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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瞪了柳双双一点,又叹了口气,替云浅打抱不平,“说句不该说的,我真是不明白,依着我家少爷的性子,若是不喜欢,大不了拒婚就是,可少爷没有拒绝皇上的赐婚,显然应该是喜欢齐王殿下的。可是自打赐了婚,我家少爷就没少受委屈,遇刺也就不说什么了,甚至还被齐王殿下气得身子刚好一点又淋了雨,高烧三日,也昏睡了三日。上一次,两个人明明关系有所好转了,齐王殿下又气得我家少爷连饭都没吃,直接从品香楼跑回了家,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你说,这叫开心吗?”
“什么?!不可能吧?”柳双双更加惊讶,“我师兄为人虽然高冷了些,可不会这般对待自己的王妃吧?而且我瞧着,我师兄挺在乎她的,否则也不会由着她直接把我拉过来当她的侍卫了,更不会在我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绿竹瞥了瞥嘴,“还不是因为心里愧疚!”
柳双双虽然气绿竹这般诋毁夜无殇,可她也是女子,站在云浅的角度上想想,她也不再反驳绿竹的话。
“顾明德和顾明礼二人,我虽已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可我觉得很奇怪,据我探知的消息,顾明德应该早就在两年前死在了军中的那次疟疾中了,可不知为何,今日我却在你舅舅的军帐中见到了顾明德。至于张男,真正的张男,他们一家五口都死在了战乱之中,这个张男,不过是假借他人之名罢了,详细的消息尚未传回,我怕你等了这些时日,有些着急,故而今日前来,先跟你说一下进展。”
听了姬无情的话,云浅更加讶异,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你是说,顾明德在两年前就死了?那我舅舅身边的那个顾明德又是谁?”
说到这儿,云浅可以确定,她第一次在白洛言的军帐中见到是顾明礼,可细细回想一下那日的情形,再和今日做了一个对比,云浅发现了一些猫腻,猛然看向了姬无情,道,“不对!我敢肯定,顾明德没有死!若是死了,也一定是顾明礼死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姬无情不解的望着云浅。
“刚到营洲的时候,我在我舅舅的军帐中见过顾明礼,可那日却没有见到顾明德。双双告诉过我,顾明德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顾明礼却恰恰相反。然而那日,顾明礼却一反常态,说的一番话,全然是不经大脑的。恰如今日的顾明德,想说什么便说了什么。方才我细细回想了一下,忽然发现,我见到的顾明礼,和我所见到的顾明德,说话时的声音很是相像。如果说两个人长相一样,我倒是能够理解,可若是两个人连说话声音都一样,我不信!”
云浅直接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都告诉了姬无情,一吐为快。
听罢,姬无情也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当下站了起来,面色严肃,“你说的没错,此事定有蹊跷,我这就回去,传令下去,严查顾明德两年前死亡一事。”
“好!”云浅点了点头,被姬无情从地上拉了起来,将他送出了军营。
回到军帐中没多久,张男端来了一碗鸡汤进来,“云将军,今日伙房做了鸡汤,这第一碗小的特意给您端来尝尝。一会儿饭菜也好了,小的再把饭菜给您端来。”
因着姬无情今日说的那一番话,云浅警惕的瞧了一眼张男手中的鸡汤,淡淡道,“我这会儿还不饿,晚饭不必送来了。这鸡汤就先放这儿吧,一会儿凉些了我再喝。”
张男微微一顿,将鸡汤放在了桌上,转身退了出去。
云浅躲在帐帘后面,用一根手指拨开一丝缝隙,瞧见张男走远后,才回到桌边坐下,让绿竹取来银针,分外严肃的将银针探入了鸡汤中。
“你该不会是怀疑张男送来的鸡汤中有毒吧?”柳双双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云浅取出来的银针变成了黑色,吓得她倒吸一口气,“还真有毒!我这就去把张男捆了!”
“慢着!”云浅立即喊住了柳双双,脸色阴冷,“不过是一碗鸡汤,算不上什么强有力的证据,那张男三言两语便洗脱了自己的嫌疑。这么快就要冲我下手,只怕夜明轩已经知道我在这了。绿竹,你去找表哥,将此事告诉他,并大声喊出来,说我喝了鸡汤,晕了过去,脸色苍白,嘴唇发乌,怕是中毒了。”
“好!”绿竹点点头,拔脚就跑了出去,着急忙慌得去了白冰的军帐中。
云浅端起鸡汤,吓得柳双双以为她真的要喝一口,可不料,云浅不过是手腕一抖,鸡汤洒落了出来,流的桌上和地上全是汤汤水水的。
"
第103章 没有解药 "“你这不是帮着张男毁了证据吗?”
“你见过谁喝了鸡汤中了毒,这鸡汤还完好无损的放在桌子上的?”
