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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你这是怎么了?在找什么啊?我瞧着这衣衫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啊!”云彤一头雾水的走了过去,想要伸手去触碰衣衫。
可她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就被林婉如打开了,“二小姐,这衣衫碰不得!上面有针呢!”
“针?怎么可能?!”云彤听了林婉如的话,分外讶异,瞪大了双眼盯着这件衣衫。
“这衣衫,是我选的布料,拿去夫人的房里,一起绣了个新样式,这衣衫上的针,便是我刻意留下来的,也是我亲眼看见夫人送去了云浅的房里的。如今,这衣衫上,一根针也没有,又送到了你这里,只怕云浅那丫头,是发现了……”
林婉如才舒了一口气,却又一下子皱起了眉头,放下衣衫,坐在了桌边。
“云浅!当真是虚伪至极!表面上做一套,背地里还不知道藏着什么坏心思!难道她一贯的愚蠢,都是装的吗?”
云彤愤恨的盯着桌子上的衣衫,一把捏在了手里,仿佛是将云浅捏在了手里一般,恨不得此刻拿出剪刀来,将这衣衫剪得七零八落的。
“住嘴!我提醒你的话,你统统都忘了吗?当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林婉如拧着眉头,眸光严厉了一些,盯着云彤,提醒着她。
云彤颇为委屈的看着林婉如,她怎么也没想到,林婉如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教训自己,毕竟平日里,姨娘是十分宠溺她的。
“姨娘,你怎么了?难道因为那个【创建和谐家园】现在有了这么好的一个婚事,身份变得贵重了,你便怕了她了?哼,你怕了,我不怕!我说了,我才是齐王唯一的王妃!”
“彤儿!”林婉如瞪大了双眼,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警惕地走到门口看了一眼,随后转过身,瞪着云彤。
往日里,林婉如虽然是云彤的生母,却还是守着规矩叫她一声“二小姐”,可如今林婉如直接喊了她的小名,还拍了桌子,这让云彤分外讶异,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林婉如也知道自己过于失态了,上前一步,走到了云彤身边,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
“二小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二小姐着想。我知道,但凡是二小姐喜欢的,便没有二小姐得不到的。这些年,在将军府里,二小姐虽然任性了些,可却讨得大小姐欢心,如今,大小姐即将嫁给齐王,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二小姐想成为齐王唯一的王妃,就要学会隐忍,不可随意任性,更要讨得大小姐欢心,免得为他人做了嫁衣。”
“为他人做嫁衣?姨娘怕是太过于担心了!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云彤扯了扯嘴角,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林婉如见她这样子,也知道,无论此刻说些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干脆也不说了,“今日忠勇侯府老侯爷、世子来了府里,夫人近身侍候着,我还要去厨房盯着饭菜,你要是没事儿,就去跟前伺候着,记得嘴巴放甜一点儿。”
“知道了,姨娘,你快去忙吧!”云彤有些不耐烦的点了点头。
林婉如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浅浅,老侯爷和侯爷都喜欢什么?”大街上,都走过了好几个巷口,夜无殇的眼睛都要看花了,却还是没有主意要买些什么。
若不是云墨今日告诉他,白志远、白洛言和白冰三人今日便到,他都不知道忠勇侯一家到来的具体时间。
他本想着从府里的库房中挑一些上好的物件送过来,也又想着,忠勇侯一家军功赫赫,自是什么都不缺的,故而想着来盛宁将军府,找云浅一起逛街,挑选一些得人心意的礼物,却不料,忠勇侯一家已经到了。
他一下朝便往将军府赶,却还是慢了一些。
云浅闻言,扭头看着夜无殇,继而笑了,“殿下,你说的要逛街,难道就是为了给我外祖和舅舅挑选礼物吗?”
被戳穿了心思的夜无殇,目光闪烁,轻咳了一声,解释道,“忠勇侯一家自是什么都不缺,可本王毕竟是你未来的夫婿,如今侯爷一家已到京都,本王岂有不见的道理?又怎能空手去见?礼物自然要挑选的慎重一些才是。”
云浅大步一跨,站到了夜无殇对面,停下了脚步。
她抬眸望着夜无殇漆黑如墨的双眸,那双眸里倒映着渺小的她,巧笑倩兮,“殿下,你方才也说了,我外祖一家什么都不缺,且礼轻情意重,殿下不必刻意挑选礼物,哪怕你果真空着手来我们将军府,只要心意到了,我外祖和舅舅,也是高兴的。”
白冰站在一边,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干脆悄悄退到了一边,恰好旁边有个卖兵器的铺子,里面都是上好的刀剑,还有上等的鞭子,他一时看的入了迷。
一番挑选,他选中了一条手把上镶着一颗紫玉石的鞭子,拿在手上细细观看了一番,二话不说便付了银子。
忽然,云浅的面前多了一条鞭子,她分外讶异,顺着视线看了过去,又惊又喜的望着白冰。"
第21章 别有居心 "“浅浅,可还喜欢?送你的大婚礼物。”白冰笑着望着云浅。
“世子,你为何送浅浅鞭子作为她和本王的大婚礼物?你是怕婚后本王欺负了她?”夜无殇冷眼看着白冰手中的鞭子,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
白冰楞了一下,发觉夜无殇误会了,赶忙解释道,“殿下误会了,臣只是觉得,浅浅的剑术一般,若万一她一人独处之时,遇到什么危险,若有鞭子在身,也好抵抗一时。且鞭子灵活,也容易携带。”
“那浅浅就谢谢表哥了。”云浅说着,接过了鞭子。
“有本王在,你何须用上兵器?”夜无殇很是霸道的便要夺过云浅手中的鞭子。
“殿下,万一哪天,我遇到危险了,要是没有防身的兵器,岂不是等不到殿下前来救我了?”云浅莞尔一笑。
这笑,像是春日里的暖阳,沁入了夜无殇的心里,让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融化了一般。
“你说的也是。”夜无殇竟然破天荒的冲着云浅淡淡一笑,随即收敛了笑容,看向了白冰,“这鞭子是在哪儿买的?”
