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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秦思意看向小绿,只见小绿直起前身,歪着小脑袋,瞪着疑惑的大眼睛看着她。
秦思意有些心虚道:“都是为了不被抓住把柄。”这话说的她自己都想笑,当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秦思意转身替男人重新穿戴好衣物,便对小绿说道:“小绿,先回来,以防有变故。”她可不想小绿被他看到。
小绿听话的爬上她的手腕,躲进她的衣袖内。
秦思意狠狠的掐男人的人中,倒不是为报白日被轻薄的仇,而是他失血过多,再加上体内的毒,不重点儿都叫不醒。"
第12章 顺错东西 "果然,男人吃痛的皱起眉头,赫然睁开那双鹰眼,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内力的女人。
秦思意也不惊讶,只准备送客,却被君笙澜一把拉住往后仰去,秦思意一时使不上劲,被君笙澜反压在身下,扣住她纤细的喉咙。
她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承受能力,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撑起来反制她。
秦思意一手抠着君笙澜扣着她脖子的铁掌,一手顶住他的身体,但凡他有所举动她就放小绿毒死他。
“没想到恒国的人竟如此无礼,竟这般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君笙澜看着她毫无畏惧的眼睛,不自觉的抚向自己腰间的伤口,的确被处理过,这让他微微松了松手,但仍没放过她的意思。
这个公主这一天里的言行和传言里几乎全然相反,这不得不让他戒备起来,眼前的女子着实让人琢磨不透。
秦思意袖里的小绿仍处在警戒状态,即使君笙澜已经收敛了周身的杀气。
秦思意感受着身上男子的轻微的变化,趁其不备撑着君笙澜的手反手一揆,给了男人致命的一击。
君笙澜一时大意,再加上身上的伤使他无法支持自己的身体,掐住秦思意的手吃痛,下一秒,他和秦思意的位置便换了一换。
秦思意在z国时,最擅长的便是近身格斗,故而她一点也不惧怕现在受伤的这个男人。
秦思意将君笙澜的手往后一别,一翻身便将君笙澜压在身下,顺势恩住了他的后颈,丝毫没有给他反击的余地。
君笙澜吃痛的哼出声来,屋外的护卫为确保公主安全,出声问道:“公主殿下,可有什么吩咐?”
秦思意一挑眉:“有事自会传你们来。”
屋外的几个侍卫有些纳闷儿,难道刚刚听到的声音是幻觉?但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继续驻守他们的岗位。
君笙澜强忍下腹部的刺痛,恶狠狠的瞪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自他十八岁以来便没人敢这么对他过,况且她刚刚话语里的威胁他也是听的明明白白,这样的屈辱,够他记一辈子了。
秦思意本无意这般,毕竟她被发现房里有男人这可就不是他们两人的事了,她还是得掂量着来的。
秦思意微微放松对君笙澜脑袋的压制,轻声道:“我无意害你,况且我要是想害你的话就不会救你了。”
她说的这些君笙澜自然是清楚的,但他着实不爽这个女人如此轻易的反压他。
君笙澜不语,紧贴着床榻的脸仍旧冷酷的不行,但腹部的疼痛还是让他满头大汗,不可控的扭了两下身体。
秦思意可不想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在被他弄裂开,随即说道:“别扭,一会儿又裂开我可不管。”
说罢秦思意松开了对他的压制,一下子跳的远远的,倒不是她怂,而是这个男人的实力是她不容小觑的。
君笙澜面无表情的从床上爬起来,一双鹰眸毫不掩饰对秦思意的恨意。
秦思意正面迎上他的目光,两人的眼神在空中汇聚,碰撞出没有硝烟的火花。
秦思意微微抬手,仔细端详着手里拿着的一个精致的荷包,那绝美的容颜一副人畜无害的看着充满怒气的君笙澜。"
