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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首席钢琴师:缘差婚错阮冬灵裴南曜-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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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君王一般,他走到沙发处坐下,从公文包里抽出两张离婚协议书,搁在茶几上,冷漠地说道,“签字吧!”

      阮冬灵的目光在触及到那两张纸后,脸色大变,刷得一下就白了,蠕动着唇,声音略带颤抖,“为什么?”

      尽管心里早已经有答案,她依然固执地想要听他亲口说出。

      裴南曜慵懒得靠坐在沙发上,左手搭在膝上,“我不过是掰正七年前的错误而已,我们离婚,我娶诺诺,一切回到原轨。”男人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十足的漠然。

      “不,我不签,”阮冬灵下意识拒绝,底气不足地补充道,“家里长辈不会同意的。”

      阮冬灵的拒绝,在裴南曜看来就是不识好歹,心中所剩不多的耐心耗尽,“嚯”地一下起身,整个人都散发着紧绷的怒意。

      “你别给脸不要脸!”裴南曜大步靠近她,捏住她的手臂,原本纤细【创建和谐家园】的手臂,顿时被掐出大片青紫。

      疼得阮冬灵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痛,不知从何处来的勇气,大声回顶道,“我不离,就是不离!”

      “你!”裴南曜意外发现自己竟然拿这样的她, 毫无办法,包子一样的女人,反抗起来,到有几分血性。

      “你给我好自为之,这个婚,我一定要离!”冷冰冰命令般的声音响起。

      裴南曜松开手,朝门外大步走去。

      等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夜幕里,阮冬灵那股子不知畏的勇气,像是被针扎了的气球,一下子就瘪了下来。

      惶恐,懊悔,心酸……全都涌上心头。

      到最后,所有的思绪都化为不安,他决心要和她离婚,她根本阻止不了。

      她所求不多,只希望安静地陪在他身边,就连这样的要求都不行吗?

      抄起茶几上的离婚协议,抬手就要撕掉,但目光瞥到裴南曜三个字,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从凌乱不堪的笔迹,就能轻易看出签字人到底是有多迫不及待签下这份协议。

      最终,她还是没撕毁离婚协议书。

      ……

      第八章舍不得他难过

      城南酒吧。

      推开包间的门,阮冬灵看着倒在沙发上喝得不知死活的男人,心下难受。

      走近,从桌上倒了水,扶起他,细声道,“南曜,喝口热水,喝了就不难受了。”

      谁知裴南曜抬手一把挥开,滚烫的热水洒在她胸口处,瞬间就烫红了,阮冬灵没好气,“这些日子,伊诺她不理你,你就整日醺酒,那我撒气算什么本事?”

      裴南曜估计是醉得太沉,根本辨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嚷嚷着头疼。

      阮冬灵不跟醉酒一般见识,擦了擦胸口的水渍,重新倒了杯水,勉强给他喂了水。

      她起身,准备放杯子,谁知手被拉住,一个翻身,身上的男人像一座大山,紧紧的搂抱住她,“诺诺,你不要难过了,都是我的错,我会照顾你,照顾你……”

      缱绻低语,谁曾想平日里性情淡漠,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竟能低声下气到这般地步。

      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阮冬灵忽然间就明白了。

      爱情里,等待,陪伴,永远是一个人的戏码,因为那个人,至始至终,都不曾需要。

      她不舍得离开他,但是却更不舍得看他难过,如果离开他,是他想要的,那她何不如他所愿?

      给阮依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

      俯身替他盖好被子,阮冬灵轻手轻脚地走出包间,在门口碰到裴南曜的助理,“太太?”

      她连忙作势让他别出声,回头看了眼里面的人未醒,松了口气,而后对他叮嘱道,“别告诉他我来过。”

      ……

      咖啡馆。

      “我答应和南曜离婚,他一直想娶的人都是你,你就不要再故意折磨他了。”阮伊诺声音 淡淡的,带着几分落寞。

      “阮冬灵,你可真是爱惨了他,事到如今,竟然不惜退位让贤,给我这个你一向看不起的妹妹低头。”阮依诺得意地笑着。

      阮冬灵懒得理会她的嘲讽,淡淡地开口,“伊诺,这段时间,你故意躲着他,不理他,不就是故意吊着他,好等着今天?你也不必兜圈子,要这么样,你才肯好好待他?”

      “放弃决赛参赛权,我就……”

      “好。”几乎是没有迟疑的,阮冬灵立马答应了她的要求。

      对她而言,出名的机会,永远比不上裴南曜来得重要。

      说完,她起身离开,刚走出咖啡厅大门,迎面撞上一人。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她抬头,撞见来人,脸上露出诧异。“是你。”

      陆流半搂着她,对她温和一笑,“倒是缘分,每次都能撞到我。”

      阮冬灵从他怀里起身,站定,察觉到不妥,毕竟她前脚才和对方的妻子说和自己丈夫的事情,后脚就撞见他,也不知他听见没,尴尬极了,“妹夫,我,我……”

      “我和阮依诺早就离婚了,所以现在,你恐怕不适合唤我一声妹夫。”陆流打断她的话,朝她抱歉一笑。

      他们离婚了?

