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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是爱他爱得要命。
觉得我和他的缘分是天注定的,我救了他的命,又在我自己最落魄的时候遇到他。
不是天注定是什么?
只是我没有提起当年海边的事,他太少话了,我怕他会觉得我处心积虑,惦记着自己对他这点恩情。
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现在想起来,我真是病得不轻。
“阿粤,没……没事,朋友叫我去打麻将。”她转头看着我,“小小,姐姐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别乱跑。”
“知道了,那我上楼睡觉去了,昨晚没睡好。”
我起身上楼,实在不想同时看到这两个人。
堵心。
到楼上我洗漱好就睡了,准备睡醒起床吃晚饭。
昨晚自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心里空落落的,大半夜才睡着。
迷迷糊糊睡到中途,我翻身挪位,胳膊一下子打在一个东西上,吓得我立马睁眼。
看到易粤,我愣了一下。
视线渐渐清晰,他菲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不得不承认,他的五官和脸型都精致完美。
难以想象某个地方稍微变一些,会是怎样。
他身上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差点就下意识靠过去了,还好反应过来他和姐姐已经订婚。
“昨晚很累?”他开口。
我想了一下,答:“就年轻啊,花样多,一不小心折腾晚了点……啊……”
我话还没说完,易粤一把掐住我脖子。
他以前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动手。
顶多就是冷漠话少。
可自从订婚之后,他在我面前就从来没有过好态度。
动手是小,还渣得无可救药。
“你嫌我以前花招太少?”易粤眼神深邃几分下去,嘴角却勾起了,“嫌我老了?”
我今年二十,他比我大七岁。
老?
“快三十的人了,你怎么跟我男朋友比?”
易粤气得捏紧我脖子。
我惊叫:“这是你家!”
他冷嗤一声:“那又如何?不是嫌我老?”
凭什么?
凭什么订婚了还要这样对我?
我不肯,抱住他胳膊一口咬下去。
他吃痛,脖子扬起,却捏得更紧了。
“易粤,你要做点人该做的事!别像个畜牲。你不是爱左清吗,你不是让我不要欺负她吗,你这样跟欺负她有什么区别,你就不是个人!”
易粤听到我骂她,脖子上的青筋爆出来,盯紧我。
“我现在不是做人事是什么?怎么现在怕了?刚才不是觉得我老了?还没开始,你怕什么?”
易粤说我完,没再说下去。
但,他用行动证明了他究竟老没老。
我哭着却不肯认错。
他低头在我耳边,气息些不稳:“还是嫌我老?”"
第18章 要听话,别折腾 "我浑身是汗,颤抖着声音有气无力:“你是不是非要折磨我,你才高兴?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是。”易粤只回答了我第一个问题。
至于我哪里对不起他,他并没有开口。
“你要是想我死,我可以……但是我得拉你垫背!”我瞪着易粤。
可惜现在还没有他害死我爸的证据,一切只是大家心知肚明,却又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
易粤语气淡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死?我没允许,你特么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他说完,在我脸上捏了一把。
“要听话,别折腾。不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人,是你。”易粤的气息渐渐平稳,连这个节奏都令我感到危险。
我终究是想不通为什么易粤会这么对我。
“滚出去!”
他疯了,在自己家明目张胆闯进我的房间躺到我的床上。
既然不爱我,既然跟左清订婚了,又为什么这样折磨我。
“说什么?”
“我让你滚!”我故意声音很大,我倒是要看看那些佣人要是听到,会有什么想法。
易粤按住我的手腕,双眼赤红:“你永远没有资格跟我说这半个字。”
我当年,就不该把他救上来。
若是当时让你就这么死了,后来也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多好!
……
易粤走了没多久,我起床下楼吃饭。
左清晚上和下午都没回来,直到晚上十一二点,我犯困上楼睡觉,她都没有回来。
真是打麻将?
直到睡到半夜,我听到楼下有人摔杯子吵闹,特别大声,但具体在吵什么,又不是很清楚。
吵了好久吵得我睡不着,起床出了卧室到楼梯口,看见左清醉醺醺的哭着在砸东西。
佣人全都围着她,见我出现,求救般地过来。
“左小姐,少夫人不知道怎么了,回来大吵大闹的,喝了酒也肯上楼睡,给她煮的醒酒汤也被她砸到地上。”
我理了理睡衣,下楼到左清面前。
刚站定,左清看到我,醉眼朦胧地指着我笑。
“小小啊,在家里住得开心吗?”她的脸有些红,还挺好看,“见到了你心里有遗憾的人,开心吗?”
身边的佣人都很有眼力见,瞧这架势都走远了,偌大的客厅瞬间就只剩下我和左清两个人。
她说话有些不清不楚,嘴里还有酒气。
“你见到了害死爸爸的人,恨吗?”左清声音不大,“是不是,好恨他,可是又弄不死他?我早就知道,爸爸的死跟他有关,早就知道了。但那又如何,我爱他,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不管他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我都要做易太太。”
我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看着这个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姐姐,三观扭曲,半点任性都没有了。
“有胆子,你再说一遍?”我气得发抖。
左清醉意满满,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对。"
第19章 那如何,就血偿 "左清当真又再重复了一遍,而且笑起来,像阴谋得逞一般。
“可惜,你用半条命救回来的男人,爱的是我。”左清疯狂地笑起来,“爸爸死又怎么了,难道不是他自己没出息,又不懂怎么惜命吗?”
我,僵住了。
连发抖都没了。
一把抓住左清的头发,和胳膊,拖着她到墙边,用力撞上去。
喝了酒的人本来就重心不稳,很容易被控制。
我下手的时候没有半点留情,想到我们一家几口人在一起时的幸福,就替爸爸难受。
虽然,我是妹妹,是需要被照顾的那一个,可哪次不是先以她为主。
她嘴甜,懂得讨人欢心,而我总是很沉默的那一个。
到头来,她对爸爸没有一点感情。
她不是人!
“啊……”
左清额头上瞬间流血。
我已经失去理智,扯着她头发拼命往墙上撞,疯了一般。
“阿粤,阿粤……”左清清醒不少了。
她不喊还好,喊易粤?
我想起易粤用烟灰缸砸我,说我勾引他,还在楼上那间房欺辱我,手上的力就更大了。
“啊……”
“左小姐,左小姐!”
佣人全部围拢过来,把我和左清分开。
我手上,捏着一把左清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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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大厅,易粤难道有兴趣烧了一支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