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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问:“主子,乔依琳那个女人,该如何处置?”
“送她去S国。”霍景琛语气随意。
S国正值战乱,国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女人要想在那种炼狱里活下去,付出的绝对会是普通人想象不到的东西。
当然,如果她死在那里了,对她来说反倒是一种成全。
“是。”烈风垂眸应声。
身后,关飞出现。
烈风安静地退下。
关飞走近,娃娃脸上一扫平时的笑容,神色严肃。
“阿琛,你是不是又跟人动手了?”
“只是过了几招而已。”霍景琛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关飞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你让我怎么说你?你明知道只要一动手,你就会病发,你……”
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过高,他降下音调,咬着牙追问:“是谁惹了你,竟让你亲自动手?有什么事不能让烈风出面教训?”
霍景琛与他擦身而过,几个字随风而来,“女人的事。”
“女人?”关飞蓦地愣住,“难道你是为了林清婉……”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抱头,原地转了几圈,气得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你的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我绝不允许你出任何意外,毁了我天才医生的招牌!”
霍景琛走进病房,林清婉似睡非醒,看到霍景琛,习惯性地钻进他怀里。
“景琛,几点了?”
霍景琛目光宠溺,“九点了,回家吧,这里有护工守着。”
林清婉迷糊地再度睡去,霍景琛将她抱进车里,一路开车回家。
正是下雨天,雨刷在车前不停摇晃,一道身影冲了出来,霍景琛及时刹车,那身影摔倒在地。
他打开车门下去,双腿笔直地走到那人身旁。
雨幕中,浑身淋得湿透的女人醉意迷离地抬起头,见到他,顿时娇笑起来。
“是你呀,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
她软软撑着地面想要起来,却数度失败。
成伊宁扬起酒醉红晕的脸,朝他娇弱地伸出手,那只涂着艳红色指甲的手,在朦胧雨幕中娇媚万千。
成伊宁直勾勾盯着他,眼神流连。
为了能制造与他偶然相遇的这一刻,她特意喝了许多酒,更是守株待兔了许久。
成家拱手相让的那栋百货大楼不能白给,失去的东西,她要从这个男人身上找回来。
雨点落在男人身上,顺着棱角分明的脸,一路下滑到性感的锁骨处,他薄唇微翕,声音低沉,足以让眼前的女人听清。
“让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仿佛一把无情而又锋利的刀,刺破了成伊宁的心理防线。
让开?
难道他不应该拉住她的手,将她拽起来?
“我摔伤了膝盖,起不来。”成伊宁咬了咬唇,有些难堪。
霍景琛盯着她的膝盖,那上面皮肤光滑,并无摔伤痕迹。
成伊宁并不害怕谎言被戳穿,反而大胆直视他。
“你是绅士,我知道你会扶我起来的。”
然而——
“我数三声,”男人语气冰冷,“三声过后,我会碾过去。”
他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
伊宁错愕地看着他的背影,用力握紧拳头。
“我不信你不懂得怜香惜玉!霍景琛,我偏不起来!”
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敢从她身上碾过去!
车子发动,男人薄唇无情地吐出一个字:“一……”
成伊宁瞪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
“二……”他握住方向盘,面无表情。
“三……”油门踩下,车子朝着成伊宁开过来。
成伊宁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滚到一边,车子一阵风似的擦着她飞驰而过,眨眼间消失在十字街头。
“小姐!”躲在暗处的成家保镖们奔过来搀扶她。
“小姐,要不要我们私下去教训他?”
“教训个头啊!刚刚他在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出来?全都死了吗?”成伊宁任性大喊。
保镖们心虚地低下头,那可是霍家大少爷,谁敢惹?
成伊宁浑身颤抖,想到霍景琛那无情的眼神,她心里既恨,又有些异样的情愫。
他竟真的冷血如斯!
可他以为,只要对她冰冷无情,她就会放弃了吗?
“霍景琛,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胜负欲,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成伊宁喃喃自语,她从小要什么都能轻易得到,长大至今,更是从没被哪个男人这样无视过。
她不信自己比林清婉差,更不信霍景琛真那么爱那个女人。
“走,送我去霍宅!”成伊宁恼怒片刻,忽然渐渐笑了起来。
“小姐,不回家换身衣服再去吗?”保镖不解。
成伊宁抬手将头发弄乱,轻轻笑了,“换什么衣服?最好出现在老爷子面前的我,越惨越好呢。”
第48章 十四年前
林家。
陶玉萍一到家,就丢下手里的小坤包,跑到那间指纹锁的房间,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
监控器一定就藏在这里面。
否则林清婉是怎么拍到她跟虞山的偷【创建和谐家园】的?
