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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好似被针尖狠狠的扎了进去,疼的麻木。
“你出去。”
路云溪神色暗淡,慢慢的转过身,躺在床上。
就像是破碎的瓷娃娃,不言不语,了无生机。
两人漫无边际的沉默,就好像空气都凝固起来。
严谨寒烦躁,踹开病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第5章 你还真是不知悔改
听着门被甩上的声音,路云溪蜷缩成一团,闷在被子里,极其压抑的哭了起来。
之后的几天,路云溪一直住在医院里,严老爷子不时打电话慰问一番,严谨寒却一次都没有出现。
路云溪有时候苦中作乐的想想,觉得这样也好。
这样,她才能下定决心和严谨寒断的彻彻底底。
半夜,严谨寒忙完公司的事务,掐着点赶到医院。
病房里,路云溪早已熟睡,严谨寒放缓脚步,轻车熟路帮路云溪盖好被子,坐在病房边,神色无比柔和。
每天夜深时,他都会来医院看路云溪,哪怕只能远远的看上一眼,他也不知为何的乐此不疲,绝不缺席。
到路云溪出院的日子,路云溪本想打电话给严老爷子。
病房门却被大力的推开。
路云溪发怔之际,耳边已经响起冷冰冰的声音。
“老爷子让我接你回去。”
原来是严老爷子发了话,路云溪也不扭捏,慢慢摸索着朝外走。
身子一轻,路云溪惊恐,下意识紧紧抓着严谨寒的手臂。
“严谨寒,你放开我。”路云溪随即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脱身。
严谨寒望着路云溪在自己怀里挣扎的动作,心里恼怒,忍不住怒吼:“老实点,我不想浪费时间!”
原来,他是怕浪费时间。
路云溪咬唇,停止了挣扎,任由严谨寒抱着。
“谨寒,真的是你!”
严谨寒脚步一顿,转身看着薛珊珊一路小跑追上来。
待走到身前,薛珊珊掩住眼里的寒芒,仿佛才刚刚看到严谨寒怀里的路云溪一般,惊呼出声:“云溪,她怎么了?”
严谨寒抿了抿唇,没有回答薛珊珊的问题,“你怎么会在这,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薛珊珊笑了笑,扶额无力的说道:“头里有些闷,医生检查过了,说没什么大问题。”
“你身子弱,平时更应该多注意些。”
听到严谨寒随后关切的话语,薛珊珊羞怯的点点头,斜睨了路云溪一眼,意有所指的柔声说道:“没想到能在医院遇到你,那我们等下一起把云溪送回吧。”
严谨寒下意识想要拒绝,看着薛珊珊随时都有可能昏倒的柔软模样,点点头。
“好。”
路云溪听着两人亲昵的话语,只觉得无比恶寒。
明明她才是严谨寒的妻子,薛珊珊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可是现在她却觉得无地自容。
严谨寒急匆匆去给路云溪取药,把两人留在原地。
“我不过得了一点小病,谨寒刚刚紧张的脸色都变了。”
薛珊珊慢悠悠的开口,言语里尽是得意。
路云溪紧攥着衣角,心痛如绞。
见路云溪沉默不语,薛珊珊神色一厉,冷笑一声。
“你还真是命硬,遇到车祸都能平安无事。不过,你以后也只是一个瞎子了,我奉劝你还是早点离开谨寒。”薛珊珊抚了抚头发,低声诱惑道:“要是你识趣的话,我还可以劝谨寒给你一笔补偿金,让你安度余生……”
路云溪一脸平静,缓声打断薛珊珊:“薛小姐,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阻碍你和严谨寒的爱情。你想要严太太的位置,尽管拿去就好了,我不稀罕。”
“好。”
薛珊珊满意的笑着,低头瞄见严谨寒走过来,勾起唇角,眼里闪过精光。
“云溪,我错了,你不要误会我和谨寒。你要打要骂,我都接受……”
薛珊珊眼圈泛红,紧攥着路云溪的手,苦苦哀求。
脚步声响起,路云溪明白过来严谨寒回来了,薛珊珊是在演戏,冷笑一声,干脆瞪着眼,平视前方。
果然下一秒,严谨寒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路云溪,你还真是不知悔改!”
