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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说这么开了,楚樾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就算有事儿又能怎么样?他们结婚了,我还能插足人家婚姻不成?不过……”
“不过什么?”季凯问,他和楚樾很早以前就认识,因为家里长辈的缘故。
这兄弟以前看着憨憨的,主要是以前有点胖,但是瘦下来的楚樾,用实力诠释了一句话——每一个胖子都是一支潜力股。
“不过我可以等他们离婚。”楚樾轻笑,“他们两关系那么差,指不定哪天就离婚了。”
“……”季凯也是无话可说。
姜予念和江叙感情不好的事情,他们家的人多少有些耳闻。
也知道江叙可能不是那么在乎姜予念,所以昨天家宴的时候,才会那么灌江叙酒。
始终姜予念的婚姻,他们不好多插嘴,但教江叙做人,他们的办法还是有很多。
但他们还真的没有像楚樾这样直接说等他们两离婚的。
季凯差点被呛到。
“你倒是挺了解的。”季凯讪讪道。
“江叙有私生子的事情媒体都大肆报道了,我会不知道?鱼儿现在还不离婚,我看八成是因为当初江叙家给的彩礼,鱼儿她爹不肯还。”楚樾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的明明白白的。
说实话,季凯还真的没往那方面去想。
楚樾想那么多,明显就是对姜予念有意思,很有意思的那种。
“然后呢?”季凯问。
“你借钱给她。”楚樾答,“我借钱给她她肯定不要,所以我给你钱就当是你借给她的。”
季凯觉得楚樾这个想法很大胆,但又觉得很合理。
“我觉得予念可能还不上那么多钱。”季凯真情实感地分析现状。
姜予念只是个外科医生,就算以后升职加薪,当上教授或者拿到更多的荣誉,她大概也还不起这个钱。
楚樾:“你觉得我是缺钱的人吗?”
“也许予念自己不想离呢?”季凯摊手,告诉了楚樾一个非常致命的答案。
万一,姜予念自己不肯离呢?
所有的理由不过是借口,真要是没有了这些借口,姜予念也许,也不一定会和江叙离。
楚樾当时就无言以对。
……
挖了笋之后他们稍作休息又去漂流。
这个时节该是今年最后一波可以漂流的时间了,再往后,天气凉了,冰凉的溪水浇到身上就会感觉冷。
而度假村里的这条用来漂流的溪水是自然形成的,有水流湍急的峡谷地方,也有视野开阔的平缓地带。
当然在上竹筏之前是要穿好救生衣的。
姜予念拿着救生衣要穿的时候,江叙直接从头顶给她罩了一个下来。
姜予念:“……”
就很粗鲁,温柔一点会死吗?
再说了,她又不是很需要,她明明可以自己来的,根本不需要江叙帮忙!
她瞪了江叙一眼,男人倒不觉得有什么,还叮嘱她:“绳子系好,你会游泳吗?掉下去还不是要我救你。”
“我表哥也会游泳,才不需要你救!”姜予念气鼓鼓地说道,就知道江叙存心要给自己找不愉快。
江叙没搭话,只是看着姜予念自己将救生衣上的带子系好,这才开始穿自己的救生衣。
虽然对于他来说,这东西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穿上救生衣之后,几人到了漂流的起点出。
他们这个竹筏设计的有两人座和四人座,他们六个人,正好分一个两人座和四人座。
两人座的默认是江叙与姜予念这对夫妻。
但这个时候季灵说:“我要和我哥一块儿,我要让我哥保护我!”
最后选定了三个两人座的竹筏,楚樾和萧画被强行划分到了一组。
当事人也没说什么,就当时默认了这样的安排。
但其实……姜予念就不是很想和江叙一块儿,本来两人现在就没什么话说。
漂流又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很憋屈。
哪怕竹筏上还有一位撑船的船夫。
颜值倒是挺高的,皮肤晒得黝黑,带着一顶草帽,别提多有糙汉的感觉了。
船夫提醒他们:“你们不拿点水枪什么的吗?待会儿还可以打个水仗。”
“这样啊……”被船夫提醒的姜予念回头去拿了水枪,也没用过,挑一个大的吧!