“对面的兵器铺子。”白冰指了指对面的铺子。
话音未落,夜无殇便抬腿走了过去。他一眼便看上了两把上好的宝剑,轻巧,锋利,二话不说便买了下来,让店家给包了起来。
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已然摆好,一大家子人都坐在花厅两侧的椅子上,等候着夜无殇他们三人的归来。
云彤正等的不耐烦的时候,余光看到了夜无殇的身影,转而笑着起了身,朝着夜无殇小跑了过去。
“臣女见过齐王殿下,殿下……”
不等云彤把话说完,夜无殇牵着云浅大步走到了花厅,待一大家子人行完了礼后,夜无殇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厮把两把宝剑端到了白志远和白洛言面前。
“老侯爷,侯爷,这是本王的一些心意,两位请收下吧。”
看着自己面前上好的宝剑,白志远和白洛言身为武将,自是爱不释手,也不和夜无殇客气什么,便感激涕零的收了下来。
至此,一大家子的人才坐下吃饭。
“殿下的礼物还真是与众不同呢!今日也巧了,早些时候,臣女瞧着四皇子也来送礼。对了姐姐,妹妹在外祖父和舅舅身边伺候,有幸瞧了一眼,那些礼物,大多都是姐姐喜欢的饰物和糕点,外祖父和舅舅也是疼爱姐姐,知道那些是姐姐喜欢的,便让下人们送去了姐姐房里了。”
此话一出口,云浅便窥探到了云彤的用意,好一招不着痕迹的挑拨她和夜无殇之间的关系啊!
云浅刚想开口回上一句,却被夜无殇抢了先。
“浅浅,你方才怎的不告诉我,四弟也来过了?不过,你一直和四弟关系较好,他深知你的喜好也属正常。想来四弟也知晓,外祖父和舅舅疼爱你,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觉得好的,便都要留着给你。是吗?外祖父,舅舅。”
夜无殇直接改了口,不再叫白志远老侯爷,白洛言侯爷,而是直接随着云浅,唤他们外祖父和舅舅。
白志远看到夜无殇对云浅的袒护,心里对这个未来的外孙女婿甚是满意,伸手捋了一下自己的胡须,笑道,“还是齐王殿下最懂浅浅了,殿下对浅浅当真是一片情深,也深知老臣对浅浅的疼爱。浅浅能嫁给殿下,老臣放心了!”
云彤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尴尬的笑了笑,随即端着酒壶站了起来,不由分说地要给夜无殇倒酒,“殿下,臣女为殿下添酒。”
“不敢劳烦二小姐!本王的酒自有王妃看顾着。”夜无殇说罢,侧头望着云浅。
他眼眸里的一片情深,竟让云浅不由得红了脸。
“浅浅,还愣着干什么?殿下的酒没了,还不快给殿下添酒。”白冰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云浅害羞的笑着,从云彤手中接过了酒壶,却故意喊来了绿竹,“绿竹,这浓香的酒并非殿下素日里爱喝的,你拿下去,换一壶酱香的来。”
“原来殿下喜欢酱香酒啊,是臣女疏忽了。”云彤此话一出,吓得林婉如脸色一变,赶忙看了云若海一眼。
这话,一副云彤当家做主似的,要至云若海于何地?至白玉珍何地?甚至也给了云墨和云浅难看。
果然,云若海的脸色一下子黑了,怒气隐忍着,碍于夜无殇在,他不好发作。
“二小姐这话,倒让本王糊涂了,本王竟不知,偌大的盛宁将军府,竟是一个庶出的二小姐当家做主了?云将军,本王并没有听说,你偏宠妾室啊,怎的如今,一个庶子,都能凌驾于嫡子之上了?”
夜无殇的话轻飘飘的,却透着无尽的威严,不怒而威,让人胆颤。
而此刻,云彤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嘴快,说错了话,吓得她赶紧看了云若海一眼。
云若海立即起身,与此同时,云家上下全都跟着云若海跪了下去。
“殿下,是臣教女无方,还请殿下恕罪。”云若海头磕在地上,咬牙切齿,对云彤失望至极。
“殿下,臣女知错了!请殿下恕罪!”云彤也赶忙求饶。
“本王是看在浅浅的份上,云将军,老侯爷,侯爷,你们都起来吧!”夜无殇眼底一片柔情,将云浅扶了起来。
而这一抹柔情,在看向云彤的时候,全都没了,一瞬间成了一片冰,“本王何时说过让你起来了!”
