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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班学生给咱们孩子取了很多名字,还说让你选个呢。”
“取了什么?”男人认真的看着前方的路况,温声应了一句。
许清染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咳了咳一本正经的念着:“如果是男孩的话,有韩帅气,韩英俊,韩有为,韩有力……”
韩濯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听不下去了:“女孩名字呢?”
“韩安娜,韩安妮,韩蝴蝶,韩笑笑。”
韩濯心里莫名堵了一口闷气,像是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了似的。
他透过后视镜,瞧着后座偷笑的女人:“现在的孩子取名能力也太差了,也就韩笑笑勉强能听,不过太大众化了,是不是你这个语文老师没教好?”
许清染怀孕后,被韩濯宠得小脾气越来越大,立马瞪了他一眼,哼声:“我教的两个班语文是数一数二的好吗!每次考试都是一二名!”
“那怎么十多岁的孩子,取的都是这些名字,你四岁的时候就知道从诗句里摘字给我做名字,他们取的怎么这么老套?”
许清染摸了摸鼻子,她能说因为作文课她讲了安娜的故事吗?
韩濯等了两秒,见身后的女人不做声了,主动给台阶:“笑笑做小名挺好的,大名的话,咱们还是慢慢想,别让小孩子瞎掺和了。”
许清染噗呲一笑,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手覆上去,里头就踢了她两脚。
许清染笑道:“笑笑,你是不是不喜欢叫韩安娜,或者韩有为呀?”
肚子里的小人踢得更欢了。
韩濯眸光温柔,嘴角轻笑:“放心,爸爸一定给你取个好听的名字。”
韩濯话落,小人真的在肚子里消停了不少。
许清染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
回到公寓,吃过饭,韩濯帮许清染洗完澡就要去书房,说要给他们孩子娶一个好听的名字。
许清染笑了笑,打了两个哈欠:“你去想吧,别想着一两个好的就跑来吵我,我困了。”
韩濯替她捏了捏被角,高兴的去了书房。
………
半个小时后,卧室的门像是被一股风从外头推开,韩濯一脸高兴的进来,坐在床边轻轻摇着许清染的肩膀,“染染,染染你醒醒,我想到两个好名字,你说哪个比较好?”
许清染睡得正香,梦见了可乐炸鸡还有无骨鸡爪,正要开始吃的时候,她看见了韩濯那张兴奋的脸。
“染染,醒醒,你说是韩慕许好听,还是韩钦许好听?”
许清染愣了两秒。
可乐炸鸡没有了。
无骨鸡爪也没有了。
而韩濯还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就是这个男人,害她怀孕,不让她和可乐,不让她吃炸鸡,不让她吃无骨鸡爪!
许清染恼怒的揪起男人的耳朵:“都不好听,说了让你别吵醒我!”
韩濯捂着耳朵喊疼,但许清染这会儿脾气上来了,怎么哄都不肯松开。
最后男人只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对着她上了手,许清染才羞的松开:“臭流氓,你干嘛呢!”
男人眼神里隐隐约约有了些情—欲,揉着耳朵:“你老公差点成一只耳了。”
许清染哼了哼,把自己藏进被子里:“谁让你吵醒我睡觉!”
韩濯咽了咽口水,认真的看着她:“真的不好听吗?”
“不好听,你不是说要两个孩子吗,大的叫韩钦许,小的叫什么?”
韩濯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裤,喉结滚动,温柔的唤了一句染染。
许清染老早就瞧见了,她小心翼翼的翻身背对着他,哼声道:“你去浴室吧,我要睡觉。”
韩濯在床边站了站,无奈的走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扰得许清染口干舌燥,睡意都没了。
半个多小时后,韩濯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见床上的女人还没睡,关心道:“怎么不睡,明天你课在上午呢。”
虽然四个月后,他们也过夫妻生活,但是频率很低,韩濯担心伤着他们母子。
许清染脸色红红的,眉眼里温柔又害羞:“睡不着了。”
韩濯笑了笑,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温暖的大手覆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然后替她揉着腰:“睡吧,我替你揉着。”
许清染感觉腰间一阵舒缓的力道,闭上眼睛不久睡意就来了。
室内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韩濯瞧着怀里安静有柔美的女人,孕后虽然许清染肉了些许,却要比没怀孕前更有手感了。
男性和女性的审美不同。
男人其实更喜欢身上微微有些肉的女人。
深夜,窗外繁星如斗,夜风无声的划过窗台,给仙人掌带来了丝丝凉爽。
韩濯突然叹了一口气,他在想。
到底要不要生二胎。
099 爱尔兰婚礼(大结局)
柳城的十一月份已经转冷了。
许清染怀孕满了九个月,今天是孕期给学生上的最后一堂课,两个班的学生都给她准备了惊喜和告别礼物,许清染在讲台上哭成了泪人。
课代表收集了学生自愿写的小卡片,还有他们用班费给她肚子里小宝宝买的小玩具,全部替她送到了办公室,容不得许清染拒绝。
韩濯下午过来接人时,瞧见她眼圈还红红的,情绪也不太高,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
许清染摇头,望着办公桌上的礼物和卡片,除了她现在教的初一两个班级,上学年带过的初三(二)班也送了她很多暖心的小卡片和礼物。
韩濯看着礼物送了一口气,原来是被学生给感动到了,他随手拿起一张学生写的卡片。
——许老师,我妈妈说生孩子很痛也需要很多力气,所以我给你送了我自己攒钱买的巧克力,许老师要加油呀,希望许老师生下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宝宝!
