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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在门外。”随着他的话,房间的门被推开,夏岩愣愣地看着门口的人,笔挺的西装,手里正拿着个电话,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夏岩:“……”
赵延沛挂了电话,走到床边,俯身过来,手虚撑在他身边,望着他只是笑,微眯的眼角散发着说不出的魅力。
夏岩望望他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的模样,再望望自己的状态,觉得有些丢脸。
赵延沛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他抱坐到自己的腿上,唇寻着他的唇缠绵地亲吻,一手扶住他的手上下滑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夏岩很快便溃不成军,主动地剥下他的西装,扯开皮带。
赵延沛让他骑在自己的腿上,唇沿着他的脖颈往下,贪婪地啃蚀着他的锁骨。
夏岩混乱中还不忘提醒,“别留下印子。”
赵延沛“嗯”了声,愈发卖力的取悦他。不愧是学过配音的人,那两个舌头灵活的令人臣服,在他敏感的部位不停地游走,夏岩那一点点清明很快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随着他的动作载沉载浮。
赵延沛是个很称职的情人,时刻注意着夏岩的感受,感觉他差不多要到了,含住他的耳坠,深情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同时加快了手上动作。
夏岩低吟一声,在他手里丢盔弃甲,无力地瘫倒在他怀里,张着唇不住地喘息。
赵延沛倾身过去,深深地吻住他的唇,良久才松开他,低笑道:“手都酸了,这回时间比上次长了好多。”
夏岩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你不亲那里,就不会那么快。你一亲,我就受不住。”
赵延沛低笑起来,嘴唇勾出性感的弧度,将他整个儿揽到自己怀里,“下回等你要|射了,我再亲,好不好?”
夏岩没有吭声,他虽然觉得跪舔是件耻辱的事情,不愿意赵延沛为他那么做,却又不得不承认他深深地迷恋那种滋味。
Chapter39
赵延沛在他腰上捏了把,“你先去洗澡。”
夏岩瞄了眼他鼓起的裤档,“你不用解决一下?”
这话一出感觉赵延沛的眼瞳都深了分,“先洗澡,我怕不弄干净你又难受。”
公寓里有两个卫生间,夏岩洗完澡出来,赵延沛也已经洗好了,穿着浴衣坐在床头等着他,连那些用具都已经准备好了。
夏岩脚步滞了下,他和赵延沛相识十年,彼此都是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突然变的这样黏黏糊糊,他觉得新奇,也有些难为情。
赵延沛向他伸过手来,他将手搭过去,便被他顺势拉倒在床上,炽热的吻落了下来,勾着他的舌恣意的缠绵。
他耐心十足,做足了准备,等到夏岩身子彻底柔软下来,才缓缓地沉下腰。
夏岩这才发现他竟然一早便将套子戴上了,难为他竟然忍了这么久。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下来夏岩并没有受伤,但是腰酸得好像做了几百个仰卧起坐。
赵延沛仍然意犹未尽,抱着他不住地抚摸,唇在他耳后颈边流连,“阿岩的这里最敏感,还有胸,轻轻一舔就忍不住【创建和谐家园】,微微张着嘴的样子最好看,咬着唇压抑【创建和谐家园】的时候也好看,总让我忍不住再逼你一把……”
夏岩简直被他的下流给镇住了,握住他往里探的手,“我明天还有戏,不能再做了。”
赵延沛愈发紧地抱住他,“我知道,不做。”
两人肌肤相贴,很快便有些不能自已,彼此对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赵延沛无奈地下床,“我去冲个冷水澡。”
夏岩拉住了他,想说什么又不太好意思开口,将他按坐在床上,舔了下嘴唇,然后将头埋下。
赵延沛明白他要做什么,猛然托住他的下巴,“不行!”
