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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情的话音刚落,绿竹带着军医来了,白洛言听闻云浅醒了,也立即放下了手上的军务,赶了过来,一同前来的还有顾明德、顾明礼以及何将军何满。
看到顾明德和顾明礼同时出现的时候,云浅心里闪过一抹讶异之色,免不了多看了几眼顾明德和顾明礼,却什么也没说。姬无情朝着云浅微微颔首后,转身退了出去。
军医准备给云浅换药时,白洛言拦住军医,“让本将亲自来吧,此处地方有些狭小,有绿竹在这里打下手就是了,你们且先在屏风那边等候片刻。”
“是,白将军!”军医应声放下了药盘,转身绕到了屏风后面。
顾明德和顾明礼狐疑的看了一眼云浅,也转身绕了过去。直到白洛言帮着云浅换完了药后,绿竹竟然合上了屏风,整个军帐瞬间没了任何隔档,让原本就宽敞的军帐显得越发敞亮。
而此时白洛言正在为云浅盖上被子,可顾明礼的眼神一直盯着云浅的腿,直到被子将腿全部盖住。
云浅注意到了这一点,侧头望着顾明礼,笑问道,“小顾将军,可知何为非礼勿视?”
听到云浅这么问自己,顾明礼赶忙收回视线,抱拳于身前,微微欠了欠身,视线垂于地上,解释道,“云将军恕罪,末将只是担心云将军的伤势,一时唐突,失了礼数,还请将军见谅!”"
第112章 投石问路 "
听了顾明礼的话,云浅轻声“哦”了一下,视线静静地落在顾明礼身上,良久也没有说话。
顾明礼也不知道云浅这是何意,是否生气,只能将身子微微下弯了一些,不敢抬头去看。
“有劳军医为本将军治疗伤处,眼下本将军暂时无碍了,辛苦军医了,军医请先回去吧。”半晌,云浅才缓缓开口,柔声对着军医说了一句。
“因这伤处有擦伤,暂且不能见水,我会配好止痛消炎的药,熬好后为将军送来。臣告退!”军医叮嘱了一番云浅,随后朝着云浅和白洛言行了礼,转身离开了军帐。
“舅舅,我听说两年前,营洲的将士们都是住在营洲城里的,可因着当时军营里爆发了一场疟疾,死伤惨重,为了不扩散,当时的营洲守备便下令让将士们都迁出城外,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一处军营驻地,营洲城的守备府也成了驻守城内的将士们临时休息的地方。此事也不知是如何呈报皇上的,两年过去了,皇上竟然从未过问,也不知舅舅是否将此事上疏于皇上?舅舅可曾想过,让大家再迁回城内,也好巩固营洲军防。”
云浅这一番话,虽是说给白洛言听的,可眼神却时不时地瞧上一眼顾明礼,顺带也瞧一眼顾明德,丝毫没有放过他们二人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白洛言听了云浅的话,先是一惊,反问道,“两年前的疟疾?不是说瘟疫吗?”
“哦?”云浅轻声回了一句,看向了顾明礼,问道,“小顾将军,本将军也是道听途说,不知究竟是瘟疫,还是疟疾,还望小顾将军能够解答一二。”
顾明礼心里一沉,斜眼看了一眼顾明德,回答道,“云将军耳通八方,两年前的事儿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自然不用末将予以解答。”
云浅点了点头,又道,“听闻小顾将军见多识广,本将军昨日坠马,依着本将军的性子,敢摔了本将军的马儿,自然是留不得的,奈何本将军颇为喜爱此品种的马儿,不知可否劳烦小顾将军再为本将军寻一匹此品种的马儿呢?”
