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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她被甩到了地上,硬梆梆的瓷砖让她觉得浑身差点散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一个沉重的身体扑了上来,随后衣服撕拉一声。
“放开我!”暮成雪从来没有这么慌过,然而她越挣扎对方的钳制越紧,她几乎以为胳膊就要断了,她的绝望充斥在心头每一个角落。
老天,谁来救救我!
也许是老天听到了,也许是老天没听到,某人听到了,隔音太好,楼下的喧哗吵闹,楼上听不到,所以当门“咣”的一声被踹开的时候,刀疤男和寸头男都被吓了一跳。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而手里提着的软趴趴的不是那司机又是谁,“你是什么人?”寸头男警惕的看着对方,司机的身手他十分清楚,可现在在对方手里,却不知是死是活。
暮成雪头发乱糟糟的摊在地上,遮挡了视线,她晃了好几下脸蛋,这才看清门口的人是浥轻尘,心神俱荡之下不禁低声唤道:“轻尘……”
浥轻尘一个甩手,那半死不活的司机被扔在角落,一个闷哼都没发出来,寸头男眸子一利,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充了上去,然而还没到他面前,浥轻尘的长腿发挥了优势,刷的一腿就把他踢飞了出去。
啪的摔在墙上,怦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刀疤男瞳孔一缩,放下暮成雪站起身来就要飞扑过去,而此刻浥轻尘身后突然冒出一队身穿迷彩,肩扛步枪的大兵。
个个身材高大,威武霸气,刀疤迟疑了,这一瞬对方已经扑了上来,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拿下了。
浥轻尘从他们进来就没在管任何人,大步朝暮成雪走过去,步伐急切,面无表情,周身的冰冷和气势几乎让所有人喘不过气来。
当她终于在熟悉的怀抱中时,那颗惊恐至极飘摇不定的心才落下来,眼中渐渐有了晶莹,顺着脸蛋低落,啪嗒一声落在浥轻尘的手背上。
“别哭……别哭……”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在受委屈的时候女人是不能哄的,一旦有人在一旁疼惜,所有的难过都会涌现。
暮成雪就是,她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坏了,也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只是沉默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眼泪沁湿了他的衬衫。
外套早已经披在了暮成雪单薄的背上,浥轻尘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失而复得的复杂感受充斥着心间,冷冷的望了一眼那已经被大兵们囫囵到一块的男人。
他闭了闭眼,低头轻吻了一下怀中人的耳根,声音很低:“带走。”
大兵们二话没说,刚开始他们还纳闷这个男人是谁,不过在知道他的身份后,什么都不想问了。
一瞬间清场,屋子里有些乱糟糟的,暮成雪搂着他不肯松手,他也不放,就着这个坐在了地上,把她抱在腿上,没有说话只是不时低头轻吻一下她的脸颊或额头。第四十四章:暧昧:一触即发
很久很久,暮成雪才终于冷静下来,眼泪逐渐止住,浥轻尘不断的抚摸着她的小脸,一边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门口浥轻尘的表弟方辰悄无声息的走进来,做了一个手势,浥轻尘摇头,眸中冷光一闪,他点点头明白,转身离去。
这意思就是,这些人往死里收拾、就对了!
暮成雪似乎冷静下来了,他微微松手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她双目呆滞不知在看什么,心中咯噔一下,“雪儿?”
她没有说话。
“雪儿!”浥轻尘知道不对,没有敢惊到她,低头轻轻亲吻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温柔低沉:“雪儿……雪儿……”
他一遍遍叫着,暮成雪好像终于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尖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到了角落里,她不再哭了,可却比流泪更让他心痛。
“雪儿……”他没有冒冒然上去,一步一步慢慢挪过去,动作极轻,走到她跟前时才发现她浑身颤抖,浑然不觉他已经到了近前,他心中一阵窒息。
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大手悬在半空,不敢接近,也不想收回,就这么僵持着,暮成雪低着头埋在膝盖上,不停的发抖。
男人身上难闻的气味,被钳制时的剧痛和无助,还有衣服被撕裂时的绝望。
不停的在脑海中浮现,一幕又一幕,羞耻、绝望阵阵涌上心头,尽管浥轻尘来得及时,但不可避免她仍然被刀疤男吓得够呛,最开始的委屈过后,她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在这个房间里更是十分难受,仿佛到处都是刀疤男的气味,无处不在。
“不要过来……”喃喃着,她的声线是颤抖的,声音太低。浥轻尘靠近之后才听到,心脏骤然一缩,喉咙不禁一紧,他的声音有些嘶哑:“雪儿,是我,你抬头看看。”
她抬头了,可是没有看他,而是直勾勾的盯着膝盖上的手,那手紧紧的抓着牛仔裤就像要扣到肉里一样用力。
膝盖抓的生痛,随即附上一只温暖的大手,她轻轻一颤却没有挣脱。
“没事,别怕。”这是今天他不断重复的一句话,然而这句话在此刻让她有了莫大的安慰,她轻轻抬头,浥轻尘看到,她的面色惨白,有些脏兮兮的。
终于再度把她抱进怀里,这一次怀中人没有在闪躲,他轻轻的捋着她的头发,有许多断发随着手指而掉落,他心中又是一阵针扎似的疼。
“我变脏了……”她轻轻的开口说,可是这句话却让他愣了好一会,什么叫、变脏了?
