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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叶晚吃完饭就回了房间,做了一套拉伸动作,又换了一套衣服,等了一会收到一条信息。
她勾起唇角笑起来,转身往门外走去,刚打开门,就看见叶枫站在门口拿着一个大棍子,抱着臂定定的看着她。
叶晚一脸懵逼:“爸……您这是干嘛呢?”
叶枫没有回答,只是反问她:“干嘛去?”
叶晚装作悠闲的样子,动了动手臂做起了扩胸运动:“运动,出去跑步!”
叶枫一脸不信的看着她:“你穿裙子出去跑步。”
边说边拿着棍子轻轻的敲在她的腿上,叶晚怕的往后退,一直退到了房间里。
叶枫啪的一声关上门,继续站在门口,像一个门神一般,不屑一笑:“小样,玩的都是我剩下的!”
叶晚被叶枫赶回房间,沮丧的跟景致发消息:“逃跑失败,被关禁闭。”
景致给她发了一个抱抱的表情包,随后又发了一条消息:“看楼下。”
叶晚依着他走到窗边,向楼下张望。
一束光刺到了她的眼睛,她看去,景致站在角落处,手机上一行字在滚动:等我明天来带你回家。
两人所处的地方不同,一个站在明亮灯光里,一个站在漆黑的角落中,但好像就是能看进对方的眼里一般,心中的炙热从不改变,一个是我想娶你,一个是我想嫁你。
……
这一晚,两个人睡的都不踏实,天还没亮就自己醒了过来。
农历十月十五,宜嫁娶。
两家人打算好,先穿秀禾服,后换婚纱。
储秀领着化妆师进门给她换装梳发,先换的衣服是很简单的秀禾服,红色为主,上边为褂,下边为裙,衣襟、领子和袖子处绣满了金丝线,端庄又大方。
头发一点点的被盘起来,在上方挽成一个高高的发髻,戴上相称的发钗,典雅又高贵。
很快,叶晚的造型就准备好了,储秀在她身后看的眼睛发胀,很快就流出眼泪来。
叶枫在旁边抱着自己的妻子安慰着:“哭什么,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离得也不远,随时都能回来。”
褚秀擦擦眼角的眼泪,他说的对,没什么好哭的,又不是不回来了。
她走上前去,握住叶晚的手:“女儿啊,妈也没什么能嘱咐你的,早点给妈生一个外孙才是正经事哈!”
叶晚听的嘴角抽抽,这说的是啥话,刚结婚就催生?
很快,景致驱车赶来,迎接属于他的新娘子。
叶晚坐在床中间,夏真知、溪芊像【创建和谐家园】一样站在两侧。
景致看见叶晚的瞬间,本来波澜不惊的双眼明亮起来,两人对视着,眼里都是笑意。
以楚辞为首的等人站在她们的对面。
“婚鞋呢?”
“不告诉你!”
“请你吃烤冷面。”
溪芊咽了咽口水,但也不动摇:“那也不告诉你。”
楚辞也不慌:“两份!”
溪芊又咽了咽口水,放在身前的双手不老实了起来。
夏真知和叶晚像看叛徒一样看着溪芊,眼神中都是控诉。
溪芊躲掉两人的眼神,有点尴尬。
有了溪芊这个叛徒的帮忙,新郎一方大获全胜,将新娘子收入怀中。
叶枫哭倒在了储秀的怀里,储秀无语的看着他:“哭什么,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离得也不远,随时都能回来。”
叶枫擤了一把鼻涕,哭咧咧道:“我舍不得啊!”
“小区离的近,半小时就回来了。”
“我还是舍不得啊!”
”那你哭吧!”
叶枫就在车上痛痛快快的哭了一路,把对女儿的不舍都当作眼泪流了出来。
婚车很快就到了预定的礼堂。
中午十点,婚礼开始。
云升歌作为婚礼司仪在舞台上暖场,叶晚在大门口听着还挺有意思的,没想到云升歌还有这一手。
叶枫走到她跟前,屈起胳膊,眼眶含泪:“爸爸送你出嫁。”
叶晚看着眼前的父亲,不知何时,原本伟岸的身躯好像有点弯了,原本浓密的黑发有点白了,原本俊朗的脸庞,还没有皱纹!
她挽上父亲的手臂,眼睛里星光点点:“出嫁而已,就是换一个地方住,想回家的时候还是会回家的,到时候你可要给我做我喜欢的红烧鱼,好久都没吃过你做的了。”
叶枫憋住想哭的冲动:“好,给你做!”