云浅说完,悠哉的起身,绕到屏风后面,坐在了床上,取出胭脂水粉,将自己的脸涂得异常白,嘴唇更是涂得血红,又抹了一层墨汁,看上去还真像中毒了一般。
“双双,你一会儿听到了动静,拿着剑挡在门外,任谁都不许进来。在注意观察一下,围观的人中,谁偷偷溜走了。直到有人溜走,你再将舅舅和表哥放进来,记住,只许让舅舅和表哥进来!”
“好,我知道了!”柳双双笑着看着云浅躺了下去,还为她盖好了被子,调笑道,“你说,我要不要在你嘴边滴点血迹啊?这样看起来会更像中毒了。”
“无趣!”云浅白了一眼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柳双双。
就在这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柳双双立即收敛了笑容,抓起佩剑冲了出去,长剑出鞘的声音从帐外传入了云浅的耳朵里。
“今日无论是谁,若想进入这帐中,必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柳双双充满肃杀的呵斥声传入云浅的耳朵里,使得云浅的唇角不禁抽动了几下,至于说的这么严重吗?
绿竹先是一愣,可很快也反应了过来,满面焦灼,道,“柳侍卫,好歹我是少爷的贴身侍从,少爷如今中了毒,你若信不过旁人,可至少也要相信我和舅老爷、表少爷啊!”
“这军中谁人不知,少爷是齐王殿下身边最红的人!今日少爷中毒,难保不是宫中有人嫉妒殿下深得皇上重用,派来奸细削弱殿下的势力,想要除掉殿下身边的得力之人,让殿下失去左膀右臂,你们这群人中,我怎知究竟是何人,如此人面兽心,表面上对少爷一番奉承,实际上却做着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若让我知道谁是凶手,我断不会饶他性命,必宰了扔去山里喂狼!”
柳双双拿着剑挡在身前,双眸甚是犀利,眼中杀意凌然,大有谁敢上前一步,她就看一剑给砍了的架势。
这下可急坏了白洛言,“柳侍卫,你护主心切,本将能够理解,可眼下墨儿性命堪忧,倘若她真的有个万一,我等如何向齐王交代?又该如何给盛宁将军府一个交代啊?柳侍卫,本将定会严查此事,现下你就让本将带着军医进去瞧瞧可好?”
柳双双面不改色,不依不饶,挡住了白洛言的脚步,“白将军恕罪,若今日我家少爷真有个万一,我绝不苟活!可一刻为查出是谁下毒,我便一刻也不会放任何人进去!少爷中毒,我不过是让绿竹请了表少爷一人前来,可眼下却乌泱泱的来了冗多人,我怎知这其中谁是真心关心我家少爷,谁又是特意前来瞧瞧我家少爷是否还活着呢?”
“看来这柳双双的嘴巴也挺厉害的嘛!也不似平日里瞧着的那般少不经事,不愧是我的侍卫!”
云浅躺在床上,听着柳双双拦在帐外的这一番话,嘴角浮起一抹赞许的笑。
“柳侍卫,你放心吧,绿竹前来跟我说完此事后,我已经立刻差人将张男绑了,你若是不放心,待让军医给墨儿解了毒后,我将张男给你带过来,由你亲自审问,如何?”
白冰故意提高声调,加重语调说出把张男绑了的事情来。
“谁知他会不会有同伙呢!绿竹,你进去拿一根银针,测一下少爷洒在桌子上的鸡汤,将针拿出来给军医,想来军医定会从银针上瞧出是什么毒,自然也能对症下药,配解毒之药,所幸少爷只喝了一口,少爷福大命大,定能撑到军医取来解毒药的!”
柳双双说完,微微侧了侧身子,让绿竹走了进去。绿竹故意装作焦急的样子,将帐帘掀开的很大。帐外的人纷纷探着脑袋往里窥探着,只是屏风挡着,无人能瞧见云浅的模样。
绿竹很快就拿了一根发黑的银针从里面跑了出来,递给了军医,“军医,您瞧瞧,可能瞧出是什么毒?”
军医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银针,还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瞬间大惊失色,浑身都忍不住发抖起来,战战兢兢的看向了白洛言,“白将军,云将军中的是银环蛇的毒,目前军中能解银环蛇的毒的药,在您来营洲之前已经用完了……”
“用完了?那为何这么久了也不上报?”白洛言听了军医的话,颇为生气。
军医连忙跪了下去,吓得满头大汗,如实相告,“臣这几日命人上山去捕捉过银环蛇,却没有发现一条,也去过集市上的药铺,可巧的是,竟无一家药铺有存活,有一家与臣相熟的药铺掌柜的告诉臣,前两日有人出高价,买走了营洲所有的治疗蛇毒的药。”
“哼!如此说来,此番少爷中毒,还真的是有人刻意为之啊!而且还早有准备!此事定是多人为之,且谋划许久!目的就是让我家少爷必死无疑!其心可诛!”
