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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一方法是极其有效的,虽然那小奴婢乖巧的坐在那里,但还是十分焦虑,如坐针毡。
秦思意对她并不熟悉,有些好奇为什么她会为自己这般拼命,这不得不让她起了戒心:她会不会是演的一场苦肉计。
进屋后,小绿便在她的袖内不安分起来,总想出来,秦思意只好回到寝宫内将它放到床上去:“乖乖的别乱跑啊。”
秦思意安置好小绿从房内出来时其他人也端来了温热的水,置于架子之上。
这一次其余几个遇事躲得远远的婢女有了先见之明,让人多打了几桶水,又找来随行带来的药粉和布条,一一置于桌上。
一个精明的丫鬟见秦思意出来后急忙迎上去:“公主,这是我们随行的药品。”
秦思意暗笑,当真是识时务啊,这么快就上道了,撇了她一眼,越过她朝桌子旁走去。
她们都有些不知所措,公主这是何意?仍愣愣的站在原地。
秦思意看看桌上放着的东西,感觉也不差什么东西了,这才说道:“既然东西都找来了,你们还在这儿干嘛。”
站在一旁的婢女都惊呆了,公主这是要亲自为她处理伤口啊,这可如何了得。
坐着的小丫鬟和一旁的奴婢都震惊不已,这还是她们的公主殿下吗?那小丫鬟刚想从椅子上起来说话,便被秦思意一计刀眼瞪了回去。
其他婢女焦急的道:“公主,这不合规矩,还是我们来吧,就算不让我们来,也可请御医房里的医官来呀。”
秦思意只觉得这叽叽咋咋的声音实在是扰的人心烦,瞪了说话的婢女一眼,那婢女便被吓得不敢在多说一句。
“还不出去。”秦思意威严的声音传入几人耳里,她们也不敢在说什么,只好拂拂身退了出去。"
第16章 清理伤口 "秦思意见偌大的寝宫里就只剩她们二人了,这才挽起袖子,准备清理她额头的伤。
小婢女惶恐不已:“公主不可,你乃千金之躯,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可以。”
秦思意听后想笑的不行,这丫头倒是可爱的紧,伤成这个样子还想自己解决,戏虐的将手里的湿抹布递给她。
那小丫鬟想也没想颤颤巍巍的接过她手里的布就往自己额头上擦去,这一下可疼的她浑身颤抖,呲牙咧嘴的。
秦思意一把夺过她沾血的抹布,看着她强忍疼痛的小表情,嗤笑道:“还自己来不?”
那小丫鬟紧咬下唇,生生将原本惨白的下唇咬的紫红,愣愣的看着秦思意那一脸调笑的表情。
秦思意将手里带血的抹布洗净,捏着小丫鬟娇小纤瘦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随后轻轻的点去那伤口上的血渍,露出【创建和谐家园】的肉。
随后秦思意将抹布往盆里一丢,拿出小针,就要往小丫鬟的额头上挑去,这是她明显的感受到小丫鬟眼底的恐惧和身体不自觉发出的抗拒。
秦思意解释道:“你额头上的皮肉里嵌有石子,不挑出来不行,你若害怕,就闭上眼睛不去看它。”
小丫鬟含泪的闭上眼睛,这一举动深深的触动了秦思意。
这丫头为何如此信我?心下的疑惑不免更深了。
秦思意一边小心的为她挑着嵌在肉里的小石子,一边询问道:“你叫什么?”
小丫鬟颤抖的说道:“奴婢安夏。”
秦思意极力控制针的穿刺,但仍痛的安夏冷汗直出,止不住的颤抖,但却没有哼一句。
秦思意自然清楚这该有多痛,故而对安夏也更加欣赏了,若她并无变故,自己定会重用这丫头吧。
终于,秦思意将她的伤口清理干净,正研究着桌上的药品用哪一个时,安夏出声道:“公主。”
秦思意转身看着她凄楚中带着感激的神情,秦思意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道:“这个金疮药可以用在脑袋上吧。”
秦思意不得不承认这古代药品的名字真的是花里胡哨,自己还不清楚是做什么用处的,这让她一身本领毫无用武之地,很是不爽。
安夏愣了愣,看了下瓶子:“可以,但这太贵重了。”
秦思意脸色有些不佳,吓得安夏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急忙闭嘴,诺诺的等待这她接下来的动作。
秦思意单手抬着安夏的下巴,一只手轻轻的抖着药瓶,将药抖在安夏的伤口上。
安夏吃痛身体往后仰去,秦思意无奈,这毕竟还是个小丫头啊,只得单手扣住安夏的后脑勺:“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安夏被扣住脑袋也躲不了,只得乖乖的等着上药,那一双手,指甲生生将手扣的泛白。
秦思意很快上完药,在包扎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为何对我这般维护?”
安夏看着她,凄楚的道:“我娘临走之前让我一定护公主周全。”
秦思意这下迷惑了,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的记忆里应该没有这号人才对啊。"
第17章 回府 "“你娘?”