她遍寻无果之后,把林子晴与林子月也叫了进来,帮忙一起进行地毯式搜索。
林子晴抱怨,“妈,林清婉怎么可能有机会在这里面装监控?设置了指纹锁的门,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根本不可能进来。”
陶玉萍坐了下来,满脸狐疑,“难道是……”
她谅林清婉也没那个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这里装监控,既然她和几个女儿都不可能泄露秘密,那么剩下的也只有虞山了。
难道他们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他暗中【创建和谐家园】,导致影片不小心外流了?
虞山走进来,陶玉萍阴晴不定地看着他。
“现在怎么办?林成祖要是跟我离婚,我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虞山看了林子晴和林子月一眼,陶玉萍会意,示意她们出去。
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原本用来监视林清婉房间的那枚摄像头,正跟随他们的脚步轻轻移动,将房间里的一切收录进去。
“萍妹,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铤而走险了,再不对林成祖动手,他就会率先对我们动手。”虞山抱住陶玉萍。
“你要我杀了他?”陶玉萍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满脸矛盾,“这些年来,他对我和孩子其实都不错,不到万不得已,我还不想……”
“萍妹,十四年前,你嫁进林家时,曾经答应过我什么?”虞山用力摇晃着她,似乎要唤醒她的记忆。
陶玉萍的表情瞬间变得晦涩起来。
那是一段她不敢回想的历史,可如今,伴随着虞山的提醒,往日种种再度浮现在眼前。
“臭娘们儿!竟敢趁我睡着,从我兜里偷钱!”
响亮的一巴掌挥过去,陶玉萍一个趔趄,从床上被甩到了地上。
脑袋磕上桌角,瞬间破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眉心往下淌,可陶玉萍不敢哭,她恐惧地抱着面前男人的大腿,接连不断地哀嚎。
“光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跟你跪下来道歉,只要你原谅我……”
光头男人长了一身腱子肉,凶神恶煞地抓住陶玉萍的长发,将她的脑袋狠狠往大理石桌上撞。
“行啊,我原谅你!只要你让爷出了这口恶气,爷立马就原谅你!”
他嘴上说着原谅,手里越发下了狠手,陶玉萍痛得受不了,像一只发疯的母鸡,拼着被薅掉头发的痛楚,从包厢里拔腿跑出来。
“山哥,你快来救我!我躲在厕所里,光哥不会放过我的!”
“山哥,我偷钱都是为了替你还债,你不能不管我……”
厕所隔间里,抽泣的声音不断响起。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有些焦急,“萍妹,我一定会来救你的,你再等等我。正门有夜总会的打手,你千万别往这边走,你先找个其他客人的包厢躲起来!”
陶玉萍心惊胆战,贴着墙一路慌乱地逃窜,眼看着光哥带着人来找她了,她慌不择路,一下子闯入了其中一间包厢。
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陶玉萍吓得抱着头尖叫:“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并没有人想要打她,反而是一方洁白的手帕递到了她面前。
“小姐,你头上的伤……”斯文的中年男人关切地看着她脸上的血,一脸怜惜。
那是陶玉萍与林成祖的第一次见面。
从看到林成祖的第一刻起,不,准确地说,是从看到林成祖手上那只价值不菲的金表开始,陶玉萍就发誓要嫁给他。
她深切地知道,只要嫁给林成祖,她,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她爱的虞山,都将靠着林家,走向飞黄腾达。
回忆散去,虞山紧紧抓着陶玉萍的胳膊,“萍妹,我们都不想再回到过去那样的日子了,对吗?你想想,一旦林成祖知道,子晴和子月是你跟我的孩子,他会怎么做?与其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倒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陶玉萍心里仅剩的那点良知褪去了,她倏地起身,“山哥,我们一定要在林成祖回来之前,想办法弄死他,否则一切都迟了。”
虞山阴沉沉一笑,胸有成竹地说:“你放心,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只要你将这东西混入他每日的食物中,我保证,不用弄死他,他也会乖乖被我们操控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