礼堂的门被打开,父女两人齐步向前走去。
景致站在对面看着自己的新娘缓缓朝着他走来。
婚纱很美,但更美的是穿在她身上,婚纱一层层的叠着轻纱,轻柔飘动,上面的钻石闪烁着光芒,裙摆拖地高贵又唯美。
整个人美到发光。
叶枫严肃的将叶晚的手交到景致的手上,嘱咐了一句:“早点生个小囡囡。”
叶晚呆呆的看着他,怎么和我想得不一样,不应该是你要是敢欺负我女儿我就打断你的腿之类么!
景致轻笑一声:“我一定努力。”
繁琐的过程结束,终于等到那句: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景致转过身,搂住她的腰:May I kiss you?
叶晚回抱他:sure!
两人相视而笑,景致用手指抬起叶晚的下巴,虔诚而神圣的吻了下去。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第91章 洞房花烛夜?有or没有
婚礼结束后,景致和夜晚就回了刚刚装修完成的别墅。
叶晚已经累的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还有各种礼服束缚着,一整天都不自在,她躺在床上,皱紧眉头,一动都不想动。
景致跪在她旁边:“很累么?”
她嘴里哼哼唧唧的:“很累,累到我不想再结第二次婚。”
景致轻笑一声,贴近她的耳边:“你还想和谁结第二次婚?”
叶晚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讨好的往他身边蹭去,勾住他的脖子:”我说错话了,没有第二次结婚了。”
叶晚穿着贴身的红色敬酒服,衬的皮肤更加白皙,胸前绣着象征爱情白头偕老的月季花,原本敬酒服的长度到达她的小腿中部,但随着她的动作,裙摆一点点的向上滑去,笔直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像是藕断一般。
景致眸色渐深,喉结滚动,搂紧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要卸妆么?”
叶晚小小的打了个哈欠:“你帮我卸么?”
“好啊。”
随即,景致动作迅速的抱起她往浴室走去,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洗手台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化妆品,让人分不太清。
他随手拿起一瓶,仔细的看了说明,确保是卸妆的才用手挤了两泵。
叶晚还真是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这个是卸妆的?”
景致用眼神拧了她一眼:“我怎么不知道,我又不是没给你卸过。”
叶晚皱着眉头思考,没印象啊?
“啥时候的事情,我咋不知道?”
景致将卸妆油一把扑到她的脸上,叶晚反射性地闭上眼睛,然后听见他的回答:“上一次订婚,某只小猫咪睡着了,我不忍心看她难受,就大发慈悲的帮助她把妆卸了。”
叶晚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难怪她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脸上很清爽,她还以为自己梦游起来卸的呢。
她笑笑,顶着满嘴油就开始说胡话:“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梦里的田螺王子帮我卸的妆呢。”
景致只是勾了勾嘴角,对她口中的田螺王子丝毫不在意,除了他,她还能梦见哪个田螺王子。
叶晚拽着他的袖子:“我都有田螺王子了,你怎么不生气?”
景致接了水,把脸上的卸妆油溶解掉,仔细的揉搓:“我不就是你的田螺王子。”
叶晚笑起来,很机智的没有张嘴。
景致帮她把脸洗净,一张【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小脸露了出来,头上戴着防止头发被浸湿的猫咪耳朵的发带,有点可爱。
叶晚勾住他的脖颈:“我感觉咱俩结婚和没结婚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景致搂住他的腰,贴近她的耳朵,小小的咬了一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怎么没有区别,之前那叫无证驾驶,现在叫持证上岗。”
随后,噙住了她的唇。
这次的吻让她觉得和以往的有些不太一样,以往有些循序渐进的意味,缓慢而温柔,而今天像是解了封印一般,双唇紧贴之处,重重的勾缠,有点食髓知味。
叶晚受不住的向下滑去,景致搂着她的腰将她一把带了起来,放到了洗手台上。
之前是景致比叶晚高,现在是叶晚明显要比景致高了小半个头。
景致离开她的唇,说话间略微带有一丝喘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叶晚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她还没从刚才的吻里缓过神,哪能回答他的话。
景致本身也没打算从她的口中知道正确答案,只是双手停在她的脖颈处,将敬酒服上的拉链往下一拉,声音微哑的提醒她:“今天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肩带应声而落,露出白皙的肩膀。
“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一些严肃的事情?”
衣襟应声而落,露出高耸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