诚如这句话的意思,她此刻的心情就是这样,她闭着眼想要逃离,嘴角不停的颤抖,一句一句自我诋毁的话从哆嗦的唇瓣中溢出。
“我好脏……”
“我好可怕……”
浥轻尘闭上眼了眼睛,听着一句又一句,从没有一刻他如此恨自己,如果他没有打赌,如果他没有让她独自一人在半夜十分来到酒吧。
这会她还在家中睡觉,都是他的错!
“你走吧,别管我了。”她揪着身上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西服外套,轻声哀求。
随即感觉后脑勺被扣住,被迫抬起头来,然后唇上印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眼前那张好看的脸,近在咫尺,她瞪大了眼睛,伸手想要推开。
然而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轻松的固定住她,这一吻带着疼惜,带着愧疚,带着急切,她无法分辨,只是推拒的手到底从坚定到无力。
最后被他拿起放在了后颈,终于两人无一丝缝隙贴合起来,浥轻尘想的很清楚,她说自己脏,没关系,洗干净就好了,最好的方法就是他帮她抹去别的男人留下的印记。
只余他的。
当暮成雪被打横抱起的时候,迷蒙着从这个吻当中回过神来,才发现她已经被他抱着下楼了,楼下那些喧闹的人仿佛都消失了,只有大兵们进进出出,拽着一两个人就像提小鸡仔一样不费丝毫力气。
她重新把头埋进眼前的胸膛里,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去考虑,她只知道,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表哥。”方辰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浥轻尘怀中的人,问道:“这些人我带走了?”
浥轻尘淡淡点头,然后大步离去,方辰最初接到浥轻尘的电话的时候有被吓到,他没想到表哥有一天也会变了脸色,慌张失措,甚至于大怒。
在看到他如此温柔的抱着一个女人时,他想他大概明白了,男人总会有一个能让他失了心丢了魂的女人。
看来,表哥是遇到了。
他摆了摆手,大兵们当即压着这些人上了车,他最后看了一眼别墅,这年头做罪犯也要有点头脑,否则惹了不该惹的人,瞧,被连锅端了。
在车上的时候,没有人说话,直到到了浥轻尘的家,这里暮成雪不是第一次来,不过这次她显然没有心情去打量,她觉得很累,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无法超过心里的自我厌弃。
从刚才到现在,她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死循环中,一边告诉自己她没有错,刀疤男没有被得逞!
一边又告诉自己,不,她变脏了,那个男人的手和嘴都玷污过她的身体,即便仅仅是后背。
这样两个声音不断交织着,让她头也开始胀痛,几乎留在崩溃边缘。
浥轻尘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起身离开,也没有看到背后暮成雪伸出的手,因为他走的太快,与衣角一触即分,没有抓住他。
很快他又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件衬衫,还有一件西裤,放在了床边,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去洗个澡吧。”
暮成雪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或者嫌弃她走掉了,这会有些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涌上一股冲动,她站起来勾住了他的脖子,垫脚吻了上去。
浥轻尘在一瞬间虽然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却下意识弯腰顺了一下她,唇瓣被她捕捉个正着,他双眸一沉,对于她,他总是无法抗拒,可是现在不行,她刚刚经历过那样一场惊险。
然而,这种想法在她的小舌灵活钻入口中的时候,瞬间消失,他的行动快于思想,大手握住了她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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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一切都乱了,浥轻尘本来告诉自己一定要控制住,他不能再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可是,她太诱人了。
那么热情,那么主动,他无法在用理智控制自己,衣衫尽褪,扔的满地都是,喘息声无处不在。
再次触碰她的身体,浥轻尘就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带着无法克制的凶狠,即将到达极限的时候,他问:“可以吗?”
