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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重生团宠:亿万老公套路深傅寒川晏之晚-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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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之晚低着头,能看到他流畅的脸部线条,边轻揉边戏谑的开口:“傅寒川,你现在的命可能我手里把着呢,是不是该展现点诚意来哄哄我?”

        比如给个电话号码什么的?

        傅寒川闭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闻言,不屑的冷哼一声:“傅太太,你可以尝试一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枪快!”

        他在刀尖上舔血这么多年,要是没有点保命的本领,恐怕早就不知道被傅家那伙人弄死多少回了。

        切!

        这人真没情趣!

        晏之晚撇了撇嘴,却还是不由得被他话里的傅太太所吸引。

        傅太太,就一个结婚证的原因,她就成了别人的太太。

        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坐上。

        而现在却阴差阳错地落到了她手里。

        这算不算也是一种缘分?

        哪怕是孽缘。

        两个人正说着话,门被敲了敲,谢北拿着一个医药箱进来:“傅爷,您该换药了。”

        晏之晚看着那小小的药箱,这才想起,傅寒川现在还是一个病号。

        “我来吧。”她接过谢北手里的药箱,从里面拿出新的纱布和消毒药酒,等着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

        傅寒川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一点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谢北看着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十分识相的退了出去。

        自从结了婚,傅总就有点不一样了,开会的时候不仅破例把晏小姐留下来,就连上药这种事也允许她去做。

        比起以前冷冰冰的模样,好像更具烟火气了一点。

        晏之晚把药箱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傅总,麻烦您配合一点,把外套脱了。”

        傅寒川挑了挑眉:“不叫老公了?”

        昨天晚上又调戏又粘着他,一到了白天,穿上衣服就不认人。

        晏之晚暗自咬了咬牙,硬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老公,赶紧把衣服脱了!”

        后面一句就带了点小脾气,在傅寒川眼中,就是凶萌凶萌的。

        他脱了外套,又去解衬衣的纽扣,晏之晚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这人,手指是真好看。

        尤其是在做这这么又欲又清冷的动作的时候。

        对女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同在一间屋里,傅寒川岂会察觉不到她情绪的变化。

        目光中带了些戏谑,想不到他娶的这位小妻子,还是一个小色狼。

        天天惦记他的身子。

        解了绷带,晏之晚手法熟练的给他换上药,又把新的绷带缠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看起来丝毫没有见到血以后陌生害怕的感觉。

        傅寒川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晏之晚在他这里待了一下午的时间,之后傅寒川派司机送她回了学校。

        等人一离开,傅寒川就拨通内线电话:“谢北,进来一趟。”

        一分钟之后,谢北站在总裁办公室里,听着自家老板的吩咐:“去查一下,晏之晚以前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包括有没有在什么地方受过训练,查的要仔细一点。”

        “您是怀疑……”

        “不必多问,按照我说的去做。”

        傅寒川在国内外都有自己的情报网络,要查一个人简直是易如反掌,谢北行动速度很快,趁着下班之前就拿来了查到的资料。

        傅寒川手指捻着那薄薄的两张纸:“就这么多?”

        两张A4纸上记录了晏之晚从小到大发生的一些事情,一眼望过去,和普通人的成长经历一样,根本没有什么特别,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她在晏家并不怎么受宠。

        明明是晏鸣泰和魏琼华的亲生孩子,还不如一个抱养来冲喜的晏以姝更受重视。

        “傅总,还有一点需要特别关注,就在今天下午,晏小姐的账户上突然多出来了三百万。”

      第15章 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

        三百万,对现在的晏之晚来说,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他冷声问:“出处在哪里?”

        谢北恭敬的回答:“国内最大的互联网平台。”

        他挠破了头皮也想不明白,晏小姐怎么会跟他们扯上关系。

        傅寒川脑海里浮现出她浅笑嫣然的样子,还有初遇时,带着他飙车,躲避子弹时自信的步伐。

        这女人就好像是一个谜,看似把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了你面前,可越接触,才发觉你看到的仅仅只是表面。

        “随她去吧。”

        他从抽屉里掏出打火机,把那一份资料点燃,看着火光熄灭,这才道:“我让你查的那天婚礼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晏之晚本来就是和傅子恒订有婚约,大婚当日却是晏以姝来举办婚礼。

        这其中要是没有鬼,他还真不信。

        “傅爷,已经查清楚了,当时的一切都是魏琼华和小少爷一手策划,包括上错婚车,这些事情晏以姝也全部都清楚。”

        所以,他们所做的这些事情,只有晏之晚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谢北汇报完才发现,傅爷的表情好像有那么点不高兴,只不过这种情绪稍纵即逝,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对了,小少爷到现在还被保安扣在楼底下,要让他上来吗?”

