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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死亡谜团
为什么爱我的人会相继离去?难道我真的是个“扫把星”会克死身边所有爱我的人?
看着躺在床上的十三爹,我心如刀割,眼角滑落的泪水浸湿我的衣襟。
我抚摸着十三爹的头,划过他太阳穴时手指瞬间传来一阵刺痛,我把他的头转向一侧,仔细地摸了摸太阳穴处好像有跟刺,我用力拔出一看,居然是根鱼骨刺!那鱼刺芯里红红的,我顿感十三爹的死很蹊跷。
我对他全身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他的指甲里有很多红色泥土,后脑勺的风池穴里也埋了一根鱼刺,这到底是什么邪术我从来没见过。
我赶紧到神坛上点了三炷香,用扶乩招魂法把十三爹的魂魄召回问个清楚。
在两片桑叶上涂一层朱砂,把桑叶放在他的眼球上。用红线绑住他的双脚,把红线引到八卦镜下。我用黑墨写了一道招魂符在他头上点燃,拿起招魂铃在门框上敲三下,口中不停念着十三爹的名字。
可是我怎么招不到十三爹的魂魄,难道是我的功力不够?正当我满脑疑惑的时候,香炉里的檀香突然断了两根。上香不怕两短一长,只怕三长两短,这是大凶之兆,十三爹怎么会没有魂魄?
我赶紧去给祖师爷磕了三个响头,把十三爹眼睛上的桑叶放在八卦镜上,仔细一看镜子,里面隐隐约约出现个黑影,他突然转过身,我还没看清他的脸,八卦镜瞬间炸裂。
我赶紧把十三爹送去尸检,结果是心衰猝死,可我知道他的死没这么简单……
十三爹下葬了,我给他选了一块风水宝地,虽然他死不瞑目,但我发誓一定要为他报仇雪恨,亲手抓到那个凶手。
我在屋里整理十三爹的遗物,突然想起他的黄布口袋,我把口袋倒了出来,里面有半块玉佩,还有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吴氏集团总裁吴少云”。这个人一定和十三爹的死脱不了干系。
我把家里收拾干净,这中医店也将要永远关门了。
我背上挎包向外走,回头望了望这曾经给我过无穷温暖的家,我不禁泪流满面,这种感觉就像我当年离开牛花村时的样子,迷茫无助没有方向,仿佛一切又回到孤身一人的起点。
人间亦对我无情,我怎能会对它有情!
我按照名片的地址来到了吴氏集团,这大楼可真够气派的,门口摆着个两个雕刻精美的大理石雄狮雕像。
一进大厅就看到个圆形鱼池喷泉,可奇怪的是池子里没有鱼,只是放了很多五彩水晶石,池子中间摆个檀木金蟾雕像,那金蟾的底座是由碎镜片拼成的。
我微微一笑,原来这里有高人相助啊!这是水木纳财格,水晶石在水底吸纳灵气,灵气反射给镜片,上面的木质金蟾聚气,水生木旺财。看来我得多加小心了。
我四处观看迎面跑来一个保安,他一脸怒气地说:“你是干嘛的?不是我们公司员工不能进!哎呦你这这双眼睛可够吓人的,咋两个颜色哪?赶紧给我出去!”
我蹭了一下鼻子拿出那张名片:“是吴少云让我来的!”
保安一看到名片顿时嚣张的气焰灭了火,一脸阿谀奉承:“不好意思先生,是找我们总裁啊,我现在就带您去,您这双眼睛可真漂亮!”
保安带我来到顶楼,我看到前面的门框上挂着八卦镜,想必是同道中人,我得多加小心。保安敲敲门,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进屋一看,就是那天来接走十三爹的男人,他翘着二郎腿,嘴里抽着雪茄烟,他双眼迷离一脸享受:“你这双眼睛很特别嘛!后安上去的啊?”
我一听他说这话更加气愤:“我爹马十三是怎么死的?”
