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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柔眼睛滴溜溜地转,想来想去,才想出个好的解决方法。
她进了仓库,乱七八糟地一顿捣鼓,终于在一个盒子里找到了一瓶粘性十足的胶水。
回到房间,她把胶水沾在断掉的花柱两端,再稍微用了点劲儿按压,手松开之后,果然粘上了,再加上断掉的地方刚好还有片叶子遮挡,这不仔细去看,还真不可能看出来。
慕婉柔拍拍手,搞定!
一个多小时候后,容少煊准时回来,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株被他养得繁茂的墨菊。慕婉柔跟在后面注意留意他的脸色,还好,没什么异样,那看来这一劫是安全度过了。
几天过去,容少煊看着那株墨菊紧锁眉头,这怎么回事?已经都有花苞了,这养来养去也不见开花,不开花就算了,怎么还有快养死了的趋势呢?
“这种菊花不好培育,养死了也是正常的,我对这种菊花的脆弱程度有些了解,死了也是正常的。”
慕婉柔在容少煊耳边吹风,一再强调花会养死这件事情的正常性。
这还真被慕婉柔说对了,又过了没几天,这株被容少煊捧在手心的墨菊,果然耷拉着花苞,那一看就是没活路了。
“你这嘴是开过光吧!还真被你说中了,这下是真的养死了。”
容少煊端着花盆出去,慕婉柔悄悄尾随,看着他把整盆花倒进垃圾桶里,这下子这株墨菊被毁尸灭迹,她又才完全放下心来。
第184章 容少煊突如其来的关心
没过几天,容少煊竟然又端回来一盆菊花,看上去也是相当罕见的品种,他也是真有本事。
这次他还是把这株珍贵异常的菊花养在书房,并且回到卧室之后,特别嘱咐慕婉柔。
“你别随便碰我这株菊花,这株比上次的墨菊更加珍贵罕见。”
容少煊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也没多说其它的,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慕婉柔总觉得是容少煊知道了点什么。
晚上两个人一起吃饭,慕婉柔这段时间胃口挺大的,但是这顿晚饭她吃得有点心不在焉。
“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容少煊注意到慕婉柔的状态不对,“不喜欢我让阿姨们重新做。”
“不用,挺好的。”慕婉柔赶紧拒绝,她也不挑食,而且这饭桌上的都是一等一的好菜。
“喝碗汤吧!”容少煊盛了碗鸡汤放在她面前,这个细微的关心动作让慕婉柔心里一愣。
“你这是干嘛,还给我盛汤。”慕婉柔心里打鼓,她现在就觉得容少煊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
“盛碗汤怎么了,我盛的汤不能喝吗?”容少煊反问。
两个人又默默吃饭,谁也没说话。
“那个,你怎么又买了一株菊花回来啊?”慕婉柔准备套套话。
“不是买的,朋友送的。”
“哦……”这不是重点啊!慕婉柔在心里咆哮。
“怎么了?”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慕婉柔塞了口饭在嘴里,“你上次那株墨菊哪来的?”慕婉柔一步步靠近自己最初的目标。
“把饭吞下去再说话。”容少煊开口教育她。
慕婉柔一听,羞愧地低下头,三两下就把嘴里的饭吃完,接着问道:“那株墨菊就那样死了,你有没有觉得奇怪过,毕竟你一直都养得好好的。”
容少煊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看了慕婉柔一眼,嘴脸含着笑意。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觉得奇怪?”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怎么还差点自己把事情抖出来了呢?慕婉柔在心里懊恼。
“我就是想问问你……”
“别问了,吃饭!”容少煊冷声吩咐,又给她碗里夹了块牛腩。
两个人继续吃饭,直到容少煊吃完了,他拿起餐布,优雅地擦了擦嘴。
“你应该知道我书房装着监控吧!”他说。
慕婉柔一口饭堵在食道里,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真的是被憋的,还是丑事就别人挑破后羞愧的。
“喝水。”容少煊把水杯递给她,慕婉柔连喝了好几口才将堵在食道里的饭菜顺下去。
“所以,你早就知道是我弄死了你的花?”慕婉柔耳根泛红,“对不起啊!”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这种花本来就不好培育,养死了也是正常的,你不是对这种菊花的脆弱程度有些了解吗?死了也是正常的。”
花养死了当然正常,只需要娶一个憨憨的媳妇儿回家就可以了。
慕婉柔肚子里的宝宝很奇怪,白天安安静静的,一到晚上,慕婉柔想好好睡一觉的时候就折腾得厉害,那小腿十分有力,在她肚子里一顿乱踹,就没有一个晚上是消停的。
慕婉柔尽可能离容少煊远点躺着,床也很大,她不想自己翻来覆去难受的时候,又把容少煊吵醒。
“怎么了?”容少煊竟然自己醒了,还开口关心她,自从有了这个孩子,他对她倒是关心了很多,果然,容家上下,都特别看重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没事,睡觉吧!”
