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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眼神蛊惑,直勾勾盯着他的迷人凤眸:“司卿钰,你这样子倒是很容易让人想欺负你呢!”
“卿卿,本座只给你一人欺负,可好?”司卿钰仰头,将惑人面容送到她面前,眸色越发炙热。
江卿姒松开他的下巴,眉眼弯弯的笑着:“乖!若是让旁人看到你这样子,就废了你!”
她这带有浓浓占有欲的话语落在他耳中,勾的他心神激荡。
红唇勾起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手臂用力,直接将她按进怀中,红唇倏地覆盖上,舌尖在她唇线上轻轻划过。
像是邀请品尝一样,惹人沉醉,轻划之后再无动作,邪肆而魅惑。
江卿姒眸色沉了沉,明知他是在欲迎还拒,是在惹她主动,不过,她愿意受他蛊惑。
在他惑人眼神下,江卿姒扯住他衣领,加深他肆意逗弄的这个吻。
司卿钰满意的阖上双眸,抬掌按住她的后脑,如鱼戏水如鸟投林,沉沦,强势。
双臂环绕,扣住她的腰身,气力之大就像是要糅杂进血脉,密不可分……
“嘶……”紧闭的凤眸睁开,微微蹙眉,有些委屈的瞧着江卿姒。
她,她居然又咬他。
嘴角的刺痛让他意犹未尽,想要沉沦深入却又被戛然而止。
“司卿钰,疼么?”江卿姒瞧着他委屈蹙眉的样子,坏笑的低声问着。
司卿钰不满的瞥了一眼,轻轻点点头。
江卿姒按住他挂在自己腰身上的手臂,嘟囔了一句:“活该,腰快断了!”
这声音低低浅浅,还带着些许动情喑哑,并且说的那几个字又让人容易想的旖旎联翩。
让他委屈一扫而光,慵懒邪气的光彩再度亮起,将手臂从她掌心下抽出来。
“卿卿,是本座弄疼你了么?”他的大掌覆盖上她的纤腰,运起内力带动温热,轻揉。
他的语调婉转撩拨,像极了此前她撩拨他时候的语气。
江卿姒轻哼了一声,眼眸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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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早了,卿卿该歇息了!”司卿钰凑近她轻声说着,在她惊呼之下,单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抱起。
突然失重,让她双手下意识的勾住他脖颈,这举动让他妖冶的红唇勾起,像是被取悦到一样。
司卿钰笑着将她抱回房中,轻轻将她安放在榻上。
转身将垂挂在面盆架子上的巾帕放入盆中浸湿,揪干之后轻笑着走过来,擦拭着她的脸庞与双手。
扶着她的双肩,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温柔的除去她发丝间的坠饰,将她的长发慢慢打理梳顺……
“司卿钰,你这样会让我成了四肢不勤的废人!”江卿姒感受着他的温柔,那种捧在掌心视若珍宝的温柔,柔声开口。
坐在她身后的司卿钰慵懒轻笑,俯身凑近,低喃:“本座愿意,宠着,惯着,怜着,疼着,唯你独有。”
“司卿钰,我也一样,唯你。”江卿姒往后窝进他怀中,细语:“至死,亦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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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04章 三七助攻
医馆之中,怪老头手中蒲扇再一次挥出,紧接着响起的就是三七的抽泣声。
“师傅,你打我……”三七捂着自己的脑袋瓜子,撇着嘴,蹲坐在地上,头顶上的两团发髻之间插着蒲扇柄。
怪老头揉着自己吃痛的眉心,瞧着在一旁非常无辜的两人,轻声哄着:“三七乖,师傅不是要打你,只不过是误伤,误伤!”
花沫走上前,将蒲扇从三七发髻里抽出来,无辜的瞪着怪老头:“多大个人了,还欺负一个孩子,没品!”