江叙却将她的大容量的水枪拿走,给她换了个小的。
“干嘛?”姜予念拧眉。
“拿大的你也打不中。”
“说的好像你能打中一样。”
“神射手。”江叙声音淡淡。
江叙以前喜欢射箭,不说把把十环,但也在八环之内,说他神射手也没什么问题。
而这些,是姜予念不知道的。
她对江叙的了解,多来自于江暖以及他周围人的叙述,就算他们两结婚之后,她对他的了解也不够全面。
有时候姜予念甚至在想,知道他那么多琐碎的事情,真的就是了解这个人吗?
比如神射手这件事,姜予念还真的不知道。
当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叙自己在吹嘘。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几人准备就绪,各自上了竹筏。
刚开始还一片太平,欣赏着山间美景。
这也是宣城所没有的景色,当然得多看看。
不知道是谁,打开了漂流的第一枪。
姜予念的后背直接被水柱打湿,惊得她叫了一声!
当时她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我是第一个?
当时江叙的脑海中也只有一个念头——谁开的第一枪?
第71章 不需要你的保护
其实谁开的第一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姜予念被水喷了一身。
身上的衣服几乎湿透,就连头发也湿了不少。
所以另外两船的人,都是敌人。
尤其是楚樾那边,江叙已经看他非常不顺眼了,所以在姜予念被水喷湿了之后,江叙有了名正言顺的反击的机会。
他拿的本来就是最大号的水枪,射程远,装载强,趁着人家补水的时候,疯狂射击。
和楚樾同在一条船上的萧画就惨了,竹筏除了一个顶棚之外,根本没有挡水的地方。
江叙虽然是个神射手,但由于距离有点远,水柱不好控制,多少还是喷洒到萧画身上。
姜予念身上有多湿,萧画就比江叙更湿。
而楚樾明明也拿了一个差不多大的水枪,但楚樾就会有顾忌。
因为姜予念在江叙的船上,初秋的溪水打在身上还是挺凉的。
所以楚樾的反击就显得有点斯文,不到一会儿,楚樾身上就湿透了。
姜予念看到情况不对,就跟江叙说:“你差不多行了吧,人家根本打不过你。”
江叙明明听到了,但由于姜予念这会儿还要偏袒楚樾,他就根本没可能停手,恨不得将姜予念的水枪一起拿起来射击。
另外一艘船上的季凯就觉得很寂寞,没人跟他对打,他拿的是水力不强的水枪,喷一下江叙的船,再喷一下楚樾的船,非常的无聊。
不过还好他们的船走在最前面,干脆安安静静地漂流去吧。
季灵看着异常激烈的场面,有些不解地问她哥,“哥,姐夫是和楚樾哥有什么仇么,水力碾压啊!”
季凯伸手扭过季灵的脑袋,让她别看了,“小孩子,你不懂。”
“我有什么不懂的?先前我给楚樾哥介绍萧画姐的时候,楚樾哥都没搭话,肯定是不喜欢楚樾姐咯。那楚樾哥喜欢谁啊?该不会是表姐吧?”季灵猜测道,“要不然姐夫也不能这么下狠手吧?”
季凯嘶了一声,“你脑袋瓜里面整天都在想什么?不好好读书光想着谈恋爱了?”
“主要是我年年第一,学习对我来说太简单了,不如花点心思想别的。”
季凯也是无话可说。
他回头看了眼后面的两艘船,表示那复杂的关系他不想参与。
……
这场水战以进入水流湍急的地区而宣告结束,否则姜予念觉得,他们肯定还得继续。
但胜局,是属于江叙的。
楚樾淋了个浑身湿透。
姜予念有些生气地看着江叙,问:“你是个小孩子吗?打水仗打那么认真?是楚樾请我们来玩的好不好,你多大人了还那么较真。”
她看着江叙,其实他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至少身上是半干的。
被训斥了的江叙轻哼一声,说道:“就那么紧张他?”
姜予念忽然觉得谈话的导向好像不对了,江叙这是在生气?
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