一句话,吓得云彤立马又跪了下去。
云彤瑟缩不已,求助的眼神看了云若海一眼,又看了看白玉珍。
白玉珍本想着替云彤说句话,却被白志远拦住了。
而在这时,林婉如冲着云彤使了个眼色。
云彤立马哭唧唧的看向了云浅,哽咽道,“姐姐,姐姐你素日里最疼妹妹了,妹妹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求求姐姐替妹妹向殿下求求情吧!姐姐!”
“二小姐可真是会说话,也不知二小姐当真是知错了,还是别有居心?”
“殿下,臣女是真的知错了!”"
第22章 心中只有一人 "“哦?如果你真的知错了,又为何要指使浅浅替你说话?浅浅念在你们姐妹之情,自是会替你开口,你明知如此,却还要指使她,是想至浅浅于何地?若是外人不知,还当浅浅待你刻薄呢!又或者以为,在盛宁将军府,庶出的比嫡出的还要尊贵吗!”
夜无殇这一番话,给云彤扣了一顶高帽子,不管她怎么辩解,都甩不掉她一个庶出欺凌嫡女的名头。
云墨忍不住想笑,赶忙抬手捂住了嘴巴,假意咳嗽。
“殿下,你把妹妹吓着了!你来府里,便是客,妹妹不过是尽地主之谊,照顾不周之处,她身为家中一子,也是担得为父亲母亲向殿下赔个不是的,殿下无需动怒。”
云浅这一番话,乍一听,的确是为云彤求情,可实际上,却是落井下石。
可云彤却没工夫去研究云浅话语里的意思,而是顺着云浅的话说了下去,“殿下,姐姐说的是,臣女方才确实是无心之过,还望殿下恕罪!”
云浅淡淡的看了一眼云彤,又看了一眼在一旁憋着笑的云墨和白冰,很是无辜的冲着夜无殇眨了眨眼。
夜无殇摆了摆手,甩了一下自己的衣摆,拉着云浅坐到了自己身边,清了清嗓子,道,“罢了,今日本是为外祖父接风洗尘,倒叫旁的事颠倒了主次。都坐下吧!至于你,本王今日不想看到你。”
“姐姐……”
夜无殇的话,显然是毫不给云彤的面子,赶她离席。她怎么肯错过任何一个能够和夜无殇相处的机会?尽管不是独处。求助的眼神再一次看向了云浅。
“殿下,今日是高兴之日,理当一家和乐,不如就把方才不愉快的事儿消散了,可好?”云浅一番话,没有说让夜无殇留云彤坐下来吃饭,也没说不留,却还落得一个她为云彤求情的事实。
夜无殇深看了一眼自己未来的王妃,熟不知一向温婉的她,何时竟学会了滴水不漏的给人使软刀子了?
如此想着,夜无殇忍不住轻笑一声,蔑视的眼神划过云彤,声音淡漠,“既然王妃替你开了口,本王没有不依的道理。都用膳吧。”
“殿下,臣看着你如此宠爱浅浅,臣心中不胜感激!臣敬殿下一杯!”云若海给自己添满了酒,起身将酒杯举起。
“岳父大人,浅浅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心中只有浅浅一人,自当爱护浅浅,不让她受到半分委屈!”夜无殇坦诚的说着,也举起了酒杯,和云若海一起,一饮而尽。
一番突如其来的真诚告白,让云浅很是感动,可她也有些不安,她怕这一世,夜无殇对她的感情,不过是因为赐婚而担负的责任,甚至,是他们之间曾有过的约定,逢场作戏而已。
云彤笑的有些僵硬,她胸口喷薄的一团怒火,看着夜无殇和云浅在自己面前恩爱无比,心中妒恨不已,放在桌下的双手,早已将手帕缠着了一个疙瘩。
“浅浅。”
“娘,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云浅正在卸妆,听到白玉珍的声音,有些讶异的寻声看了过去。
“浅浅,娘只是有些话,想要和你说。待你将来出嫁了,娘也没什么机会和你这样说些体己话了。”白玉珍眼里全是对云浅的宠爱和不舍。
话落,她忍不住咳嗽几声。
“娘,瞧您说的,就算女儿将来出嫁了,也会时常回来陪陪娘的。”云浅走过去,扶着白玉珍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娘,您喝水。”
白玉珍抿了一口,望着云浅,瞧了她半天,才问了一句,“浅浅,你和彤儿之间,是不是有了什么嫌隙了?”
“娘,您怎么这么问?”云浅微微蹙眉,反问了一句。
“素日里,你和彤儿颇为要好,两个人是不分彼此的,怎的今日,你为彤儿求情的那一番话,娘听着却像是话里有话呢?”白玉珍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今日在花厅,她虽然不言一字,却看得通透。云浅为云彤说的每一句话,实则都在落井下石。却说地那样中庸,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