“云将军的爱驹实属上等的西极,营洲城内怕是再难寻得第二匹了。若是云将军不嫌弃,末将愿为云将军另寻一匹上等的好马……”
顾明礼话说一半,便停了下来,心中分外懊恼自己说了这么多话,垂着头,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又缓缓张开。
云浅不过是投石问路,偏偏他竟然没有察觉,竟然还愚蠢的顺着云浅的话说了下去。
云浅和白洛言相互看了一眼,便心照不宣,一抹轻蔑鄙夷从顾明礼身上划过,“舅舅,墨儿随舅舅来军中多日,却从未替舅舅分忧解劳过,反倒让舅舅没少担心。墨儿见舅舅劳心于营洲布防一事,心有两计,一则是方才的提议,将军队迁回城内,合理布防。二则在城外修筑塔楼,定时换防,若有敌情,也点燃信号弹。诚然,这两计还需得从长计议,舅舅可与何将军一起商量,再做定夺。”
何满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云浅提及,还一上来就安排了他这么重要的事情,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愣愣的站在那里,忘了开口说话。
云浅也不介意何满是否说上什么,白洛言倒是认真地回味了一下云浅的提议,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若是一众将士一直都驻扎在城外,城内的兵力必然空虚,一旦有敌情,势必会城破人亡,得不偿失。此计我会好好同何将军商议细节,待我禀告于皇上后,择日迁回城内,重新布置边防守备力量。”
云浅听了白洛言的话,点了点头。而此时,姬无情带着白冰和柳双双走进了军帐之中,瞧着帐内有些怪异的气氛,柳双双探究的目光看向了云浅。
“舅舅,关于我昨日坠马一事,我想亲自调查。”
云浅此话一出,白洛言便知道云浅的用意,点了点头,道,“也好。何将军,你随本将去商议一下布防一事。”
直到听到白洛言的话,何满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是!”转身跟着白洛言走出了军帐,回了白洛言的主帐。
“表哥,你们可查出什么了?”云浅看向了白冰,眸光温和。
白冰摇了摇头,一脸的疑惑,“说来也奇怪,昨日姬少主送你回来后,我便和柳侍卫赶去了河边,想着是否能从马身上找到什么线索,可谁知,不过区区几刻钟,那马儿……”
“不见了。”云浅打断了白冰的话,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似的,转而看向了顾明礼,眼神陡然变得犀利异常,声音也颓然冷了几分,“小顾将军,你知道那马儿的尸体,现在何处啊?”
顾明礼吞咽了一口唾沫,立即跪了下去,而他身边的顾明德,更是故作镇定。
“小顾将军,你这是做什么?本将军又没把你如何了。”云浅勾起嘴角,唇边尽是讽刺。
见状,柳双双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分说地就要拔剑,眼里怒火喷发。白冰一把按住了柳双双的手,劝阻道,“柳侍卫,莫要冲动行事,一切待墨儿查明了再说!”
柳双双根本不理会白冰的话,看向了云浅,那架势,仿佛只要云浅一句话,她就会立即让顾明礼人头落地似的。
云浅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话语轻飘飘的,可人谁听了也不禁毛骨悚然,冷彻骨髓,“柳侍卫,何必这么冲动呢?你的剑是用来杀敌人的,他的命,他若不想要,也自会有人替你结果了,何须污了你的剑?难不成你还想因此让我重新为你寻一把上阵杀敌的好剑吗?”
柳双双听了云浅的话,当下便收了剑,冷眼睨了一下顾明礼,附和道,“少爷说的是,依着那位的性子,若他收下的人办事不利,定会千百种法子能了结一个人的性命,弃车保帅是他一贯的做法。”"
第113章 坠马真相 "
柳双双此话一出,就连顾明德也跪了下去。夜明轩什么性子,什么手段,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可张男是个前车之鉴,不管是他的性命,还是顾明礼的性命,都在云浅的一念之间。
云浅好整以暇的看着顾明德和顾明礼二人,笑问了一句,“两位顾将军可想清楚了?两年前的事儿究竟是瘟疫还是疟疾?本将军又该去哪里寻得一匹上好的西极?”
