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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大抵书喜欢你的,朕想要和你白首偕老……
只是这些话再也没有办法说出口,就见着江吟情绪激动的一袖子呼掉了面前的汤碗,眼睛里面满是冷冷的笑来,“傅清远!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可是你却不信我。”
“既然你不信我,那又何必在那边猫哭耗子假慈悲呢!收起你那副恶心人的嘴脸吧!我不需要!”
江吟红着眼睛一气儿说了这么一堆,这才觉得自己的心脏隐约的疼,或许是他错了,他从最开始就不应该在肖想那些不存在的情爱。
是他太过贪婪了。
公孙逸心下暗暗叫苦,没想到那江小主脾气那般的大,居然一下子把那汤药给打碎了,这里面可是有连贵妃的秘药啊!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头在滴血,他垂眸望向了地面,却惊讶的发现那地面居然在沸腾!顿时吓得扑通跪在地上!
古耽三万
20章
“这汤药……”傅清远看着那沸腾的地面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瞠目结舌的看着面前的地上,眼下那位太医匍匐在地上,一言不发,傅清远哪里还有什么地方是不明白的呢?
登时冷笑连连,“好,好得很,一个小小的太医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傅清远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狠戾,冷声吩咐垂首站在一边的苏云盛,“给朕去太医院把那些太医都叫上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使出了何种手段!”
江吟也被面前的一切给惊住了,他看着面前的人,脑海里面飞速旋转了起来,作为一个小小的太医,他素来和他无冤无仇,而且根据傅清远所说,正是这个太医把自己从鬼门关里面拉出来的,按理来说,他没有必要再花费功夫将自己毒死才是……
对了,毒!想到了这里,江吟脑海里面灵感光一动,心里面有了别的考量,垂下了眼帘观察着面前的人的表情来。
公孙逸在陛下打翻碗之后就已经知道自己死定了,他脑海里面乱糟糟的一团,怎么会呢?连贵妃明明就是给自己来自南国的灵药,怎么会变成现下这番子场景呢?
可是现下的他也没有办法再辩驳什么,也只有等到太医们鉴定灵药的真伪。
他敛下了眼睛里面的痛色,倘若真的是灵药那还好说,就怕是毒药……
公孙逸霎时不敢再继续深想,他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倘若真的是毒药的话,他大抵是项上人头不保,不过那样的话,他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苏云盛的速度很快,才过了没有多久的功夫,他就已经把一众太医给找了过来,为首的正是那位对江吟束手无策的老太医,他混浊的双眼看到那滩子沸腾的水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快步走过去凑在鼻尖上闻了闻,这才躬身回禀傅清远。
“回禀陛下,老臣眼拙,只能够看出这个里面是夹带了碎骨散。”听着太医的话,傅清远的脸色黑的几乎要滴下水来,他沉沉的望着弯下腰的太医,冷声道,“此话当真?”
“老臣敢于用自己的身家性命担保其千真万确,这确实是碎骨散。”
听清楚了老太医的回话,公孙逸睚眦欲裂,他不敢相信自己奉为神女的人竟然使出了这种阴毒的手段来欺瞒自己,他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声声撞在那白玉石地板上,等他再抬头时额头上几乎是一片通红,“陛下,臣冤枉啊!”
“这汤药是由你自己一人亲手煎制,你有什么脸面和朕说你愿望,来人啊——”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公孙逸尖声哭嚎打断。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这事情全部都是……”公孙逸说的又快又急,他的眼泪鼻涕都要糊在一张脸上,看的直叫人十分的倒胃口,只是这话才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了,他的嘴角溢出了黑血,眼睛睁得圆圆的,身子却是直直的栽了下去。
一旁的太医走上前验了验他的鼻息,沉通的摇了摇头,“陛下,人已经死了。”
公孙逸竟是死了。
与此同时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听着外面唧唧喳喳的鸟叫声,连亦嘴角的笑容更大了,旁边的丫鬟好奇的凑上前问他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却收了连亦一个爆栗,他眸中带笑,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当然值得开心了,因为有些事情就要结束了……”
21章
一时间整个大殿上面鸦雀无声,要是有根针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话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江吟看着面前的死尸,只觉得袭击心里面有点冷,作为一个南国的质子,他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但是这一次却格外的不同。
在他做小伏低的时候,看他看不惯的一只手都能够数的过来,而且他对人没有多少威胁,所以倒也算是过的安稳。
但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他压根就没有办法确定,现在到底是有多少热在背地里面恨他入骨髓,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们躲藏在哪里。
他顿时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觉得现下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长满了倒刺刺的他坐立不安。
甚至……他心里面隐隐约约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会不会这件事情和之前唐公子的刺杀案有关呢?
