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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跟你说呢,大事不妙了,爹去的时候沈恪之那小子醒了——”窦春华想起来赶紧跟窦月娥说。
“什么——”窦月娥一听便傻眼了,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为什么她的命这么苦,唉——
窦月娥焦心的去到柴房,就看到沈恪之身上的伤又比之前重了一倍,不用问也知道是爹干的。
一边无奈一边让人把沈恪之抬到屋子里去,窦月娥焦急的想着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表哥和沈家只怕都知道了,那自己还能进沈家吗?
可是她怎么能把表哥拱手让给顾氏呢?
对了,那王桥的事情——
窦月娥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什么来,趁机会想起一套说辞,对,现在也只好这么做了。
等到沈恪之醒来,便看到窦月娥跪在面前,一边哭泣一边使劲儿的抽打自己的脸颊,“表哥,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情,我听闻你被绑架了便急匆匆的赶回来,却没想到竟然是爹和大哥鬼迷心窍,我想劝说他们放了你,可他们却把我打了一顿还把我也关了起来,我不是有心骗你的,我只是害怕你会嫌弃我,会不要我,可是我——”
说着,窦月娥停下看了沈恪之一眼,见沈恪之似乎微微蹙眉,便只好打得更重,哭的也更凄惨了,“表哥,我一直在想办法劝说大哥和爹,可是那匪人却虎视眈眈,没有办法,我只得去劝说匪人,甚至把墨儿都搭了进去,可是那匪人却不依不饶,还说就算是拿了钱也不能放人,我怕他们对表哥不利,只能先下手为强,以死相逼爹和大哥,还亲自去送掺了耗子药的饭菜给他们,那刘胡子后来知道了要杀了我,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死了——”
沈恪之听着窦月娥的诉说,想着窦月娥对自己确实是一心一意的,这些事情他在梦里都已经看得清楚,可窦家也确实是不堪一提,坏事做尽,窦春华后来还死于非命。
可是月娥表妹确实是无辜的,有这样的娘家,也确实不是表妹的错——
而且表妹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还险些遭到匪人的毒手,想着当时的凶险,沈恪之还是心软了,挣扎着爬起来,看向窦月娥,“表妹,我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吗?”
“表哥——”窦月娥擦了一般眼泪,看向沈恪之,一边哭一边扑到沈恪之的怀里。
“表哥,你不知道,要不是你身边的王桥出手,只怕我真的就再也见不到表哥了,那刘胡子个头足足有我一个半高,力气也大得很,那王桥却一只手就把他甩飞出去,真是多亏了他了——”窦月娥一边趴在沈恪之怀里一边趁机说着。
沈恪之起初还没有察觉什么,可是窦月娥一个劲儿的在那提醒,沈恪之也才意识到不对劲儿。
当初他被绑的时候,那王桥可是连屁都不敢放,可是月娥表妹是不会骗自己的?
“当真是那王桥救的你?”沈恪之疑惑问道。
第65章 如何振兴沈家
“是啊,就是那个王桥,他的身手可真好,当初他要是在表哥身边Y.B独家整理,表哥肯定就不会被绑了。”
窦月娥擦了一把眼泪对着沈恪之说道,看到沈恪之起疑心心中暗喜,却似乎不明所以的又道,“表哥,你在想些什么?”
“没有,没什么。”
沈恪之敷衍道,心中却盘算起来,王桥既然能徒手甩走匪人头头,那那天为何不出手,还是说他是故意不出手,王桥当初似乎是顾锦的人,难道说是顾锦让他故意不救自己。
而且当初窦家父子已经答应了一万两,为什么突然就反悔,还绑架自己?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策划?
是顾氏!
这该死的顾氏,梦里她就处处跟自己作对,一定是她。
沈恪之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便认定是顾氏作为,很快便把所有的事情都归在了顾氏身上,既然都是顾氏所为,那表妹自然是无辜的。
见表妹哭的泪水涟涟,一张脸都梨花带雨一样的委屈,便骤然心疼起来,一边用手帮她擦泪,一边安慰道,“别哭了,我都知道,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
窦月娥心里高兴坏了,可是却还是继续哭诉,“表哥待我好我知道,只是我有那样的爹和大哥,而且刚才念之妹妹和桂嬷嬷都看到了那匪人要杀我,匪人临死前还攀咬了一口,只怕他们都信了,若是回去跟舅母和表嫂一说,只怕我这一辈子都没机会再跟表哥在一起了。”
说罢,窦月娥哭倒在沈念之怀里。
沈恪之眼看着窦月娥哭成了泪人,心都软了,急忙拍打着窦月娥的后背又是安抚又是承诺,“表妹放心,有我在,沈家总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可是舅母和表嫂——”窦月娥感激又感动的看着沈恪之,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娘那确实有些难办,但是娘一向都听自己的,只是那顾氏,哼,做了那样的事情,顾氏还有脸说旁人不成?
