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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气了?”
魏子泽用指腹,干净利落地擦去嘴角的血迹,露出残忍的笑意。
看着表情痛苦的顾准生,他一个箭步拉进双方的距离,伸手直接把顾准生推倒在地。
未等顾准生挣扎起身,魏子泽跨坐在他的身上,不由分说地进行一番毒打。
一拳一拳的力道,实打实地落在顾准生的脸上。
眼前这张,曾迷惑多少女性的脸,如今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丝毫没有反手的余地。
隔着虚掩的大门,他依稀能看到,沈白惊慌失措地穿上衣服,施暴过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为狰狞。
“别打了!”
看着顾准生被魏子泽揍得奄奄一息,沈白痛心地冲到魏子泽的跟前,双手紧紧扣着他的拳头,不让他有所动作。
“有些话,现在就讲明吧。”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在沈白乞求的眼神中,魏子泽才缓缓放下手起身。
沈白泪眼朦胧地望着,被打得血迹斑斑的顾准生。
他不敢大声对魏子泽怒骂,生怕接下来遭殃地会是顾准生。
“准生,你还好吗?”
沈白搀扶着他,动作缓慢地站起身。
32
“沈白,跟我走。”
顾准生艰难从嘴里吐露这两个字,沾染尘土的手,紧紧握着沈白纤细的手腕,眼神满是盼望。
沈白见状,下意识瞥了眼魏子泽所在的方向,随即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
“对不起,其实一直以来我爱的人,只有魏子泽,之前答应跟你在一起,是想让试探他罢了。”
沈白低垂着眼,不敢直视顾准生震惊的眼眸。
“你说得是真的?我不信!”
顾准生觉得他肯定是看魏子泽在场,才会主动提出跟他分手。否则,根本就不会用这么决绝的语气,对待他。
面对顾准生的纠缠不清,魏子泽不耐烦地揽过沈白的肩头,直接吻住他的唇瓣。
唇齿间香甜的味道,令人流连忘返。
魏子泽孰轻孰路地点燃他的着火点,似乎是有意挑衅。
顾准生无法直视,这样令他心痛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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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伤心欲绝地离开。
“够了吧。”
沈白猛得推开魏子泽,知道他之所以做这一切,就是想要报复顾准生。
“如果想让他平安无事,现在就收拾行李,跟我回去。”
命令的口吻在沈白耳旁响彻,沈白打从心底反抗魏子泽的条件,却碍于顾准生,他不得不服从。
沈白没什么心思地回到屋内,草草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跟魏子泽回到别墅。
“看来,顾准生对你来说很重要啊。可惜……”
魏子泽单手撑在门框,硬是把对方逼到角落。
“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跟他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他附在沈白的耳旁,一字一句地吐露残忍的话语。
瞧着刚才他们好似生离死别的场景,魏子泽心口顿时像被堵了一块石头,总觉得沈白肯定被顾准生碰过。
不然,两人才认识没多久,根本就不可能发展到这么深的感情。甚至已经超越,沈白对他的感情。
怀揣着这样的疙瘩,魏子泽把沈白带到别墅后,一天到晚都在房间内,想尽办法折磨沈白。
尝试各种各样变态的方法,来宣泄自己心头的不满。
“沈白,你还喜欢我吗?”
