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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荒暗自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删除通话记录,不然也不会被魏子泽抓住尾巴。
沈白在暴乱中身亡的消息,无论如何都要隐瞒。
尤其在婚约将至的关头,不然她害怕魏子泽会做出,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是一个推销售房的,并不重要。”
无法否认,沈白在他心头,还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情急之下,她随便胡诌一个理由。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在魏子泽心中的可信度值多少,但她相信,自己不会遭到对方的怀疑。
毕竟,这三年来,她为了伪装自己的真实面目,早已把清纯可人的一面,锻炼地炉火纯青。就连街坊邻居,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另外一面。
“是吗?那的确不重要。”
魏子泽没有丝毫的怀疑,顺势把手机揣回口袋。沈荒见他面如常态,在转身的刹那间,暗自松了口气。
果然,就连老天都在帮她,剔除那些绊脚石的存在。
她残留在嘴角的笑容逐渐加深,心情前所未有地开朗。
之前并不是没有想过,把沈白置于死地。可这样所需要承担的风险太大,Y.B独家整理她没有那个底气,去负起这个责任。
“那等会去附近的餐厅吃饭吧。”
魏子泽欣然点了点头,倏然感觉胸口一阵闷痛,莫名萌生一种不安。
这种心慌,好似在无形中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般,无所适从。
强压住这种怪异的不适,他侧过头跟沈荒对视了一眼,两人并肩地走出婚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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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沈荒平安无事地度过一周。
在此期间,她曾担心沈白死亡的讯息会从监狱传出,生怕魏子泽会从手下那,听到些许谣传,便特地买通他身边的几个心腹,让他们先不要声张这件事。
暴乱这样的丑闻,监狱那边碍于颜面,自然会派人压下,各路消息的封锁,让这件事随着时间的推移,石沉大海。
婚礼当天,亲朋好友齐聚一堂。不乏有上流人士,前来庆贺。王蔻身穿一件黑色小洋装,内敛成熟的气质,仅仅一眼,就给宾客留下足够好的印象。
虽说已是快五十岁的妇人,但风韵犹存的外表,Y.B独家整理让旁人几乎看不出她已上了年纪。
“小荒,过了今天,就相当于是魏家的儿媳妇了,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王蔻意有所指的语气,着实让沈荒羞红了脸。
“妈,大庭广众之下,你说什么呢?”
沈荒双手挽着王蔻的胳膊,小声嘀咕着。
“怎么,都到这种节骨眼上,你别告诉我,你跟魏子泽没有同过房。”
沈荒眼眸滑过一抹异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妈,瞧你说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跟魏子泽交往三年,沈荒从未跟他有过多亲密的举止。除了沈白,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成功爬上他的床。
这是沈荒最憎恨沈白的地方。
“小荒,那个男人是不是顾准生?”
顺着母亲所指的方向,沈荒一眼就看到衣装笔挺的男人,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迎面朝她走来。
她心头一紧,不知为什么,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夹杂着一抹不祥的征兆。
“怎么?见到我,很惊讶?”
一如既往吊儿郎当的语气,令沈荒放下心头的戒备。
虽然沈白在监狱死亡,她是间接因素,但谁知道顾准生会不会,对她怀恨在心。
“我记得,请贴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
当初在邀请宾客的时候,魏子泽特意跟她商量过,所以今天到场的人有谁,她心知肚明。
“不请自来,想凑个热闹而已。”
面对沈荒丝毫不给面子的发问,顾准生并不气恼。抬手从上衣内侧口袋,掏出一个大红包,塞到王蔻的手里。
“一点心意。”
王蔻向来都是守财奴,眼下见到这么厚厚一叠现金,怎么可能不心动。
“来着是客,再说今天是小荒的婚礼,沾沾喜气也不错。”
王蔻心安理得地收下红包,丝毫没有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妥之处。
“妈。”
沈荒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拿母亲没有办法。
婚礼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当隆重浪漫的婚礼进行曲响彻在礼堂时,坐在底下的嘉宾,纷纷起身鼓掌。
沈荒右手挽着母亲的胳膊,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一步步走向,那位西装笔挺的英俊男人。
曾经魂牵梦萦多次的梦境,如今真实地发生在自己的跟前,顿时她有些恍惚。
“如果在场没有任何人有异议,那我在此宣布……”
“等一下,我要提出异议!”