沈恪之脸色登时一怒,对着窦月娥道,“放心,我说到就能做到。”
窦月娥见状才破涕为笑,依偎在沈恪之怀里那叫一个娇羞。
沈念之一行回到沈家不久,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沈老太太听完半天没回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
这窦家都是一家子什么东西啊。
还好窦月娥还没进门,若是真的进了门,那可是甩都甩不掉了。
对顾家是一万个看不上,对窦家则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老太太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窦月娥进门。
“可大爷心里是认定了那月娥表妹的,若是月娥表妹再在大爷面前哭诉一场,或者月娥表妹再随便的咬几口,那大爷——”顾锦适时提醒。
“恪之不过是念旧情,咱们跟窦家是亲戚的份儿上,可是恪之不糊涂,何况还有我这个做娘的在。”
沈老太太看了顾锦一眼,似乎是嫌弃她话多了。
顾锦见状只是低下头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王桥救了窦月娥的事情,想必沈恪之都已经知道了,以沈恪之的脾气肯定会怀疑什么,自己可不能掉以轻心。
正当老太太让人去问窦家什么时候把沈恪之放回来的时候,沈恪之跟窦月娥便乘坐马车到了沈家门前。
沈老太太一听急忙让人去请,沈恪之一身的伤,沈老太太看了那是焦急不已,“恪之吾儿,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我非得报官把他们都抓起来不可。”
“舅母,人都已经抓起来了,匪首也已经被府上的王桥给杀死了,表哥的伤也已经请了大夫看过了,说是无大碍,休养一段日子就能康复了。”
窦月娥适时卖乖。
沈老太太却看都不看她一眼,抬手就从沈恪之身上把她推了出去,然后吩咐人道,“还愣着做什么,看不到大爷伤的这么重,还不赶紧把大爷扶进去。”
说着,想起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顾锦,怒声道,“你身为大奶奶,难道是摆设不成?”
顾锦倒是没想到老太太会在这个时候提自己,想着老太太许是做给窦月娥看的,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却还是忍下去上前,只是还未触及沈恪之,就被沈恪之抬手拂了出去,犀利的眼神冷冷扫过她,带着一种审视的研判味道,最后又对着窦月娥道,“我只相信表妹一个人。”
“恪之,你——”沈老太太气得半死,不舍得对儿子发,便狠狠地瞪了窦月娥一眼,最后又恨铁不成钢的觑了顾锦一眼,好似在说还不是怪你,让你收不住自家男人的心。
顾锦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便退到了一旁,这会儿越是做小伏低,老太太越是会觉得窦月娥狐媚难缠。
转眼便到了正厅,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大夫也已经在候着,仔细的为沈恪之诊断之后,对着老太太和众人说道,“大爷的伤势不轻,但好在都是皮肉伤,休养一段时间便会好起来的。”
老太太却不放心,“这么重还不重,那怎么样才算是重,你尽管开药方,不管是什么药都用上,家里不会缺这点药钱的。”
“自然是。”
大夫回道,为沈家看病也许多年了,以前沈家是什么情形还在眼前,可眼下沈家人可真的是越来越不一样了,所有人都清楚是因为什么,却都不说破,只是会私下里议论沈家花起顾家的钱来可真是有些厚颜【创建和谐家园】。
而且他不止一次从旁人嘴里听说沈家人还满口非议顾家和大奶奶。
当然,这些他只会在心里过过,是不会也不敢说出口的。
这沈家人是怎么好面子的,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之前沈家老太爷重病,本来是可以用老山参吊着命,可是沈家拿不出那些钱,却偏偏说自己的老山参都是假的,当时他真是恨不得把这层面皮给揭开,后来也决计不来沈家,这次也是看在顾家的面子上才会来的。
开了方子他拿了诊金便离开了,管家追问抓药他也只是随意的指了一家有名气的药铺,沈家娶了顾家女之后行事作风铺张浪费他有所耳闻,更知道沈家把所有的都记在了顾家名下,让他们去顾家结算,而顾家那边有他认识的熟人,据说顾家可没有要替沈家还债的打算,想到这些,他便觉得这钱不赚也罢,别再竹篮打水一场空。
送走了大夫,又嘱咐人去抓药煎药,老太太才腾出空来问询沈恪之这些天的遭遇,沈恪之也不过是避重就轻的提了一些,因为要顾及窦月娥和窦家,只是提到了刘胡子和那些手下。
而沈老太太显然是不会善罢甘休,“恪之,你不是个蠢人,娘也不是,你别以为你想替某些人遮掩,我就不会追究了,实话跟你说我已经让人去报官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官府会查明的,那些图谋害你害咱们沈家的,我不会放过,一个也不会。”
说着,老太太刻意的盯了窦月娥一眼。
窦月娥之前还能故作淡定,可是听到老太太这番话却是已经开始心慌起来,下意识的便抓紧了沈恪之的手,沈恪之心知肚明,暗暗地拍了拍她的手视作安抚,然后便开始对老太太道,“阿娘,这件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说起来还多亏了表妹和姑父一家,若不是表妹深入虎穴以身犯险,姑父和表哥又趁机决断,只怕我这会儿还出不来,”说到这儿,沈恪之不知道想起些什么,突然目光冷嗖嗖的看向顾锦,“只是我活着回来,只怕某些人要失望了。”
顾锦不说话,只是低下头,心里却想着沈恪之难道真的蠢到明知道窦月娥和窦家是什么人却熟视无睹?