夏岩的眼睛里泛着清澈的水光,那是羞愧到极致的模样,可他还是坚定地道:“你能为我做的,我也可以为你做。”
他低下头。
赵延沛想既便这刻他就死了,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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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延沛是被闹钟吵醒的,这在他规律的生活作息里是很少见的。旁边的夏岩还在睡,头发铺在枕头上,睡容非常的恬静。
赵延沛凝望着他,觉得心里有种名为甜蜜的东西越积越多,装也装不下,几乎要满溢而出。他觉得再多看下去,自己怕是要得高血糖了,可眼晴却铁粉遇到了磁石,怎么也移不开。
没一会儿夏岩睁开惺忪地睡眼,见了他含糊地道:“早安。”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了,嘴唇也磨破了,还好不太明显,不然戏都没法拍了。
赵延沛想到是因什么而哑的,心头一炽,在他额头上亲了下,温柔地道:“早安,宝贝儿。”
他那声音实在是太苏了,夏岩被撩得腿发软,觉得再不离他远点,怕是又有危险的事情发生,今天还有戏要拍,不能耽误。于是果断地起身下床,披上睡衣去洗手间。
赵延沛目光灼灼地盯着两条笔直地大长腿,也要跟着进去。
夏岩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重重地关上洗手间的门。
赵延沛低笑了起来,靠在门边,用声音闲闲地撩着他,“宝贝儿,下回早上别穿这件睡衣,小心我变成禽兽。”
夏岩怒“咔”地一声反锁上门,“以后我上厕所你不许进来!”
“为什么?”
“我不希望你看到我不雅观的样子,我奶奶说就算是夫妻之间也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和神秘感,上厕所这种不雅观的事情,就不要让对方看见,所以上厕所都得锁门。”
以往夏岩往在别墅里也没有这么多讲究,他们进彼此的房间甚至不用敲门。现在立这样的规则是因为他也觉得他们的关系改变了?想要在他心中维持更好的形象么?
夫妻之间?赵延沛将这个词在心底仔细咂摸几遍,贪婪的念头如雨后春笋,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和夏岩像夫妻一样一生相守?他也爱上我的吗?他会接受我的表白吗?
光是想想便幸福的心尖发颤,他压低了声音,轻佻地道:“那如果我想和阿岩在卫生间做呢?”
夏岩无语了会儿,继而恼羞地道:“这个再说!”
赵延沛大笑了起来,去客卫洗漱。
等换完西装,夏岩也走出来了,见他正在打领带,便接了过来替他系,“一会儿有事?”
“下个月就是老爷子寿辰了,得寻点好的东西讨他老人家开心。他最近喜欢收藏奇石,正好听说这里有个爱收藏的,手里有些不错的东西,约在今天见面,看看有没有什么稀罕的玩意儿。”
赵延沛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长大,对二老感情极深,也极其孝敬。
“你把找什么奇石的时间用来陪他们上,比什么寿礼都令他们开心。”
赵延沛捏着他的腰,低笑道:“我看啊,他们最开心的是我把你带回去。今年的寿辰你说怎么办才好?往年都是送送礼吃吃饭,也没什么意思。”
“亲朋好友聚聚不也挺不错的?你也有阵子没有回家了吧?”
赵家祖上就是地地道道的皇城人,父母和大哥以及叔叔伯伯都也都在那里,基本都是从政的。只有赵延沛一个例外,年少时叛逆跑到苏城来上学,后来又在这里创办了公司。
他这一叛逆不打紧,还引得老爷子老太太发起了少年狂,临老临老生起了环游华夏的决心,兴冲冲地跑到苏城来旅游,美其名曰把叛逆的孙儿抓回家,结果一来就喜欢上了这个城市,不打算回去了。赵延沛只好买下辛夷山庄给他们养老。
赵延沛无奈地道:“哪里是亲朋好友聚聚的事,一但过寿七大姑八大姨不说,光是各种同事、同学都数不清,更别提那些有利益往来的,我都要眼花缭乱了,换作是你直接两眼一摸黑。”
Chapter40
夏岩想原来你见人不忘的眼力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赵延沛将他压乱的头发理整齐,“老太太他们躲到苏城来,不就是人老了图个清静?往年他们嫌烦,也就没有办。今年赶上整的,不办也说不过去。在这里办吧?大家都要赶过来,也折腾。回去吧?又怕他们俩身体吃不消,老太太还晕机。”
夏岩替他系好领带,又理整了下衣服,“还是问问他们的意思吧?毕竟是他的寿辰,以他开心为主。”
赵延沛垂眸看着他,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不恰如恩爱夫妻么?你帮我打领带,我给你整理衣服,絮絮叨叨地说着家常话。
幸福像一罐蜜,满满地往外溢。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夏岩的下巴,深深地吻上他的唇。直到呼吸都乱了,才松开他。整理好衣衫送夏岩去片场,“你今天戏份多不多?”
