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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研组长心道不妙,渐渐浮现出不祥的预感。
果然。
下一秒,虞清芫的声音再度响起:“的确是有些事想解决。”
“你说。”
“魏叔叔,我就想问问,我手里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能让我在校董会里有一席之地吗?”
魏兰墨闻言,笃定道:“怎么没有?!”
这下。
周围的人更加肯定,她打电话的对象,正是明雅的校董。
“那就好。”虞清芫笑了笑:“魏叔叔,我现在就在明雅,你能不能来我这里一趟?我有些事也想问问你。”
“也行。”
魏兰墨很好说话。
他无儿无女,当年重病,走投无路时,是虞清芫的父亲和母亲行善积德,伸出援助之手,救他于危难水火之中,还给他投资,让他建设明雅。
他本想多给些股份,奈何夫妻俩倔强,不肯收。
最后好说歹说,也只收下了百分之二十。
斗转星移、时过境迁。
这些股份,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在虞清芫手中,她也一跃成为了明雅的第二校董。
不过这件事,她也是那天继承遗产时,才知道的。
就连号码,也是昨天看详细遗产的时候背下来的。
没想到今天就能利用上。
虞清芫见魏兰墨爽快地答应,连声感谢:“谢谢魏叔叔,我在舞蹈楼等你。”
挂断电话。
虞清芫视线扫过教研组长铁青的那张脸,心下畅快,微抬下巴,反唇讥讽:“给校长打电话太慢,我得找个高效的途径,你说,是不是?”
教研组长此时已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呆坐在办公椅上,方才的畅快已经随着这一通电话的结束,彻底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惶恐,和说不出口的后怕。
她哪里能想到。
连学费都要靠云老师资助,申请学校减免的虞清芫。
居然还有这样的背景!
她双腿发软地站起身,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把之前那张用于【创建和谐家园】的成绩单拿走。
因为,她心里清楚。
和虞清芫手里坐拥股份,身份是切切实实的校董相比,她所谓的后台,不过是被踩在脚下的蝼蚁。
但——
她的手刚刚触碰到纸张的边缘。
便被虞清芫顺势抽走。
一点情面也不留。
“您这是在做什么?”虞清芫笑着反问,“不是要讲究公平吗?那我们今天就好好辨辨这公平。”
“看看,公平到底是掌握在你手里,还是我虞清芫的手里。”
如此嚣张。
如此轻狂。
她本不想,让这层关系曝光,但教研组长仗着手中有权力,便肆意玩弄权势,非要将这层裹羞布扯下,塞进她的嘴里,来恶心她。
虞清芫自是不会心甘情愿地咽下这口气。
“虞清芫同学,这件事,我们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不如我们好好谈谈。”
“其实,我也是很欣赏你的。”
教研组长试图讲和。
但为时已晚。
虞清芫面无表情,冷淡地回应,“实在是抱歉,你的欣赏,我虞清芫承受不起。”
“这件事,我可以和你们道歉的。”
“就连这个名单,我也可以要求撤回,作废处理,该属于你们的名额,我会原封不动的还回来,我只求这件事情能够息事宁人,不用惊动校董这样的大人物。”
此时此刻。
教研组长的姿态卑微极了。
和之前趾高气扬,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虞清芫道:“你应该问问,这些被你影响的女生。”
“她们,愿不愿意原谅你?”
教研组长眼神中充满希冀,就像是趴在浮木,飘在水中的人,浮木眼看着即将沉默,她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但……
接二连三的“不愿意”响起。
教研组长明白。
最后那根稻草,也在她的愚昧无知之下,彻底沉默。
等待她的,只有溺亡。
*
没过多久。
魏兰墨的车停在了舞蹈学院的楼下。
他大步走进办公室,见到虞清芫的瞬间,眼神中扬起一阵兴奋,抑制不住叙旧的冲动,“芫芫,真是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魏叔叔。”
虞清芫点头示意。
魏兰墨意识到,旁边还有许多人,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很快收敛了表情,换上严肃的面孔。
“是什么事?”
他扫了一眼周围,到底是摸爬滚打过的人,只一眼,就看出现场的端倪。
他并未拆穿。
而是等着她们说清楚。
“最近,舞蹈学院在筹备了一支舞,去参加国家歌剧舞剧院的比赛。”云老师主动解释,“舞蹈学院商议决定,用选拔的方式,从舞蹈班里选人出来。”
“但因为舞蹈一班同学们这次表现的普遍较好,入选的比较多,就引起了教研组长的不满。”
“她动手删掉了几个一班的名字。”
云老师说到这里,虞清芫也很配合地将抽走的那张名单拿过来,“魏叔叔,您看。”
果不其然。
上面是划掉了几个名字。
笔迹清晰。
教研组长试图辩解:“我那是做了记号……我压根没这个意思,刚才也只是在开玩笑。”
“是吗?”
虞清芫闻言,冷笑着,拿出手机。
明亮的屏幕上,赫然是一段手机录音——
第51章 鬼迷心窍,不是你用来欺辱同学的借口
虞清芫的一双眼似波澜涟涟的湖泊。
然而,谁也不知,在水面下,隐藏着如何暗涌澎湃的情绪,教研组长眦目欲裂,根本来不及阻止——
虞清芫已经摁下播放键。
教研组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正是方才争吵的那一段。
录音中,她大言不惭地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且还为此得意忘形,以此欺压手中无实权的其它人。
伴随着录音的播放,教研组长的脸色也一点点灰败,浑身发抖,骤然失力,彻底瘫坐在椅子上。
她知道。
她完了,她彻底完了。
录音播放完。
魏兰墨已然怒火中烧,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外貌温文尔雅的人,发起脾气来却是这么唬人,他抄起旁边的花瓶,怒气冲霄地摔在地上,花瓶顿时四分五裂,碎了一地,他咬牙切齿道:“敬业爱生,为人师表,你做到了哪一点?!”
“我把舞蹈学院交到你手里,你就是这么对待的?”
“你给我滚!”
“明雅不允许你这种人存在!简直是败坏明雅的风气!”
教研组长被吓得一哆嗦。
“魏董,魏董……我是鬼迷心窍。”教研组长眼泪汹涌,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我太怕了,我真是太害怕了……”
“你怕什么?”
虞清芫关掉手机,冷声质问。
教研组长抬起哭到通红的脸,终于透露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我怕云安带的舞蹈一班大放光彩,到时候,我教研组长的位置会因为她不保,而且,凭什么她的学生个个出彩,我教的学生,就个个不如她。”
“我好不容易得到教研组长的位置,不能就这么丢了。”
虞清芫羽睫之下,眼眸微垂,睥睨着她,眼神中带着不屑:“你以为,你这个教研组长的位置,是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