔悴,在这样的装扮下,有了一种病美人的感觉。
搭乘老板的车,她戴上没有表情的面具到了会场。
轻缓的音乐洋溢,这里已有不少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两边的棕色贴着名贵壁纸的墙壁上已经挂上了芦丁画廊和其他画廊的得意画作,她的《天使之赐》挂在最前方,画角落下乔叶两字的签名。
“今天,我们的新兴画家,乔叶小姐,将会揭开她的面具!”不知谁在前方高喊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齐齐会向她,有人好奇,有人嗤之以鼻,讥讽她故弄玄虚。
付琳的脚步顿了一下,看向自己身旁的芦丁画廊老板,后者点了点头,意在告诉她这是安排之中。
“呵呵,这可是你大出风头的好机会。”付琳身旁的海蓝礼服女人娇笑着,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笑容。
付琳眸子里闪过疑惑,旁边苏婉儿的笑容让她有种不祥的感觉。既然这是芦丁画廊安排的,她也无法再掩藏下去,付琳抬手触碰到那面具的边缘,却在人群中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手就停在了半空中,却怎么也没有勇气摘下来面具。
沈奕……沈奕为什么会在这里?!
付琳心头慌乱炸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脚只想后退着,赶紧逃离。
“付琳,取下来吧,你别让芦丁画廊丢脸。”苏婉儿的声音尖细,催促着她。
芦丁画廊老板的脸色已经有些阴沉下来,付琳是他带出来的画家,一直都比较听话,怎么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乔叶,取下来。”他严厉要求。
付琳面具下的眸子已经和沈奕那双冰冷深邃的黑眸对上,他如发现猎物的蛇一样阴沉地盯着她。
“嗯……乔叶,取下面具了。”付琳手捏住了面具角,将之扯了下来,脸上还挂着强作镇定的笑容。
众人拍掌,制造气氛。
“长得还蛮清秀。”有人轻声嘀咕。
“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好的画作不是想有就能有的,”有人议论。
“付琳,你如果听我警告,离夏蓝棠远点,就不会有今天了。”苏婉儿红唇咧着,嘴角挑起得意的微笑,阴阳怪气道。
“……”付琳无心理会她,看见沈奕已经朝着自己走来,她一步一步向后挪着。
苏婉儿像是看出了付琳的惊慌,一扯付琳小礼服背后的丝带,伸出脚想要将她绊倒。
付琳的后跟踢到了苏婉儿的脚,身体失重地向后仰去,此刻,她听见后面衣服被裂开的声音。
完了!
小礼服后背的布料已经敞开,她在众人面前逃不了走光!
然而就在付琳快要摔下去的一刻,有人突然揽住了她的腰,将她背后敞开的衣服快速扯到了一起。熟悉的青草清香和古龙水的气味涌入付琳的鼻中,她的眉头紧蹙,惊慌失措的看向挽救自己的人。
是沈奕。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嘴角冰冷地向下垂着,露出生人勿进的气息。
苏婉儿收回了脚,神色难看地瞪着付琳,沈奕身上散发出那种霸道阴冷又让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咬牙切齿。
付琳,你真好命!
勾搭完夏蓝棠,这下又勾搭到沈总!
这一幕,众人瞠目结舌,随后纷纷鼓起章来,夸赞沈奕。
芦丁画廊的老板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对付琳投去欣慰的目光。
“沈奕,谢谢。”被他扶起来,付琳满脸尴尬,又恢复了如常的冰冷语气。
“跟我回去!”沈奕的语气冷到了极点,嘴角微微向上翘起,藏着一丝残忍暴戾。
“不!”付琳皱起眉,自己的背后坏掉的礼服布料还被他捏在手中。
“你可以选择在这里走光,我再带走你,或者现在乖乖跟我走!”他贴着她的耳朵,在外人看来如同情人呢喃,却满是厌恶威胁的语气。
“我……跟你走。”付琳最终泄下气来。
她被他推攘着如同囚犯关进了车中,在深沉的夜色下,慢慢驶向沈氏别墅。
付琳低头看着自己紧握的双手,汗水弥漫在她的手心,沈奕一个轻轻动作都让她神经紧绷。
一路无话,空气宁静得可怕,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她害怕沈奕,她害怕揭开那层伤疤,更害怕他在上面撒盐,看她痛不欲生狼狈至极的样子。
她害怕回到六年前那时的黑暗无助,她都放弃去调查真相了,放弃之前的愿望只想做个普通人。
可沈奕,打乱了她假装埋葬好的这一切。
!——!"
第5章
" 进入沈氏别墅,一位白发平头的老人对着沈奕微微颔首,毕恭毕敬道,“少爷。”
沈奕的脸色如阴云,气势压抑冰冷到旁人不敢接近,他捏住付琳的手腕,将她拉扯向曾经关她的房间。
付琳感觉自己的自己手腕都要被沈奕捏碎了,疼痛让她蹙紧眉头,却忍住一声不吭。
旁边的老人看见付琳,黑眸闪过诧异疑惑,“当年那个付小姐……”
进入房间,沈奕毫不留情地将付琳向前推去,粗暴地关上门。
砰!——
付琳身体失重地向前扑去,结结实实地栽到了坚硬冰冷地板上,手肘很快就被硌青紫了一片,她抬头余光瞥见自己逃离的那扇窗,如今已经被沈奕装上狭小空隙的防护栏。
像监狱的牢房一样。
她咬着唇,双目瞪向沈奕,还没等她开口说什么,旁边的高大男人就压了下来,大手握住了付琳的后颈。
“只要你交代你和乔贤秀受什么人指使,我就可以放你走!”他的黑眸幽暗极了,语气轻和下来,却不带一丝感情地在她耳边诱导。
“我和妈妈是清白的!”付琳一听,心中所有掩藏的黑暗疯狂涌动,只愿化作尖刺,狠狠刺向伤害她和母亲的人!