瞬间他手里的雪茄就掉在了地上,慌忙站起身满脸惊恐:“十三叔怎么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我满眼怒火飞快跑到他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我爹是不是被你害死的?我今天就让你给他陪葬”
吴少云一脸委屈:“兄弟,千万别动手,我真不知道十三叔是怎么死的!那天我去找他是我三姥爷让的。”
我双手不停用力掐他脖子:“快带我去见你三姥爷!”
吴少云脸憋的通红青筋暴起吃力地说:“三姥爷已经死了!三姥爷是十三叔的师傅。”
我瞬间撒开了手感觉更加迷惑了,从没听十三爹说过他有师傅啊?
不知道这男人说的话是真是假,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我气得直喘粗气:“你最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要是撒谎我不会饶了你。”
吴少云捡起地上的烟脸色变得凝重:“三姥爷是北派道门的传人,他曾收了三个徒弟,大徒弟叫马十三,二徒弟叫柳志成,三徒弟叫陈天胜,可有天半夜,三姥爷家突起大火,三姥爷所有的独门秘法书籍被烧个精光,三徒弟陈天胜也被活活烧死了,三姥爷伤心欲绝,他把玉佩摔成三半,分给老大老二每人一块,从此师徒解散,世间再无北派道门。”
我听了他的话脑袋一片混乱。吴少云揉了揉眼睛:“那天我把十三叔送到三姥爷家后,因为公司有事我就走了,到第二天我才知道三姥爷死了,我真不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事。”
我抓了抓头发皱了下眉头:“你现在马上带我去三姥爷家!”吴少云顿时脸色煞白,手里的烟又掉在了地上。
三姥爷家在很远的郊区,吴少云开了很久的车,外面天都黑了。
我们到了地方就看到一个两层独栋洋房,这房子孤零零的,周围都是荒山。
吴少云浑身颤抖:“大哥你自己进去吧!我在车里等你。”
我狠狠瞪他一眼:“不行!和我进去要是你自己开车跑了我咋办。”
我推开大门,院子里吹来一阵阴风,忽然间我看到二楼靠边的房间里有个人影,他一闪而过就消失不见了,看来这里也不太干净。
走到一楼大厅,吴少云推上电闸,瞬间整栋洋房里的灯都亮了,这屋里一片凌乱,所有的桌椅家具全都破碎了,就好像被人打砸过。
吴少云一脸疑惑:“这不对劲啊,难道是进贼了?前些日子我们来给三姥爷整理遗物还好好的。”
我捡起一根木蹬腿,缓缓向楼上走去,吴少云一脸惊慌地跟在我身后。
突然“啪!”的一声响,所有的灯都熄灭了,整栋楼一片漆黑,吴少云在地上乱蹦嘴里哇哇大叫!
我打开手机闪光灯照在吴少云脸上:“你闭嘴,喊什么喊!亏你还是个大总裁哪,胆子像鸡一样小,可能是电表跳闸了。”
我们来到有人影的那间房门口,我轻轻推开屋门,瞬间迎面扑来一股血腥气味,进去一看,屋里只有一张老木床,墙上好像画着什么图案,看着好像是什么怪符。
我一回头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一个浑身是血满口獠牙的婴儿骑在吴少云的脖子上。
第6章 午夜洋房
吴少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突然一闪那个婴儿居然不见了。吴少云口吐白沫双眼猩红一脸邪气向我飞奔而来,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颈让我无法呼吸。
吴少云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手中的蹬腿还掉地上了,我死命地掰着他的双手,脸上青筋暴起,双眼布满血丝,感觉肺子都要憋炸了。
