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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嗡嗡作响,什么意思……
上次李叔说我爸死前去过易氏,现在什么情况?
现在又告诉我……
“当时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
听不真实。
李思城给我的解释是,当时这件事,被压下去了,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爸验尸报告的真实情况。
现在,他回来之后,想尽一切办法,把事情挖出来了。
真相就在我们面前,但缺少证据。
“易氏现在已经无法无天了,背地里肯定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我一定要将他……”
李思城说得有些激动。
我把资料还给他,在我眼里,他就是个满腔正义和热血的警察。
而易粤,是他暂时挖不到的大佬。
他能碰到易粤哪根汗毛?
那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满腔热血。
“最近很忙吗?”李思城忽然问我。
“啊?”我还在想我爸的事。
李思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我爸让你有空回去吃饭。”
“那就今天吧,今天李叔有空吗?我们现在去接他,我做东。上次我就说有空请你们吃饭的,没想到一直拖。”
李思城听我这么一说,更不好意思了。
……
晚饭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在外面吃的。
李叔问我为什么和易粤扯上关系。
我没说别的,只说和易粤是在订婚礼上认识的,后来易粤就莫名其妙缠上我了。
李叔点头:“你要多小心,易粤那个人,跟他父亲一样,吃人不吐骨头。当年他爸在生意场上,就是个狠角色。现在轮到他了。”
“那他爸应该也年纪不大,怎么退休了?”我对易家的事了解很少。
从小爸爸就不让我们了解这些事,说女孩子就应该开开心心天真长大。
不需要了解太多社会的阴暗面。
李叔点了支烟,吞云吐雾。
“他爸爸已经不问事很多年,不过,他有个二叔,倒是一直和他很不对付。他二叔当年为了跟他爸争财产,没少做恶事。”
李叔说的这些,我完全不知道,也与我无关,他最好被自己人弄死,免得我再费脑子。
现在我越了解易粤越多,心里对他就越是痛恨。
我对他所有的了解,不过是冰山一角,而我还自以为跟他一年多的相处,是你情我愿。
饭后,李叔让李思城送我,我想着要去付景晨那里一趟,就拒绝了。
但是坐到出租车上,我就后悔了。
去找付景晨干什么呢?
好不容易把他甩掉,钱也给他留了,还是不要老是出现在他面前。
思及此,我让司机把车子开向易粤的别墅。
……
进屋就发现我的箱子被人动过。
我第一反应就是,珠宝被左清拿走了。
一定是她翻的!
佣人根本没有那个胆子和理由动我的东西。
在卧室找了一圈没找到那条项链,想起李思城说的,易粤拍下那条项链的目的我就不寒而栗。
虽然我对他那些生意场上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但是他把那东西塞给我,很明显就是有目的的。
现在左清拿去了,刚好。
烫手的山芋,谁爱要谁要。
和易粤名相处这么久,他第一次送我东西,却是这样的方式,这样的目的,这样的结果。
之后的日子,我和左清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两人完全不打照面。
李思城让我有机会看看易粤的电脑,可是他的书房除了他和打扫的佣人,谁都进不去。
而且,最近他也一直没回来,像是忘了这里还有个住处。
这城里,谁都知道易家少爷已经订婚,但他的未婚妻,却很久不露面了。
他们的婚讯,也再没有往下的消息。
虽然,易家在A市的地位举足轻重。
但是不管多大名气的人,不管多厉害的玩意,都没办法在这个信息极速的时代,站在时刻受关注的位置。
大家只总有新的八卦讨论,也总有新的瓜吃。
能得到时刻关注的人,要么是谁的仇人,要么是谁的心上人。
而易粤,是左清的心上人。
他回到别墅的第一时间,左清就从房间下来的。
我刚好在客厅坐着喝花茶,想着爸爸的事怎么搞,佣人就开门迎了易粤进来。
再接着,左清就跑下来了。
她嘴上涂着鲜红色的口红,像吃了人一样,脸上的粉都快涂到比墙厚。
我手上的茶差点烫了嘴。
我偏头就看到左清脖子上挂着的宝石项链。
易粤也看到了。
他在左清跑过去之前,就沉了脸。
“哪来的?”
左清偏头一脸无辜举着脖子上的项链:“你是说这个吗?这个是小小给我的,她说反正这东西不重要放着碍眼。”
我在沙发上听不下去了:“左清,你……自己把东西偷去,说是我送给你的,不太好吧?”
我过去,左清就缩到易粤怀里了。
“本来就是,那天你回来,说给我带了好东西,然后就把这根漂亮项链拿出来了。”
睁着眼说瞎话!
还好我没有把茶端过来,不然我直接泼到左清脸上。
“阿粤……怎么你不喜欢我戴这根项链吗?可是我好喜欢!”左清委屈地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忍着火,嬉笑:“嗯,很适合你!你和它太配了,闪耀夺目,价值连城,所以我送给你了。我约了朋友喝酒,先出去了。”
在这里,我一刻都待不下去去。
易粤的眼神,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他生气什么?
生气我骂了左清,顶嘴了?
还是生气我出去喝酒?
管他屁事?"
第36章 并不脏,空荡荡 "出了别墅大门,一阵冷风吹过来。
转眼,十一月中了。
小时候太喜欢冬天了,因为爸爸会抽两周时间带我们出去玩,带我们去看雪,爬山。
我很喜欢的梅花,也是在冬天开放。
左清笑话过我,说我真的没意思,喜欢梅花这种不活泼又无趣的花。
可我真的喜欢梅花在雪中,独自绽放的那种美好。
打车去到酒吧,我一个人缩在角落想这几天的事。
爸爸,左清,易粤,那条项链。
我从小就不擅长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纷至沓来。
前面舞池里有人跳舞,男男女女在里面寻找自己想要的放松。
可我不会。
我连去蹦迪的兴趣都没有。
只能,窝在角落里,一杯又一杯地喝。
“小姐姐,失恋了啊?一个人喝酒。”
“滚。”我眼皮都没抬。
我满脑子都在想,如果到时候我真的和左清谈不下去,她太过分,那我该不该不留情分。
“小姐姐,你太凶了,好凶哦,人家好害怕,小姐姐请我喝杯酒压压惊。”
我抬眼,终是看到一人把头发染成灰色的男子。
二十左右,很不安分的年纪。
我看着面前的酒,拿出钱拍在桌上,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