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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她的手腕,直直地瞪着她:“那天你订婚礼上的一巴掌,我都还没还给你,今天你还想再来吗?”
说完,我扬起另一只手,一巴掌落在左清脸上。
房间和走廊,都空荡荡的。
这巴掌声,清脆响亮。
左清的眼泪唰一下子掉出来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收回手的时候,有些懵。
明明好久没见的姐姐,为什么我们会相处成这样?
针尖对麦芒。
左清一把抓住我的手,痛哭流涕:“小小,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找你,好不容易我们重逢,一定是爸妈在天有灵的安排,你可以打我,如果能减轻你的恨意。”
我愣愣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左清,她变脸比川剧还快?
“吃饭!”
易粤从我后面走到我们面前。
我看看他,再看看左清,顿时明白,左清这演技,没得说。
易粤讲完,把左清的手从我手里“夺”过去,左清顺势整个人就靠到易粤怀里。
他们的外貌,很相配。
他们的个性,也很相配。
渣男手里一朵莲,祸害遗千年!
“吃饭了啊姐夫,刚好我饿了,走呗!”我反手把客房门关上了,往楼下走,“我一般都比较喜欢吃口味重的,什么水煮鱼啊,火爆腰花啊之类的,姐夫家有吗?如果你们日常饮食清淡,记得跟厨房说照顾一下我的胃哦!我挺挑食,姐姐姐夫,你们不介意的吧?”
易粤看都没看我一眼,搂着左清往楼下走,倒是左清很“配合”我。
“你要吃,我让厨房明天开始每天挑一道川菜做就好了,谁让你是我妹妹,谁让我亏欠你呢!”
我:“???姐姐真好!”
“现在去吧,家里有新鲜食材。”易粤低头很温柔地跟左清商量。
此刻他眼里只有温柔,只给左清。
“好,那我现在去。”左清依依不舍从易粤怀里出来擦这着泪小跑下楼。
眼看着她刚转过拐角处,我的手腕便被易粤捏住。
敢情,他是可以支开左清。
我抬头看他,他眼里哪里还有刚才的温柔。
有的,只是冷冽,嘲讽。
“你做什么?”我扭着手腕,却没能扭开,“这是在家呢,你这么猴急,怕别人不知道吗?”
易粤上前一步,我被逼后退,直至后背撞到墙上。
他朝楼梯的方向扫了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重口味?”
“你为什么该知道?”我一想到他刚才维护左清的样子,就莫名火大。
易粤用力将我手腕往反方向一扭:“我无所谓你搞什么名堂……但是左小,我警告你我,别乱动左清!”"
第13章 去喝酒,和男生 "易粤警告性地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太阳穴,那眼神,就差把我生吞活剥。
这就是我以为的,跟我有过命交情且有缘的男人。
当年爸爸带我和姐姐去海边玩,傍晚在沙滩散步,遇到他被海浪冲到岸边,胸口往下都还泡在水里。
那些日子刚好涨潮,我让姐姐跟我去救他,姐姐不肯,只好我自己过去。
我才十四五岁左右,还太小,而他身高腿长,又在海水里泡了很久,我根本就拖不动他。
好不容易,把他半个身子拉出来,没注意到身后一个急浪打来,把我和他一同卷了回去,差点两个人都全被带进海里。
我吓得下意识要惊呼,可又在张嘴前瞬间闭嘴,抱紧他的身子,浑身湿透,耳边听到的那种恐怖的声音我这辈子都不要想再听。
好在,我们命大,浪退去,我把他身上的衬衣弄下来,用来将他双手死死绑住,而我一点点,拖着衬衣另一头,往前爬。
累得气喘吁吁到了相对安全的位置,我都不知道额头上的是海水还是汗。
我只知道,我刚才呛了海水,肺和气管疼得要命,四肢也毫无力气。
而我姐,站在我们刚才的位置,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姐……”我虚弱地喊了她一声。
她像个木偶人一般在原地没动,恍若未闻。
我只好自己趴下,按照中学课本上的应急知识,给这个男人做人工呼吸。
我自己,都小命难保。
可是我拼命努力,几分钟时间,他终于吐了几口水,有了意识。
我有气无力地看了他几眼,他脸上脖子上身上全是沙子,可我还是记住了他的样子。
很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我想等他睁开眼,可他虽然醒了,却没有睁眼。
正看得有些入神,我姐突然过来,把我往回拖:“走,我们回去!”
