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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重生后,太子成了我的续命良药-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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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到了这样的时刻,大柳氏反而冷静了下来。她命令下人们换掉府里华贵又喜庆的装饰,挂上准备好的白绫,并修书一封把消息传进了宫里。

        昌盛帝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书房里训诫刚刚复职的刘辉。也不知该说他胆子大还是脑袋不灵光,御史们一窝蜂地将折子往他跟前送。

        看到东陵王遇袭去世的消息,加上要将封励一半的兵权分给刘辉,昌盛帝大感头痛。

        “滚滚滚,朕另有要事处理。你如果再不仔细着点,小心你头上的帽子。”昌盛帝不想再看见刘辉肿胀肥腻的脸,让良安将他带了出去。

        刘辉点头哈腰地跟着良安:“良公公,陛下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消息,心情好像一下子就变得糟糕了。”

        良安斜睨了刘辉一眼,心想,陛下一天的好心情还不是被你这个胖子给破坏的。

        “哼,陛下的私事岂是尔等可以打听到的?”

        刘辉点头称是,出了宫门也不留恋,坐上车子就直奔自己府上。只因,他最近新得了几个相貌妖艳,舞姿卓绝的舞姬。既然御史们盯着他在外的动静,在自己家里总能让他放手去玩了吧。

        那几个舞姬是正威侯帮忙搜罗过来的,传统的胡人长相,眼窝深邃,鼻子直挺,连身子骨也比一般的中原女子要健硕。

        尽管,刘辉想到自己小娇妻婚前似乎和正威侯的二公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是正威侯的识相让他十分满意。

        一想到那几个舞姬妖娆的样子,刘辉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催促着车夫将马车驾得更快一些。

        刘府,梁意月正在刘辉心爱的舞姬住处大发雷霆。

        她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

        刘辉吃腻了清粥小菜,还是回归到了大鱼大肉的怀抱中。更可气的是,她是昨日才知道府里的几个舞姬是正威侯府送过来的。

        感觉就好像徐傅前一秒还在对她甜言蜜语,下一秒就挥手打了她一巴掌。

        更让梁意月觉得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父亲梁安和刘辉也是一丘之貉。甚至,翁婿两人还经常相约出门寻花问柳。

        他们是快活了。

        坊间给梁安和刘辉还编了一首打油诗:刘家有儿郎,娶了梁家女,翁婿称兄弟,同眠花柳巷。

        梁意月最初听到丫鬟们私底下在传诵这首打油诗的时候,简直就是气急败坏,一连惩戒、发卖了好些下人。

        惹得刘府上下流言飞起。

      第74章 发落

        梁意月本来就是初来乍到,刘辉府上的好些个姨娘都比她呆的时间长,她想要治家也无从下手。纵然有心在刘辉身下受宠,从他地方窃取政事的消息递出去,但是梁意月还是过不了自己内心的那一关。

        面对着刘辉的油头大耳和肥胖的身躯,梁意月有好几次都是强压下想要呕吐的冲动。

        次数多了,刘辉也发现了她的勉强。已经坐到正三品位置上的武官,手握重权,说一点也不会察言观色是不可能的。

        因着这个原因,刘辉也不怎么愿意到梁意月的院子里来了。有时候外出回来的晚了,刘辉不是去姨娘的房里就是睡在书房。

        府里的下人也是看人下菜的,见到主母手上也并无什么实权,也不受老爷宠爱,就对梁意月冷落了些。

        梁意月却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在花样年华嫁给了刘辉这样可以当她父亲的男子,他却还不知道珍惜,下人们都敢给她脸子看。

        为了找回场子,梁意月特地挑了刘辉不在府上的时候,到舞姬地方作威作福。

        “别以为有老爷宠信,你们一个个的就忘了自己姓甚名甚了。”梁意月坐在院子里,底下跪着那几名舞姬。

        为首的舞姬长相最为出众,说话也十分豪放:“这位夫人,在我们的家乡,男女之间只要有意就可交往互通,人人平等。但是我们来到了中原,尊重了你们的风俗,却不知道你此举是有什么意思?难道你的夫君不喜爱你了,你就可以随意把气撒在旁人的身上吗?”