“你这丫头,带着你的残废离开老夫医馆,不医不医!”怪老头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她,抬手指着自己医馆大门,直接下了逐客令。
自从那江家丫头将这两人送来自己医馆,他这一亩三分地就没有一天安宁的,想好好睡个觉都不行……
花沫整理了一下衣袖,蹲下身瞧着小三七,笑着说:“三七,你看你师父,又赶我们走了!以后要自己做饭哦,还有挑水洗衣服梳头都要你自己做了哦,姐姐要跟哥哥离开了呢,以后也没有糖葫芦了,更没有布老虎玩了……”
她这一说,蹲坐在地上的小三七哭的更凶了,小手拉住花沫的衣袖,撇着嘴看看自己师父再看看这小姐姐,抽泣着开口:“师父,你欺负人……”
“嗯嗯嗯,他欺负人!”花沫在一旁附和的点点头,大大的双眼眨巴着,和三七一起控诉着怪老头,并且悄悄转头跟花泉吐吐舌头眨眨眼。
她和泉子哥被小姐带来京城之后,就被送来了这医馆中为泉子哥治腿。
小姐教过她,对这个怪老头不能顺着,说他就是嘴毒心软,而且她和泉子哥既没有为官不忠也没有为富不仁,丝毫不在怪老头不医的范围之内。
这几日,她也算是摸清了这对师徒的大概秉性,怪老头嗜睡且坏脾气,所以要想留下来只能从小三七入手,哄小孩子开心,她可是最拿手了……
所以,在医馆短短几天,她就已经靠着自己在花隐村孩子王的本事,将小三七成功策反,丝毫不用多担心会被这怪老头赶出去。
“三七,今天教你的药方学会了么?再哭,今晚没饭吃!”怪老头瞥了一眼她们,皱眉说着,看似是打定主意要将这两人赶出去了。
三七闻言,哭的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嚎:“师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你是不是有别的徒弟了?你居然不给三七吃饭……”
“三七乖,姐姐给你做好吃的,不给他吃,可好?”花沫抬手,用绢帕擦拭着三七眼中的泪花,轻声哄着。
三七吸了吸哭的通红的鼻子,慢慢从花沫旁边探出小脑袋瞧了一眼怪老头,想了想然后嘟囔着:“师傅,师傅若是饿死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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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姒带着翠俏和血九走进医馆的时候,就瞧着这院子里格外的热闹,轻笑了一声:“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热闹?”
“咦,是漂亮姐姐!师傅他不给三七吃饭,还要赶哥哥姐姐走!他们走了,三七就没有糖葫芦布老虎,也没人给三七做风车纸鸢荡秋千了……”三七回头见着她,抽泣着告状,瘪着嘴红着眼的小模样简直就要萌化了。
江卿姒见着他这幅样子,轻笑着蹲下身,眼眸转了转然后轻声开口:“是么?这么坏啊?那我们也欺负他所在意的怎么样?”
“师傅所在意的?是什么?”三七因为她的问题而忘了哭泣,咬着手指歪着头,睁着哭红的双眼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师傅在意的是什么。
“他所在意的?不就是小三七你这个徒弟么?”江卿姒打量了一下,然后带着邪气的笑了。
她抬眸看向桌案后打着哈欠,故作放松的怪老头轻声问着:“怪老头,你说本姑娘若是将三七带走,这辈子不让你找到他,你会难过么?”
“才不会!”怪老头嘴硬的冷哼了一声,桌案上的书却在他手下慢慢变了形……
江卿姒站起身,环抱双臂居高临下的瞧着小三七:“三七,你看你师父都不心疼你,跟姐姐走吧,带你去做风车纸鸢荡秋千好不好?”
“师傅,你真的不要三七了么?师傅,三七会乖的,三七不要做风车纸鸢荡秋千了……”三七迈着小腿蹬蹬蹬的跑到怪老头面前,圆圆的双眼蓄满了泪水,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抽泣的问着。
怪老头看着他这般样子,叹了一口气,抬眸瞪了一眼院子中的几人。
手臂一伸将小三七抱到了自己腿上,用衣袖擦拭着他脸上泪痕轻声说:“师傅不会不要你的,乖,跟花沫姐姐去吃好吃的,顺便叫那个残废哥哥进来!”
“那个哥哥会给三七做纸鸢,师傅要治好他,不要再赶他们走了好不好?”三七回头看了一眼花沫以及被她搀扶着的花泉,小手拽了拽怪老头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着。
怪老头冷着一张脸,将桌上被他捏的皱巴巴的医书塞进三七手中,别扭的轻哼一声:“去,将这里面前十种药材都记熟了,晚饭前抽查,背不下来就再也没有纸鸢玩了!”