正这般想着,他抬眸深深的望了一眼傅清远,他心里面十分清楚,这样的猜测完全不能够告诉傅清远。
因为,他现在还不相信他……
想到了这里,江吟的心里面却是更加的疼痛了,喎哔他的手指甲把自己的手掌心掐的通红,自己却浑然未觉。
这多像一个笑话,作为小时候就在一起的恋人,他却只能够相信自己的人判断,相信自己的眼睛,却偏偏不信任他……
看着江吟这番子呆呆愣愣的模样,傅清远只当他是被吓住了,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柔声安慰道,“别怕。”
江吟心里面无畏咋成,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够有气无力的朝他笑了笑,看上去是十分的楚楚可怜。
“有什么好怕的呢?想要害我的人可多了去了,”江吟缓缓的抽回手,垂下了眸子眼睛里面好像是满满的悲伤。
看着他这副子作态,公孙逸顿时只觉得自己一口气也喘不上来,心里面好像是有一块大石头重重的压着,他别开眼睛,眸色深深,良久才道,“朕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说罢便转过脸,吩咐旁边的人将公孙逸的尸体给拖出去,正在他准备挥袖离开的时候,却被江吟伸手抓住了衣袖。
“等等,”感觉到了袖子上面被抓住的力道,傅清远并没有回头,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才看见江吟那样子事不关己的模样,他就觉得自己的心里面怄气怄的很,良久这才长长轻叹了一口气,“为何还要留我?”
“傅清远,”江吟抿了抿嘴唇,不,打傅清远刚刚要说自己派人彻查的时候,江吟心里面就已经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这件事情他一定要自己查,要想一个并没有受宠的后宫妃子,究竟是会得罪了谁,才会如此的痛下杀手,江吟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他的声音里面有着说不出来的坚定,“我想要查这件事情。”
听着身后那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傅清远登时提不起拒绝的心思,他转过身看向了江吟,江吟也定定的看着他。
在对面那双琥珀色的瞳孔,傅清远甚至能够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倒影,他良久这才轻声问了一句,这话才刚刚说出口他就十分的后悔了,“可以告诉朕原因吗?”
他敛下了眸子看着面前的人,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点点转变为一派平静,心下不知道为什么也安静了下来。
忽然他有些不太想再追究那所谓的原因了,低低轻笑了一声,“朕允了。”
22章
等到傅清远离开后,旁边的玉烟这才凑上前半是气半是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小主,你刚刚为什么没有和陛下卖卖乖,说不定就能给你晋升一个位分了呢?”
“噗嗤,”看着面前的玉烟,江吟忍俊不禁,垂下了眼角,却是钻进了被窝里面,声音里面带着说不出来的闷,“玉烟,你要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傅清远他现在是一位皇帝了,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纨绔王爷,而且你也别忘了,现在的我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杀人凶手。”
江吟的眸光落在了地面上的的那滩子痕迹,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来,所幸他是躲在被窝里面,那小丫鬟并没有注意到。
“可是……”玉烟刚刚还准备再说些什么,却被面前的人给制止住了,“好了,玉烟,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你也是好意,不想要我再过从前的那种憋屈日子,可是你说人生那么长,怎么能天天都是好日子呢?”