柳双双恨得牙痒痒,虽然她总是听师父和夜无殇说,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处处都尔虞我诈的,非得决出个生死,才肯罢休。
想不到她第一次经历钩心斗角的事儿,竟然是卷入了夜明轩和夜无殇的明争暗斗里。而她也在这一刻,更加佩服云浅的胆识,以及云浅的胆量,如果夜无殇的王妃换做了旁人,只怕早已成了一缕冤魂了吧?想来这世上,除了云浅,再也不会有人愿意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做到这以身犯险的地步了!
“白将军,眼下若想为云将军解毒,只能尽快去后山上找到银环蛇,杀蛇取胆,眼下可以先用鲜生姜捣碎成汁,配以温水服下,护胃催吐,想来少爷是可以撑到找到银环蛇配制解药的时候了。”军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既然有了法子,还不快去啊!”白洛言恨不得踹军医一脚,可他也只是将军医一把从地上拽了起来,呵斥着命令着。"
第104章 前去捉人 "
也就在此时,柳双双发现,军医走后,又有一道身影趁机离去。
柳双双仔细记下了那个离去的身影,随后收起了剑,缓和了一下神色,朝着白洛言赔罪,“白将军,我也是担心我家少爷安慰,毕竟临行前,齐王殿下有过交代,让我以己身性命护少爷周全,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将军恕罪!既然军医已经去配药了,将军和表少爷请进吧。至于旁人,还请回吧!”
云浅听到柳双双这番话,心下明了,咳嗽了几声,那声音听上去分外痛苦和虚弱。
柳双双弯着腰,低着头,心里偷着笑,也顺势侧开了身子,让白洛言和白冰走了进去,她和绿竹则继续守在帐外,不让外面的人走近一步。
“墨儿!墨儿你这是怎么了?”白洛言不知道云浅这是装的,看到云浅苍白的脸,乌黑的唇,吓得他险些失了魂,立即坐到了云浅的床边,双手也不知道该不该去触碰她,生怕自己碰了云浅,导致云浅毒入肺腑,那就危险了!
因着白洛言这一声呼喊,是那般的担忧和惊惧,门外的一众将士也纷纷揪了心,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离去。
“你们还守在这儿做什么?难道是想等着我家少爷咽气吗?”柳双双凶神恶煞的拔出一截剑,朝着眼前的将士们上前一步。
许是柳双双此时的气势太过强大,她这一举动,硬生生的逼退了所有围在云浅帐外的将士们。
待他们走后,绿竹忍不住捂着嘴唇笑了,悄声调笑了一下柳双双,“你这凶神恶煞的模样,连阎罗王都会被你吓跑了,将来哪个男子敢娶你啊?”
“少在这儿拿我开涮了,我在这儿守着,你进去吧,我觉得你家少爷可能把白将军吓得不轻,你一会儿进去了,记得照顾好白将军啊!”柳双双好心提醒了一下绿竹。
绿竹点点头,转身走进军帐之中,而此刻,白冰已经笑得坐在地毯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拍着床沿,“行了,浅浅,你快别吓父亲了,你这模样快笑死我了……”
白洛言懵了,瞧了瞧白冰,又看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的云浅,一头雾水,半晌才反应过来,刚想喊一句,竟被云浅捂住了嘴巴。
“舅舅,你知道就行,千万别说出来,当心隔墙有耳。还有你,以后不管有没有人,都只能叫我云墨,或者墨儿。绿竹,去给我打些洗脸水来。”
说完,云浅才松开了白洛言,绿竹倒了些温水,端过来给云浅洗脸。
“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吓得我半条命都快交代出去了!”白洛言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云浅。
云浅一边洗脸,一边解释道,“舅舅,不是不告诉你,而是你若不是亲眼见过我这般模样,外面那群人又怎会相信我当真中了毒?双双今日在帐外说的话全是真的,这军营里,的确有夜明轩的人,只是具体有几人,我还没查出来。这碗毒鸡汤,足以看出他按捺不住了。如今我不过是有了几个怀疑的对象罢了。”
“你怀疑谁?”白洛言正色问道。
“张男,顾明德和顾明礼。”云浅抬起脸,擦干了脸上的水,一张脸又恢复了之前那般未经粉饰的【创建和谐家园】模样。
云浅将她托姬无情和柳双双打探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白洛言和白冰,听过之后,这父子俩尤为惊讶。
“也许今日之事,也是他们三人合谋而为的!”白冰率先下了判断。
可他刚说完,就被白洛言否决了,“未必!他们三人又怎会有能力将营洲城内所有药铺中解蛇毒的药全部买走?出入军营,拿了什么出去,又带了什么回来,包括每人每月发了多少俸禄,都是有详细记录的,一旦墨儿出事儿,记录一查便露出了破绽。”
“舅舅说的没错!所以夜明轩究竟在营洲安排了多少眼线还未可知。军中有,城中必然也有。我一直以为只有军营中藏有他的眼线,如今看来,一切是我想的太过简单了。”
云浅说完,叹了口气,朝着帐外将柳双双喊了进来,“双双,可以进来了。”
柳双双听了云浅的话,立即走进了军帐之中,来到云浅身边,问道,“我看清楚那个人了,可是现在去将人捉住?”