        不到中午的时候小少爷就来了,还当着那么些人的面闹事,最后他倒是给傅应松打了电话,只不过当时看热闹的人太多,傅爷直接让保安把人扣在了楼下面。

        “无规矩不成方圆,傅爷说了,既然都是自家人,那更应该为全体职工做表率。”

        谢北把这番话原封不动的传述给傅应松,那人的脸色都青了。

        “让他上来。”

        还没到下午下班的时间,外面的天色还很明亮,没几分钟,傅子恒就灰头土脸的上来。

        尽管心里有气,可实在是惧怕傅寒川的气势,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小叔。

        “为什么扣你这么长时间,你心里应该有数。”

        当着那么多员工的面大闹,换做是别人,早就被送进警局了。

        傅子恒低着头咬了咬牙,他分明看见,在他之后,晏之晚被人恭恭敬敬的领了进去,再也没出来。

        那些保安恐怕也是受人指使,针对他一个人的。

        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傅子恒心里有再多的愤懑,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老老实实的道歉:

        “小叔,我错了。”

        傅寒川这一趟叫他进来,并不是为了这件事,站在窗口,高大的背影倒映在地上:“听说与晏以姝有婚约的洪明辉被人废了?”

        傅子恒心里一惊,这事他瞒的密不透风,傅寒川怎么会知道?

        傅寒川光是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出他在想什么。

        无非是想着怎么敷衍过去。

        可他怎么会让他如愿。

        谢北站在一旁听着这叔侄两个人的对话,也有些摸不透自家主子的心思。

        “既然那天的婚礼是一场闹剧,现在风波过去,也合该把一切回归到正道上,晏以姝和洪明辉有婚约,老待在你身边也不合适,你明天就先把人送到洪家,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一语出,在场的两个人均有点反应不过来。

        虽说晏以姝和傅子恒举行了婚礼,但是两个人名不正言不顺,晏以姝确也不是傅家的人。

        送她回去,理所当然。

        但是把一切掰回到正轨,这句话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谢北想着,晏小姐都和您领证了,再把晏以姝送回到洪家,那傅子恒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头上还戴了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

        他越想越忍不住的想笑。

        傅爷这是在为晏小姐报仇呢?

        洪明辉成了那副鬼样子,想必脾气更加暴躁,晏以姝回去还能有好日子过?

        杀人于无形,手段真是高明。

        “小叔。”

        傅子恒抢在前面想要说话,虽然说现在的晏之晚也确确实实引起了他的一点兴趣,可他最爱的人还是晏以姝。

        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送到洪明辉那个老男人手中,岂不是死路一条!

        “傅子恒,你这么大人了,也该知道轻重,晏以姝只是一个无名无姓,被晏家抱养来的一个孤儿,你确定要和她在一起?”

        说的好听了,她是晏家的二小姐,说的不好听了,那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

        以她的身份,傅家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人进门。

        傅寒川背对着他,冷冷道:“你要确实想和她在一起也不是没有办法,和傅家脱离关系,到时候自然没有人再去管你。”

        那怎么能行?

        傅子恒自认为还没有伟大到那种程度,为了个女人放弃傅家的万贯家产。

        “我知道了小叔,明天我就把她送回去。”

        晏之晚在校园里,还不知道傅寒川已经为她报了一箭之仇,傅子恒被她名义上的老公收拾了一顿,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气的好几天没吃下饭。

        卡里现在有了钱,她也有了底气,但还是没打算去外面找房子,住在宿舍里,上课下课都方便。

        回去的时候,她先拐到超市里买了一大兜的零食,回宿舍放在公用的桌子上:“我来的时候买多了,自己吃不了,正好你们都在,帮我分担一点。”

        在她前一世的记忆中,这些舍友都是很好的人,因为忍受不了自己嚣张跋扈的性格,所以关系才闹得那么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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