三七抱着医书,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将眼中的泪水收了回去,咧着嘴笑了。
“师傅,你是同意留下他们了么?可不能反悔啊!骗三七的话,就是小狗!”他抱着怪老头的手臂,从他腿上跳下来,歪着头说着。
说完,三七吐了吐舌头,迈着小短腿抱着医书就跑出来,看着花沫说:“姐姐,快带哥哥进去吧!记得答应三七的糖葫芦哦……”
“当然,每天一根糖葫芦!”花沫娇俏的与三七击了一下掌,笑眯眯的答应下来。
怪老头可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小徒弟已经被糖葫芦收买叛变,这完全就是她们商量好的戏码……
“滚进来,看老夫扎不扎死你就完了!敢戏弄老夫,有你受的!”怪老头站起身卷了卷衣袖,抬手指了指花沫身边的花泉,冷声说着。
小丫头在意的不就是这个人么,她拐骗自己小徒弟,自己就折腾她在意的人,不亏!
花沫笑眯眯的搀扶着花泉走进去,扶着花泉在病榻上坐好之后将伤腿的鞋袜除去,将狰狞溃烂的伤口呈现出来。
拾掇好一切之后,花沫转过身给怪老头恭敬的拜了一个大礼,然后笑眯眯的问他:“今晚,想吃什么?我去做!”
“四喜丸子,溜排骨,给三七准备甜酒汤圆,他喜欢吃!”
“好的呢,这就去去准备!泉子哥就交给您老了!”
“去吧去吧,省的一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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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可爱的小三七和嘴毒心软的怪老头又出现了~有没有小可爱准备好麻袋的,最好装满糖葫芦,小三七要用糖葫芦收买~ヾ(≧O≦)〃嗷~
第105章 酒香醉人
花沫转身跟江卿姒行礼之后,便去小厨房准备饭食去了。
“怪老头,他的腿能治好的吧?”江卿姒迈步走进房中,站在房门边,瞥了一眼花泉腿上的伤轻声询问着。
翠俏跟在她身边,进门的时候却被血九拦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让她不要进去为好。
花泉腿上的伤已经狰狞溃烂,那样子会让这小兔子吓着的,到时候又会双眼红红。
“你松手,拦着我做什么?”翠俏嘟嘴说了一声,小姐一个人在里面,她要进去伺候着,这人却在这捣乱。
血九摇摇头,冷着脸站在门边,手臂横在她面前就是不让。
江卿姒听到她们的动静,侧身回头看了看两人。
翠俏挥舞着手臂企图从血九拦着的手臂下钻进来,而血九则是一手拎住她的衣领,拧着眉,任由翠俏张牙舞爪,坚持不放手。
看着她们的打打闹闹,江卿姒垂眸轻笑了一下。
这一世的翠俏,似乎多了陪伴的人,即便吵吵嚷嚷也热热闹闹,会过得更开心一些吧……
“丫头,去将那边架子上,最小的那一坛子酒搬过来!”怪老头已经为花泉的腿伤检查了一遍,皱眉,回头瞥向门边,毫不客气的抬手吩咐着。
江卿姒顺着他指的方向,在医馆的另外一侧,摆放着整整齐齐高高摞起的一整面墙的酒坛。
唯独,最中间有一个仅能伸进一手的空隙。
在里面放着一只如墨笔勾勒过花纹的素白底色酒坛,只有一般酒坛的一半那么高,瘦瘦长长,坛口被漆泥包裹还未启封。
江卿姒走过去,伸手进去将素白酒坛握住,却发现手握住酒坛之后就已经无法从缝隙中将其取出来。
“怪老头,你故意的?”她回头挑眉看着怪老头。
缝隙留下的只有那么小,根本不够将酒坛拿出来,若是要将其拿出来,除非将外面这一层酒坛都搬开。
怪老头将一把刀尖微微有些弯曲的短刃在烛火上划过,抬眸瞧着她,冷声说:“笨丫头,怪谁?”
“是么?”江卿姒嘴角浮现一抹坏笑,蓦然松手,抬眸看着这整整一面的酒坛,念念有词指指点点,数来数去计算着什么。
然后,后撤了几步,抬手指了一下最高处往下数第五层左起第三坛酒,柔声开口:“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