“戏份倒是不多,不过进展速度就说不准了。昨晚席暮又喝醉了,不知道今天状态怎么样。昨天苏是还和我念叨,说席暮最近不知怎么的,情绪变化特别大……”
赵延沛打断他的话,“你离那小子远一点!”
夏岩听到里面满满的醋意,无奈地笑了笑。
“我让容毅给你带了早餐,一会儿别忘了吃。拍摄结束了一起吃饭?”
“最近总是在外面吃都腻了,倒是挺想吃你做的海鲜面。晚上如果你回来的早,就在家吃,晚的话我在剧组吃点。”
赵延沛一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都来了,怎么还能让你吃盒饭?晚上做海鲜给你吃,嗯?”
赵延沛送他去了片场后调头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到前台跟服务人员道:“我找XX房间的赵鎏。”
这家酒店的私密性特别好,没有房卡或是客人通知,不能随便出入。
赵延沛在酒店人员带领下来到房门前,门铃响了阵,一位四十来岁的男人拉开门,他长相与赵延沛有七分相似,不过气质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微微蓄了点胡子,看起来非常有男人味。
这人是赵延沛的哥哥赵鎏,今年四十岁,任职于检查院。
他等赵延沛进来后关上门道:“怎么才过来?昨天下午不就出发了吗?”
赵延沛道:“回了趟家,住酒店哪有住家舒服?”
赵鎏觉得他那笑容跟掺了糖似的,顿时有点毛骨竦然,“毛病!还专程跑回家,你是金屋藏娇了?”
赵延沛:“……”他咳了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过去,“这是你要的。”
赵鎏粗略地扫了一眼,收了下来,嘱咐道:“你用的那些人都还可靠吗?”
“你放心,这几个人我还是把控的住的。——哥,之前那个举报人是谁你清楚吗?他对圈里的事了解的那么清楚,我总觉得有点不安心。”
赵鎏道:“举报人的身份是需要保密的,调查的命令也是由上方直接下达,是谁举报我也说不清楚。不过这件事情一出,娱乐圈肯定会有动荡,你也得小心,别让人拿住什么把柄。”
“这不用你说。——你觉得这件事会不会和隋氏有关系?”
“怎么说?”
“前两天我跟隋唐谈项目,说到圈里小鲜肉天价接戏的事情,觉得当时他有什么话要说。如果我的第六感没有错,他要说的应该就是你在调查的事。”
赵鎏琢磨了下,果断地道:“举报人不可能是他。如果他想查这件事,不必借检查院的手,直接就把人料理了。你忘了当年中腾娱乐涉毒被他一锅端的事?那种雷厉风行的手腕才是他们隋家的作风。”
赵延沛便也不多猜了,“你什么时候回去?用我送你吗?”
“不用,你送太扎眼了。”
他这次和几个检查员是秘密过来调查案子的,越低调越好,所以都没有去看望赵家二老,连赵延沛过来都是偷偷摸摸的。
赵鎏又道:“过段时间老爷子寿辰,就在这边办。你把山庄整理下,几个叔伯会过来,其它人就不知会了。”
赵延沛知道他忙,便又问,“我在给爷爷置办寿礼,要不要也帮你准备一份?”
“行。”
又说了几句话,赵延沛也没有多作停留,离开了酒店,调头去那个收藏家那里。
今天天晴,日光正好,方便辩别古玩真假。
对于收藏赵延沛略有涉猎,多半是平日里听爷爷念叨记住的。老爷子活了近百年,见多识广,对于古物文玩这方便,颇为精通。所以一般的物件讨不了老人家的欢心,必须是精品。
古玩这行水颇深,赵延沛也不是单枪匹马的过来,特地请了几个信得过的行家给掌眼。
只可惜这个收藏家有点名不符实,并没有什么能让赵延沛看得上眼的奇石。倒是有一个青釉花觚品相非常好,取商周青铜礼器的造型,喇叭状撇口花洞,长颈鼓腹,喇叭状圈足,釉色粉青,从外型上看温润、端庄、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