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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会?到了我叫你。”傅景深扯开话题,问云星。
今早拉着她起床的时候,脸上的黑眼圈明显,想来是没睡好,傅景深心疼得紧,想让她继续睡会,但是老爷子那边又打电话来催促,说务必早回,傅景深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拉她起来到时在车里再补补觉。
“不睡了,睡不着。”云星倚靠着傅景深,就要见到爷爷了,她有些忐忑和喜悦。
傅景深怕她靠得不舒服 ,将云星抱起放到腿上,让云星倚在他怀里。
说白了其实就是他自己想抱着云星而已。
云星靠着傅景深,听他强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啊深,我很想爷爷。”
云星被爷爷逼着嫁给傅景深之后,和爷爷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她已经很久没回去看爷爷了。
傅景深有一下没一下的顺她的头发,缓缓开口:“就快到了。”
第九章 我云伯义的孙女需要懂事吗?
约莫过了两小时,汽车驶入偏僻的山路。
云府建在郊区,政府体恤云老,挑了块僻静环境好的地给造了个大院,云伯义退隐以后一直在这养老。
绕过一片树林,远远就能看到云府。外头两个哨兵,各自手里抱着一把AK,虽是深山老林,却依旧严肃以待。
其中一个看到傅景深的车,下来,拦住。
傅景深的车来过很多次,每一次依旧需要检查。
姜怨停车,摇下四面车窗,士兵绕着车检查一番,看到傅景深,立正站好,抬手敬了个军礼。
“抱歉傅少,例行检查。”
傅景深朝他示意点头。
士兵这会才看见云星,脸上露出欣喜:“大小姐!”
云星心情格外好,和他也打了个招呼。
云星的爷爷,七八十年代跟着国家领导人做事,手里握着军事权,暗地里给国家解决了不少明面上办不了的事,手腕强硬,事情处理得也干净,为此备受国家器重。
后来云星父母车祸双亡那年,云伯义心疼云星,又怕别人对她照顾不周,于是直接退了位。
上面的意思,是一定会保护好云星让她茁壮成长,只求云老能再管几年,周边邻国一些自起政权蠢蠢欲动,不停的朝着边界来回试探,若是云伯义退了位,怕是不易压住。
云伯义是铁了心要回去照顾云星,上面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派人守好他,虽是国家功臣,得罪的人也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停好车,云星几人悠闲的往主宅走去,一路遇见好多个巡逻的士兵,每个看到傅景深和云星都会停下敬军礼。
“傅少,大小姐。”
云星已经很久没回来了,众人看向她都是一脸喜悦。
云星应了一路,云府这些士兵,都在云伯义手下当了十几年兵,云星也几乎都是他们轮番带大的,只要是在云府大院里的,没人不知道她。
云星身上不拘小节,有勇有谋等一些品质都是和他们呆久了养成的。
至于傅景深,也是在云星父母去世那年同一场车祸里被云老捡回来养的。
云星看着身边熟悉的一草一木,内心感慨,小时候在这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闪现,以及爷爷在她去世后坐在她房间里悲痛欲绝的模样。
云星牵着傅景深的手渐渐握紧,傅景深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握住云星的那只手用食指轻轻敲了敲她的手背。
“我在。”
云星此时却已红了眼,眼泪在眼眶里,将将要流下来。
“还知道回来了?”
傅景深的车刚到院外,就有人跑着通知到云伯义这里,说是大小姐也跟着回来了。
正在花园里逗鸟的云伯义,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打理自己一番,坐在客厅等着。
没想到等了半响 ,也没见人来,云伯义向身边的刘管事吐槽:“一帮年轻人,腿脚还没我一个老头利索。”
刘管事笑着,云老嘴硬心软,这是等不及要看到大小姐。
“许是太久没回来,正逛着呢。”
云伯义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她还知道太久没回来啊!”
