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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下巴在心里默默盘算:
如果我现在回去的话保不齐会出现他说的那种情况,再说了,我怕黑……这点最重要。
“怎么样?要不要留下来陪我?”他用手拄着脑袋。
“唔……好、好吧。”
“来吃饭吧。”
“嗯”
在他面前吃饭,我难得文雅了一回,可能是他吃饭吃的太斯文了,我也不好意思像自己一个人吃饭那般吃的那么、那么……你懂的。
我边吃饭边偷看他。
“怎么,偷看【创建和谐家园】什么?”
“那……你也偷看我了。”偷看是相互的,他既然发现我偷看了,那他也肯定看我了。
理不直气也壮。
“你个丫头还挺灵,吃饱了没?”
“嗯嗯。”我点了点头。
“那我收拾了。”
“我帮你!”
……
我两个洗着碗,我无聊,就跟他谈天。
“顾长安,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我有些好奇,他几乎是除了我爹对我最好的人了。
他微微一笑,“你对我不也挺好的么。别人对我都避之不及,唯有你个鬼丫头敢招惹我。既然被你招惹了,我还能有什么法子?”
“就因为这个?”我怒了努嘴。
“你是个聪明的,你觉得呢?”
“暂且认同。”【创建和谐家园】着手中的活儿,对他悄【创建和谐家园】地说到,“顾长安,你真好,我喜欢你。”
他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第16章 先生与诗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醒的比我早,大概是觉少?
额……
我急忙看了看身下,还好,没有流出红色液体,肚子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我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去院子里找他。
“哈!”我一把搂住了他,本是想吓他一下,可我失算了,他没有被吓到。
“干什么啊?”他一脸的淡定。
我自觉无趣,扯了扯他的衣角,“我走了哦。”
“这么早就去?不吃饭了?”
“不吃了,早点去背书,早上脑袋清醒。”我抱了书本,“我走咯。”
说着,我跑了出去。
早上是最让人舒服的,空气里漂浮着湿润的因子,在我身边绕啊绕,沾染了我的衣角,不经意间我的衣角就被无名小草上的露水打湿了。可我还是很开心。我抱着书本转圈圈,看着裙摆被转开,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花儿似的。
好吧,我承认我这样像个小傻子。
我挺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闭上眼,将头微微扬起,嘴角向上勾起。呼吸,芳草混着泥土的味道,清新。世界好像都染上了快乐的因素。
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最像笑的一个笑,就算仅仅维持了一秒钟。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开心,我睁眼,风儿轻轻撞,撞进了我的心房……
我不知道我当时会入了谁的眼,我也不知道谁会入了我的眼。
这个季节,蒲公英都开了,我随便携了一朵,吹开,那白色的小伞就随风飘扬,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我好喜欢早晨安静的小巷。
先生来了,我急忙收敛,他只是对我点头笑了下,没有说什么。
我发现一个事情,有个男人陪着先生来了,看先生的眼里满身笑意,还叫了先生的名字,“顾涟。”先生倒是没说什么,但是,他脸红了。
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
我假装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装聋装瞎装哑什么都我最会了!
其实先生长得也很秀气,但在我眼里,他没有顾长安长得好看,对,顾长安才是最好看的!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严山柏,你、你丢不丢人啊,这里可是学堂,还有学生在呢!”
“那又有何不可?丫头,你看到我对你先生做什么了么?”那人将先生单手按到墙上,掉头来看我,眼里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还敢威胁我,我惹你了吗我!你自己干什么呢这么大个人了自己心里没点数么?忒!
我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比较乖巧地摇了摇头。
“你看,你学生都没说什么,你又在娇气什么呢。”说着,那个被叫做严山柏的人将脸向先生靠近。
两个男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亲亲我我,这画面真是……真是……真是……
我用书挡住了眼睛,暗自懊恼,我就不该来这么早!!!
“悠悠复悠悠,昨日下西洲。
西洲风色好,遥见相思楼。
开门郎不至,尽日栏杆头。
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忆郎郎不至,望郎上青楼。
他日相寻索,莫作西洲客。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我小声地读到,我可不掺和他俩的破事,别再一滩污水泼到我身上,我真是、真是太倒霉了!
虽在心里这么想,却也只是想想,表面上还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那姓严的走了,先生走到我面前用手指扣了扣我的桌子,“清欢丫头,你刚才……”
“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我没看到那人把先生按在墙上,没看见那人把脸凑近先生,跟没看到先生脸红。”我摇头晃脑不紧不慢地说着。
先生没再说话,只是脸上的红晕颜色更重了。
行吧。
我任凭先生在那里自顾自的脸红,将头埋进了书本里。
第17章 受伤的顾长安
“冰糖葫芦儿。”
街上的叫卖声惹得我差点流口水,可是没办法呀,明天还要交学费呢,我只好在老地方蹲点。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爱呀爱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瞧!那边的豆腐西施和卖茶的小伙儿又在眉来眼去了。
叮咚。
有人往我的碗里扔钱了,这声音听的我心喜。
“妹子怎么不唱探清水河了?”我收拾碗里的钱的时候有个人问起我来。
“可能是最近心情特别好吧。”我随口说到。
我快步走到顾长安门前,想和他说说今天发生的有趣儿的事儿。我扣了扣门,没人答应,我有扣了扣,还是没人答应。
出去了?那我坐在门口等他好了。
我真的就坐在了他门前等了一下午,我听到有人议论说我喜欢上院里那个戏疯子了,那有怎样?再多的风言风语耐我怎样?我想怎样就能怎样!我就是喜欢他,想和他聊天,想和他逗闷子,看不到他就会想他。
好像……也不大正常哈。
哎呀,不管了!
直到天黑了,我也没见到他人。
去哪里了?我有些懊恼,瘪了瘪嘴,起身,天快黑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再来吧。
一天……两天……三天……
直到第四天他回来了。
我一早就坐在门口等他了,连学都忘了上,吓到先生以为我出什么事了,出了学堂来寻我,却发现我就坐在顾长安家门口呢。
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也没怪我翘课。
直到中午,我见他踉踉跄跄地回来了,面色苍白。
“喂,你……”
“嘘”他将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有气无力地对我说到,“丫头,扶我进去可好?”
“好。”我见他这副样子,急忙把他扶了进去。
“嘶。”他倒吸了口冷气,见状,我也没好意思问他这么多天去了哪里。
我趁他闭目养神的时候偷偷把他的水袖挽起,看得我一阵心惊肉跳——
那【创建和谐家园】的胳膊上有着好几块淤青,甚至还有些血痕,宛若一张张干瘪的小嘴在那里无声地呐喊。
天哪,他这是遭了什么罪啊。
我张了张口,想问他些什么,可嗓子里只是一阵哽咽,半点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没招人没惹人,凭什么要受这种罪?他人这么好,为什么要挨打,要挨、要挨也是我这种人挨打呀。
我默默将他的袖子放下,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三日不见,他好似憔悴了几分。
似是感觉到我的目光凝在他身上,他缓缓睁眼,看我这个样子,无力地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丫头,怎么了?”
他连说话都多半是气音,可见虚弱到什么地步。
我执了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暖着,他的手冰凉冰凉的,我觉得心里面酸涩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