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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也不是不行。”楼西洲淡道,“花尽不能行走,又是一个女人,她做不到在五分钟内去顾少的病房动手,但是也不排除她的家人。”
家人?
顾柏达没吭声。
“顾叔何不再等等,等她的家人现身,有了确凿证据您在找她不迟。现在找她……”楼西洲涔薄的唇有温凉的笑,把他眼里的暗茫给掩了过去,“我和她相处了几天,她可不太好惹,连我都无可奈何。所以,不排除她想鱼死网破,把顾家再一次推到风口浪尖,如果让外界知道顾少爷已经失去了命根,那………”
他拖长尾音。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顾成彦会被世人耻笑,男人最重要的自尊高傲全都碎成了沫,这对男人是毁灭性的打击。
两个人的谈话被不远处的姜磊给听到了,他摸摸鼻子。
小姐哪有什么家人,就一个姐姐,还是司御的,司家,顾家根本不敢动。
花小姐的后台背景根本查不到,再说现在你是他老公,你不就是他家人么。
“那么现在就这样算了?”顾柏达问。
“小不忍则乱大谋,先安抚好顾少,等他醒了,怕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辅导,这才是最要紧的。”
顾柏达用力的闭上了眼睛,整整一夜的骇浪,让他一眼未阖,不禁有些晕眩。
楼西洲扶住了他,“顾叔。”
“西洲啊。”顾柏达长长一叹,没让他扶着,看着他,有些痛心疾首,“你是怎么了,你和花尽……还有我女儿……”
“至于我和花尽,我不便多言。”他停顿了一下,开口,“至于我和令爱,我们相识的那几年,您应该也看在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您清楚。令爱心里有其他人,对方哪怕是过世,她依然无法忘怀,身为男人,我依旧忍了一年多的时间。”楼西洲娓娓道来,“我求了婚,被拒。我想我只有断绝和令爱的一切,来挽回被她践踏无数次的自尊。”
顾柏达身为男人当然懂这种被女人忽视的落寞、和忽视的高傲。
“是我太惯着她了……”顾柏达叹息。
“是我和令爱无缘,怨不得她。”
楼西洲的唇角噙着对长辈的薄笑,将那份进退自如把握的刚刚好。
顾柏达走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背,好像是在安慰他。
………
楼西洲回房,姜磊再次摸鼻子,他总感觉总裁在胡说八道,但是具体的……他又说不上来哪儿在胡说。
餐桌上,花尽还坐着,腿伸直架在另外一条凳子上,正埋头在挑菜。
他走过去,她把菜里的葱花都择了出来,它没说什么,坐在她的对面,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
深呼吸,“你干什么?”
“你不是不喜欢吃葱之内的么?”她把择好的给他推过去,又递了一杯水,“话说多了吧,喝点水赶紧吃饭。”
他浓眉微挑,“你知道我话说多了?”
“我刚看到了外面那瞪着我的男人,我不认识,但想也知道一定是顾沾衣的爸。你把他拦在了外面,过了十分钟你才进来,他没来,我猜楼总一定是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把人给劝退。”
楼西洲晒晒的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有时觉得她蠢的无法形容,有时又聪明的……讨人厌。
“下次用你的这股聪明劲儿放对位置,但凡你用点脑子,你也不至于路都不能走。”
“………我知道了。”她笑了下,双手托着脸,巧笑倩兮,“谢谢……”老公。
给我出头,没有让顾沾衣老爹进来找她麻烦。
老公两个字用的是唇语,楼西洲当然是看到了。
他拿起筷子,眸黑如墨,“不准叫我老公。”
“……你要是不服可以叫我老婆。”
“………”
楼西洲漆黑的眼睛落在她的脸上,目光犀利。
“我又惹到你啦?”花尽努努嘴,这男人很没有情调啊。
“既然知道就别开口,好好坐着!”
