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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客气什么!”大宝摆摆手把钱塞进她手里,看了看表说道:“那我走了,我还有事呢,等我有空咱们姐妹聚一聚哈。”
“好,你慢点!”暮成雪刚说完,她就风风火火的跑了,无奈摇头,心里却暖洋洋的。
虽然大宝给她送了钱来,随后王琳和小听也送来了钱,暮成雪却并没有要,大宝的钱,她给爸爸寄回去了,自己的钱省着点够花了,弄得王琳好一阵挑理。
说她不公平之类的,要大宝的钱,不要她的,暮成雪真是哭笑不得,坐吃山空不是办法,她想着要不要去找浥轻尘把剩下的工资结了。
不过她不好去找浥轻尘,没准让人家以为她服软了,再说了开口跟他要钱,她也拉不下脸,虽然是自己的工资,所以她虽然去了,但没去找浥轻尘,而是直接去了财务部。
财务部的主管周洁听说她要结薪水,有些意外,她并没有收到总裁的指示,所以冒冒然的她还真结不了,“必须有总裁的批准条子,我才能给你结工资,你有吗?”
“没有……”暮成雪没想到这一茬,她以为这么多天没来,公司的人都应该知道她辞职了。
正想着,周洁又说道:“而且你无故离职这么多天,是要扣工资的。”
“无故离职?”暮成雪茫然了,赶忙解释道:“我不是无故,我是辞职了啊,我给总裁递过辞职信了。”
周洁没有收到总裁的批示,她不会怀疑浥轻尘,自然就是怀疑暮成雪了,顿时拍了桌子:“还胡说,总裁根本没有指示说你辞职了,更没有说让我给你结工资!”
暮成雪顿觉委屈,她的确送过辞职信,“总裁没说那是他的事,这也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怪总裁吗,暮成雪,你不要以为你成为总裁的特助就可以以下犯上了!”周洁其实看她早就不爽了,今天有了机会更是牟足了劲教训她。
暮成雪工资没开成,惹了一肚子气,干脆破罐子破摔转身走人,反正她不干了,干嘛受这鸟气。
周洁正说的唾沫横飞,正主却转身就走,差点气的一个倒仰,使劲拍了拍桌子,手却被震得一麻,她又气又恼,恨恨道:“真是反了!”
暮成雪走的是爽了,可是工资没开成,回了家就不禁愁容满面了,想到银行卡里那可怜的几个数字,在这么下去真是要坐吃山空了!
一时间愁的不知如何是好。
——
a市有一座暗流酒吧,这里不管白天晚上都生意十分的好,吧台上男主持女主持正在深情对唱,震耳欲聋的音乐充斥着每个角落,圆台中央的人更是放肆着青春,摇曳着舞姿,互相紧贴旖旎缠绵。
角落里坐着三个男人,一个身着高级定制西装裤,上身白色的衬衫紧贴线条流畅的胸膛,五官精致刀刻般流畅,眉宇间带着冷漠和疏离。
另外两个也是各有千秋,一个嘴角带着痞气的笑容,整个人显得十分邪气,另一个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温和有礼,然而面对每一个蹭上来的女人,凤眼一眯气势缓缓而出,以至于至今他身边都没有佳人相伴。
凌立方搂着佳人在怀,温香软玉好不惬意,看着对面两个男人一个一脸禁欲冷气森森的,一个笑得衣冠禽兽,不由得撇撇嘴道:“我说你们,这么多美人你们一个也不看,来这干嘛。”
浥轻尘低着头,他的手指间夹着一个高脚杯,杯子里是鲜红妖艳的血腥玛丽,一口一口的啜着,并未理睬他。
倒是另外一个推了推眼镜,温温的道:“你们给我接风洗尘,带我来酒吧,我都没说什么,你就别像个老太太似的絮叨了。”
话说出口却十分的毒辣,凌立方抽了抽嘴角,不禁吐槽:“你小孩子吗?来酒吧怎么了?”他环视一周,热闹【创建和谐家园】喧哗,“是男人就都会来!”
纪温略略一挑眉,说道:“只有种马男才会喜欢。”
“你!”凌立方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人嘴巴忒毒,余光瞥见浥轻尘,进来到现在,他一直都很沉默,性质不高的样子。
“轻尘,你怎么了?”第四十二章:打赌——她出事了!
“没事。”他眉眼淡淡,不知在想些什么,虽然以往也是这么寡言,但凌立方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不由得问:“轻尘,你是跟她吵架了?”