第13章 闹事 "君笙澜一看到她手上的荷包,整个人就差没烧起来了,那满身的怒火让整个宫殿的气压达到了最低点。
秦思意很快发现不对劲,恐怕自己手里的这个荷包触及了这个男人的底线。
秦思意心下闪过一丝愧疚和不安,但很快便被她强大的心里素质压了下去。
眼见君笙澜就要捂着伤口来制裁她的时候,她冷静的扬起手里的荷包,对着君笙澜恶狠狠的道。
“你最好别动,一来是为你的伤好,二来是为了我不损坏这个荷包。”
秦思意逐字逐句的说着,时刻注意着君笙澜的动作,这个男人要是真的动杀心,恐怕自己全然不是他的对手。
君笙澜怒目,愤怒为他原本苍白的脸添加了一抹紫青,他体内的毒也被激发了,整个人颤颤巍巍的立在那里。
秦思意继续道:“你最好别乱动,你体内的毒可不太允许你再有所动作。”
君笙澜此时正被身体的疼痛和体内毒气的刺痛所折磨,再加上愤怒的情绪,促使他此刻的病痛更加严重。
眼看着君笙澜就要抵不住胸中的怒火,秦思意急忙说道:“我无意冒犯,只是想你帮我个忙,就当是还我一个人情。”
秦思意看着他仍不为所动的表情,意识到他只是在意自己手里的这个荷包。
“我向你保证,待你帮完我,我定完璧归赵。”
君笙澜此刻稍稍动容,他此刻的状况并不允许他杀了这个女人,再者,不管她出于什么本意,她始终是救了自己一命。
这时,屋外的侍女来报:“公主殿下,郡主求见。”
秦思意并不想见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但不得不说她来的是真及时。
秦思意趁机说道:“来人了,最好还是趁你还未毒发,先行离开的好,至于荷包,我会保管好的。”
君笙澜沉默着转身朝窗户走去,临走时,他斜眼侧目瞪着她,伴随着阵阵寒冷的夜风,他的话更显得阴狠。
“若是你没有做到,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随即,便一个身形融入寂静的黑夜。
秦思意看着消失在黑夜里的男人,微微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的手气不佳,居然随手顺了个宝贝。
想来一个身着夜行衣出门办事的人身上带着的装饰品,一定是他离不开且很宝贝的东西了。
想自己最初还觉着随手摸了个小物件,洋洋得意,她就想狠狠的抽自己两下。
正当她感慨自己愚笨时,宫殿外就传来了叫嚷喧闹声。
“让她出来见我,真当这里是她的宫殿不成?”白晴欢在外叫嚷。
“郡主,郡主你不能进去,这是皇上给公主安排的寝宫。”丫鬟一路阻拦,一路倒退。
白晴欢还在气头上,哪里管这些,一挥手便将那小丫鬟推倒在地,顺势便抽出她腰间的皮鞭,狠狠的朝她打去。
“你是什么东西,敢拦本郡主的路。”
白晴欢身边的婢女经过上次拦轿的事在不敢多说一句,虽然她知道这样的行为必然又要落人话柄,但她只是个奴婢,人微言轻,一句话也不敢说。
早前秦思意在皇帝面前参了自己一本,让自己不攻反破,害她被禁足,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今天不好好收拾那个狐媚子,她必然会食不下咽。
那小丫头被鞭子狠狠的打在身上,生生让她的衣服裂开了一个口子,痛的她大叫出声:“啊。”"
第14章 碰了一鼻子灰 "秦思意将荷包置于锦盒内,再锁在柜子里,这可是她的半条命,她可不敢含糊。
随后她将宫殿内的窗户打开再点上香炉,让夜风和檀香淡去屋内的血腥味。
此时宫殿外已经乱成一团了,那小丫头趴在地上,被白晴欢狠狠的踹了几脚仍抱着她的腿,不让她多走一步。
一旁的侍卫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愣愣的站在一旁,毕竟那只是个丫头,为了一个丫头得罪郡主,不值当。
那侍女已然遍体鳞伤,再经不起白晴欢的折腾。
在白晴欢的叫骂声中,秦思意收拾好微乱的罗裙,庄重的推门道:“堂堂恒国郡主,就只知道拿婢女泄愤,当真不怕世人笑话。”
白晴欢闻声抬头,一脸愤恨的盯着那张让她又嫉妒又讨厌的绝色容颜,不甘示弱的回怼道:“那也比只敢躲在婢女身后的你好吧。”
抱着白晴欢脚的婢女见秦思意出来了,便松开了白晴欢的脚,跪着艰难的爬上前恭敬的跪拜秦思意,其他的侍卫也单膝跪地。
“参见公主。”
白晴欢见不得她如此阵仗,见秦思意正低头看着跪在她前面不远处的婢女,于是再下狠心。