“去吧,小心行事。”云浅点点头,准许了柳双双的行动。
“放心吧!”柳双双自信的点点头,朝着白洛言和白冰微微颔首,转身又走出了军帐。
“可是夜明轩的眼线?”白洛言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
云浅摇了摇头,道,“现下还未可知,我们先在此耐心的等等看吧。”
“那张男如何处理?”白冰开口问了一句。
云浅想了想,说道,“将他带过来吧,有些事儿我也很想弄清楚,而那些事儿,也只有他自己才能给我们解答。姬无情就算无所不能,我们也不能事事都要麻烦他,况且眼下也情势所迫,也不能一直等着他传来消息。”
“你说的也是,我这就去把张男带过来。”白冰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你执意跟来营洲,怕不是单纯的想要游玩吧?难道说,你之所以来营洲,是因为你早就知道,军中有四皇子的眼线了?”军帐中只剩下白洛言和云浅两人,白洛言也直言不讳,却心有余悸。
云浅也不隐瞒,点了点头,“不错,我是一早就知道营洲被夜明轩安插了眼线,否则……”
云浅险些说漏了嘴,立即止住了话,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否则,我也不会执拗的跟着舅舅您一起前来了。”
白洛言面色凝重,万分严肃,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白冰押着张男走进了帐中,隔着屏风,张男跪在了地上,哭喊着自己冤枉,“白将军,小的冤枉啊!小的甘愿为了云将军做牛做马,又怎会给云将军的鸡汤里下毒呢?”
云浅瞧了一眼白洛言,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第105章 替罪羔羊 "
白洛言冷呵一声,走屏风后走了出来,站在了张男面前,低头质问道,“你冤枉?这鸡汤是你送过来的,这毒不是你下的,难不成还有旁人?”
“白将军,我……我……”张男支支吾吾的,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云浅已经穿好了衣服,扎好了头发,腰间别着姬无情送她的手里剑,可鞭子却绕了几圈,拿在手里,一下一下的在手中敲打着,缓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见到云浅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张男眼里闪过一抹惊愕,可他很快就将这抹惊愕掩饰了下去,一脸欣喜的跪着朝云浅走了过去,“云将军,你要相信小的,小的真没有下毒啊!”
云浅站在张男面前,拿着鞭子抬着他的下巴,她没有错过张男眼中的惊愕,笑的岑冷肃杀,“张男,你当真叫张男吗?还是你假借他人之名,混入军中,图谋不轨?”
“云将军,小的确实是叫张男啊!将军为何不信任小的?”张男大喊委屈,可他眼神中的那一缕闪躲,尽数落在了云浅的眼里。
“张男,并非本将军不信任你,只不过,你见着我从屏风后走出来,第一句,难道不该问上一句,本将军的身子是否还有大碍吗?怎的一上来就喊冤枉?这么急着为自己辩解,倒让本将军觉得,此地无银呢!”
张男呼吸一窒,心头涌上一阵奇异的压迫感,还伴随着一阵难以严明的恐惧,双眼也随之放大,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纰漏!而他也更加清晰的意识到,云浅根本就没有中毒,她压根就没有喝过鸡汤!
云浅忽而冷笑一声,“张男,你若如实招来,或许我还能留你一命!”
张男定睛看着云浅,心脏突突直跳,上面说过,不能小瞧了云浅,看来也不是说说而已!
张男自然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可事已至此,他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保全自己的性命!毒害齐王妃,死罪难逃!可若将上面之人供了出来,他定然活不过今晚!横竖都是死,张男索性闭口不言。
“你以为你三缄其口,本将军都什么都不知道了吗?”云浅的声音异常严厉,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四岁的柔弱少女,张男被惊得虎躯一震,就连站在一旁的白洛言和白冰也被云浅的气势震慑住了。
云浅微微眨了一下眼睛,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张男质问道,“你既然如此不惜命,本将军就成全你,如何?你是想被装入麻袋里沉河喂鱼?还是想让本将军赏你五十鞭,再丢入山里喂狼呢?哦,对了,本将军新得的手里剑尚未见血,也不知刀刃是否锋利,若是你的血能为本将军开刀,也算是抬举你这条贱命了。三个死法,你选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