“六年前你不查其中猫腻,现在跑回来一口咬定是我和妈妈害死了你沈家大小姐?!”极致愤怒地捏紧拳头,她拼尽全力想起身,却因为力量悬殊太大,身体在沈奕的控制下,纹丝未动。
“说,还是不说?!”沈奕怒吼。
“我无话可说,沈奕,我倒怀疑你六年前是不是真心的了,呵!”付琳讥笑着。
心中越苦,她嘴上越毒。
“哦?付琳,彼此彼此!你是装出来的,那我也在玩弄你!”沈奕狭长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伤痛。
“沈奕,你个王八蛋!”付琳的歇斯底里地大骂,她声音带上了哭音。
玩弄?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谁都觉得他们长大肯定会在一起,肯定会走入婚姻殿堂,一生一次恋爱,一生只此一人。
现在想来,真可笑,真的可笑!
咔嚓,咔嚓……
有什么东西在破碎,如落地的玻璃,四分五裂。
“你不说,我就折磨死你!”他按着付琳的手加大力度,身下人传来痛苦的咳嗽。
“咳,哈哈……我付琳真的瞎了眼睛,沈奕,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这样污蔑我妈,我什么都不知道!”付琳挣扎着,心痛到窒息,“是你沈家撞死了我妈!为什么不说是沈踏雪撞死了我妈!?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沈奕黑眸中暗色翻涌,越愤怒他越平静,大手将她原本就被破坏掉的小礼服撕碎彻底,他直接挺了进去。
“沈奕,你【创建和谐家园】!”付琳咬牙挤出这句话,身体的疼痛让她冷汗直流,他想把她撕碎,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他撕成两半!
“我恨你!”
永远会恨你。
不管付琳如何咒骂,沈奕都一言不发,他平静得可怕,将身下人翻过来,捏着她的下巴。
“说,还是不说!?”
即便付琳道出真相,他也不会放过她。这个女人窃走了他的心,又设计了他唯一的至亲。
他要关她一辈子,就算下地狱,她也别想逃离!
“沈奕……去死啊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恨你!”付琳疼得眼泪直掉,通红着双眼仿佛恶鬼一样瞪着身上的男人!
凭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做过。
母亲也什么都没做做过,勤勤恳恳了一辈子,却连死也要被眼前人叩上阴谋的帽子!
她好恨呐,恨已经超越她曾经对沈奕的爱了,是吗?
付琳故作放松,当面前的俊毅男人察觉到她的放弃而稍稍松懈时,她拼劲全力起身,一口咬在了沈奕的肩膀上!
她要将他的骨头嚼碎,要看他鲜血淋漓的样子!
“呵。”付琳咬的极狠,肩膀的痛让沈奕闷哼一声,殷红的血从他小麦色的皮肤中涌出,溢在付琳的口齿之间。
铁锈味蔓延,她的双手被他束缚住,痛苦无力地摆动。
沈奕,为什么我还有一丝心痛?
男人漂亮的黑眸隐隐变为猩红,在暗夜中极为妖冶,虎牙变得尖锐。付琳没有注意到,只听沈奕在她耳边轻说,“咬人?要不要见识下我会的?”
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男人玉白修长的手挽过付琳脖颈的短发,那对尖牙在暗淡月光下泛着寒光,刺入她的肌肤。
感觉到血液被抽出,付琳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眼前出现了各种幻象,有人在黑暗中呼唤她,邀请她共舞沉沦。
那个人,是沈奕。
犹如六年前富有磁性,温柔的声音。
“沈奕,你就是个怪物……”她松了口,双眼变得无神迷茫,呢喃着。
不甘的眼泪从她脸上控制不住地滑轮,她被他拥在怀里,犹如破碎的瓷娃娃。
付琳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她在黑暗痛苦中沉浮不定。她需要一根稻草,谁能将她拉出沈奕营造的地狱?
最终她被痛醒了,醒来时发现沈奕已经背着她熟睡。付琳的心里燃起从未有过的仇恨,在此刻凝聚成一股力量,让她平静地,一声不吭地支撑起破碎的身体,在屋子里寻找尖锐的东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沈奕的,付琳在窗角找到了一把螺丝刀,笑着朝床上的男人走去。
她举起刀子,看准了他的心脏,黑眸映着眼前男人英俊的脸庞,他跟以前一样,在她身边,睡得毫无防备,像个孩子一样。
剑眉微微蹙起,精致立体的五官在窗外泄进的月光下如瓷般。沈奕漂亮的唇线紧绷,像做了什么噩梦一般。
他睡在她旁边,冰冷散去,安然如六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