白晴欢几步上前,狠狠的踩在那奴婢低着的头上,原本就几近贴在地上的头,这下与大地有了最痛的亲密接触。
白晴欢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脚下不停发抖的小人儿,用最平静柔和的声音说着最狠毒的话:“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没个好出生,还跟错了主子。”
说着还不住的碾压着那奴婢的头,即使这样,那奴婢也未叫嚷,也未求秦思意救自己,这便是她能为自己主子做的最后一件事。
秦思意实在忍不下去,前世她在部队,小绿便是为救她而死,今生这一场面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双眸。
秦思意甩出长鞭,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压制怒火,让长鞭的力道既能将白晴欢逼退,又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果然,白晴欢被鞭子击退,而那奴婢却如死尸般仍匍匐在那里。
秦思意愤怒的吼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把她扶回来。”
几个侍卫这才动身将地上的婢女带回秦思意身边,此时的婢女已经遍体鳞伤,尤其是她的额头,已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伤口上还嵌着细小的石子。
白晴欢被击退后久久未能从震惊中走出来,这个力道简直掌握的炉火纯青,不可能有人做得到。
白晴欢身旁的婢女搀扶着她,担心的询问:“郡主,可伤到哪儿了?”
白晴欢不允回答,只重振旗鼓淡定道:“你个毒妇,白日里毁我容貌,此时又要打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秦思意收回对婢女关切的目光,一双凤眼紧紧的盯着她:“你伤我奴婢,又毁我清誉,看来是今日皇上罚的太轻了。”
这一提,白晴欢彻底炸毛了,中午若不是她算差了一步,今日挨罚的必然是那狐媚子,这斯竟还敢提。
还不待白晴欢发声,秦思意便继续说道:“若是郡主想去皇上那告我一状也不是不可以,但若是没有证据,恐怕郡主就不是禁足那么简单了。”
白晴欢这下说不了话了,今日她差点酿成大祸,惹得皇帝不悦,若是再闹,恐怕吃亏的还是自己。
白晴欢看着台阶上秦思意那副居高自傲的样子,恨不得扑上去将她撕个粉碎,以谢心头之恨。
白晴欢一跺脚,转身离开了启华殿,虽心有不甘,但她还是不敢再生事端。"
第15章 贴身丫鬟 "眼看着白晴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秦思意这才松开自己紧握的拳头,转身看向身旁被搀扶着的婢女。
心里暗道:白晴欢,这梁子咱们算是结下了。
这样的惨状让她心疼,毕竟她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
秦思意语气不好的对几个侍卫说道:“以后不管是谁,倘若他要动我宫里的人,绝不手软,懂?”
几个侍卫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看来他们刚刚的做法惹恼了公主,但以往公主并不是这样的啊。
几个侍卫虽心存疑虑,但还是恭敬的说道:“是。”
秦思意看着小奴婢血肉模糊的额头,心下暗自决定,从今往后,这小丫头她护定了。
“跟我进来吧,你们去打些清水来。”
几个侍卫得令便去备水,他们可不敢再惹这个祖宗生气了,要不然,那可是小命不保的事啊。
秦思意将那小奴婢带进了屋内,让她坐在椅子上,那小奴婢惶恐的就要跪下去,这哪里合乎规矩啊。
秦思意急忙搀扶她,此时她不是公主,只是一位现代的医生,此时在她的眼里只是病人,还是为自己忠心的人。
“好生坐着,这是命令。”秦思意也知道她在意礼节,故只好以古代的方法命令她。
显然这一方法是极其有效的,虽然那小奴婢乖巧的坐在那里,但还是十分焦虑,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