“有事你就跟我说,难受是不是?”
“没有,你别乱想,我要睡了。”
慕婉柔也没想多搭理容少煊,孩子她肯定会好好护着的,他知道容少煊在意这个孩子,但是为了孩子假惺惺地关心她,还是不必了。
容少煊还想说点什么,看着背对着她躺着的慕婉柔,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接着躺下睡觉了,只是悄悄地往慕婉柔那边挪了一点点。
第185章 容司城小宝贝出生了
慕婉柔和容少煊结婚半年之久,A市黑道大佬慕鸿泰就去世了。
他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将自己唯一的孙女嫁给了容少煊。
容少煊这个孩子,在A市数一数二的优秀,他看了很久,中意得很,关键她的孙女也对这个男人也是很喜爱的,所以他用了点手段,说服了容老爷子,让容少煊娶了他的孙女。
慕鸿泰知道,即使容少煊这个人对自己的孙女没有爱,他也会照顾好为他生儿育女的慕婉柔,他是个有责任的男人,一定不会随便辜负了慕婉柔。
事实上慕鸿泰果然慧眼如炬,他没看错,容少煊确实将怀了身孕的慕婉柔照顾得很好,即使两个人之间并没有相濡以沫的爱情,他也是个很有担当的好男人。
慕婉柔临近生产,每天大着肚子在屋里走来走去,她坐不了,一坐下肚子就难受。
天雾蒙蒙的,刚下了点小雨,慕婉柔看着院子里的花开了,那是容少煊精心培育的名贵品种,还以为开花要过几天,竟然下了点雨后花骨朵就打开了。
慕婉柔只是想过去看看,结果还没走到花坛边,脚下一滑,就摔了一跤。
容家上下有多看重这个孩子,一直以来对慕婉柔照顾就有多周到,但即使如此,还是没能避免慕婉柔在生产前出事了。
慕婉柔被容少煊抱着送进医院,手术室的灯很快亮起来,容少煊身上还沾着从慕婉柔下半身私密处流出来的血。
慕婉柔难产,医生说大人孩子都有危险,让家属签字的时候,容少煊手抖的厉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容少煊”三个字写上去。
一个多小时后,慕婉柔和宝宝都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母子平安,孩子立马被容老爷子抱了过去,只有容少煊陪着慕婉柔进了病房。
她的脸色惨白,一点唇色也没有,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睡着,像个累极了的乖孩子。
容少煊的心被撕扯得厉害,心疼、愧疚、感激、后怕、庆幸……
所有的情感汹涌而来,填满了他整个内心。
医生告诉他,慕婉柔这次子宫受损严重,大概率以后不会再有孩子,而且,她【创建和谐家园】有伤,需要好好修养。
在医院住了几天,容少煊将慕婉柔接回家,慕婉柔躺在床上,被容少煊天天照看着,孩子放在隔壁,有专门的阿姨照顾。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慕婉柔半夜醒来,掀开被子,一瘸一拐地往卧室外走,还没踏出房门,屋里的灯就被打开了。
“去哪里?”容少煊问,他精神得完全就像是没睡的样子。
“我想去喝点水,口渴了,我吵醒你了吧!”慕婉柔有些不好意思。
容少煊没说话,他看着面前这个为他生了孩子的女人,伤都还没好全,却在半夜一瘸一拐地找水喝,她的丈夫就躺在她的旁边,但是她完全没有让丈夫帮忙倒杯水这种想法。
她好像完全不依赖他,或者更准确一点说,她从来不觉得她可以依赖他。
“过来躺下,我去给你倒水。”容少煊扶慕婉柔躺会床上,出了卧室去倒水。
第二天,客厅里,所有人聚在一起讨论给这来之不易的宝贝取名字,慕婉柔坐在角落,没太参与,她自认为没读过太多的书,这事情就交给别人。
“司牧一方,坐拥百城,就叫他“司城”吧!”
