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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首席钢琴师:缘差婚错阮冬灵裴南曜-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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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可能!我是个钢琴家,怎么能听不到声音。”阮冬灵崩溃地否认,她拒绝接受自己右耳失聪的事实。

      “很遗憾,另外,您如果能及时赶到医院,您的右耳伤情原本是可以控制的,只是您来晚了。”医生的不无遗憾的说道。

      作为一个钢琴家,右耳失聪意味着什么,恐怕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裴南曜的那一巴掌,不光打碎了她对他最后一丝期待,也打碎了她的钢琴梦想。

      阮冬灵心底觉得滑稽,果真是报应。

      出了病房,她恍恍惚惚走在医院的走廊里,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妇产科,刚准备转身离开,就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裴南曜小心翼翼的扶着阮伊诺,一脸谨慎,生怕她摔倒,那模样,活像是阮依诺……怀孕了一般。

      不想再看,她转身快步离去。

      等她坐到车里,手机短信传来一则消息,“我怀孕了,姐夫的孩子。”

      看了一眼,阮冬灵扔了手机,只觉得脑袋炸得慌,踩了刹车,猛地冲出了【创建和谐家园】。

      晚上五点,裴南曜站在阮依诺公寓厨房,正在为她熬汤,接到电话。

      “boss,太太出事了,连人带车冲出高速旁的栅栏,Y.B独家整理掉到了海里,现在暂时还没打捞出太太的尸体。”

      第十一章他很不对劲

      裴南曜嗤笑一声,沉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的语气不甚在意,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她的小把戏,博取他同情的手段。

      前两天说离婚,今天就出事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不过是她拖着不愿意离婚罢了。

      助理背后冷汗连连,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似乎过了很久,久到助理都以为电话那头挂断了,直到男人暗哑的嗓音响起,带着几分凉薄,“死得好。”

      挂了电话,裴南曜继续熬汤,面色平静,拿着汤匙的手却在不自觉地发抖。

      “曜哥哥,你的手?!”阮伊诺惊呼一声,紧张地朝他跑过来。

      低头,裴南曜才发现自己的左手烫的通红,几乎不能看,他刚刚的状态,像是完全没有觉察到疼痛,甚至像是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手烫伤。

      裴南曜不甚在意,淡淡一笑,“不碍事。”转过身,他拿过碗,自顾自地盛汤,一面叮嘱道,“诺诺,你怀着孩子,就别站在这儿了。”

      阮依诺却听得心惊,她早就知道阮冬灵出事了,原本她是庆幸的,可现在她却不确定了,活人真的争得过死人吗?

      从裴南曜说出那句“死得好。”开始,他就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好像浑不在意阮冬灵的死讯,甚至还继续关心她,可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心惊害怕。

      阮依诺猛地从背后抱住他,裴南曜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怎么了?”

      紧紧地搂住他的腰,阮依诺泪眼朦胧,乞求地说道,“曜哥哥,姐姐死了,我也很难过,但你还有我,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现在就去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裴南曜明明看着她的脸,却又不像是在看她,仿佛极力地想要透过她看另外一个女人。

      他想他是疯了,她们明明就不是亲姐妹,却因一声姐姐,他竟然想要透过阮伊诺看到阮冬灵。

      阮依诺见状,心里更慌,急急地质问道,“曜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怀着陆流的孩子?”

      裴南曜还没来得及说话,阮依诺又急忙打断,喃喃地说道,“为了你,就算我这辈子不能再有孩子,我也可以打掉肚子里的孽种,曜哥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别再说这些傻话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扯开女人的手,裴南曜把盛好汤的碗,搁在桌上,转身离开。

      “你是不是早就爱上了她?”在他跨出大门的那一刻,阮依诺脱口而出地质问。

      但她没有得到答案。

      裴南曜跨出她家的那一刻,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

      医院。

      “身体暂无大碍,至于突然晕厥完全出于大脑的自保功能,大概是听到不愿相信,受到重大打击的消息”医生交代道。

      “但情况有一点特殊,一般而言,类似情况的昏厥,患者都由大脑意识活动导致,而裴先生直接是生理应激反应。”

      裴南曜坐在病床上,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医生,您这是什么意思?”阮伊诺一旁插话道。

      “简单而言,就是大脑意识接收到消息,但是生理却下意识排斥否定。”

      闻言,阮伊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本台报道,傍晚六点,我市临海高速路上发生连环车祸,一名阮姓女子发生意外,现已证实身亡……”,伴随着报道,电视里一闪而过阮冬灵的照片 。

      “关了。”裴南曜声音淡淡的。

      电视机离医生近,等他转过身,刚准备关电视,等看清报道里的照片,惊讶出声道,“怎么是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关了电视,却还是不可置信地喃喃道,“这不是下午才被诊出右耳二级失聪的患者,听说还是钢琴家,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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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报道里女人,下午还出现在耳科,听同事说,好像是因为右脸被打,加上没有及时赶到医院,造成了右耳二级失聪。”