我一把拽过背包,吃力地拿出一张符纸,我把符纸捏成一团,快速塞进吴少云的嘴里,他瞬间松开双手,不停地揉搓自己的肚子,不停地干咳,顿时嘴里吐出黑乎乎的粘液。
吴少云眼泪含眼圈地缓了半天:“我刚才这是怎么了?头好晕啊。”
我用手揉着脖子瞪了他一眼:“大哥你刚才差点把我掐死,你被鬼附身了,给你拿着这张符赶紧回车里别动,这洋房邪的很。”
吴少云接过我手中的符纸撒腿就往出跑,我再回头一看,墙上的图案不见了。
瞬间地上的老木床下发出“吱吱!”的响声,里面缓缓爬出一个人影,仔细一看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我慌张地往走廊里跑去,那个女人趴在地上快速移动向我追来,只见她瞬间站起身,嘴角流着鲜血,把手伸进自己怀里,一下掏出个婴儿,那婴儿就是刚才骑在吴少云脖子上的鬼婴。
女人把手里的婴儿向我扔了过来,我从包里拿出八卦镜,用手机闪光灯照在镜面上,镜片反射出光芒照射在婴儿身上,瞬间她们都消失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男人的大笑声,我站在窗前向外一看,院子里摆放着一把摇椅,吴少云坐在摇椅上不停摇摆,他身边围了一群光着身子的小孩,他们个个皮肤褶皱,色如死灰。
我赶紧往楼下跑,走廊里的灯不停地闪烁着,我拿出一把黄豆像他们扔了过去,小孩们不停惨叫,瞬间消失。
我点上三只香插在地上,拿出两张符纸,把中指咬破,用中指血点在符纸上,双手握住符纸用力向地上一拍,嘴里大喊:“地仙驱邪,九天玄师急急如律令!”
只见四周冒出一阵黑烟,洋房里的灯全都亮了。
吴少云还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摇摆着,我上前扇了他一个大耳光,瞬间他如梦惊醒般站了起来。
我一脸气愤:“我给你的符哪?”
他神色慌张不停地挠头:“我跑的太急了,刚出门就摔倒了,符就找不到了。”
我叹了口气:“你个废物,还能干点啥。”
我们又进了洋房里,屋里的邪气有些弱了,这些邪祟只是暂时驱散,它们可能随时都会回来,但目前是安全的。
这洋房里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孤魂野鬼?三姥爷他是道门中人,必然会趋吉避凶,祥光随行,反而这里阴气旺盛,鬼魂任意穿行,这一点都说不通。
吴少云一个劲地央求要回家,可是我不查清楚是不会走的。
我们俩又来到二楼的那个房间,进屋一看很整洁,就一张木床,墙壁贴着碎花壁纸。
我四处环顾:“你知道原来这间屋子是谁住的吗?”
吴少云来回踱步,琢磨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我想起来了,这个房间我的确没来过,因为三姥爷生前一直把这个房间锁起来,当年听我爸说三姥爷的妻子怀孕时就住过这间屋子,他媳妇怀胎九个多月了,马上要到产期了,谁成想她居然在午夜睡梦中就死了,第二天早上才发现,那个孩子在肚里也死了,说好像是心脏骤停猝死。”
我顿时心头一惊,法医说我十三爹也是猝死,他们的死因怎么都这么相像,那刚才的两个鬼魂,难道就是三老爷的妻子和孩子?这一切事让我感觉更加迷糊。
这时我看到墙角下有个小凸起,我拿出小匕首就把凸起处划开,顿时我心头一惊,是一根用红线系着的鱼刺,那鱼刺和我十三爹身体拔出的一模一样。
我用力把那墙纸撕了下来,白色的墙面上画着一道奇怪的符咒,那符咒好像是用血画的,早已干涸变色了。
我拿出手机就把这个符咒拍了下来。吴少云站在蹲在床前大喊大叫:“唉呀妈呀!这床底下是啥玩意儿啊?”
