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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丢下小茜离开,是因为刚才突然的接人落地他崴了脚,可又不想让云昭担心所以走的急了。
云昭对荆成那般在意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脚受伤了,刚才云昭去的方向不正是荆成走的方向吗。
她这老人家在一旁吃着点心什么都看见了,就小茜这个傻丫头什么都看不懂还瞎掺合。
“奶奶,你笑什么啊?”小茜傻乎乎的看着奶奶。
“没什么。”
房间里荆成刚刚准备关上房门,云昭快一步将脚卡了进去,还好荆成手脚利索不然云昭现在也变成一个小瘸子了。
“你这样很危险。”荆成关切的责备听在云昭的耳朵里十分的悦耳。
“我不这么做,你就打算把房门锁死了吧。”有几次她想偷偷的跑来找荆成,他都插上房梢完全不给她机会,这让她十分有挫败感。
荆成极力掩饰着脚上的疼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可云昭眼睛一眯就已经知道了荆成想干什么,她强拉着荆成行到床边将他摁在床上。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么猴急?”荆成有些被吓到了,平日里她喜欢一些夜袭什么的,他插上门梢当作不知道,今天这明目张胆的,他是不是从了她比较好?
就在他心里百般挣扎的时候,云昭迅速的脱掉了他的鞋子,果然已经红肿。
她只是轻轻一碰荆成立刻嘶痛出声。
“如果不是你逞强,情况怎么会恶化成这样。”
荆成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还以为云昭是想要扑倒自己,原来是她看穿了他的逞强,如此想来他不免有些失落。
云昭熟练的给荆成敷药包扎,但是他却一声不吭,闷闷不乐。
云昭以为他还在想成亲的事情,“若你实在不想娶我,也就罢了,我云昭不强人所难。”
与其看他面露难色,不如实实在在说清楚来的好些,就算没有婚约牵绊两人的羁绊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被斩断的。
“你方才说让我跟你回去莫悲里?”
“我只是如此一说,你不用在意。”云昭作势要走,被荆成一把拉回了怀里。
“我知道你从小生活在莫悲里之中,但是莫悲里即使再强也不是铜墙铁壁,毒雾林能抵挡得住普通人,但是世上高手千千万,不敢想象若是他们攻破了莫悲里会是怎样的结果。”
云昭当然知道莫悲里不是铜墙铁壁,她只是想保住荆成,不想他遇到危险。
荆成一把拉过云昭的手放在心房的位置,深沉的说道:“所以我想要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过风餐露宿只有我陪伴你左右的日子?”
手心发烫的云昭想要缩回手却被抓的更紧,她连连点头,荆成不轻易展露笑容的脸上压不住的笑意蔓延开来。
小茜十分认真的操办婚礼,云昭传了信回去告诉云喜她要成亲的事情,大红色的喜字贴满了所有的房间门上,红绯的颜色也染上了云昭的脸蛋。
“那【创建和谐家园】居然没死,居然还能生下你这么一个祸害,你们永远都在妨碍我!”从山林之中带回了林家一家人,林淼音已经失了神,段念微却越发的歇斯底里。
天牢之中她一直吵闹要见荼弥,话传到了萧云易那里就断了线,他不想荼弥再见到那个女人。
初相识之时只是听过荼弥浅浅的提起她的母亲,没有人知道荼弥的父母在之后遇到了什么而导致荼弥自幼失去了父亲,母亲在她十岁的那年郁郁而终,就连照顾她长大的喜婆婆都不知道个中缘由。
他不想荼弥再见段念微,是担心她会因为段念微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而为她求情。
回到景阳宫,荼弥在窗前坐着不说话,就连萧云易进来她也没有发觉。
自上次荼弥重伤离开回来以后就一直住在药屋,虽然萧云易出入的勤快却不曾留下过夜,是荼弥不再要求同室而居。
“在想什么?”萧云易拿起一个短毯将荼弥包裹了起来,入夜有些凉,引渡蛊毒之后荼弥的身体就一直很差。
“在想段念微,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对她满怀恨意?”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母亲的前半生便不会那样苦,可若不是先遇到蒋自潋,母亲也不会遇到父亲。
“要不要我对她手下留情?”萧云易试探荼弥的心意,也不想只字不提让荼弥觉得自己冷漠。
荼弥摇头,“不管她对你做了什么,光是她往昔对我母亲的所作所为就已经十恶不赦了。”
萧云易有些庆幸荼弥会如此想。
“夜里凉,我抱你会里屋吧。”
“不必了,我坐的太久想出去走走。”
萧云易从未见过荼弥如此心暮沉沉的样子,清早萧云袅过来了一趟,但是 她用尽全力荼弥都没有正眼看她,现在也是这样,即便萧云易在眼前站着但是荼弥并没有回神看他。
林乾安被判处斩监候,而家中两位女眷为留全尸判处绞刑秋后三日后行刑。
没有人敢为林乾安求情,怕论同罪,以往和他交情匪浅的也都被逐一查办。
朝中众臣纷纷撇清生怕会和自己有什么攀扯,林乾安在牢中约见老友相求他们可以为自己的求求情,可那些平日里的挚教,除了被彻查的身不由己,其他的竟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
“林尚书,可找到了能够帮助你的人?”左丞赵煜早就对林乾安看不顺眼,如今他成了阶下囚不正是他任人踩踏的时候吗?