“回云将军,两年前营洲军营内,并无瘟疫,不过是一场来势汹汹的疟疾罢了,让迁出城外也是四皇子的意思,末将并不知四皇子这是何意,顾将军当时有提出反对,然不日便莫名暴毙,末将发现后想将顾将军掩埋,可就在此时,他出现在末将身边,说四皇子有令,让他易容成顾将军的样子,代替顾将军这枚不听话的棋子。”
顾明礼说着,伸出手,指向了他身边的顾明德,继续说道,“末将担心自己性命不保,此后便鲜少说话,也不求任何军功和赏赐,对于四皇子的命令,末将也只是听从,绝不反对,只为可以苟活于世。将军初到军中之时,末将便注意到将军的坐骑,那是一匹上等的西极,于北宁甚是少见。末将素来爱马,也曾偷偷去给那匹西极喂过粮草,不料此事被四皇子知晓,四皇子便下令,让末将在西极的粮草中加入少量的可以【创建和谐家园】马儿神经的药,好让将军在喂马之时,因马儿忽然发疯而被马儿所伤,届时必然会伤及肺腑,导致命陨营洲。随后……”
“随后再将此事嫁祸给舅舅,说他没能保护好我,又或者故意不让人救治,总之,随便一个罪名,便可让舅舅,甚至舅舅一家都获罪,是与不是?”云浅紧锁双眉,微眯的双眼里透着嗜血的阴鸷,死死盯着顾明礼,打断了他的话。
“是!”顾明礼应着,将头磕在了地上,整个身子也趴在了地上,做好了被云浅处死的准备,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云浅深吸一口气,将视线落在了假冒的顾明德身上,质问道,“你又是何人?”
“韩元。”韩元说着,撕下了自己脸上的那张和死去的顾明德一模一样的面皮,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就连声音也不再伪装。很是一张俊美的脸,棱角分明,神采奕奕,看上去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罢了。
“要杀要剐,韩元绝无二话,悉听尊便!”韩元倒是胆识不凡,虽然微颤的身躯无言的诉说着他此刻内心的恐惧,可面上却没有表露出半分怯色,这到让云浅有几分赞许。
“你倒是一条汉子!瞧着你颇为年轻,为何甘愿为了夜明轩伪装成一个耳顺之年的人?”云浅的声音不似方才那么冷戾,探究的目光在韩元身上来回打量。
“救命之恩,韩元自当全力相报。”韩元简洁明了的回答了云浅。
“讲义气,重感情。若是今日,我救了你一命,你又该如何报答我?”云浅勾了勾唇,玩味的看向了韩元。
这一句话让韩元直接愣住,云浅的意思,难道是不杀了自己吗?一时之间,韩元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云浅接着为韩元分析利弊,“你该知道,对于夜明轩来说,你已经成为一枚弃子,他能够救你一命,也会取你性命。如今顾明德已死,那便让他彻彻底底的死了,你依旧是你自己,难道不好吗?”
韩元眼珠子一转,没了对云浅的惧怕,眼眸中全是感激,还有认主后的忠诚,“云将军救命之恩,韩元愿为云将军肝脑涂地,誓死不变!”
韩元并不傻,当初yè明轩救他的时候,派人将他带回了一处别院里,直到他快奄奄一息之时,非要自己亲口承诺,愿意成为夜明轩手中的一把刀,夜明轩才放了大夫进来,给他开了药,还派人叫他易容术和口技。而他留在夜明轩身边三年时光,暗地里没少为夜明轩办事,如今也算对得起夜明轩了。
然而眼下,云浅留他性命,却什么要求都没有提,还说让他去做他自己,相比之下,韩元更愿意为云浅这样的主子效命。
韩元的选择让云浅甚是满意,唇角不自觉地看向了顾明礼,问道,“顾将军,你意下如何?”
“云将军坠马一事,白小将军查明,皆是顾明德一人所为,白将军震怒,以军法处置。云将军腿部骨折,未伤及肺腑,故而性命并无大碍。因事发之时,云将军与踏雪山庄少主同在一处,事发后,姬少主心有愧疚,时刻守在云将军床边,寸步不离,详细情形无法探知。”
听了顾明礼的话,云浅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顾将军便这么说吧。”话落,云浅看了一眼绿竹。
绿竹从袖口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了韩元,“这里面是什么,想来韩公子定然知晓 ,也不必我说了吧?”
