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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心也没继续自讨没趣,她道:“你冷静冷静吧,我先走了。”
秦可双听着她离开的脚步声,眼眶终于忍不住开始泛酸,委屈也如同防潮的海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涌了上来。
凭什么啊!
因为别的女人朝他发火,现在还又怪到她头上来了,他官泽岩凭什么啊!
秦可双越想越难过,最后干脆直接扔掉了筷子,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
城南别墅区,宾利在其中一栋房子前停了下来。
于心从后视镜里朝着坐在驾驶位上的官泽岩看了眼,开口了,“泽岩,谢谢你送我回来,要进去喝杯茶吗?”
“不用。”官泽岩冷声开口拒绝了。
于心知道他还在为秦可双的事烦心,倒是没在多嘴,只开口道:“你也别太生可双的气,也许昨天的事是有什么误会呢?”
官泽岩没说话,只是脸色更沉了些。
跟男人出去私会,还能有什么误会?
于心清楚的捕捉到了他脸上神情的变化,嘴角又不经意的向上勾了勾,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也没在车上多呆,只又开口安慰了他两句就下了车。
她走后,官泽岩并没有回去,而是开车去了市中心。
酒吧二楼的卡座上,陈驰凡看着一杯接一杯喝着酒的官泽岩,忍不住开口问了,“岩哥,你把我叫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就一个人喝闷酒,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啊?”
官泽岩抬头瞥了他一眼,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仰头又是一杯酒下肚。
陈驰凡有些无奈,伸手从他手里夺过了酒杯,“岩哥,你这么喝就是铁打的胃也遭不住啊。”
“别管我。”官泽岩满是戾气,又从他手里将酒杯夺了回来。
陈驰凡这下是拿他没法子了,只好示意一边的酒保把桌子上还没开盖的酒都撤了下去。
他皱着眉想了片刻,最后试探着开口问了,“岩哥,你是不是跟嫂子闹什么矛盾了啊?”
官泽岩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不过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陈驰凡一看他的反应,顿时也知道自己猜中了,不免有些惊讶。
他和官泽岩认识也有些年了,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性格脾气,除了官家出事的那会儿他曾经见过官泽岩崩溃,就只有眼前的这一回了。
“不是,岩哥,为什么啊?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陈驰凡又开口了。
官泽岩听他问起这个,眼里又黯了黯,随即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原来我在她心里连他都比不过。”
陈驰凡听着他这句有些像绕口令的话,一时有些更不明白了,“什么他他他的,岩哥你是不是喝多了,你别喝了,我给嫂子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回去。”
他说着就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然而号码还没拨出去,他手里的手机就被官泽岩夺了过去,“别告诉她。”
“岩哥,你这又是何必呢?就算你们之间真有什么误会那也得说清楚啊,你老是这么憋着怎么解决问题啊。”陈驰凡有些心疼他。
官泽岩已经有了些醉意,也不知道有没有将陈驰凡的话听进耳里,只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官家,秦可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的走过。
她刚哭过不久,此刻眼皮红红的还有些肿,她垂下了眼皮,随即冷笑了一声。
从官泽岩和于心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他还没有回来。
秦可双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她将头埋的很深,听着秒针走动的“嗒嗒”声,鼻子又有些泛酸。
下一秒,门【创建和谐家园】响了起来。
沙发上的人顿了顿,随即抬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眼。
官泽岩回来了?
她这么想着,又垂了垂眸子,随后还是选择了起身去开门。
刚拉开门,一阵凉意就扑面而来,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小雨,微寒的空气里带着丝让人不太舒适的湿意。
秦可双看着门外的人先是愣了愣,然后有些惊讶,“薛瑞?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外面还下着雨,先进来再说吧。”
薛瑞朝她轻轻笑了笑,收了手上的伞后便迈步进了客厅,道:“昨天你来医院看我妈的时候有东西掉了,我本来想下午给你送过来,结果给你打电话没人接,正好我刚从医院出来,怕明天又忘记就顺路给你送过来了。”
他说着,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透明密封塑料袋,袋子里静静躺着一枚小小的钻石耳钉。
秦可双昨天就发现自己右耳朵上带的耳钉丢了,不过并没有在意,没想到是掉在医院里了。
她从薛瑞手里接过了那个袋子,道:“麻烦你跑这么远过来给我送东西了,谢谢你啊,下次你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我自己过去拿。”
“没事,也不算很远。”薛瑞轻笑,随即他又问了,“下午怎么没接我电话?”
秦可双听他说起这个,一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还是答了,“下午我在睡觉,因为睡的有点沉,所以没听到手机【创建和谐家园】,起来以后本来想给你回个电话的,结果又给忘了……”
薛瑞闻言不免又轻轻笑了笑,他目光在秦可双脸上扫了一眼,随即那丝笑意淡了一些,眉头也轻轻蹙了起来,“你哭过?”