“你来做什么?”林乾安不愿意看到他。
“我来看看你筹谋这么久,都筹谋了些什么,可曾想过自己会有如此下场?
从一开始,段念微不顾反对和慕云非合作的时候林乾安就已经预料到了最终的结局,他不是不服只是想让段念微活下去,多年来若不是她对自己的不离不弃他不会走的今日这样的地步,虽然那一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但他希望段念微开心,这便是他最想要的。
赵煜的讥笑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他悻悻的又说了两句,见林乾安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也就走了。
不一会儿,待所有人都走了,天牢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没想到最后还愿意来见我的人居然是你?”眼前的这个人并不能帮助林乾安,但他的出现也出乎了林乾安的预料。
这个人便是许久不曾露面的萧云赫,他当然不是来帮助林乾安的,他是来给林乾安落实另一个罪名的。
“慕云非谋逆,你不是主谋我知道,我能做的有限但是却能够保住你们林家的血脉。”从始至终林淼音都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不管是段念微的计划,还是林乾安的知情,她都是蒙在鼓里。
在皇宫中她听命段念微绑架萧云袅,但始终是没有成功的,若是萧云赫开口确有保下她的可能。
“你想要什么?”萧云赫比起萧云易太多心机,这也是他之前选择让林淼音去靠近萧云易而非萧云赫的原因。
萧云赫没有犹豫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对于朝戈来说青蜀国已经成了最大的心病,慕云非只是一个替死鬼,青蜀国君才是真正的主谋,但是他没有做越轨的事情的时候他们不可能胡乱的指正,有可能会被借题发挥,影响周边更多的州国。
“你是想用我做饵食引蛇出洞?”林乾安一语道破。
“我想你亲手将军机图交到青蜀国君的手里,还有皇宫的地图,你只需要让他们相信你是报仇心切原本就投到了军机图和皇宫的地图想要投诚,但是你的妻女不幸被捕,而你侥幸逃出,希望他们能够在攻破朝戈之后救下你的妻女。”
“青蜀国君可比他那儿子聪明狡猾的多,你凭什么觉得他会相信我的话?”
青蜀那头能够轻易的舍弃慕云非就是因为对这件事情看的透彻,又怎么会自投罗网?可萧云赫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林乾安十分疑惑。
“青蜀国君不会,但是下一任的国君会相信你的。”
“下一任国君?”青蜀国如今并未委任即位人选,大王子之位一直悬空,听闻是青蜀国君多疑忧心孩子们坐上了大王子之位会对他不利。
所以慕云非及他的兄弟穷尽其力的在讨好,不惜付出如何的代价。
“那些想要成为国君的人,他们对慕云非的所作所为十分的不服,只要你在他们面前煽风点火,将他们和慕云非做比较,自然就能成功了。”
林乾安沉思半晌,竟无言以对。
“可否留拙妻一命?”他明知不可,却还是不死心。
“这次的主谋便是你的妻子,若是我们留她一命,她有反复之日我们该如何是好?”段念微已经疯魔,即便是放了出去也不得好死,何不痛快一些还能留有全尸。
“音儿她……”
“我们会善待她,待时机成熟我们会给她找一个好人家,让她衣食无忧一生的。”
萧云赫说话从来说一不二,既然他说了这样的保证就肯定做的到,林乾安稍稍心安。
“我能否再去见拙妻一面?”那次被押回来之后两个人关押的牢房是背对着的,看不见人却时常能够听到段念微凄凉的喊声,他曾多次希望狱卒能够转达她的情况,但是不管他问谁都是不理不睬的一副模样。
萧云赫命人打开了牢房,微微点头同意了林乾安的要求。
多日未见,段念微已经认不出林乾安了,她已经被荼弥的事情折磨至疯魔,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云昭的名字,最长的一句话也是质问云昭为什么 不能放过她。
林乾安往里面伸着手但是够不到段念微,他再次看向萧云赫,只见萧云赫叹气一声朝着后头跟着的狱卒点头示意他将牢房打开。