      医生解释完,原本安静的病房,更是静得可怕。

      第十二章迟来的阵痛

      阮依诺眼神一暗,心想,饣并下午在妇产科门口见到的身影果然是她,觉得快慰极了,估计阮冬灵到死都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裴南曜的。

      “曜哥哥,你没事吧?”阮伊诺面上不显,带着十足的关心。

      “都出去,我一个人静静。”低沉压抑的男声响起

      闻言,医生知趣地离开了病房,只是阮依诺不死心,Y.B独家整理还想要留下来,“曜哥……”

      “出去!”再无耐心,此刻的裴南曜浑身笼罩着一股悲伤,且生人勿近的气息,极具攻击性。

      阮依诺到底还是害怕,只得离开。

      病房门刚关上,裴南曜抄起手边的花瓶朝电视机砸了过去。

      “砰!”地一声。

      一室混乱。

      ……

      当夜,他独自一人开车回到别墅。

      屋子里漆黑一片,“啪”地一声,裴南曜按下开关,明亮的灯光洒下来,刺得他晃眼。

      环顾了下四周,一切还是早上他们争执后的模样。

      他这才看到门口摆着的行李箱,像是想到什么,楼上楼下到处翻找。

      东西是在餐桌上找到的,签着她名字的离婚协议书,看到纸上阮冬灵三个字,裴南曜脑子有瞬间闷哼,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棍。

      昨天,她说如果他回来陪她吃顿饭,她就同意签离婚协议。

      他虽然答应了,但却是嗤之以鼻的,那样心机深沉,不折手段也要嫁给他的女人,怎么会只要求他陪她吃顿饭就同意离婚,他完全不信。

      可也就是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傻傻地等了他一整夜,却没等回自己的丈夫,等来的不过是他的一巴掌,以及右耳失聪。

      裴南曜不敢想,出事前,她有没有后悔爱上自己?有没有恨自己?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喘不过气,胸口涨得慌。

      可是他知道,她大约是恨他的,这样也好。

      坐在餐桌前,他盯着脚边撕得细碎的纸片,寂寥一笑。

      餐桌上还摆放着三菜一汤,看着很简单却不失温馨。

      整整过去了一天一夜,菜的色泽已经丧失掉,一道荷兰豆炒肉,早已结油块。

      男人却像是完全不介意,拿起筷子,一口接着一口,桌子上的菜,吃得精光。

      吃罢,他放下筷子,走到客厅,正好碰见闻讯赶回别墅的佣人。

      “门口的行李箱扔了吧。”裴南曜淡淡的吩咐,神情莫辨。

      “可是先生,这是太太的东西,这,”佣人有些迟疑地开口。

      裴南曜冷冷地瞥了佣人一眼,“如果你对我的话,有任何质疑,现在可以立马离开。”

      闻言,佣人直摇头,哆嗦地不敢开口。

      裴南曜走了一截,停下来,冷漠道,“屋子里关于她的所有东西都立马处理掉,客卧床单也换掉。”

      “是。”佣人恭敬的答道,只觉得先生如今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冷酷得像是丧失了温度。

      夜深人静,裴南曜躺在主卧。

      睡不着,闭上眼,全都是同一个人的脸。

      女人的音容笑貌,像是早已刻在他的脑海中一般,过往,如同慢电影一般浮现在眼前。

      结婚七年,他明明没有正眼看过她,却不知为何,她在他面前的每一种神态,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想,他大概是记忆力太好的缘故,除 此之外,他找不到什么更好的理由,一定是这样的。

      次日一早。

      “少爷,您怎么,怎么在?”惊呼一声,佣人吓得半死,看着明明该出现在主卧,却意外在客卧出现的男人。

      没睁眼,裴南曜不耐烦咕哝一句,“阮冬灵,别吵。”

      卧室里一下子静得不可思议。

      佣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原本是按吩咐,过来换掉客卧的床单,这间客卧,一直都是太太的房间。

      她原以为太太出事了,先生不但不伤心,反而吩咐扔掉太太所有的东西,连床单都下令换掉,该是厌极了太太,可是现在一看,到也未必。

      察觉到不对劲,裴南曜从被子里抬起头,睁开眼,环顾了下四周,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沉声道,“出去!”

      佣人一刻都敢留,连忙离开房间。

      等到房门关上,他又重新环顾了下四周,捏了捏眉心,一时之间,心绪难辨。

      瞥见搁置在床头柜上,还没来得及收走的日记本,目光暗了暗。

      是阮冬灵的日记本,当年被阮依诺撕毁的日记本,也是写满对他爱意的日记本,他拿起,第一次翻看里面的内容。

      微风浮动,整整一上午。

      他读着厚厚的日记本,认真细致。

      等合上最后一页,他的眼角竟然有些湿润。

      他从来不知,她对他的情谊,从来都是单纯到卑微,无措到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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