“没有。”秦可双否认,下意识低下了头。
薛瑞看着的她有些反常的反应,眉头皱的更紧了些,“不许瞒我,出什么事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冬日的雪融化后的潺潺流水一般,此刻还带着丝担忧。
秦可双这两天一直自己憋着,再加上那会儿才刚跟官泽岩吵过一架,现在被他这么一问,委屈顿时成倍成倍的涨,眼泪也再次忍不住夺眶而出了。
薛瑞见她只哭也不说话,一时更担心了一些,语气也不自觉放柔了许多,“受委屈了?”
秦可双终于有了些反应,她点了点头,一边抽泣一边开口道:“官泽岩这两天老是莫名其妙的对我发脾气,我……”
她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眼泪涌的更凶了一些,连话都说不出来。
薛瑞看着她此刻的模样,一时又心疼又气愤,想安慰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
另一边,宾利车厢内。
陈驰凡从后视镜里瞥了眼半醉半醒的官泽岩,开口劝了,“岩哥,你回去有什么话跟嫂子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说不定把话说开了误会也就没了呢。”
官泽岩没有回话,只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陈驰凡知道他没睡着,便又继续开口了,“岩哥,虽然你今天什么都没跟我说,但是我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点,你就老实跟我招了吧,是不是吃嫂子的醋了?”
官泽岩仍旧没说话,只是睁开眼睛朝他看了一眼。
陈驰凡一看他这反应也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顿时更来劲了,“真不是我说你,岩哥,你这人就一个毛病,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说你吃醋就吃醋,好好跟嫂子说开就行了,非要自己憋着跟人家发火。”
他说着,已经到了官泽岩家楼下。
陈驰凡踩着刹车将车稳稳地停了下来,然后便推开车门下了车。
几秒后,官泽岩也从后座上下来了。
他看着停在不远处的那辆白车,眼睛里突然闪过了一丝暗色,随即直接快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陈驰凡也看到了那辆车,不由得加快脚步紧紧跟在了官泽岩身后。
刚推开门,二人就见薛瑞的手正搭在秦可双的肩膀上。
客厅里的二人也没想到官泽岩会突然回来,同时被吓了一跳。
薛瑞有些尴尬的收回了自己搭在秦可双肩上的手,扭头看向了官泽岩和陈驰凡。
“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官泽岩冷声开口,语气里满是嘲讽之意。
薛瑞听他这么开口,连忙上前解释了,“你别误会,我只是过来给可双送个东西。”
“送东西?”官泽岩冷笑,看着薛瑞的目光里满是怒火,“送什么东西需要这么晚过来?”
“官泽岩。”秦可双刚刚才哭过,声音还有些哽咽,她闻着官泽岩身上有些浓烈的酒味,眉头紧紧皱着,“你喝多了就回楼上休息吧,别在这里发酒疯。”
官泽岩听着她维护薛瑞的话,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深,“秦可双,你要不要脸啊?带别的男人回家,到最后说我发酒疯?”
“官泽岩,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薛瑞将秦可双护在了自己身后。
官泽岩本身就有点醉,此刻见薛瑞这般振振有词,顿时被惹恼了,扬拳就要朝着薛瑞脸上打过去。
好在陈驰凡一直跟在他身后,此刻见他要动手,连忙把他拉了住,“岩哥,你冷静一点。”
他说着,朝一边的秦可双示意了一眼。
秦可双也怕他们等下真的打起来,便先让薛瑞回去了。
薛瑞有些无奈,却也不想让她为难,只好应了下来。
他走后,客厅里就剩下了秦可双和官泽岩陈驰凡三个人。
陈驰凡一路拖着官泽岩在沙发上坐了下,这才把他放开了。
秦可双瞥了眼拳头仍旧紧紧握着的官泽岩,随即看向了陈驰凡,“今天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
“啊……”陈驰凡有些担心的看了眼官泽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应下了,“那好吧。”
他说着,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秦可双送着他到门口时,他又叮嘱了秦可双几句这才离开。
黑色的宾利在夜色中越行越远,最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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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秦可双和官泽岩各自坐着,谁也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
沉默了许久后,还是秦可双先开口了,“我们谈谈吧。”
官泽岩闻言,抬头朝着她看了过去,随即他十分嘲讽的笑了笑,“有什么好谈的?”
秦可双刚刚肯先开口就是已经做出了让步,此刻见他是这种态度,一时也有些恼了,音量也提高了许多,“官泽岩,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两天我一直在忍你,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官泽岩打断了,“你一直在忍我?秦可双,你自己带男人回家,给我扣什么帽子?”
他的话里挖苦之意很浓,让人觉得有些刺耳。
秦可双到底是个脸皮薄的女孩子,此刻听他这么侮辱自己,顿时更愤怒了,随手抓起一个抱枕就朝着官泽岩扔了过去,“官泽岩,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她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一句话的,眼泪也不断的往下掉。
秦小星原本已经睡着了,这会儿又被楼下的动静吵醒了,他站在楼梯口看着客厅里的两个人,一时也有些害怕,“爹地,妈咪?”
秦可双和官泽岩听到他的声音,同时朝着楼梯处的方向看了过去。
“小星,你回房间。”秦可双抹了把眼泪,朝着秦小星开口了。
秦小星见她哭了,连忙跑下了楼,“爹地,妈咪,你们是在吵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