      也是,如果不离婚,阮依诺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同裴南曜在一起。

      “我最近刚作了一首曲子,还没有正式弹奏,你要是没事的话,能否当下我的听众?”男人温润如珠玉般的声音响起。

      “十分荣幸。”朝他一笑,阮冬灵答应的很爽快。

      第九章最后的晚餐

      醒来坐起,裴南曜触到身上盖着的毛毯,有片刻出神,对着进门的助理开口道“有谁来过吗?”

      “没,”助理眼神有些闪躲。

      裴南曜拧眉,面色一沉,“说实话。”

      “boss,太太来过,给您擦了身子,喂了水,盖好毯子才离开,临走前,太太说不让告诉您她来过。”助理一口气交代完所有,生怕boss发怒。

      闻言,裴南曜捏了捏眉心,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什么。

      “叮”地一声,手机传来短信消息。

      “我同意离婚,你最后陪我吃顿饭。”

      盯着上面的字,裴南曜看了好半天,一遍一遍确认,他怀疑自己看错了,或者是看漏了消息。

      前几天还嚷着死不离婚的女人,竟然主动给他发消息,同意离婚。

      离婚的条件,也不过是陪她吃顿饭?

      没有惊喜,没有解脱感,只有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会去赴宴,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

      临近傍晚。

      厨房里,阮冬灵独自忙前忙后,为了不假手于人,特意放了佣人们一天的假期。

      忙活完毕,看着一大桌子的菜肴,阮冬灵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看了看时间,七点十五,离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这是最后一次,她想要给他们的回忆创造一点温馨美好,不想等到离开以后,留存在她回忆里的这段婚姻,尽是不堪。

      她静静地候着,等着最爱的人回家吃饭。

      八点整,离约定的时间过去半个小时,裴南曜还没有出现。

      她看着短信。

      “你到哪儿了?”

      “诺诺不 舒服,不用等我了。”

      “我会等你,一直等你。”

      “……”

      “南曜,你怎么样了?我担心你,回个电话!”

      “南曜,我很担心你。”

      整整一夜,阮冬在餐厅坐了一夜,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她的心,跟桌上的菜一样,凉透了。

      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搁在桌上,阮冬灵起身走向收拾好的行李箱,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不远处怒气冲冲的男人。

      “南曜,你怎么?”阮冬灵话还没说完,右脸迎面被男人打了一巴掌。

      狠狠的一巴掌,力气之大,直接打得她踉跄一步,倒在地上。

      “毒妇!阮冬灵,你心思为什么能狠毒到这一步?”裴南曜像头暴怒的雄狮,拽住阮冬灵单薄的双肩,那模样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一样。

      第十章彻底消失

      阮冬灵只觉得头嗡嗡作响,右边的耳朵里似乎有液体流出,听不太清男人的声音,只看他愤怒地朝她扔了几张照片。

      她捡起来,发现上面全是那天在咖啡馆门口偶遇陆流的场景,只不过经有心人处理,所有照片都带有浓烈的暧昧色彩。

      她知道裴南曜误会,顾不得头疼,拼命地向他解释,“南曜,你听我说,我和陆流是清白的!那天,我原本是……”

      “够了,你不必辩解,昨晚诺诺意外发现陆流的秘密,才知道他早就喜欢你,你们之间早就有一腿,恐怕七年前的事,陆流也有参与吧?”男人阴沉着脸质问。

      阮冬灵陆陆续续听不太清,她想要解释。

      但裴南曜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恶狠狠地继续道,“陆流爱你,甚至为了你,不惜娶了诺诺,婚后却对她百般折磨,你说,你的心肠究竟是有多歹毒,才能这样设计自己的妹妹?”

      耳朵里的液体越流越多,阮冬灵完全听不清他的声音,心底最深处的恐慌席卷而来,她抓住男人的裤脚,乞求道,“我耳朵听不见了,求你,求你快带我去医院。”

      裴南曜踢开她的手,毫无怜惜,在他看来,她这副模样,不过是借机博同情,骗他心软。

      “求你,真的求求你,求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阮冬灵扑过去,再次抓住男人的裤脚,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现在大清早,别墅区根本没人,佣人都不在,她现在这样压根开不了车,根本没法去医院,只能求助眼前冷漠的男人。

      “报应!”男人的嘴巴一张一合,阮冬灵没听到声音,却看懂了他的意思。

      颓然地垂下手,她看着男人转身,一步一步离她而去,没有一丝怜惜,没有回头。

      等她跌跌撞撞赶到医院,已经四个小时之后了。

      “很抱歉,阮小姐,由于您右脸遭到严重的外力打击,您的右耳已经造成二级失聪。”

      “什么?不可能!我是个钢琴家,怎么能听不到声音。”阮冬灵崩溃地否认,她拒绝接受自己右耳失聪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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