办公桌上,除了小玩具,最多的就是巧克力和糖果。
全是许清染平日里他们考的好,奖励他们吃过的。
韩濯笑了笑,心里柔软起来,“你先休息会儿,我把这些东西先拿到车里去。”
许清染点头,温柔的眸子望着他:“你千万别掉了。”
韩濯笑:“放心,每一个都给你带回家去。”
回到公寓,许清染找了个小盒子将卡片收起来,糖果零食放在储物柜里,小玩具收到了他们给孩子准备的婴儿房。
当天晚上,韩濯就送许清染回了许家,许清染快进入预产期,需要人随时陪护。
刘芬芳这段时间就会跑到韩濯公寓去照顾许清染,瞧见两人回来,脸上带着笑容:“快进来,有没有冷着?”
许清染摇头,摸了摸肚子:“没有,现在还不是特别冷,我穿的多。”
在许家呆了一会儿,韩濯明天要上早班,只能先回公寓去,刘芬芬送他出门:“路上小心点,慢点开门。”
韩濯点了点头,感激的看着岳母:“妈,染染怀孕倒是把你累坏了。”
刘芬芬拍了拍女婿:“我知道你想什么,别多想,我自己的女儿我照顾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你们好好的,工作顺心婚姻幸福,就好了。”
韩濯笑了一下,温声道:“妈,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要上早班,晚上我再过来。”
“行行行,路上注意安全。”刘芬芬招手,看着女婿的背影,心里挺安慰。
虽然韩濯那边没有双亲照顾女儿,但韩濯对女儿已经够好了,有她当年怀染染时,许淼淼待她那么好。
她并不觉得多照顾女儿怎么了,刘芬芬笑了笑,等韩濯进了楼道就关了门。
睡前,韩濯夫妻俩打了个视频电话,许清染孕后嗜睡,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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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份,华南医院妇产系。
许淼生和刘芬芬在产房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医院的护士第一次见临危不惧的韩医生慌了神,紧紧的陪在妻子身边,平日里的专业与冷静都消失了大半。
许清染被刘芬芳照顾都很好,两个小时后顺利生下了一个七斤重的小子,韩濯只看了一眼,就让护士抱出去给了许家父母。
产房内安静下来,许清染虚弱地看着身边的男人,艰难的勾唇笑了一下:“韩濯,你怎么哭了。”
韩濯搂着她,在她冰冷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在医院里带了几天,许清染回了公寓做月子。
韩濯担心刘芬芬太累,在月子中心请了一个月嫂,刘芬芬也搬到了韩濯公寓里住着,轻松又能陪着女儿。
韩濯也申请休了七天的陪护产假,守着他们母子,更是抱着自己的大胖儿子不撒手。
许清染躺在床上,阿姨端了补汤过来。
“过几天去给笑笑上户口,你想好名字了没有?”许清染喝了一口鸡汤,味道淡淡的,看着抱着儿子目不转睛的男人,开口问道。
笑笑是出生后许清染给他选的小名,虽然韩濯提了很多个,但她还是从之前学生取的名字里选了这个,而且儿子虽然才几天,但是有人逗他,嘴巴一直咧着爱笑。
韩濯把儿子哄睡着了,才轻声道:“叫韩沐阳,如沐春风,阳春白雪。”
许清染笑他:“韩濯,你是不是太懒了。”
这明明是她昨晚想了老半天才取的名字。
“这个好听,寓意也好,等将来笑笑有了弟弟妹妹,也好取名字。”韩濯捏了捏儿子的小脸儿,眼底慈祥温柔:“再说了,妈妈取的名字,笑笑最喜欢了。”
韩沐阳的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
几天后,韩濯和许淼生带着笑笑去了上户口。
许清染月子刚出来,钟晴那边就生了,生了个软软嫩嫩的女娃娃,顾辞源欢喜得不得了,外人去了只让看不让抱,生怕吓着自家的小公主。
韩濯抱着儿子上门,两个大男人眼底都带着显摆的蕴意。
韩濯:我儿子生下来重七斤,身体好!
顾辞源:我生了女儿!
许清染则进屋瞧了钟晴,顾辞源妈妈正陪在她身边,房间里头还有顾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