容少煊开口,所有人纷纷表示赞同,这名字寓意极好,一听长大就是个大杀四方的人。
慕婉柔也喜欢,果然是读书多的人,学识渊博,取得名字都这么有文化,虽然她完全没听懂。
慕婉柔身体好了之后,出了月子,容少煊买了条红裙子送给她,这是他第一次给她送礼物,还特别重视,用精致的礼盒装着,还绑了好看的丝带。
慕婉柔小心翼翼地拆开,果然是裙子,看来容少煊确实不喜欢她这种大大咧咧的女人,还是喜欢仙气飘飘的淑女。
投其所好谁不会,慕婉柔又专门去买了一双从来【创建和谐家园】的高跟鞋,当天就准备穿着红裙子搭配高跟鞋去容少煊公司惊艳全场,结果买了鞋子穿上没多久,就从楼梯口直接摔倒滚了十几个阶梯才停下来。
慕婉柔这一摔,在医院又躺了一个月,从医院回来后,慕婉柔发现再也找不到那条红裙子了,高跟鞋也不见了,后来才知道从佣人那里听说,这些东西都被容少煊拿去丢了。
慕婉柔心里很别扭,看来容少煊又嫌她丢人了。
第186章 容司城的好妈妈
容司城七岁的时候,慕婉柔带着他在外面疯玩儿,等到玩尽兴准备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容家老宅的大门锁了,慕婉柔带着容司城绕到一旁的墙院边,就准备翻墙进去。
“妈,这怎么翻得进去,你打个电话给爸爸吧,你就这么怕他?”
幼小的容司城看着面前这堵光秃秃的墙,在月光下还渗着诡异的白光。
“儿子,妈教你的那些功夫你都白学啦?打电话给你爸,被骂的反正不是你。”慕婉柔将容司城抱在手里,一点一点教他爬墙。
“你抓住那块砖,对,妈妈在下面托着你,没事,别怕,妈以前教你的都是真功夫,翻这一堵墙简直就是小儿科。”
容司城被慕婉柔举着,好不容易才抓到墙院最上面的砖块,最后终于翻上去了,容司城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上面。
“儿子,你在上面等我啊,让你见识见识【创建和谐家园】厉害,就这一堵墙,我不费吹灰之力,分分钟翻过去。”
慕婉柔从小混在男人堆里,天天干得都是打杀攀爬的事情,她这一身技艺,现在也是时候该传授给她儿子了。
慕婉柔的高超技术还没来得及展示,七岁的容司城就脚下一滑,从墙上摔了下去。
那是容司城从记事以来,唯一一次受伤。
小腿骨折,不严重,但是这点伤已经足够在容家掀起不小的风浪了。
可是没有人来指责她,一个都没有,慕婉柔都想不通为什么容家上下这么不满,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说三道四。
又在一次慕婉柔带着容司城疯玩了一整晚之后,容司城躺在床上,隐隐听见隔壁房间的吵闹声。
他起床,偷偷趴在父母的卧房外面,房门只留着一条缝隙,从这条缝隙里,他看到爸爸坐着,妈妈站在爸爸面前,低着头,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一样被爸爸训了整整一个晚上。
从那之后,容司城就知道了,在这个家里,并不是爸爸更害怕可以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妈妈,而是拳拳到肉的妈妈,更害怕说话总是云淡风轻的爸爸。
到底有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