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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BL】莫逆之交-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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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家后张阿姨拿了张请柬给夏岩,“这是位姓骆的先生送来的。”

      果然,骆浚要在十一结婚,也就一个多星期了,不知道席暮怎么样。

      夏岩打了个电话过去,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之中。他又给他的助理打个电话,助理说:“暮哥跟公司请了长假,说要休息一段时间,最近都没有工作,我们也难联系上他。”

      夏岩不放心地嘱咐了几句,便也没再多管闲事。去了机场,后又坐火车,辗转几个小时来杨怡宁的医院。

      医生说最近她的情况有所好转,已经可以下地了,但是她依旧不肯见夏岩。

      夏岩也没有强求,他知道杨怡宁一直想给他留个干干净净的印象,到底还是没有留住,肯定是羞于见到他的。于是在病房外与她说了几句话,回到剧组。

      《【创建和谐家园】》重新开机之后先拍了夏岩和配角的戏份,已经拍了十之【创建和谐家园】了,只有杨怡宁的戏份还剩下有多点,大约有五分之二,暂时放在那里。

      没有夏岩的戏份时,他就到医院来探望杨怡宁,从片场过来只能骑摩托车,来回一趟得两个小时。

      这天收工之后,导演问他,“怡宁的病怎么样了?”

      夏岩说:“已经能下地了,但是精神还不太好。”

      “再过两天其它人的戏份就都结束了,怡宁能回来吗?”

      赵延沛很肯定杨怡宁会回来,但其实夏岩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导演犹豫了下,很为难地道:“我希望她能回来,否则我们这么多的投入都打水漂了。可这样又感觉自己像一个吸血鬼,想榨干她的剩余价值。但我是导演,整个剧组这么多人付出的心血也不能白费,所以……得做两手准备。”

      “您的意思是?”

      “怡宁剩下的戏份还有五分之二,刨去可以用替身的部分,有三分之一没有拍,这么大的比例,没有办法删减,如果她回不来的话,我们只能换女主。”

      夏岩果断地摇头,“我投资这部电影就是为了完成她的心愿,如果换掉了她,那我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如果她真回不来,你就任那五千万打水漂?我听说那几乎是你的全部身家。”

      夏岩抿着唇,没有说话。

      “说实话,我也不舍得换下杨怡宁,目前也找不到比她更合适的演员。如果这部电影能完整的拍完,将是我导演生涯里的里程碑。可如果都不能拍完,那就什么都不是。”

      夏岩沉默了会儿,只说道:“再等等。”

      医院里,杨怡宁打开微信传来的音频,听见了这一段对话,眼泪忽然止不住地落下来。

      当年,夏岩为赵延沛押上了全部的身家;现在,也终于能为她做一次。

      **

      转眼便是十一,夏岩因为在剧组,没时间参加骆浚的婚礼,便让赵延沛代他出席。

      然而赵延沛却白跑了一趟,婚礼当天,骆浚根本就没有出现。

      夏岩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个念头就是骆浚终于被席暮真情打动,与他私奔了,后来才知道自己图样图森破。

      自从那天被席暮表白之后,骆浚就一直心神不宁。

      每次想到席暮当时的眼神,他就觉得一阵心悸,慌乱、惊异、不可思议,种种情绪交加而至,令他坐立难安。然后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有点隐秘的喜悦,他因为这份喜悦,而更加的寝食难安。

      大家都以为他是要当新郎了紧张,打趣着安慰他,却不知道他日思夜想的都是席暮。

      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着席暮,甚至听不到他的半点消息。

      他还刻意提醒席暮的妈妈让她去看看他,怕他又酗酒,喝醉了也没有人管。可这两年母子关系已经降到了冰点,反而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Chapter93

      婚礼前一天晚上,骆浚接到席暮的电话,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楚,含含混混地哀求,“哥,我好胃好疼……好疼……”

      骆浚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会胃疼?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嗯。”

      “喝了多少!”

      “不……不知道……”

      “你在哪里?”

      “别墅。”

      “你等着!”

      骆浚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到门口又想起来,翻开医箱拿出一盒治胃痛的药,连收拾也顾不得,飞快地出门,差点撞着来给他布置新房的席暮妈妈。

      她问:“这时候了去哪里?”

      “朋友病了,就去看一下。”说完便卡着电梯门缝挤了进去。

      一路上也不知道闯没有闯红灯,赶到席暮的别墅,拿出上次的备用钥匙打开门。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客厅茶几上东倒西歪地摆了七八个洋酒瓶子,都已经空了。

      席暮捂着胃躺在沙发上,蜷得像一只虾米。

      骆浚过去摸了摸他额头,碰到一手冷汗。

      “哥。”席暮的声音虚弱的像只小猫儿,眼神湿漉漉的望着他。

      骆浚心像是被针扎了,一阵一阵的发疼。他接了杯温水过来,喂他吃了药,“你多久没有吃饭了?”

      “不记得了。”

      骆浚有点想揍他的冲动,看见他痛得发白的脸,也只是叹了口气,到厨房里给他弄吃的。

      冰箱倒是满的,都是他上回买的东西,一直也没有吃,都放变质了,打开柜门一股臭味,差点没把他熏晕。

      他重重地摔地冰箱门,“席暮,你每天就是这样混日子?”