浥轻尘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凌立方觉得自己懂了,推开怀里的女人,正色道:“轻尘,我说句你不爱听的,当年她不辞而别,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别跟这死皮赖脸。”
他知道不好听,但还是说了,浥轻尘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薄唇微启溢出一句话来:“不用你管。”
“我懒得管,我也不想管,但是浥轻尘,你这样特掉面儿你知道吗?就那么个女人值得你还吃回头草吗?你怎么想的。”他越说越气愤,完全没有注意到浥轻尘的脸色越发难看。
纪温不知道他们嘴里的女人是谁,但他看得出来再由着凌立方说下去,准得崩,赶忙做起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俩吵什么,不是给我接风吗。”
他边说边朝那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顿时娇滴滴的挤进凌立方怀里,还没等说话,已经被凌立方一把推开,呵道:“出去。”
女人闹了个没脸,纪温摸摸鼻子怪不好意思的,口袋里掏出两张大票塞给女人,她也识趣儿,没有纠缠转身就出去了。
凌立方这边沉默了半晌,又开口了:“轻尘,我问你句实话,你是不是对那女人还有心思?”
当年的事他不想说,但他永远记得,暮成雪消失后的那段日子,浥轻尘有多么颓废沧桑,多么可怕。
“我说了。”浥轻尘终于抬眸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关、你、事儿!”
从大学起两人就是铁打的关系,到现在风里雨里这么多年,第一次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无尽的沉默。
酒吧里的音乐和喧闹都不能让这边寂静的气氛缓和过来,浥轻尘面色冷淡,但是细看能够看得出来他平静脸庞下压抑的情绪。
而凌立方更直接一些,他紧紧握着拳头,对视了半晌他突然笑了,说道:“要不这样,我们打个赌,你敢吗?”
浥轻尘微微眯了眯眼,没有说可以也没有拒绝,但是凌立方却知道他这就是答应了,看了一眼纪温,微微一笑道:“那就麻烦你了,兄弟。”
纪温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每次凌立方这样笑的时候都不会有好事发生,左右看看,他实在搞不懂这俩人要赌什么。
——
深夜,暮成雪已经睡了,突然一阵电话【创建和谐家园】响起,她被吓得惊醒过来,对面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说了一番话,直到挂断电话她还有点懵。
什么叫、浥轻尘喝醉了。他居然也会喝醉?还有、为什么喝醉了要她去接,她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吧,莫名其妙!
放下手机,被子一拉继续睡,就算喝醉了,跟她也没关系,管他去死!
三秒钟后,暮成雪攸的掀起了被子坐了起来:“该死!”
暗流酒吧,这里其实她来过,站在酒吧门口时她告诉自己,她不是心软,绝对不是,她只是不想一个有钱长得帅的醉鬼在酒吧这种地方过夜,以免第二天人财两空。
刚要踏进酒吧,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暮小姐。”
“啊?”暮成雪下意识的回头,突然面上罩上一个手帕,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不妙!随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还有半个小时,看样子她不会来了。”凌立方看了看手表,笑容冷淡而嘲讽,这个女人的绝情当面他亲眼所见,如今自然也十分清楚。
浥轻尘垂眸看着桌子上的酒杯,他的五官俊美,轮廓分明,这会笼罩在阴影里若隐若现,似乎欲言又止,有说不完的难过。
纪温惊讶于自己所感受到的,浥轻尘居然会难过,他下意识揉了揉眼睛,随即推了一把凌立方,低声道:“别说了。”用目光示意了一下。
顺着视线看过去,凌立方这才发觉,他似乎有点过分了,浥轻尘对她的在乎程度,超过他的意料之外。
“轻尘……”
纪温瞪了他一眼,好友这个较真的毛病着实烦人,总能把好好的事情搞砸了:“轻尘,你别跟他计较,他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他有病!”