第6章 我们离婚吧
“谨寒,不要怪云溪,她也不是故意的。”
薛珊珊慌张上前拉住严谨寒,脸上写满了委屈。
薛珊珊越是这般可怜做派,严谨寒心里的怒火也越烧越高,他强拽起路云溪的手腕,话语阴冷。
“路云溪,你的心到底多狠毒,珊珊都成这个模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她,你是不是一定要逼死她才甘心!”
不管薛珊珊的谎言多么浅显易见,他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她。
因为在他心底,自己才是那个最卑劣、最【创建和谐家园】的人!
路云溪心破出了一个血窟窿,脸上漠然的神色出现一丝缝隙。
她突然觉得这么多年,她满腔热血的喜欢就像一个荒诞的笑话!
她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路云溪扬起头,努力的想把严谨寒的身影印在眼里,始终却是徒劳。
“严谨寒,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对上黑白分明的眼眸,干干净净,严谨寒莫名觉得心动。
“是。”
严谨寒甩开路云溪的手腕,压下心里的悸动,在薛珊珊万般希冀的目光里,缓缓答道。
路云溪点点头,眉宇间一抹疲惫,她低头遮住脸上的神情。
“好,我会准备好所有东西,我们尽快离婚吧。”
清脆的声音落在心头,一抹异样感划过,心里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焦躁。
这个该死的女人……只会给他添堵。
“随你好了!”
严谨寒抓着路云溪的胳膊,将她丢进后座,薛珊珊则丝毫不避讳,大摇大摆的坐上副驾驶座。
严谨寒把路云溪丢在别墅门前,便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疾驰出去。
路云溪一刻也不停歇,摸索着进了门。
她现在对严谨寒已经死心,他和薛珊珊去哪,同她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也只有离婚,她才能结束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酒酒。
严谨寒将薛珊珊送到家门口,正准备打开车门,却被薛珊珊抱住。
“谨寒,你今晚住在这里好不好?这么多年,我真的很想你。”
严谨寒突然想起路云溪提出离婚时的神情,他紧拧着眉,推脱开薛珊珊火热的身躯。
“珊珊,在路云溪手术未成功前,我是不会和她离婚的。”
薛珊珊满脸不敢置信,声音带上哭腔:“路云溪得的是脑瘤啊,如果她死了,你难道还要守她一辈子不成?”
“她不会死!”
严谨寒脸阴沉下来,不悦的呵斥。
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绝对不会有事!
薛珊珊被严谨寒的神色吓到,他从来没对自己发过火,现在却因为路云溪呵斥自己。
薛珊珊心里一阵扭曲,面上却还是死死的咬住唇,扯着严谨寒的衣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谨寒,我知道你这么多年喜欢的人一直是我……”
严谨寒轻轻拂开她的手,一脸严肃。
“珊珊我们已经分手很多年了,而且我现在已经结婚,我不希望你再一直等着我而耽搁了自己。我们的关系只可能是朋友,不可能会是恋人。”
薛珊珊瞪大眼睛,厉声追问:“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路云溪了?!”
严谨寒紧抿着唇,没有作声。
他大概真的是对路云溪动了心。
见严谨寒这个反应,薛珊珊心猛的沉了沉,内心无比焦灼恐慌,只能极尽可能的抹黑路云溪。
“谨寒,难道你忘了吗,她当初用那样不光彩的手段爬上你的床,她并不是真的喜欢你呀,只是看重了你的钱而已!”
话语刚落,严谨寒的脸色便阴翳起来,他审视着薛珊珊,目光冰冷的可怕。
“你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
薛珊珊心里一颤,恨不得咬掉舌头。
她真是疯了,怎么会提起……那件事是严谨寒的逆鳞,不能触及。
薛珊珊脸上强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在严谨寒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逼视下,硬着头皮说道:“是张姐告诉我的,张姐当年亲眼看见,所以……”
“够了!”严谨寒头上青筋弹起,再也听不下去,厉声打断薛珊珊。“我和路云溪的事,以后你不要插手多管!”
他是在维护路云溪!
薛珊珊目光阴森,险些咬碎一口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