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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重生后我成了病娇督主的心尖宠-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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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卿,你家的……”司卿钰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撇撇嘴,嗔了一眼。

        江卿姒在他怀里挪动了一下,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心口,笑言“乖,他们不过是看了两眼,本姑娘不是在你怀里么?大醋缸,真酸……”

        “廖胥,花泉在哪?别让本座再问第二遍!”司卿钰敛眸,抬手一掌挥向廖胥,一枚铜钱裹杂着森冷的掌风袭向他。

        廖胥下意识的屈膝躲过,头上的发髻被铜钱削了一截。

        一头粗狂的发丝散下,只余下齐肩的长度,加上那一脸的络腮胡,沧桑的让人不忍直视。

        “末将多谢司督主手下留情!”廖胥的满脸络腮胡挡住了他后怕的表情,沉声说了一句之后试探性额往轿撵旁挪动了两步。

        “说!”司卿钰见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明明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还敢靠近,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不过是一个残废,遮遮掩掩的做什么?”被绑在地上不断挣扎的几人之中有人吼了一句,挣扎着,却让绑住手脚的长鞭愈发的勒紧。

        他这句话一出,廖胥疾步走了几步,狠狠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上:“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说错了么,腿都伤成那样了还逞能继续训练,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就是自找的!”被拍了一巴掌的那个小将挣扎着吼了一句,语气中都是不甘和委屈。

        廖胥皱了皱眉,偷偷瞥了一眼轿撵之中的司卿钰,完了,这次真的是要被这个司督主扒掉一层皮了……

        那个花泉,从霖州军调来许州军,并且直接就做了副参将,真以为是什么天资卓绝么?

        若不是自己欠司督主一条命,又岂会任他以救命之恩相要挟,帮他将人从霖州军那个火坑调过来许州军?

        可是这花泉偏偏是一条筋的死性子,来了许州军之后。

        就不停的训练,坚持说自己的实力与副参将不符。

        哪怕受伤也忍着不说,一天都不曾落下,更是领着小队与许州城边的山匪流寇打了好几场。

        直至,腿上的伤口烂掉了,血水渗透出衣摆,在练武场上发热晕倒,这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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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胥!”司卿钰从轿撵之中飞身而出,一手扣住他的咽喉,森冷的暴戾充斥着整个人。

        花泉是他要送给卿卿和沐家的良将,不过是放在廖胥手中暂时留了这么几天,居然就能把人给弄废了?

        “他,他,咳咳……”廖胥在他手中挣扎着,他明明身形比司卿钰粗狂许多,落在他手上却毫无还手之力。

        江卿姒用绢帕掩去面容,伸手,让花沫扶着她从轿撵上走下来。

        她缓步靠近司卿钰,抬手在他手臂上拍了拍,眉眼弯弯的看着他。

        “先松手,看过花泉伤势再处置,可好?”江卿姒柔声劝说着,将他暴戾的情绪安抚。

        她轻易的一句话就让司卿钰松了手,然后被他一把揽住腰身,颈边传来他的闷声:“本座要给你的良将,好像残废了……”

        “我们先去看看情况,说不定还有救呢?”江卿姒柔声安抚着,眼神示意让廖胥赶紧带路,否则这个人再要动手她就不管了。

        廖胥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畏惧的瑟缩了一下,这女子居然轻易一句话就能让司督主松手?

        现在在他眼里,这两个人都太可怕了!远离,必须远离……

        “跟,跟末将来!”廖胥闪身退了好几步,挠着大脑袋讪讪的在前面带路。

        花沫提着裙摆追上去,刚刚那人说泉子哥残废了?这句话就像是巨石砸在了她的心上,连呼吸都痛……

        江卿姒拉了一把司卿钰,领着翠俏和血九跟了上去。

        几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一群已经完全傻眼的将领身边经过,走进许州军营。

        在军医帐内,面容坚毅冷峻的男子挣扎着从床榻上要站起来。

        挣扎了几下,又重重摔倒在地上,痛哼从嘴角溢出。

        受伤的腿上所缠着的纱布已经渗透出血水……

        “泉子哥……”

        --

        作者有话说:

      第94章 她真的傻

        廖胥带路到军医帐外,就听得里面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的眼前,一道女子身影率先冲了进去,惊呼了一声:“泉子哥……”

        声音带着颤抖,不可置信,还有满满的伤心。

        花沫走进去,瞧着摔倒在地上的男子,一手捂着嘴,眼眶迅速的泛红。

        她提着裙摆直接就跑了上去,扶着地上摔倒的男子,小心翼翼。

        “小沫,你,你怎么在这?”花泉不可置信的瞧着眼前人。

        手臂上传来的温度在提醒着他,眼前出现的人影并不是幻觉。

        “泉子哥,小心,小沫先扶你起来!”花沫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用自己小小的身板努力将他从地上撑起来,。

        花泉用手撑在地上,给她减少点压力,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再看看自己已经被断言废掉的腿,眼神闪过痛苦与决绝。

        他将手从她的肩头放下,敛下眼眸,伸手在她肩头推了一下,沉声:“小沫,你走吧,军营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吧,从哪来回哪去……”

        花沫没想到他突然推了一把,身子晃了晃,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下来。

        她轻抚心口,深呼吸,然后抬手将眼角泪痕擦去。

        洋溢着带泪的笑容继续上前扶住他:“泉子哥,小沫不走!小沫好不容易找到你,为何要走?”