有天傍晚,魏子泽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别墅。
他一上楼,便直径推开沈白的卧房,不管不顾地抱着他躺在床上。
沈白沉默以对,在眼眶打转的泪花,终究抵不过悲伤的情绪,打湿枕头的一角。
如今,他不想爱任何一个人。在这样身心疲惫的爱情里,他充当一个悲剧的角色。
三年前,他一心信任魏子泽,才会锒铛入狱。三年后,他就算再小心翼翼,却再也逃脱不了魏子泽的掌心。
伴着酒气的气息洒在沈白的侧脸,也许是酒精的作用,魏子泽显得特别的安静。没过多久,沈白就听到一阵呼噜声,在耳旁回响。
“子泽,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沈白勉强转过身,用指腹轻轻勾勒着他的眉宇。
这张无可挑剔的脸,曾经迷得他神魂颠倒。
想想那个时候,不顾一切想要得到魏子泽注意的自己,沈白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33
别墅里的女佣,时常在空余时间都会小声讨论魏子泽跟沈白的恋情。
好几次,沈白在花园浇花的时候,往往都会听到他们的闲言碎语。
“知不知道那个沈白,三年前为了得到少爷的垂青,使出浑身解数。没想到,三年后能如愿以偿的住进这栋别墅。”
“得了吧,你别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堂堂一名上将竟然会是给gay。这要是传出去,又不知道有多少的流言蜚语。”
午后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泛起淡淡的光晕。
他们围坐在圆桌前,嗑瓜子唠嗑两不误。
“我觉得沈荒那个女孩蛮单纯的,少爷平常对她这么冷漠,她还能义无反顾地跟他在一起。”
其中一位女仆佩服沈荒的勇气,忍不住提起这件事。
“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钱,同时【创建和谐家园】两个情人,也只有少爷才能做的。”
沈白神情复杂地盯着,眼前娇艳欲滴的花瓣。沈荒那双清澈的眼眸,随之浮现在脑海。
兄妹两人共侍一夫,光是听着都觉得可笑。
他讪讪地放下浇水壶,顿时没什么心情回到屋内。
“你这个笨蛋,刚才的话都被当事人听到了!”
有眼尖的仆人,无意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门口一闪而过。
她惊慌失措地敲了一下那人的脑袋,生怕沈白事后会把他们闲聊的话题,告诉魏子泽。
依照他的性子,铁定会把他们通通开除。
“放心吧,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他,在花园里晃悠了。说过了好几天,也没听到少爷警告我们。”
本着老油条的行为,那个女仆悠闲散漫地嗑着瓜子,显然没有把沈白放在眼底。
“凡事还是小心为慎,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我可不希望因为乱嚼舌根而被辞退。”
新来的女佣才干一个月不到,自然不敢,就这样放松警惕。
沈白神情黯淡地回到卧房,那些嘲讽的言语,鱼贯而入,很快便就搅乱他的思绪。
口袋传来的震动,拉回沈白涣散的心思。
他疑惑地掏出手机,破天荒地看到沈荒竟然给自己打个电话。
以为是个人出了什么紧急的状况,沈白犹豫地在接听键徘徊,随后咬了咬牙,接起电话。
“哥,你现在在哪里?”
沈荒急促的声音,让沈白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在家。”
这是他出狱以来第一次接到沈荒的电话。
“子泽,他出车祸被紧急送到医院……”
沈白顿时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在这以后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哪个医院,我现在马上过去。”
他边说边拿起挂在门后的外套,急匆匆跑出别墅。
“真是个傻子,这么容易就上钩。”
沈荒面无表情地擦去眼角的泪珠,越发觉得沈白愚蠢至极。
可能是三年前给的教训还不够,就算熬到出狱,依旧是那副傻不愣登的姿态。
一想到等会上演精彩绝伦的一幕,沈荒的心情豁然开朗,一扫先前的阴霾。
34
完成好上级命令的任务,魏子泽在更衣室换下军装,皱着眉瞥了眼,残留在手腕的新伤。
只差一点,就要被锋利的瑞士军刀,割断动脉。
不过,常年执行任务,受伤在所难免,他早已习以为常。……
放在柜子里的手机,发出轻微的震动。他淡淡地瞥了眼来电显示。见是沈荒,他随即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穿好外套。
手机依旧坚持不懈地响着,他伸手按下扩音机键,未曾料到,接踵而至的哭声,从听筒内泻出。
“子泽,你能来医院陪我吗?”
好端端地怎么会在医院?
魏子泽一头雾水,不知道沈荒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