“………哦。”她乖乖的答应,坐着,看他吃饭,等着他吃完饭后把她抱回床上去。
……
下午楼西洲不在,他不可能一直呆在这儿,这个下午非常的安静。
顾家没有再来人骚扰她,也没用杂七杂八的人。敷了两小时的冰袋,包块也消下去不少,侧着头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是黄昏。
楼西洲还没过来,倒是来了另外一个人,楼玉,奶奶的贴身管家。
和奶奶一样,眼神挺不好惹,了解了花尽的身体状况,走了。
好像过来就是看她是不是故意装病不去,她走没多久,陆离就打来了电话。
花尽并没有把他的号码拉黑,听楼西洲的意思就是,和一个人不来往,主要不在电话上。
她咬着唇,没接。
怕某人又生气。
陆离又打,花尽想了想还是接了,“陆二少……”
“不接电话?”他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更显的沉哑迷人。
“为了我自己舒坦,所以不能接。”
“那你现在接了,是准备好不让自己过得舒坦了?”陆离靠在墙壁上,看着最里面的被保镖包围的病房,他肆意的斜靠着,腔调十足。
“我接就是要告诉我一件事,你要是再骚扰我,我可能就没命了。”
那头女人的声音软绵绵的,陆离深呼口气,眸暗沉深幽,抓了抓头发,问,“楼西洲奶奶那边的人怎么会来看你?如果他奶奶都知道了你,除非你是楼太太,否则不可能。”"
第101章 楼西洲,救我! "花尽靠在床上,扭头,看向了窗外夕阳之景,天边好像是炸开了一朵花,五彩缤纷的散发着懒散的光芒。
她的双眸落入了余晖,“不知道啊,可能是来试探我和楼西洲是什么关系吧。”
这个倒是有可能。
他黝黑的视线一直落向那头,姜磊看到了他,鞠躬,微笑,然后招招手,一同三个保镖顿时换了一个方向,面向他,一字排开,气势不小。
那个阵仗,他若是过去,免不了要动手。
他站着不动,依旧是懒散的姿态,长腿肆意交叠,最上面那腿,还缠着绷带。
“那么你和楼西洲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在追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离呼气,漫不经心的神态,“他有什么好的,嗯?”
“他哪儿都好,你不准说他坏话,在心里也不行。”
“………”陆离呵了一声,“花尽,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
骂人他!
陆离挂了电话,看着那头,姜磊看似友好一笑,和那几个人组成了短而强悍的人墙。
他勾起薄唇,淡淡一笑,说不清的冷傲。
………
两天后。
花尽度过了两个非常平静的晚上,昨晚楼西洲没来,但前天晚上是抱着她睡的。
自然也是她死皮赖脸的要他抱,她越来越发现,楼西洲其实怕缠。
绝色的手续差不多快要办好,那个夜总会以后就是楼西洲的。
但郑欢还是每天都过来汇报情况,除了老板要换人,其他一切都没有异样。
就是听说顾沾衣又出了绯闻,新签约的剧,罢拍。但凡她有点新闻,楼西洲就得上一次热搜,两个人的‘恋情’就得炒一炒。
花尽看了些新闻,但无视。
她睡在床上迷迷糊糊时,手机震动了一下,就在耳朵边上,嗡的一声。耳膜一麻,睁眼,拿起手机。
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有什么变动?】
五个字,她一下子醒了。
这是……她姐。
坐起来,短信回过去,【司御五天后结婚,到时候我会去,你不用出现。】
【他不是还有半年才结婚么?】
啊?
花尽不知道这个事儿,她不知道司御原本的婚期,半年……突然提前到一个礼拜后,这么急……
是因为她说他结婚的时候,就能见到她姐姐,所以提前这么多?
司御什么意思。
花尽想了想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大哥最近在哪儿,是不是来了邺城。】
【没有,不到万一,他不会过来,怎么?】
没有过来。
如果他没有来过,那么顾成彦那事儿到底是谁做的。
【没什么,就是问问。】
那一头再没回话,聊天就此打住,她删除了聊天记录。扭头,看着外面昏昏沉沉的天色,又是一个阴天,灰蒙蒙一片。
………
隔天。
花尽没想到楼西洲已经有两个晚上没有过来,期间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她发给他的信息,他一条没回。
这么漠视她,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