      席暮蜷在沙发上,自嘲地道:“我又不像你,有人疼有人爱,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这句话像刀子插在骆浚的心头,他想起前两天席暮的妈妈来过这里,可她没有关心儿子是不是吃饱穿暖了,只是和他吵了一架。

      母子关系不合,从来就不是某一方的错误,如果她稍微多关下一下席暮,他们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搜罗着厨房,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可以吃的东西,暂时给他充下饥。

      席暮捧着他端来的水杯,珍视的样子好像捧住一颗真心,“哥,只有你真的关心我。”

      “我……”骆浚张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有些涩。

      席暮将水杯递过来,乖巧地道:“哥,喝点水吧。”

      仿佛是要掩饰自己慌乱的心绪,骆浚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就看到席暮那乖巧可怜的表情变了,他从一只小白兔变成了一只满口利齿的大灰狼。

      他的嘴角勾起,露出个带点愉悦,又带点血气的笑容,“哥,你真是太大意了。”

      “你……你在水里……”他觉得身子发软,眼前一阵一阵地晕眩。

      席暮接住他,“哥,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骆浚昏迷前终于明白,他根本就没有醉,也没有犯胃病,他只是设下了一个陷阱将他骗过来!

      **

      骆浚是被灯光晃醒的,头顶的白炽灯很亮,正对着他的眼睛,他躺在床上,耳边有水声。他往四周看看,发现这是个陌生的房间,水声应该是从浴室里传来的。

      方才的一幕从脑海里闪过,他精神不由得绷紧了,想要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双手竟然被绑在床头上,身上【创建和谐家园】!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席暮走过来。

      他身上披着件白色的浴巾,头发上的水顺着脖颈流下来,没入到浴袍之中,站在床边俯视着他。

      骆浚的本职工作是大学教授,长年浸在象牙塔里,让他有一种格外纯情的味道,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着古代书生那种君子端方、温文儒雅的气质。

      他体格也很棒,没有刻意练出来的肌肉,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修长笔直的双腿,窄瘦的腰身,在灯光下散发着象牙一样的白色。

      骆浚见他的眼神渐渐火热起来,窘迫地弓起腿掩盖自己隐秘的部位,恼怒地道:“席暮,你这是要干什么?放开我!”

      席暮坐下来,手撑在他两边,低头看他。头发上的水顺着发稍滴到骆浚脸上,他笑吟吟的,像个使坏的小孩儿,“哥,我说了,我要强|奸你的啊!”

      骆浚:“……”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吼道,“你疯了!你放开我!”

      席暮的目光骤然阴鸷了下来,“放了你?放你回去跟那个女人结婚?休想!”他猛然压了上来,狠狠地吻上他的唇,那样用力带着不顾一切的绝望。

      骆浚被他吻里的癫狂和占有欲给吓着了,感觉到他的唇强势地侵入自己口中,惊惧地扭过头,却被扣住了下巴,不容他有半点的闪躲。

      席暮像个饿了很久很久的狼崽子,终于看见了血肉,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凶狠的噬咬,唇与唇之间很快就漫出了血腥气。他被这血腥气【创建和谐家园】了,越发的疯狂,在他口腔中恣意地掠夺,不容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骆浚的呼吸被他掠夺一空,几乎要窒息了,胸腔似乎要炸裂开来,他觉得自己会这样死在席暮的吻里。

      昏昏沉沉之际,忽然一股空气涌进来。他像个溺水之人猛然浮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席暮的吻顺着他的唇角来到脖颈边,滚烫的气息拂过耳迹,他喘息着咬上他的脖颈,“哥,我爱你!”

      危险的感觉笼罩着骆浚,他被席暮那凶狠的样子给吓着了,惊惧的声音都变调了,“……席暮……你放……放开我……你疯了……”

      他那么好听的声音,变得尖啸刺耳,没有一点平时的风度,是真的抗拒排斥吧?席暮有些难过的想,可是,哪怕让他恨他,也绝不放手!

      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麻核,要塞到骆浚的嘴里,骆浚倔强地扭着头。

      席暮声音温柔地道:“哥,不要叫坏了嗓子,我想听你高|潮时【创建和谐家园】的声音。”

      骆浚脸被气得铁青,紧紧地咬着牙关。

      Chapter94hx

      席暮塞了两次没有塞进去,捏住他的鼻子、扣住他的下巴,不容他有半点闪躲。

      骆浚与他僵持了一会儿,终于坚持不住张开了口,席暮趁机将麻核塞到他嘴里,麻核上的皮索套在他脑后。

      “哥,你乖一点,我会好好对你。”

      骆浚嘴不能说话,拿眼睛狠狠地盯着他。

      席暮被他眼神里的轻蔑和厌恶刺痛了,拿来布巾绑住他的眼睛。

      眼睛被遮住了,感观变得更加敏锐。骆浚感觉到他手侵入,抗拒地绷紧了身子,想要将他挤出去。

      *河蟹*

      骆浚绝望地呼喊着,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叫声。

      他不敢相信,身上的这个真的是他看着长大的席暮么?那么乖巧的小暮怎么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来?

      药已经完全融化了,身体变得滚烫而炽热,酥麻的感觉由那一点扩散到全身,里面像有成千上万蚂蚁在爬,奇痒不止。

      他的肌肤像着了火,大颗大颗的汗从额头滑落,他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像一只快要渴死的鱼。

      席暮的吻顺着他的脖颈来胸前,殷勤地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呼吸带着灼伤人的热度,慢条斯理地舔过他最敏感的地方。

      骆浚极力想把自己当成个木头人,可他毕竟只是肉体凡躯,承受不了这样的撩拨,更承受不了药的效力。他被逼得快要发疯了,将最最难奈的地方往他身上蹭去。

      他不知道碰到了席暮的哪里,只觉无比地温软,一瞬间,电流顺着脊背涌上来,那种销魂噬骨的滋味,令他难以自抑地发出一阵【创建和谐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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