        这话一下子戳到了梁意月心中的痛处。

        不受夫君宠爱在梁意月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的母亲也不受父亲敬爱,但还是熬过来了。只是刘辉本就不是梁意月心中的那个人,梁意月觉得抛开家世身份,她才是属于下嫁的那个人。

        被一个自己看不上的男人嫌弃,这才是梁意月最受不了的事情。

        梁意月用帕子捂着嘴,对着一直跟着她的丫鬟耳语几句。丫鬟立即搬来了一个长条椅凳,还有一些砖块和一条绳子。

        在场的人都不理解梁意月要做什么。

        “把她绑到椅子上去。”梁意月指了指为首的舞姬,两个粗使婆子马上就行动起来。

        舞姬挣扎了半天,还是被摁在了长椅上,膝盖以下被牢牢地绑在了凳面上,上身也被固定在椅背上。不用等梁意月再次开口,她的丫鬟就自觉地拿起了砖块塞到了舞姬的脚下。

        起初,舞姬并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但随着砖块的增加,她的双腿和膝盖再也无法承受住这样的压力。

        舞姬挣扎着要逃离:“我的腿是我的生命,你不能这样对我!”

        梁意月看着涂满豆蔻的指甲,有些颜色已经斑驳了,是要染新色了。她满不在乎地对着舞姬说道:“像你这样的贱婢,我身为主母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就算是杀了你,也就是往城外一抛的事情。你以为你很值钱么?”

        舞姬起初还怒吼着骂梁意月,后来也渐渐地支撑不住了。

        梁意月出了连日来的恶气,心中顿觉舒爽。

        “你们这些贱婢,老老实实地在院子里呆着。哪日我心情好了,或许还会给你们一个好去处。”梁意月冷笑着说。

        “你这毒妇!说谁是贱婢!”

        梁意月的小算盘虽然打得响,但她终究不是这家的主人。刘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脚程飞快地跑进了后院,当众就是给梁意月一个嘴巴。

        梁意月本来已经换上了笑脸相迎,这一下想笑也是笑不出来了。尤其是当她看到刘辉把舞姬视若珍宝般从椅凳上抱下来的时候,更是无法压抑内心的怒火。

        “呵呵,堂堂一个兵部尚书,平日里无心朝政也就算了,偏偏还有把这些【创建和谐家园】坯子当宝的爱好。说出去真是让人耻笑。”梁意月大概是疯了,指着刘辉的鼻子骂道。

        刘辉脸色阴沉,并不想搭理她,抱着舞姬就要走。

        梁意月双臂一伸,拦住了刘辉的去路。

        “你又要做什么?”刘辉语气不善,身边的下人感受到他发怒的前兆也四下散了去。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正室的吗?”梁意月目光直视刘辉,“你今日要带她走,就是给我没脸,我看我也不必待在刘府了!”

        没想到,刘辉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他用力一推,梁意月就倒在了地上,她不敢相信地望着刘辉。

        刘辉看着倒在地上的梁意月,脸上满是阴狠的笑意:“正室?你来我府上以后做了哪些好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若不是你父亲有点意思,我都不想抬举你了。”

        说完,刘辉又狠狠地将梁意月往旁边一踹,大步地离开了院子。

        而蜷缩在刘辉怀里的舞姬此时也有恃无恐地瞪了梁意月一眼,一边又假模假样地抹起眼泪来。

        刘辉是武将出身,梁意月身上很痛,但是她的心伤更是无法弥补。

        “夫人。”梁意月的丫鬟扶着她起来,“你还好吗?”

        “这个畜生……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他付出代价……”梁意月阴恻恻地发誓。

        林森过世的消息不出一日就传遍了京城。

        不少豪门世家的家主们第一时间,或是派小辈前来吊唁。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年珏成和年珏安也一同来了。

        接过大柳氏递来的三支香,年珏成恭恭敬敬地对着林森的遗体拜了三拜。最后还从袖子里拿出带着的【创建和谐家园】,轻轻地覆到他的身上。

        “柳家姨母节哀,这是我亲手抄写的【创建和谐家园】,希望能早日助您夫君往生极乐。”年珏成对大柳氏用了十分亲近的称呼,惹来年珏安的一顿白眼。

      第75章 白事

        那么严肃的场合,有些人就是管理不好自己的表情,就跟没有开化过的野蛮人一样。封盈把年珏成两兄弟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除去前世之事不提,对年珏安的印象更差了。