说罢江吟不知道怎地,连着了低声咳了几声,翻了一个身,不知道嘟嘟哝哝说了些什么,便沉入了梦乡。
小主这身子才刚刚好上了些许,Y.B整理自己绝对不能再去叨扰小主,想到了这里,玉烟走上前,轻手轻脚的将被子再朝上面拢了拢,这才退了下去。
相较于长乐宫一派安静祥和,连贵妃却不是那么好受了,她几乎是摔碎了自己宫殿里面所有能够摔碎的东西,旁边的贴身丫鬟正低头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看上去楚楚可怜。
“啪!”落在脸上的重重一巴掌把这小丫鬟给打蒙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
她普通一声跪下,连声抽泣,希望连亦能够高抬贵手,网开一面。可是见着她这副子模样,连亦心里面的邪火却是更加的旺了。
她好像还觉得不解气,重重的踹了跪在面前的小丫鬟两脚,那小丫鬟受了这般子天大的委屈,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能够任由连亦拳打脚踢。
经着了这番子的发泄,连亦这才感觉自己胸口里面的郁气稍缓了些许,可是对着跪躺在地上哆嗦着厉害的丫鬟提不出任何的好气来,看着她那副子矫揉造作的模样,分分钟让他想起了江吟那个小【创建和谐家园】。
“多谢娘娘开恩!”小丫鬟这才感觉到连亦的怒气消了,便知道娘娘已经绕了自己一把,感激涕零的嗑起了头,却不曾想自己在娘娘面前也失了好感。
连亦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声斥骂道,“没长眼色的东西,还不快点把这些东西再换下去换上一批新的?”
“娘娘……”看着周围的陶瓷碎片,小丫鬟怒不敢言,低声啜泣道,“刚刚娘娘发脾气的时候,把陛下赏赐给您的珐琅彩釉瓷瓶也顺手打碎了,那个东西整个天下就只有这么一件……”
一席话顿时把连亦说了愣在了那里,他垂下眸看着地上的瓷片,冷笑了一声。
“这有什么好说道的?”连亦的娇艳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等到本宫成为了皇后娘娘,别说一个花瓶,这整个皇宫里的宝贝都是我的!”
“哦?”连亦正这般狂妄的说着,却听见平底里面响起了一道声音,声音里面却是冷冷的,“爱妃刚刚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23章
连亦心想着自己本来就说的是一时气话,头脑发热,可是没想到傅清远居然好巧不巧的来到了自己的宫殿顿时就吓得花容失色,笑着转过头,脸上又是一片端的是温柔的笑,他笑着跪倒了下去,“奴拜见陛下。”
连亦忘记了刚刚地上都是碎片,那碎片搁在膝盖下面是十分的疼,顿时便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想起来刚才那位婢女拜倒时的一脸痛苦,单数看见面前的傅清远一点都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无奈之下,只能暗暗咬牙,继续匍匐在地上。
所幸的是,虽然现在外面的天还是冷的很,但是他穿的实在是厚实,跪在那些碎瓷片上面,只是让他有些疼痛,而不是因为这个会被刺的膝盖流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傅清远冷冷的看着他,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面前依旧不为所动的傅清远,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确数揉着膝盖站了起来,依旧是一副做小伏低的模样来。
“陛下且宽心,刚刚奴就是气不过……”连亦眼睛咕噜转了一下,顿时心里面就有了主意,他转过头,看着面前的小丫鬟,冷声呵斥道,“就是这个贱婢,把奴的珐琅彩釉瓷瓶给打碎了,刚刚奴也就是教训她。”
这么一番话说出来,听上去就十分的勉强,看着面前的脸上一副是要哭出来模样的连亦,傅清远最终还是没有再多加苛责,只是挥了挥手让他起来。
“刚刚有人想要谋害江吟。”傅清远绕过瓷瓶碎片却是走到了床边坐下,眼睛里面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些疲惫。
听见了傅清远这么一说,连亦心里面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丝窃喜来,但是装总归是要装上一番的,他蹙着眉,向来妍丽的脸庞上面沾染了一些愁容来,语气里面却是带着满满的关心来,“那江小主有没有受伤?”
傅清远脸色却是更加的冰冷了,对于连亦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他是知道不能再留在宫里,但是一想到他背后的势力,傅清远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面却是更加的烦躁了。
他抬起脸,端详着连亦的脸色,妄图在他脸上找出来一些端倪,可惜的是,他紧紧的皱着眉毛,要不是他曾经看到过连亦往江吟灌毒酒,他恐怕还真的以为连亦是位贤良安分的妃子。
人的心里面一旦种下了称为怀疑的种子,就会迅速的从周遭的环境里面摄取养分,原先的疑点将会长成参天大树。
“没有,江吟福大命大,最后那个下毒的人突然暴毙,”傅清远说道这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面迸发出熊熊的火焰,要是被他知道,到底是哪个人对江吟下如此毒手,那么他绝对不会姑息!