我爸见我这副样子,又心疼又气,叫了医生来给我做检查,医生说并无大碍之后才让我去洗澡,早点躺下休息。
洗澡时,我才发现我的手链不见了。
那是妈妈留给我的物件。
她给了我和姐姐一人一条那手链,款式完全一样,唯一的区分是颜色而已。
我的是蓝色水晶,姐姐的是绿色。
兴许,是刚才掉进海里了吧!
我惋惜好久,想麻烦姐姐替我去岸边看看有没有落下,可我姐那天,吃完晚饭就不见了,直到该睡觉的时候她才回来。
她换睡衣的时候,我发现她脖子上多了条项链。
而我第二天去找,手链的影子都没有,那个男人,也不见了。
可他的样子,深深刻在了我心上
……
下楼吃饭,整个过程吃得我心里窝火,索性早早扔了筷子。
“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
“还行,挺饱的,没怎么饿,姐啊,我约了人喝酒,先出去了!”我说完又想了想,“姐,有钱吗?都是一起玩,总不能老是让男生花钱。”
坐在易粤旁边的左清一脸惊讶:“你跟男生去喝酒?”
“有问题么?我成年人了,没事吧你!”我伸手过去,“给不给?”"
第14章 你可以,亲我吗 "我姐为难地抱住易粤的胳膊:“阿粤,你看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她还小,但是她有分寸的,不会在外面乱来。爸爸妈妈也走了,我不疼她也没人疼,你可不许介意。”
我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放心就好。”易粤把决定权交给左清。
左清一脸幸福:“就知道阿粤最好了!”
说完她让佣人去给我拿钱。
我趁佣人去拿钱的时候,上楼化了个大浓妆。
钱拿到手我说了声“晚上别留门,可能不回来”,立马出了别墅大门,头也没回。
惺惺作态谁不会?
我心情好就演一演,心情不好就尖嘴獠牙谁也别靠近。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出门就打给付景晨打电话。
可能,我真的没有朋友吧!
以前唯一做的事,就是去买菜回来做饭,等易粤回来。
我也不出去交朋友,爸爸死前,我的确有一些姐妹,但全部因为爸爸的事,跟我断了联系。
那之后,我也没心思交朋友了,姐姐在葬礼消失后,我更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除了对爸爸忠心耿耿的李叔,对我时不时关怀。
李叔早些年,在城里买了套房,当初他要卖来换钱给我,被我拒绝了。
之后他又让我跟他们一家三口住,我依然拒绝。
我找了个酒吧打工,赚的钱也大概够花,也是那段时间,我身上沾染了很多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社会气。
但是,依然没交到朋友。
也是在酒吧,我跟易粤重逢。
往事遥远,思忆痛苦。
我迈进酒吧就看到付景晨和他那帮狐朋【创建和谐家园】。
付景晨瞧着我,一拍手,那些狐朋【创建和谐家园】全围上来叫我“老板”。
我挺了挺肚子,从包里掏出一叠现金摔在桌上。
“鸡尾酒,有卖的品种,这里每人每种口味各一杯。”
“哇哦,哇哦,老板真大方!”来接我的几个人急忙抓钱去叫酒。
我乐呵呵地目送他们过去,回过头看,付景晨正看着我,目光有些深沉。
我一直觉得他挺特别的,并不是那么轻浮夸张张扬的人,不然也不会频频出现这种想看穿一切或者已经看穿一切的眼神。
“怎么了?今天的妆好看还是不好看?”我托着下巴,“二十分钟化的,谈不上精致,但还算能看吧,怎么你的表情就那么不给面子呢!口红色号和妆容不搭还是和衣服颜色不搭?”
付景晨舔了舔嘴唇,把他刚才的那杯酒递给我。
“我尝过,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