        年珏安跟在年珏成后头,对着林森遗体也草草地上了三炷香。不过他没有准备什么手抄的【创建和谐家园】,但也不想落于人后,就从荷包里拿出了几张银票。

        大柳氏不知他此举何意,也不敢贸然地去接。

        “夫人拿着吧,给东陵王换点上路钱。”年珏安语气中满是施舍,大柳氏心中一时悲愤。

        “殿下,这些钱还是殿下自己留着看病吧。”封盈实在是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嘴回了一句。

        年珏安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从年珏安进宫以后,他就觉得封家人对他充满了敌意。起初,这只是一种感觉,后来发生的事却多次证实了他的猜想。

        特别是封励的小女儿,他面前这个叫封盈的女孩子。初次见面的时候,不懂礼节就算了,日后每每见到他也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年珏安好几次感觉到封盈看自己的目光,就好像他是她八辈子的仇人一样,要将他生吞活剐了。

        偏偏他动手的时候还失败了,这就给了他们防范的机会。想到这里,年珏安在心里又骂了徐傅好几次。

        封盈也不屑再跟年珏安搭话,帮着姨母招呼其他前来吊唁的客人了。

        等人少了些,封盈才有机会歇一歇。没想到,年珏成也还没回宫,坐在一个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子哥哥?”封盈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生怕吓到了他。

        年珏成回过神来,马上就露出了惯有的笑容。见到是封盈,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妥,恢复了冷淡疏离的样子。

        “晓晓是累了?来孤这里休息一会儿吧。”年珏成将茶水在手边试过了温度,感觉不烫了才递给封盈,“喝点茶,润润嗓子。”

        没有说出口的话是,看你在那边陪一些贵妇人聊天也有许多时间了,一定是口干舌燥了。

        封盈感激地接过喝了。

        年珏成笑了:“你倒也不怕孤在里面下药?一点都不防备着些”

        封盈奇怪地看了年珏成一眼:“太子哥哥待我如两名表妹一般好,会有什么坏心思,我防备你做什么?”

        年珏成一时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不过最终,他还是语重心长地说道:“是孤也就罢了,若是其他男子递给你,可千万要谨慎。”

        封盈骤然听到这样的话,忍不住笑了。

        尽管封盈穿着纯白的麻衣,脸上未着脂粉,身上也是除了一副玉石手镯没有其他饰物了,却仍然掩饰不了少女散发出来的娇艳气息。

        年珏成看的一愣,觉得封盈的笑容有些晃眼。他连忙移开自己的视线,没话找话地问:“你穿的这样素,为何脖子上还挂了一条红绳,看着怪显眼的。”

        封盈低头一看,脖子上的红绳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衣襟外面。她凑近年珏成,少女独有的清甜香气混合着呼吸声喷到了年珏成的脸上,但封盈还不自知。

        明明是深秋,年珏成却感觉到了一丝燥热。

        “你瞧,这是什么?”借着景行的掩护,封盈从脖子里拉出了红绳给年珏成看。

        年珏成粗略地看了一眼,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红绳末端是一个小巧的镂空鎏金球,金球中央像是有个什么东西,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孤知道了。”年珏成恍然大悟,他赞叹道,“你这设计倒是精巧。”

        “为了不给珠子打洞,我可是想尽了办法。最终还是绿枝聪明,给我出了这样一个好法子。”封盈喜滋滋地将红绳又放了回去。

        “绿枝?”

        “是封小姐身边一个话很多的丫头。”景行面无表情地插嘴道。

        年珏成点点头:“如今朝中局势多变,你带着这个我也放心一些。”

        听到年珏成话中有话,封盈犹豫着要不要过问。转念想到林森来信的事情,便和年珏成一股脑地说了。

        年珏成若有所思:“孤听闻,边疆曾有一种植物,其汁液制成墨水后,遇水则显,遇火则褪。不知你姨父书信的格式是否和我们往日写的有所不同。也许其中空缺就是他想告诉你们的真正内容了。”

        经过年珏成的提醒,封盈猛然睁大了眼睛。他们当时就只顾着看信件的内容了,忽略了林森字迹上下混乱,看来这并不是他情急之下写的,而是刻意为之。

        “多谢太子哥哥。”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年珏成说的也是心里话,“时间不早,孤也该回去了。”

        封盈将年珏成送至门口,却偏偏遇到了正威侯府的马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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