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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S级指挥官参加真人综艺后爆红了-第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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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金融新贵的宋家正统的继承人宋言,他的名字经常出现在金融新闻的头条,同样也因为高颜值,经常出现在娱乐新闻的头条。

        这次,他同时出现在了金融头条和娱乐新闻的头条上。

        原因是,他正式澄清,和温家温芝芝的订婚,为不实传言。

        这一新闻,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他作为宋家的继承人,行事作风,代表的不只是他一个人,他的所作所为,都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希望,不管是做什么,都必须以家族为先。

        如今公开说明两家并未商业联姻,直接对宋家众多公司的股市,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损失高达几十亿。

        这样满是风险的行为,着实令人惊讶。

        但联合他去参加节目,在节目上的一系列表现,有人猜测是为了沈亦安。

        【为爱放弃自己的家族?我竟然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

        【我感觉损失可能不止几十亿,宋言这样做,是下了血本了,羡慕你们说的那个女人!】

        【换做我对象,为我损失一千块钱都斤斤计较,哪里还能这么大方?也不知道沈亦安走了什么狗屎运,能够遇到这样专情的男人?】

        【别羡慕了,没什么好羡慕的,也别瞎扯什么乱七八糟的,安爹不需要这些东西,安爹有对象了,宋言这么做,也只是感动自己,呵呵了。】

        【我都看吐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之前宋言和沈亦安有绯闻的时候,他多冷漠无情啊?澄清两人之间没有关系,在沈亦安被全网黑得那么惨的时候,坐视不理。现在人家翻红了,他就忽然发现人家的好了,想吃回头草了?真是做梦呢,滚一边儿去!】

        【如果早一点做这些,说不定我还会佩服一下,都现在了,人家有对象了你去凑什么热闹啊【创建和谐家园】!】

        网上的这些新闻,梅世蓉并没有给沈亦安看,而且不准备让沈亦安看。

        她借走了沈亦安的手机,并且让沈亦安早点睡觉,不要理会无关紧要的人。

        这个“无关紧要的人”,特指宋言。

        甚至,因为有了宋言的存在,梅世蓉现在看席储榆,格外的顺眼。

        看看席储榆多香啊,又乖又软,把安安哄得心花怒放,让安安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开开心心的。

        不像是宋言,只会给人添堵!

        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是能看的?

        梅世蓉吐槽完宋言,刚走,被她吐槽过的宋言就上楼来了,专门来找沈亦安的。

        沈亦安以为是席储榆,就开了门。

        结果一开门发现竟然是宋言,嘴角挂着的笑容,瞬间收敛,眉眼间尽是疏离与冷漠,眼中的烦躁不加掩饰,藏着深深的厌恶与嫌弃。

        宋言心脏上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声音也不自觉地跟着低了很多。

        “以前是我错了,对不起,安安,我当时年纪还小,被生离死别吓到了,所以才那样对你,我一直都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他们分手的那个晚上,是晚秋,天气很凉,暴雨倾盆,电闪雷鸣。

        凛冽的风刮得很大,像是刀子一样落在人的脸上,冰冷的雨水把他们两个的身上都淋湿透了,寒冷刺骨的温度,就顺着皮肤往里面钻,扯开皮肉,血淋淋的疼。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莫亦安身上穿着的卫衣已经破了,沾满了干涸掉的血液,露出来的手臂皮肤白皙得不像话,可是上面,却有着红肿的血迹。

        那张平时猖狂明艳的脸上,沾满了血污,看不出本来的面目,黑夜里的路灯加深了她脸颊的轮廓,分明而深邃,唯有一双眼睛明亮得惊人。

        莫亦安在质问他:“我在禁闭室里面熬了两天两夜,爬墙出来找你,想要的就是你的一个答案。你是自己要分的,还是有人逼你的?如果是有人逼你的,我有千万种方法铲除那人,但是如果是你自愿的,那你,只能成为我的敌人!”

        每一声都掷地有声。

        他那时候还是一个孤儿,被富豪领养后,动手动脚,错手伤人不治身亡,又成了一个杀人犯。

        但莫亦安,是莫家最受宠的幺儿,有着明媚的过往,繁花似锦的未来。

        这就已经给他们之间造成了天堑,一个是高高挂在天上的烈日,一个是深深埋在地下任人践踏的泥土,自卑是刻在了骨子里面的。

        再加上当时莫亦安的爸爸,莫白风,直接地告诉他:“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要是你们再纠缠在一起,我就杀了莫亦安。”

        看到莫亦安浑身是伤,他根本无从选择,只能放弃。

        他从来都处于这样的地位,没有任何的选择权,不管做什么,都只能被逼着往不愿意的道路去走,一旦反抗, 那只能是死路一条。

        他贱命一条,死了连他自己都毫无波澜。

        但他不能拉着他最喜欢的姑娘一起死,不能让她那个变态的爸爸终结她的性命。

        放弃的时候撕心裂肺,咸咸的泪水充斥着整个眼眶,卑微如他,也有想要守护的人。

        那天他淋了一个晚上的雨,耳边一直环绕着莫亦安的那句“你永远不会幸福的!”