韩元没想到云浅竟将此事安排的如此周到,心里存了对云浅的感激,接过了绿竹手中的药瓶,打开后,二话不说吞下了里面的药丸,随后痛苦的挣扎了一下,便晕倒在地,没了呼吸。
白冰看了云浅一眼后,转身去了白洛言的军帐中,回禀道,“父亲,墨儿已经查明了事情真相,顾明德顾将军罪责难逃,孩儿擅自做主,替父亲以军法将其处置。柳侍卫已经将人运去了后山喂狼,姬少主因此事心有愧疚,亦挂念墨儿安危,决定明日会山庄,亲自为墨儿挑选一名贴身护卫,不日送来军中,墨儿也应允了。”
白洛言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此事已经明了,那就如此吧。墨儿身边是该多安排些人手保护着,也不知为何,自从墨儿来到营洲,便屡次三番的遭人陷害,每每都危及性命,本将也不知该如何向齐王殿下交代。”
“父亲放心,墨儿说了,她会亲自传信给齐王殿下,禀明近况。孩儿告退。”白冰说完,转身离开了军帐。"
第114章 欺人太甚 "“白将军,云将军乃齐王殿下的近身护卫,此番前来亦是代表着齐王殿下,这几次的事情或许并没有表面上的那般简单,将军是否要书信给皇上和齐王殿下?万一有人心怀叵测,借此打压齐王殿下,也好让齐王殿下早些防备。”何满待白冰走后,有些忧愁的向白洛言提议。
何满说出了心中极为大胆的揣测,可他却不知,他的揣测是那般的正确,而他更不知,实际上还掩藏着更加大的阴谋。
白洛言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却吐不完满腹担忧和怅然,“信,本将自然是要写的,只愿皇上和齐王殿下看到信之后,不会降罪于本将。罢了罢了,何将军,我们继续商讨布防一事吧。”
话落,白洛言转身,面对着眼前的营洲布防图,陷入了深思。
“你说什么?鸡汤里下毒,又害的浅浅坠马,伤了腿!”听到云墨的话,夜无殇又气又担心的摔碎了手中的茶盏,“蹭”的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外冲。
云墨和江河赶忙追了上去,“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进宫,见父皇!”夜无殇说着,冲出了府门,直接飞身上马,快速朝着皇宫奔去。
江河见状,立即跟云墨也骑上马,追了上去。
“父皇,父皇!”夜无殇第一次极为失态的冲进了御书房,而此时,皇后和云若海都在御书房里,一个个面色异常严肃,还夹杂着无尽的担忧。
云若海先是给夜无殇行了礼,夜无殇快速的点了点头,看向了皇上,焦急的说道道,“儿臣参见父皇,参见母后。父皇……”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只见皇上大手一抬,打断了他的话,“朕知道你急匆匆的前来,所为何事。朕方才收到白将军的奏报,言明了营洲布防一事,也说了浅浅前后两次受人所害之事,云将军也是为此事而来。朕本想着有了决定再传你入宫,没想到你竟来的如此之快。”
“求父皇准许,让儿臣前往营洲!”
“不可!”夜无殇的话刚说完,就被皇后否决了。
皇后看了一眼皇上,见皇上点了头,随后看向夜无殇,说道,“殇儿,母后知道你心系浅浅安危,母后何尝不担心?可是,你要知道,浅浅此番前往营洲,假借云墨之名,实则为你扫清壁垒啊!”