正这般想着,傅清远的脸色更加的冷了,连亦看着他的脸色心知不妙,他暗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里面带着满满的忧虑来,“这么说来的话,江吟也是受惊了,等等奴派我的小丫鬟去给他送一些滋补的汤。”
“爱妃所言极是,”本来以为自己就是客气客气,可是没有想到傅清远却是当了真,还附和的点头笑道,“爱妃果真还是个妙人。”面对着这样子的结果,连亦心里敢怒不敢言,只好点头称是,两人又闲聊了片刻傅清远就离开了。
目送着傅清远远去的背影,连亦咬碎了一口银牙。
江吟这次算你好运,下次给我等着!正想着,却是转身道,“本宫要去长乐宫探视江小主。”
24章
“小主,你说那个连贵妃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得等到那个连亦离开,玉烟心里面顿时就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连忙颠颠的跑过来给江吟捶背,看着她这副子模样,江吟又好气又好笑,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
“这有什么好说道的,无非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罢了。”想着上次连亦灌自己毒药,害的自己在鬼门关上面趟了趟,现下还在那边假惺惺的给袭击送来补品,江吟一想到这些,忍不住感觉自己的胃里面翻江倒海,他吧啦着袖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腕纤细的好像大力一折就能够折断。
看着面前的小主,玉烟鼻子酸了酸,却见着他一派平静的放下了袖子,好像刚刚他浑然没有翻看自己的袖子一般。
“刚刚,傅清远说了西域国要前来觐见对吗?”玉烟轻轻点了点头,看着江吟的眼神十分的濡慕。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江吟好像是失去了力气,闭上了眼睛,却是提起了另外的话题来,“按着现在这个情势的话,我觉着傅清远必然是要让我过去的。”
一时间,小丫鬟玉烟也没有听的懂,反而反问了一句,看着她这派天真懵懂的模样,连亦只是笑着摸她的头发,一言不发。
对于玉烟这个丫头,他是打心眼儿的习惯的,在他落魄被所有人所唾弃的时候,也只有玉烟这个丫头陪伴在他身边,虽然她不通人情事故,而他也不愿意她去面对那些按赞事情。
这厢江吟那边岁月静好着,而连亦那边就全然不是了,他疯狂的想要摔碎所有的东西,脑海中却突然想起来了刚刚傅清远突然过来,还是收敛起了自己所有的小脾气,温声说道,“快点扶我起来好生梳妆。”
今天还是傅清远在江吟生病后这么多天,头一遭踏进自己的寝宫,自己得好好收拾收拾,说不定就能够让他好好留宿一宿了呢,想到了这么一茬,连亦不自禁喜上眉梢,看着面前的侍婢心里面暗暗生气其不贴心,非得要自己催促,才恍然大悟的收拾起他来。
可是等了一宿,也没有等到心心念念的那道身影,连亦的脸色却是更加的黑了,他赌气的合上了衣服,躺在了床上彻夜未眠,惶然惊觉现下的他格外的像个笑话。
他应该是知道他在傅清远心里面就是没有那个小【创建和谐家园】重要的……在一片黑暗中,连亦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沦陷下去的了。
因为深深的喜欢,他慢慢变成了现在这番他自己都十分讨厌的模样来,他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好轻声笑着。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侍奉的婢女惊讶的发现连贵妃脸上多了两只深深的眼圈,而他今天也没有像往常一般揽镜自照,语气依旧是一片冰凉,“昨晚,陛下是不是睡在江吟那边了。”
早就探听出消息的婢女,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回话生怕自己惹恼了连贵妃,却听见对方冷斥了一声,“问你呢!”
这才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告饶,不知道为什么,平常连亦都能从婢女的告饶声里面获得一种莫大的满足,单数现下他却失去了兴趣,默不作声的梳起了自己的长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