我用力掀开了床板,看到地上摆着个满是灰尘的牛头骨,头骨上缠着五色丝线,眼窝里还塞着两个铜钱,牛头骨的周围撒了一圈土,那土是红色的,让我瞬间想起十三爹指甲里的红土,它们简直一模一样,我赶紧用朔料袋装了一点那红土。
吴少云好奇地拿起牛头骨,我顿时心头一惊:“赶紧放下,这个东西邪的很!也不知道是什么门路的邪术。”他把头骨一下就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响从里面掉出半块玉佩。
吴少云惊讶地捡起玉佩:“这怎么还有块玉佩啊?三姥爷的那块玉佩已经随他下葬了。”
我掏出包里十三爹的那块玉佩,把这两块玉佩拼在一起完全吻合。这玉佩被摔成三半,一块三姥爷下葬了,一块在十三爹这,那么这块一定是二徒弟柳志成的。
我拿着玉佩气的双手发抖,这一切一定都是柳志成做的,十三爹也是被他所害,我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这个柳志成。
外面阴风阵阵,门口的柳树被吹得哗哗直响,我拿出一张驱邪符贴在了这个写满怪符的墙上,然后用手机对着牛头骨拍了张照片。
我和吴少云把这牛头骨拿到了院子里,在上面撒上汽油就把它烧掉了。
就在这时,那个房间里传出一阵女人的惨叫声,洋房里所有的油灯全部熄灭。
我慌忙地从包里拿出一袋香灰撒在了洋房的正门口,把朱砂包贴在八卦镜后面挂在了门框上。
这时屋里安静了,我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这栋洋房:“这里的邪祟来的太古怪,凭我的本事根本消除不了它们,那我就把它们封在这栋楼里,记住千万不要让人进去。”
吴少云锁上了大门,院子里“啪嚓”!一声响,刚刚挂上的八卦镜掉在地上碎了,我和吴少云慌忙开车就回去了。
第7章 深山孤村
我们回到了吴少云家,这有钱就是不一样,大别墅豪华的很嘛!
吴少云在浴室里洗澡,我看他的房间里摆放着许多辟邪法器,什么桃木剑、铜葫芦、破煞锁、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啊!
我开门进了浴室,吴少云正在赤身淋浴,突然他大叫一声神色慌张地蹲在了地上:“你赶紧出去,我洗澡你进来干嘛?”
我顿时哈哈大笑:“咱们都是男人你害羞个屁啊,你长那玩意儿我没长是咋地!”吴少云脸变得通红:“你赶紧给我出去,你在这我洗不好。”
我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这道符太奇怪了,到底是属于什么门派?
这时吴少云围着浴巾出来了,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这大总裁毛病就是多,哪像我这粗人皮糙肉厚的不怕看。”
吴少云点起一支烟坐在沙发上:“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生活,不习惯身边有人在。”我 撅了一下嘴:“你这么年轻就当总裁了也很了不起,讲究多点也很正常”
吴少云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哀伤:“我爸做房地产发的家,在我小时候他和我妈总吵架,后来他们离婚了,在此之后更没人管我,从小到大的每个夜晚我都很害怕,害怕安静和黑暗,只有这些辟邪法器能让我心安,我爸前些年去世了,我得扛起这个担子,不能让这公司垮掉。”
听了他的一番话,我也没那么讨厌他了,我拿出在洋房里收集的红土和十三爹指甲里的红土交给了吴少云。
我双眼凝重地看着他:“你人脉广,帮我找个明白人查查这两种土到底是什么东西?”
吴少云一脸认真地说:“这个好办,但我想让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当我的私人助理,我不会亏待你的,三姥爷生前的头些年还帮我看看风水之事,后几年就有些糊涂了啥事都不管,你这么厉害,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一撇嘴:“和我讲条件是不,那算了我不用你帮忙了。”我转身要走,吴少云一把抓住我的手笑嘻嘻地说:“老弟,别这样,咱都是一家人,我今年25,可能比你大,以后咱就是好兄弟。”
我得意的又坐下:“我今年20比你小,以后你就当大哥吧,既然是一家人了,先给我拿点钱,老弟也得吃饭是不!哈哈哈……”
吴少云脸色铁青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你真是个狡猾的小人!”
到了第二天,吴少云把土交给一个做地质研究的朋友,他把这两种土拿到实验室进行化验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