安夏颤颤的道:“我娘是乳娘,公主可能不记得了。”
秦思意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乳娘有一个孩子,但那时她还小,没见过那孩子,也许,这就是乳娘的女儿吧。
乳娘当年好像是被德皇后赐死的,这里面说不定有猫腻,这样看来,奶娘的死必然和自己有些联系。
秦思意并没有回答安夏的问题,而是说道:“你以后就做我的贴身丫头吧,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这是秦思意对她的承诺,就着这一承诺,安夏愿一生誓死追随她。
安夏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感动,也许她是因能实现母亲的遗愿,但更多的是公主待她像亲人一般。
秦思意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有些心酸,心下也坚定了对她的维护。
秦思意拿着药酒就要让安夏脱衣服,安夏见状急忙拒绝道:“公主,奴婢可以自己给自己上药的。”
秦思意看了看她受伤的身体和紧紧扣住衣领的小手,有些无奈,都是女人,这小丫头害羞什么呢,还一副自己要非礼她的样子。
看着她一副艰巨的模样,秦思意也不多做勉强将一堆的药都丢给了她,有些嫌弃的道:“自己擦,不行再来找我。”
安夏小小的动容了一下:“是公主,奴婢告退。”随后就想抱着药往外面跑。
秦思意见状喊道:“你跟嬷嬷去寻一间近的房间,以后你不用和她们住一起了。”
安夏回头,看着秦思意的背影有些无奈:嬷嬷可能会觉得我疯了吧。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出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秦思意早早的就和嬷嬷说过了,故而她并没有多做解释,便和嬷嬷去了自己的房间里。
进了房间,安夏褪去一身破败的衣物,那一身的乌青让人心惊,与其说她的衣物破败,不妨说她的身体破败。
其上新伤旧伤错综复杂,很难想象这个身单影薄的女孩儿到底承受了多少折磨。
这边安夏的伤只差上药了,而另一边君笙澜却危在旦夕。
君笙澜从秦思意宫内出来之后,一路躲避来追他的人,运行内力,使得原本就被激发的毒素再次毒气上攻。
就在他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的贴身护卫前来寻他。
“属下来迟,望王爷恕罪。”萧阳单膝跪地。
君笙澜强撑意志:“回府。”
萧阳将君笙澜带回府中,这样毒气攻心的情况虽然少,但也发生过,所以萧阳很沉着的请来一直为他压制毒素吊着命的军医。
军医看着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君笙澜,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真当我是华佗?就这么糟践身体,就算我是华佗都无能为力,还给我说要吊命,我看是要送命。”
萧阳也无法反驳,他不知道为什么冥王会突然毒气攻心,所以也不能替他解释。
“王爷可能是遇上什么了,平时不是这样的。”
军医懒得理会他,只熟练的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扎针,放血,脱衣服。
当军医看到他腰上包扎的黑色布条,神情一紧,拆开一看。"
第18章 苏醒 "打开一看,竟是被简单处理过的一道刀伤。
军医看了眼萧阳,很显然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了,这也让军医提高了警惕。
军医将他腰上缠的绷带置于一边,眼见的发现这布料和他的里衣是一样的,便没有丢掉,也许这还能成为他醒来去找仇人的证据。
军医忙活了一宿,萧阳也一直陪在他们身边,以防出现什么突发事故,后半夜,君笙澜终于在四君子汤的帮扶下醒了过来。
君笙澜睁眼便看到军医那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只道:“毒逼出来了?”
军医没好气的道:“出来是出来了,你若是再这样折腾下去,也不用再去寻解毒之法了,下次直接见阎王去。”
君笙澜懒得听他的抱怨,只微微撑起身子,准备坐起来,下一秒便被军医按在了床上。
“嘿我这暴脾气,我辛辛苦苦从阎王爷那儿夺回来的命可容不得你糟践,躺着,伤口没结痂之前不准动。”
军医一副别惹我,再惹我我就动手的样子,强烈要求君笙澜惜命。
君笙澜也不逞强,抚上自己的伤口,想起自己在宫里那女人也给自己包扎过,而且还止了血。
不得不承认的是,若没有秦思意的帮助,自己恐怕就要死在宫里,又或者被她们发现,落一个谋权篡位之名了。
按理说他自当感激她才对,但那该死的女人竟敢动自己的荷包,那可是他最宝贵的东西啊。
一想到荷包在她手上,君笙澜就气得牙痒痒。
军医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疑惑道:“今天是发生了什么,气成这样?”
君笙澜撇了他一眼,娓娓叙述了今晚的遭遇。
听后军医和萧阳皆紧锁眉头,这个沁国公主给他们带来了太多未知,全然和传闻里的不同。
“她当真没有内力?”军医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的确没有,我试探了两次都没有感受到。”
这样奇怪的事让几人起了戒备之心,若她无心朝政还好,若她想在恒国插一脚,恐怕他们就得早做防备了。
敌情未明,不可轻举妄动。
此时,军医献出一计:“团子不已经和这位公主打了照面吗,不妨让团子潜进去打探一下敌情。”
萧阳一听,立刻反对道:“他还只是个孩子,而且他现在可是王爷唯一的血脉。”
军医见他急了,解释道:“那公主再没人性也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啊,再说,我也没说让团子涉险啊,只是让他去看看他的未来继母,考察考察。”
君笙澜考量了一下,这孩子机灵得很,白日里就想潜进启华殿,这到不失为一良计。
“让他去吧,以后就不必在拦着他去启华殿了。”
萧阳虽仍有些担心,但还是听从他的命令。
“你们都回去吧,我这里没事了。”
君笙澜此刻只想好好静静,仔细想想秦思意的底细,这个女人实在出乎意料,她的出现也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
两人离开后,君笙澜盯着房梁,决意抽个机会去还人情,好早日将自己的荷包拿回来,虽然她承诺会好生保管,但不在他身边他始终不放心。"
第19章 初见‘情敌’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犹,谁也不曾料到秦思意会突然性情大变,这样的意外不知打破了多少人的计划。
翌日,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秦思意早早的便起来捯饬了,介于自己对古代药品的生疏,她决定今日去太医署瞅瞅,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可以教教自己。
可现实不尽人意,她习惯了梳马尾,这古代的发簪发带她实在是招架不住,再加上这原主的头发又长,闹得她心烦意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