        花泉身子僵了一下,突然甩开她的手。

        看到她摔倒在地上,他眼神闪过心疼,伸手想去搀扶又讪讪的放下了手……

        江卿姒和司卿钰站在营帐门口,瞧着两人明明都互通情谊,却又如此别扭。

        直到看到花沫摔倒,江卿姒走了进去,俯身将花沫扶了起来。

        看着她手掌上的擦伤,眼神冷意闪过,挡在了她面前,将她交给翠俏照顾。

        仰头直视花泉,并且抬脚在他的伤腿上踢了一下,见他吃痛躬身,环抱双臂靠进一直紧跟她身边的司卿钰怀中。

        “翠俏,扶花沫去旁边治伤!”江卿姒冷声吩咐了一句。

        “是,小姐!”翠俏扶着花沫,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吹了吹:“沫沫!我们走!”

        “泉子哥他的伤……”花沫摇摇头,眼神一直落在花泉渗血的腿上,根本顾不上自己。

        翠俏看了一眼江卿姒的背影,轻声说:“沫沫,小姐既然收下你,就不会放任你受委屈!来,我们先去将伤口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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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花泉?人也不怎么样!”江卿姒靠在司卿钰怀中,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像鸵鸟一样的男人。

        司卿钰抬手轻轻在她背上划过,轻拍着,低言:“确实不怎样!卿卿,我们走吧!”

        “等等,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说!”捂着腿的花泉忍痛抬头,看着刚刚踹了他一脚的江卿姒说着。

        江卿姒冷声轻讽了一句:“不过是个腿伤而已,人家一个姑娘背井离乡的过来找你,你就是这么对人家?没种的狗玩意!”

        “腿伤?我这腿废了!废了,知道么?我该怎么留下她,就这样用一个废人之躯耽误她么?”花泉靠坐在病床之上,用手猛然锤着自己的伤腿,冷冽低嘲的开口。

        江卿姒倚在司卿钰怀中,冷漠的语气,淡漠轻讽的表情:“呵?能将始乱终弃说的这般清新脱俗的,倒也是厉害!”

        “我没有……”花泉低吼了一句。

        他并非要始乱终弃,他都是为小沫好,小沫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总归会遇到更好更疼她的人。

        花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卿姒开口阻止:“你闭嘴!你没资格说话!”

        “你……”花泉瞪着她,刚说一个字就被司卿钰点了哑穴,有话说不出。

        司卿钰用绢帕擦拭手指,然后揽着江卿姒坐下,妖冶坏笑说:“卿卿让你闭嘴,没听到么?”

        江卿姒扭头看了一眼被翠俏扶到一旁的花沫,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花泉一字一句的说着:

        “花沫可以为了你从家中逃婚,甚至在花神祭祀上不惜损了自己清誉也为了等你!”

        “她一个人,从花隐村跑出来,一路上受了多少苦,你又能明白多少?”

        “为了能找到你,她愿意【创建和谐家园】为婢,甚至还磕头磕到额头青紫破皮,只为了求得我们带上她,甚至在连我们的身份都还不知晓的情况下!”

        “你个七尺男儿,还不如一个姑娘勇敢!孬种!废物!”

        “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这个废物!她就是个傻姑娘……”

        说完这一切,江卿姒仰头靠在司卿钰肩头,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

        司卿钰解了花泉哑穴之后,不需她再多言一句,将她拦腰抱起走了出去,眼神中都是浓郁到化不开的缱绻柔情。

        翠俏帮花沫将手上的擦伤处理之后,也转身从军医帐中离开,并且还很贴心的放下军医帐的门帘,给他们两个人相处说清楚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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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沫站起身,抱着她的包袱走过来。

        她就像是他们往日那样,拉了拉他的衣袖晃了晃:“泉子哥……”

        “小沫!我这样……”花泉看着她的双眸,粗粝的手指拭过她的眼尾,沉闷颤抖的说着。

        花沫摇摇头,手指按在他的嘴上,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抬手,擦去眼角的眼泪,仰着笑脸从包袱中取出她一直护着的东西。

        是,一块四方红布,里面包着的是用木头雕刻的一对男女娃娃。

        两个娃娃上都挂着花隐村那种布花,男娃娃身上刻着泉字,女娃娃身上刻着沫字。

        虽然刀工粗糙,还有些地方有着长期被把玩磨损的痕迹。

        花沫将两个娃娃从红布里拿起来放在花泉手中,轻声说:“泉子哥,这是你给小沫刻的木头玩偶,还有这对布花,小沫都一直留着!花神都认可了,小沫还能走去哪呢?”

        “傻小沫……”花泉冷冽的虎眸噙满泪光,泪水滴落在手中的木头娃娃上,出现一团团水印,打湿了木头娃娃的面容。

        花沫将包着木头娃娃的红布展开,正中心有一个绣的算不上万分精致的囍字。

        她指着那歪歪扭扭的囍字说:“小沫手笨,绣不出喜服,就连这喜帕都是歪歪扭扭的!不过,勉强看得过去……”

        “小沫,是泉子哥错了……”花泉抬手摸了摸花沫的脑袋,就像是他们俩小时候那样。

        花沫仰着头,将喜帕递过去:“泉子哥,帮小沫盖上吧!有花神的祝福,泉子哥就不能再反悔,让小沫走了……”

        面对花沫带着泪光的笑容,花泉也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

        他的笑容中,带着泪光,带着愧疚,更是带着压抑不住满溢而出的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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