“我们出去迎迎?”刘管家也是了解云伯义的,试探性的问道。
“不去!”云伯义板着脸,坐得笔直。
没一会真真等不及了,站起身来朝外走,刘管事笑着摇了摇头,跟在他身后。
云伯义一出主院门,就看到云星,和傅景深手牵着手,心里微微一软,嘴里说的话倒还是像生气的语气。
云星听到爷爷的声音,这下眼泪彻底没控制住,放开傅景深的手,上前抱住云伯义。
“爷爷,我回来了。”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云伯义这下端不住了,缓缓的拍着云星的背。
“哭什么哭,我云家子孙怎能轻易掉眼泪。”
云星越哭越大声,嘴里念叨着“知道错了”。
身后的傅景深听她哭成这样,心里发疼,巴不得上前把人抢回来放进怀里安慰。
“好了好了,爷爷不怪你。”
云伯义也心疼呐,赶紧哄着。
云星慢慢止住泪:“爷爷,阿星以后会懂事听话的。”
云伯义以为云星在傅景深那受了委屈,白了他一眼,继续安慰着云星:
“放他娘的狗屁,我云伯义的孙女需要懂事吗?你爱怎么闹怎么闹,烂摊子爷爷给你收拾!”
云星这下破涕为笑。
云星站好,朝着爷爷身后的刘管事微微鞠躬:“刘叔,好久不见。”
刘管事也是欣慰,给她递过一块手帕:“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云府上上下下都很想你。”
云星擦了擦泪,扭头问傅景深:“啊深,我们在爷爷这住几天好不好。”
傅景深点头:“好。”
第十章想要什么啊星都能给吗?
云伯义的六十大寿,没叫什么人,礼物却是源源不断的来,如今国家上面一些重要位置上,大多都是云伯义以前带过的兵。
云老的提拔之恩没齿难忘,虽是没受到邀请,也知道云老不是个爱热闹的人,懂事的不打扰派人送了些礼物。
云星拆开那些送进来的礼物,都是些极其名贵的画作或者玉石,令人大开眼界。
云星摇了摇傅景深的手:“啊深,我们还没买礼物呢!”
傅景深止住她拆礼物的手:“我叫人送过来了。”
“那我们AA吧?”云星笑着问他,她就知道,傅景深那么尊重自己的爷爷,怎么会空手来祝寿。
“挺贵的。”傅景深打趣着。
“我给你打欠条。”
“如何还?”傅景深将她拉进怀里,抵着她的额头,笑着问。
“等我老公给我零花钱我就还你。”四下无人,云星说完踮起脚亲了亲傅景深。
傅景深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坐到一旁,看着她微微红肿的眼:“我不缺钱。”
“那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啊星都能给吗?”
“都能给!”
傅景深听完她的回答,轻轻吻了一下云星的额头。
云星还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然而傅景深的唇却一点点吻到她眼睛上,依旧是轻轻的,缓缓的,两边眼睛都来回吻了一下。
过了会,感受到傅景深的离开,云星睁开眼,看他。
“就这样?”
“就这样。”
云星眼里闪过精光,继续问:“那你再吻两下,我还想要别的。”
良好的氛围就这样被云星这句话破坏掉,傅景深扬起好看的笑。
“我的都是你的。”
“嘿嘿。”很好,这个回答她很满意。
“最近怎么这么爱哭?”傅景深打探着。
云星被迫嫁给他的时候,嘴唇都快咬出血了也没掉一滴眼泪。
甚至有一次傅景深被对手暗算,他抱着云星整个人从车上滚下来,没护好,云星身上到处是擦伤,疼得昏迷过去,醒来也依旧没哭。
明明应该是一个被大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气小姑娘,却是倔得很。
傅景深记得,云星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傅景深,报仇了吗?”
是了,云星眦睚必报,除了在嫁给他这件事上受尽委屈,还没什么人能让她忍气吞声。
“大概觉得太对不起你和爷爷。”说到这个,云星满含歉意。
“阿星,爷爷说得对,你作为云家长孙,傅景深的妻子,不能唯唯诺诺,在我这里,你永远没错。”
云星此刻觉得自己爱哭,还不是因为傅景深总说些让人难以承受的话。
云星抬头想吻他,却被一声咳嗽制止。
“咳咳。”姜怨手捂着嘴,眼神乱瞟,妈呀,为什么自己偏偏要这个时候出现。
傅景深像是欲求不满的瞪着他,美人献吻没得到,当然不满,姜怨后背冒汗。
“那个,云老先生叫你们过去。”姜怨说完拔腿就跑。
云星他俩走到庭院的时候已经十分热闹了,大家手里拿着酒,四处走动敬酒聊天。
虽然没叫什么人,但是光云府这些士兵都有百十来号人,云伯义拿这些人都当兄弟,今天算是云府自家人庆祝,大家敞开了喝,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