话音刚落,现场像是炸开锅般,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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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准生单手插着口袋,笑吟吟地走近婚礼的两位主角。
洁白的婚纱,映衬着沈荒精致的妆容。眼前如此清纯可人的新娘子,换做旁人也不禁怦然心动。
然而,就是这张看似无害的脸,却暗藏一颗狠毒的心。
“顾准生,今天是我的订婚现场,你最好不要给我无理取闹。”
跟他共事这么久,魏子泽对顾准生的秉性再了解不过。这么重要的场合,不应该开令人误会的玩笑。
“沈荒,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无人知晓吗?”
顾准生轻蔑一笑,用眼神示意站在旁台的男人,播放自己事先给他的视频。
“沈白,你知道当年是谁把父亲推下楼的吗?其实是我。”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画面,令沈荒吓得连连后退,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脸。
“这是别墅的监控录像,虽然被动了手脚,但我后来特意找人恢复案发时间的视频。”
王蔻万万没有想到,这不请自来的顾准生,竟会是特地来砸场子。
她霍然起身,想要控制住即将失控的局面。然而,她终究是晚了一步。
“沈荒,这个监控录像,是真的?”
魏子泽动了动喉结,抬手指着幕布的方向,一字一句地询问她。
短短的五分钟视频,足以表明,眼前想要跟自己结婚的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
不仅如此,还把自己的罪责统统强加在沈白的身上。
他怒不可遏地扔掉放在台上的订婚戒指,拽着沈荒的胳膊,歇斯底里地吼道:“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事到如今,沈荒很清楚,她无论替自己怎么辩解,都无济于事。
“对,的确都是我做的。那又怎样?。”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泪眼朦胧地跟魏子泽,阐述残酷的现实。
“沈白早就在上个星期的暴乱中,不幸被捅身亡了啊。”
对于沈白的死亡,她笑得很坦然。就好像是在表述他人的故事,事不关己。
“你说什么?”
魏子泽怔怔地望着跟前,笑得癫狂的女人。对突如其来的死亡讯息,感到难以置信。
“开什么玩笑,我明明在的狱中安排了眼线,一旦发生什么突发状况,都会及时向我禀报。”
他摇了摇头,顺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指尖有些颤抖地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像是为了证明沈荒所言的虚假,他神情紧张地等待对方的回应,恨不得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找人。
经过漫长的嘟嘟声,电话终于被接起。
“他现在是不是好好地呆在监狱里?”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意思,魏子泽直截了当地,表明自己的来意。
“他?早就在上个星期,被同房的囚犯活活砍死了。当时是你太太接的电话,我以为他已经告诉过你了。”
魏子泽如五雷轰顶,手徒然一松,握在掌心的手机,顿时滑落在脚旁。
“知道自己的爱人,惨遭身亡的消息,一定不好受吧。”
面对沈荒的冷嘲热讽,魏子泽气得浑身颤抖,恼怒的情绪占据头脑,让他无法冷静下来思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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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下地狱?”
魏子泽伸手掐住沈荒的脖颈,将她推到台旁的角落。
逐渐加重的力道,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
他睁着猩红的眼眸,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信,当然信。知道你巴不得让我替他去死。”
感觉残留在肺部的空气,在一点一滴地抽离。沈荒勉强从嘴里吐出这句话,脖颈凸爆起的青筋,能看出她已经拼劲全力。
“子泽,你不能这么做。”
王蔻见状,一个箭步冲到他们跟前,哭着喊着让魏子泽手下留情。
“小荒大病初愈,根本禁不起半天折腾。求求你,还是放过她吧。”
她小心翼翼地扯着为子泽的衣袖,生怕自己的动作会激怒他。
“够了,婚礼取消。你们统统给我滚!”
看着沈荒因窒息而越发红润的脸庞,魏子泽微眯起双眼,终究还是松开掐着她脖颈的手。
沈荒一时间失去平衡,双腿发软地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