“殇儿,你母后说的不假,此番浅浅在营洲所受的一切伤害,皆是替你承受的,有人想对你不利,必然要先铲除你的左膀右臂,你若贸然前去,岂不让浅浅更加陷入水生火热之中?”皇上沉着脸,否决了夜无殇的请求。
“殿下,臣深知殿下待浅浅情深义重,然事关浅浅安危,还望殿下能够顾全大局,莫要冲动行事!”就连云若海也出言阻止夜无殇前往营洲。
夜无殇紧锁眉头,却不发一言。
“殇儿,朕对你寄予厚望,你莫要让朕失望才是。眼下西昭蠢蠢欲动,你若担心浅浅安危,就要勤加练兵,等候朕的命令。”皇上意味深长的看着夜无殇。
夜无殇深深吐出一口气,应了下来,“是,父皇,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皇后见夜无殇这么说,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了皇上,柔声道,“皇上,想来云夫人也甚是担心浅浅,云夫人身子又不甚好,臣妾想同云将军一道出宫,替皇上去盛宁将军府看看云夫人,也好为云夫人宽解一二。”
皇上很是赞许的看向了皇后,点了点头,默许了皇后的行动。
就这样,皇后和夜无殇一起,跟着云若海去了盛宁将军府。
只是刚一进府,就听见白玉珍拍了桌子,还有盘子坠落地上的脆响,接着传来了白玉珍愤怒的斥责,“朋侍卫,诚然你是奉了四皇子的命,近身保护彤儿和她腹中的孩儿,可你终究是个侍卫,莫要欺人太甚!我堂堂盛宁将军夫人,行得正,坐得端,还不至于心狠手辣到对自己的女儿和未来的外孙下手!既然你怀疑这盘糕点里有毒,那日后,彤儿的一食三餐,饭后糕点皆有你亲自准备,如何?如此,即便彤儿和她腹中孩儿出了事儿,也与我盛宁将军府无关!亦或者你入宫,求了皇上和皇后的旨意,你觉得你家四侧妃在哪里带着安全,你大可带她去哪儿就是了,这与我盛宁将军府更无干系!”
白玉珍素来温和,除了祭天大典之上,她因云浅被针扎一事发了脾气外,这是她第二次发这么大的火气,云彤也被白玉珍唬住了。
皇后原本温和的笑脸瞬间阴云密布,抬脚走进了前厅,厉声道,“大胆!本宫竟不知,区区一个侍卫,胆敢顶撞盛宁将军夫人!来人,拉出去,鞭二十!”
朋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江河拉了出去,一脚揣的他跪在了地上,直到被打了几鞭子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却没有喊一句求饶的话。
云彤也愣住了,她没想到皇后和夜无殇竟然会跟着云若海一道回来了,愣了一下神后,走到皇后面前,弯下了身子,替朋柳求饶,“母后,朋柳言行不当,冲撞了母亲,是妾身的错,还望母后息怒,饶了朋柳!”
“月姑姑,四侧妃今日言行,便是你教导的结果吗?”皇后白了云彤一眼,看似质问月姑姑,实则暗讽云彤不懂规矩。
“皇后娘娘请恕罪,四侧妃爱重身边的侍卫,这着实不是奴婢教的,天性如此,奴婢自然是怎么教也无用的。”月姑姑微微欠了欠身,话里话外无不讽刺云彤失了礼数。
云彤就算心有不忍,也只能闭口不言,眼睁睁的看着朋柳挨了江河二十鞭,却无能为力。
二十鞭结束后,朋柳的后背已经被鲜血浸透,刺鼻的血腥味惹得云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示意白芷前去将朋柳扶了起来,带回了春暖阁的偏殿。
“四侧妃,本宫今日若是不来,是不是还看不到如此精彩的一幕?你忘了昔日你在宫里,因不敬嫡母受了什么责罚吗?本宫受明轩所托,让月姑姑亲自教习你宫中规矩,今日种种,还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啊!”"
第115章 险些小产 "
皇后站在前厅门口,阴沉着脸色看着云彤,双手用力甩在身后,呵斥道:“四侧妃屡教不改,纵容身边侍卫顶撞嫡母,本应杖责二十,然念及怀有皇嗣,从轻处罚,罚跪于庭院中两个时辰。月姑姑教导不利,留下来陪四侧妃一同受罚,领完罚再回来伺候。”
“多谢皇后娘娘恩典。”云彤俯身,忍下一肚子的委屈和愤懑。
“奴婢遵命。”月姑姑微微欠了欠身,看了云彤一眼,抬脚走到庭院中跪了下去。
见状,云彤悻悻地走了过去,也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