“你说谁有病……”
“闭嘴!”纪温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屑嫌弃表现的淋漓尽致,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凌立方的肩膀,力道不大,却一下下点在他的心里。
“要不是你较真,你多管闲事,非要打赌,还让我打电话,现在会变成这个局面吗?”他的声音压的很低,显然并不想让此刻看起来不大对劲的浥轻尘听到。
凌立方挠了挠头,也低声回道:“我哪知道……我就是一时冲动,你知道我……”
纪温冷冷的斜了他一眼本来好好的接风宴,被他搞成这个样子,不想在看他,否则怕忍不住一巴掌糊过去。
凌立方也有些懊恼,他就是这样的,耐不住性子,总是太冲动,不管什么话什么事藏不住,非得挑开了讲明了才可以。
浥轻尘始终没有说话,他就一直看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腕上的表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提醒着时间匆匆而过。
酒吧中割成了两个空间,一边热闹喧哗劲歌热舞,却丝毫不能渗透进这个沉默又寂静的小圈子。
她会来吗?不会来的,已经决裂到这个地步的两个人,怎么可能还会管他。
那么为什么打赌,也许是他想给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
仅此而已。
“唔。”突然,安静的浥轻尘捂住胸口,闷哼一声,面露痛色,似乎十分难忍。
“怎么了?”纪温和凌立方双双问道,
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刚才心中突然一滞就像呼吸都停止了,然后仅仅一瞬间,他又恢复了正常,喃喃的道:“不知道。”
他的面色有些白,心里突然慌的不成样子,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一样。
凌立方自三年前到现在,再一次看到他这么慌张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怔住,不等他问,浥轻尘说道:“打电话给她,问她在哪里。”
她为什么没有来?不肯来?还是……不能来。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对于这个女人他始终放不下。第四十三章:绑架——谁来救救我!
暮成雪是在颠簸的车厢中醒过来的,刚一试图站起来,就发现浑身软绵绵的,记忆渐渐浮现,她终于想起在酒吧门口的男人和手帕上那股难闻的气味。
周围坐着两个男人,都人高马大,长的十分黝黑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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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够久了,也该醒一醒了。”
“还不是你,药放太多!”前面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说了一句,一脸兴味。
暮成雪心头一颤,低声问道:“你们是谁,带我去哪里?我没得罪你们吧。”
男人们没有回答,闻言都笑了笑,但长的实在太丑,这一笑简直可怕,暮成雪低下头不再问,目光移向旁边的窗户,原来窗户上都被封闭,根本看不清外面,阳光也进不来。
难怪这里一片黑了。
“到了。”脸上带疤的刀疤男说话了,他率先下车,
“下车吧,你不会想让我请你下来的。”右边的寸头男阴险的笑了笑,说完和司机一同下了车。
看来他们有把握暮成雪不会逃跑,所以才没有绑她,暮成雪没有挣扎多久,很快下了车,她摸了摸口袋手机不见了,应该是被他们搜走了。
眼前是一栋别墅,一栋灯火通明,隔着门都能听到里面的欢呼声,走进屋子,里面并不是居家摆设,这里看起来就像一个酒吧。
正中央是一个圆台,上面的女人舞动着妖娆的身姿,圆台下的男人视线淫邪而欢呼。
从人群中穿过,她并没有呼救,因为那三个男人看起来和这里的人非常熟,呼救会是一个非常蠢的举动,进了一间房间,司机看了她一眼,然后关门出去了。
留下寸头男和刀疤男,两人大喇喇的坐在床上,看着门口不远处故作镇定的暮成雪,她其实现在很慌,很害怕,可是她只能低着头,死死压抑住。
“过来。”刀疤男的声音很低,似乎带着被火灼伤的嘶哑,听起来有点像磨砂一样难受。
暮成雪大概明白为什么这俩人带她来这,在空荡的房间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能做什么几乎不言而喻,但她不太明白的是,她并没有得罪这俩人,甚至都不认识。
“为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她执着的问,仿佛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寸头男笑了笑,抬手向后捋了一下短的快要看到头皮的头发说:“你猜呢?你得罪什么人了,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刀疤男拍了他一下,寸头男啧了一声,“怕什么,今晚之后她就会是这里的一员,我们的一份子了。”他这话似乎在认可暮成雪,可暮成雪却觉得可怕。
紧紧抿着唇,她不肯动,刀疤男是个没有耐心的男人,直接大步过来伸手拉她,暮成雪一个激灵,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完之后转身就要跑。
她现在脑袋里很乱,只有一个字,跑!
刀疤男被打的一愣,随后抬手拽住了暮成雪的头发,往后一拉,那一瞬间仿佛头皮都要被拽掉了,暮成雪忍不住痛叫:“啊,放手。”
寸头男笑着晃了过来:“你说说你,一个爷们让女人打了,丢人不丢人。”
暮成雪被他拽着头发,双手抱头,只觉得疼痛难忍,被迫仰着头看刀疤男,听到他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妈的。”
“扑通”一声她被甩到了地上,硬梆梆的瓷砖让她觉得浑身差点散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一个沉重的身体扑了上来,随后衣服撕拉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