暮成雪双眼迷离,双手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剧烈的心跳,连带着自己,也跟着无法平静,她微微眯了眯眼儿,无意间的魅惑一闪而过:“要我。”
只有一句话,浥轻尘的理智立刻宣告崩溃,一个挺身,犹如平静的湖面突然跃出一条鱼,带起了无数不再平静的涟漪。
她头微扬,白皙的脖颈如天鹅般优美,让他迷了眼,失了心。
彻夜的缠绵里暮成雪忘记了所在意的痛苦,和那些不愉快的过往,直到最后筋疲力尽才缓缓睡去。
望着她的睡颜,浥轻尘十分满足搂着她也沉沉睡去,这是三年来第一个安稳觉,闭上眼就被睡意侵蚀,失眠已经不能再困扰他。
——
翌日,暮成雪醒来时脑袋还有点蒙,昨天发生了什么,她仔细想了想,然后眼睛瞪的大大的,天啊,她都做了什么,她居然……主动吻了浥轻尘。
腰上的手臂松松的搭着,浥轻尘的睡颜单纯而宁静,一点也没有醒着时的疏离和清冷,她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简直吹弹可破。
她有些嫉妒,一个男人拥有这么光滑的皮肤。
眼见他睫毛微微动了动,她赶忙收手,侧头,闭眼,呼吸均匀,就像睡着了一样,等了半晌并没有声音,他似乎也没有动,暮成雪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看过去。
太好了!他没醒,大大的松了口气,轻轻的拿来他的手臂,动作极轻的下了床,腿刚一着地,差点一个腿软坐在地上,不禁呲牙,回头瞪了一眼某人。
揉着腰身她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一路捡起乱七八糟的衣服,看到电视的时候脸一红,真是有够【创建和谐家园】,罩罩都扔到这上面来了。
红着脸一把拿下,回头小心看了看,他没有醒,赶忙溜进浴室,本来是想洗个澡,可是实在胆战心惊,干脆穿上了衣服,奇怪的是身上也不难受,可能他给洗过了。
……好吧,还算他体贴。
蹑手蹑脚的出来,同手同脚离开,她生怕他醒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后面突然响起声音,她直接僵硬,满脑子的,完了完了完了!
闭了眼视死如归的回头,睁眼一看,浥轻尘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得深沉,那张好看的脸上就像被附上了一层纯净,犹如孩子般透彻。
心底骤然一痛,这一走她又是不能回来了,心底乱糟糟的只有一个念头越发坚定,赶快离开,否则她一定泥足深陷,再也出不来了。
她回身缓缓握上门把手,微微一动,门开了,只要她跨出这一步就可以彻底离开了,她不敢睁眼,怕一看到他就没有勇气离开,迈步,出去,离开,这是现在她唯一能做的。
吧唧!她摔倒在地,闭着眼没有看到门口的翘起来的垫子一角,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
啊!疼死了。
暮成雪差点气到变形,她悄【创建和谐家园】爬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声音,揉了揉磕疼的膝盖,一瘸一拐的跑了。
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一边潦水一边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他醒来以后会怎么样,再度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气到疯狂。
可是她也是没办法,要和他在一起,太难了。
洗完了澡,在网上订了最快的火车票,中午十一点的,这次离开也许不会再回来了,但是没有关系,这段日子她已经很知足了。
——
浥轻尘醒来的时候,刚好八点,记忆回笼,昨夜的水【创建和谐家园】融让他不禁勾起嘴角,却发现床边没有人的时候变了脸色,心中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他起身看着凌乱的床铺,无不诉说昨晚的激烈,门铃响起,随手捞起长裤穿上,门外来人是凌立方和纪温,两人昨晚被浥轻尘吓坏了。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像犯了心绞痛一样,暮成雪的电话没有人接,又在酒吧门口找到了她的手机,凌立方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的浥轻尘看他的眼神有多么冰冷。
后来还是纪温灵机一动,通知了方辰,他是特种兵,手下的兵蛋子都十分厉害,差点翻了整个酒吧和a市,这才找到了人,纪温他们本来要跟着去,奈何浥轻尘的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这俩人坐立难安,一夜没睡,互相埋怨了半宿,一大早达成一致,来看看什么情况,凌立方虽然讨厌暮成雪,那也仅仅是不想兄弟在受伤,绝不是看着她出事而无动于衷。
这不在楼下徘徊了半个小时,最终还是上来了,敲了门,看到浥轻尘的时候,他的表情没什么好坏,但是凌立方就是觉得应该心情不错,摸了摸鼻子:“那个,我们来看看。”
想好的话,在看到他的时候突然忘记,凌立方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
纪温嘴角抽了抽,瞄了一眼他身后:“她……没事吧?”他对暮成雪不熟,不知道浥轻尘和她之间的往事,也就更加愧疚,那个叫她出来的电话可是他打的。
“没事。”浥轻尘十分冷淡,说完就要关门,凌立方眼疾手快赶忙拦住:“唉唉唉,你别急啊,我那个,你让我进去呗。”
他不亲眼看到,总觉得不安心,更不想因为这个和好兄弟闹掰,所以打定了主意死缠烂打也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