林乾安终于再次拥抱到了段念微,他拥抱她的日子极少,绝大部份是段念微在指手画脚而林乾安唯唯诺诺的听着她的话行事,他拨开段念微额前的脏发,捏着袖子轻轻擦去她面上的灰尘,就在萧云赫别开眼时,他手轻轻的托起段念微的下巴,咔哒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吓住了萧云赫和随从的狱卒。
狱卒上前想要拉开林乾安和段念微,但是林乾安紧紧的抱着段念微不肯放开,手掌捂住段念微的嘴巴从指缝中溢出了鲜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萧云赫不明白,他方才还在祈求留下段念微的性命,如今转头就亲手拧断了心爱之人的脖子?这未免也……
萧云赫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让狱卒退下不要再分开他们。
林乾安这才慢慢将段念微放平在地上,轻轻的用衣角去擦拭嘴上的鲜血,一点一点的擦干净,仿若她只是睡觉了一般,可林乾安的身上却染满了血色。
“我只是不愿意她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她如果是清醒的一定会恶心如今的自己的。”那日被抓捕的时候,林淼音的歇斯底里和现在林乾安的转变皆是为了段念微,他们希望她不管生死都能够有所体面,这也是段念微想要的。
他们只是遵从了她想要的。
最让林乾安放心不下的人已经被他所杀,那他答应自己的事情是否就没有做下去的必要?萧云赫不由的担心,林乾安似乎看出了萧云赫的想法继续说道。
“我要将拙妻火葬,将她的骨灰带在身边,去做你们要我做的事情,为她赎罪。”
第六十八章 最蠢的细作
林乾安还未到青蜀,只是到达边界只是就已经被截获,而请他过去的人正是三王子慕天琅,他是原本最有机会成为大王子的人,却险些被慕云非截胡,若是慕云非这次真的成功,怕是他就要和大王子之位擦身而过了。
“没想到,尚书大人竟会出现在我青蜀边界,我还以为是我属下认错,赶紧就让他把您给请了过来。”慕天琅是出了名的笑面虎,面笑心不笑,他对林乾安表现这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但是他的手下那把刀架在林乾安的脖子就没有动过。
“三王子的待客之道,林某领教了。”林乾安目不斜视,直直看着慕天琅。
慕天琅抬手那些刀枪剑矛才真的放下,林乾安面不改色的整理着装更为了确认怀里的瓷瓶有没有因为撕扯而倾倒。
“那些都是粗人,不小心伤了尚书大人可不要见怪啊。”
林乾安不说二话,直接将萧云赫给他的军机图和皇宫地势图交给了慕天琅。
慕天琅快速接过仔细端倪,这军机图乃是机密他不曾见过,可皇宫地势图他曾见过慕云非绘写的手本,同这一副极为相似,不过手上的这一副可比慕云非的那一副精细许多,慕云非潜伏多年却不还是落得那样的下场,慕天琅从心里嘲笑那个弟弟。
他很快又冷静了下来,事情真的会这么顺遂?
他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默不作声的收下了军机图和地势图,“尚书大人是想要试探我?君父已经向陛下表示了忠心,那些谋逆的事都是慕云非那个蠢货所为与我青蜀无关。”
林乾安嗤笑一声,“若是三王子没有如此胆量就将军机图和地势图还于我,我想四王子应该更有兴趣。”
一听四王子之名慕天琅脸色突变,“你此话何意?”
“你可知,不是你的属下发现了我,而是我故意出现在了你的范围之中,故意被你所获。”林乾安面带嘲讽,“若是我早知道青蜀三王子是如此怂包,我还不如去找四王子。”
话罢林乾安转身要走,慕天琅在他身后喊道。
“你就算去找慕天循也没有用,你的军机图和地势图都在我这里,他凭什么信你。”
林乾安转身,一副看痴儿的眼神望着慕天琅还伴着摇头缓缓言道:“这军机图和地势图是我所绘,每一字一笔皆在我脑海之中,你觉得我能绘的出第一幅,为何不能绘出第二幅?”
比起林乾安的淡然,慕天琅就有些站不住脚了,慕天循每每都压了他一头,这一次他好不容易握住了胜算,又怎么会轻易放手。
“就算你将这两张图送到了我手里,又让我如何相信你是真的要帮我?你的条件是什么?”
慕天琅嘴上如此说,但林乾安看得出来他已经被动摇了。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让慕天琅对他所有的话都深信不疑,思绪不禁回到了离开朝戈的前夜。
“为什么要选慕天琅?”在青蜀受宠且较有权势的人明明就是四王子慕天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