        确实,他后来再也没有开心过的时候。

        一回去他就发了高烧,神志不清,一直到被宋家找到,告知他是宋家正统的继承人,带他回去医治了很久。

        他终于有了一个好一点的身份,不再低贱如同阴沟里的老鼠。

        但是他永远也得不到见不到他爱的人了。

        之后的几年,他得了抑郁症,疯狂脱发,整夜整夜地失眠,好几次在宴会上,不由自主地就哭了出来,甚至自己就站在天台上,跳下去过几次。

        直到后来,沈亦安的出现。

        她长得很像是莫亦安,但是却完全不是莫亦安。

        他没有喜欢过这个人,但只要看着这张脸,他就会稍微好受一点,这样他至少不会忘记莫亦安的长相。

        他出钱,她演戏,他们就是这样的雇佣关系,再近一步绝对不可能。

      第130章 130

        到后来,他其实越来越厌恶沈亦安。

        因为沈亦安曾经偷偷牵过他的手,高兴地诉说着爱意。

        可他却因此,把自己的手差点搓烂了,在夜里反反复复地、惶恐地跟他的莫亦安道歉,而后再也不敢靠近沈亦安,一直保持着疏远。

        联姻,澄清,好似都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这时候,沈亦安却忽然变了。

        变得举手投足,都像极了莫亦安。

        他有设想过很多种可能,最后才能确定,沈亦安不知道怎么,变成了莫亦安。

        他狂喜、自责、自卑、无措,这些情感缠绕成一张巨大的网,密不透风,压抑得窒息。

        不受控制地,他就来了。

        如果这是临死之前的一场美梦,让他记得再深刻一点,让他离他爱的人,再近一点。

        他的道歉,沈亦安听得莫名其妙。

        “你有病?”沈亦安眉梢轻佻,诧异地看着宋言。

        这完全不是宋言的行事作风啊,来这么一趟,就是为了道歉的?

        神经病吧?

        “安安,你.......”宋言的心一直在往下沉,试探着问:“还记得我们在一起过吗?”

        沈亦安愣了一下,反问:“白日梦?”

        宋言死死地盯着沈亦安的眼睛,那种眼神,是他所熟悉的,但是冷漠到了骨子里面,很像是在看一个突然发疯的路人一样。

        所以,她不记得他了?

        那份让他吊着一口气的回忆,其实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世间最孤独的事情,就是一个人守着两个人的回忆,到最后却得知,另一个人早已把这些回忆遗忘在角落里面。

        没关系的,

        宋言不断地告诉自己,没关系的。

        忘记了更好,这样他们或许还可以做朋友。

        他强颜欢笑,声音苦涩无比,“没事,我就是想对我过去的所作所为给你道个歉,如果你不记得了,也没关系。”

        “嗯,你可以走了。”沈亦安接受了他的道歉,开始赶人了。

        “那我们,可不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宋言的语气很卑微,每一个字都说得小心翼翼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期许,脆弱无比。

        沈亦安皱眉。

        今天的宋言,不太对啊!

        是不是下午淋了雨,脑子废了?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沈亦安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我拒绝。”她的话说得很干脆,而且也很明白,直戳要害,“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我们之间也不再有任何的关系,请你和我保持距离!”

        小鱼那么爱吃醋,都快成了西湖醋鱼了。

        她才不会给他徒增烦恼。

        面对这样直白的,不留情面的拒绝,宋言连挽救都没有立场,只能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离开了。

        隐匿在黑暗中的一道颀长的身影,此时走了出来。

        是席储榆。

        他脸上的表情很晦暗,一走过来直接搂着沈亦安的腰部,把她带到了屋子里面,用脚踢上了房门,把沈亦安压在门上亲,凶猛得像是只野兽,但是并不蛮横。

        只是攻势太凶猛,根本不给沈亦安说话的机会,引导着沈亦安和他沉沦。

        觊觎安安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宋言是最让他有危机感的人。

        才看到他们说了一席话而已,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拥有沈亦安,让沈亦安身上只有他的气味,一起沉沦在无尽的深渊里。

        他格外地用力,

        “安安,安安,安安--”

        席储榆喘着气在她耳边呼唤她,如同一个找不到方向的人,在呼唤他的等她,绝望中,仅存着最后一丝的希望,只有这丝希望,能够带他逃离无穷无尽的黑暗。

        “在呢。”

        沈亦安不受控制地仰着头,露出优美洁白的天鹅颈,回答得漫不经心的,仔细听的话,破碎的低哑的声音里面,充斥着情,又带着愉悦的笑。

        她的手指掐着席储榆的肉,在上面挠出红痕,微红的眼被某种特殊的情绪所覆盖。

        脸上在发烫,心里也在发烫。

        今天淋了雨,她好像有点感冒了,没那么有精力。

        到最后,就让席储榆自己一个人随便折腾,而她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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