沈老太太却愣住了,念之和桂嬷嬷明明说这件事跟窦家脱不了关系,儿子再喜欢窦月娥也不会装聋作哑,何况他还被打的这么惨,可是儿子为什么只字不提窦月娥和窦家的事情,还似乎对一心出钱出力救他的顾氏如此的冷冰冰的。
“对了,我还要感激一下王桥,若不是他,我可能就要死在那匪人手里了,想起王桥兄弟一脚就把匪人踹飞出去,身手真是了得,对了,我记得王桥兄弟是表嫂推荐的人,若是当初王桥在表哥身边,表哥肯定就不会遇险了?”窦月娥见表哥开始对着顾氏发难,便想着赶紧添一把柴,也好把自己和窦家的事情岔过去。
老太太转念便想起恪之出事的时候王桥可不在身边,而且王桥去送钱还被打劫了,可——
老太太不蠢,很快琢磨出窦月娥所指为何,也知道儿子为什么不追究窦家和窦月娥却一心只恼着顾氏。
难道说这件事还另有隐情?
可是——
老太太突觉一阵头疼,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只是以为是一次简单的绑架,可是怎么听来听去,似乎是有人刻意为之。
她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能让其他人听到,便把其他人都打发走了,而只留下沈恪之一人。
沈恪之自然是维护窦月娥和窦家,把所有的都推向了顾锦。
“难道真的是顾氏——”老太太有些不敢相信,若真是顾氏,那顾氏这段时间忙里忙外,出钱出力,难道都是假的?
老太太一边吃惊,一边想起什么,赶紧对儿子道,“之前顾氏一直对你的事情忙着,我便都信了,还把府里的地契房契都给了她——”
“什么?”沈恪之震惊,拖着病躯就要拍案而起。
“是顾氏说钱不够,我才拿出来给她,她说拿去给那柳氏看一看拿了钱就回来,后来又说——”不等说完,老太太突然惊醒过来,震惊道,“难道都是假的,她是故意把房契地契给——可如何是好?”
“阿娘,你赶紧把来龙去脉跟我说清楚——”沈恪之突然意识到自己被抓这段时间,似乎家里发生了不少的事情,难道说自己被抓不是那人的主要目的,她的主要目的还是那些嫁妆,不,还有自己家的房契地契。
可是沈家那些房契地契如何能入得了顾家人的眼。
顾氏,她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沈恪之已经等不及要去找顾氏算账,就算是他娘追问如何处置窦家,沈恪之也全然不在意,只是说,“窦家不足为惧,而且表妹不嫁进来,自己如何能振兴沈家。”
沈老太太不明就里,呆愣好一会儿,屋子里的丫鬟却听了去,转眼便跟翠儿都说了。
第66章 乱了
翠儿听完便把原话跟顾锦说了,顾锦呆愣了好一会儿,琢磨了半天,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个念头来。
自己能够重生,那沈恪之又为何不能?
只是她重生是因为惨死前的诺言,可沈恪之有了公主儿媳和驸马儿子,一生顺风顺水的,怎么会有不满,又为何会重生?
可如果沈恪之没有重生,那为何会说没了窦月娥就不能振兴沈家那样的话。
说实话,上一世窦月娥确实在沈恪之往上爬的路上出了汗马功劳,比如说教唆沈恪之去给王五行贿拿了试题,又比如说投龙王爷所好继而得到提拔平步青云,再比如说让顾家出钱给他添钱造河渠造政绩,甚至于后来教唆儿子去追求公主也有窦月娥的功劳。
所以说沈恪之说这些话也不全是谬赞之言。
只是此时此刻的沈恪之如何会知道这些,毕竟一个正常人都会想着窦月娥有着那样的娘家还有那样的品行是不可能担当起一个妾室更别说是主母的职责的。
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是沈恪之知道而其他人并不知晓的?
顾锦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还没有镇定下来,门就被人从未踹开,接着便看到沈恪之黑着脸走了进来。
“大爷,您怎么来了,您身上的伤?”沈恪之是被搀扶着进来的,可是却还是卯足了劲儿踹门,绝不是因为门太紧,只能是来兴师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