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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平身吧,哀家路上耽搁了一会,让各位久等了!”
芳洳姑姑和江卿姒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太后从凤撵中走下来,太后摆摆手,命皇后等人起身,不必多礼。
“太后平安就是妾身们的福分,不在乎多等等!”
皇后的眼神在江卿姒身上扫过,笑着淡然的说,眼神中暗藏着精光闪过。
这,难道就是在百花宴上大出风头的江大小姐?
“行了,哀家乏了,你们跪安吧!安答应留下,教子不善,罚跪两个时辰再回去!”
太后被十殿下和江钦鹤那一出闹得有些头疼,嫔妃拜礼之后就命她们回去了,唯独留下了十殿下的生母在院子中罚跪。
“是,臣妾们先行告退!”
皇后等人躬身拜下,看着太后等人回宫进殿之后在各自的贴身丫鬟搀扶下,坐撵、轿离开。
只余下一个人群中衣着最朴素,容貌清秀不算出挑的瘦弱女子,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就这么一个人跪在大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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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姑姑,去江府传旨,哀家留小卿姒在寿宁宫小住几日!”
太后跟江卿姒用膳之后,让芳姑姑去通知江府,她将小卿姒留在宫里了!
“是!老奴这就命人去传信……”
芳姑姑拱手拜下,行礼之后准备转身离去,却被一只掩盖在大红朝服之下的修长玉手拦下。
“不必了,本座已经遵照圣命将江大小姐的行李送进宫来,请问太后,放在何处?”
司卿钰已经换回了司礼监朝服,大红妖冶走进殿中,而跟着他一同前来的小太监们则等在殿门外,手中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
“司督主手脚可真快!”
太后瞥了一眼司卿钰,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之后,命芳姑姑带人将东西都规整到东暖阁中。
“这个自然,太后要回宫的时候,陛下就下了圣旨命江大小姐进宫陪伴太后,本座只是奉命行事!”
司卿钰缓缓勾起唇角,拱手坦言,他并非有别的心思,只是因为圣命而已。
“哀家竟不知,何时司礼监奉旨安排住所,需要司督主亲自出面了!”
太后眼神逐渐泛起警惕的打量神色,这人眼神中都是对小卿姒的打量已经溢于言表。
司礼监督主,向来都是眼高于顶,即便皇后传召都敢过门不入之人,居然会如此殷勤的去为小卿姒搬来行李?
这个样子,实在是危险,小卿姒究竟是何时招惹上这样一尊煞神?
“能让本座亲自出面,自然是很特别之人!”
司卿钰一边说,眼神却侵城掠地一般带着占有的危险,钉在了江卿姒的身上。
回想到刚刚在养心殿所听所看,心中情绪就已经顾不上压制。
满目狂妄不曾收敛,恨不得现在就用眼神在这个小野马身上烙下专属自己的烙印。
“太后,司督主开玩笑的!太后也累了一天了,还是早些歇息,臣女先退下了!”
江卿姒笑着说了一下,不知为何司卿钰突然变得这般有侵略性,但是太后已经对他有了警惕,还是先将他带走问清楚情况。
“嗯,你也累一天了,早些回东暖阁歇息。需要什么,就告诉芳姑姑!”
太后点点头,年纪大了着实有些熬不住,而且今天确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有些倦意的摆摆手让她先下去休息。
“既然如此,本座也退下了,太后早些休息!”
司卿钰瞧着江卿姒离开的背影,眼下一暗,躬身行礼之后,带着随行而来的小太监们离开了寿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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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姒带着翠俏回到东暖阁,刚进门,翠俏就被血九捂住嘴巴给直接扛走,仅仅用眼神提醒了一下江卿姒自求多福。
“小野马,可知本座现在在想什么?”
没有点灯充满黑暗的房间里,一身红衣似血的司卿钰坐在矮榻上摩挲着手指,就像是盯着猎物的狼一样,眼神之中全都是危险涌动。
“司卿钰,你这又是怎么了?去趟养心殿,衣服换了,人也换了?”
江卿姒疑惑地询问了一句,走到桌案边准备点起灯烛,却被一道强硬的力量拉拽了过去。
被拉拽落入矮榻之上,她的一双手腕被司卿钰紧紧扣在背后。
强势的力道,迫使她的身子弯成一道弧线,眼中看到的只剩下他线条完美的妖冶面容以及那双璀璨如星的凤眸。
“小野马,可知本座在养心殿看到什么了?”
司卿钰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侧身压下来,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说着。
“司卿钰,怎么了?”
江卿姒依旧是不明就里,在宫外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进宫来换了朝服就跟换了个人一样?自己似乎没有惹到他?
“小野马,太子虽禁足东宫仍然递上折子指明要你入东宫伺候,三殿下跟陛下请旨要你入溪川阁供他作画,六殿下请旨要你入苍松阁为他舞剑。三位皇子争着抢着要你,这样的荣宠,是不是觉得很高兴?想去哪里,本座帮你安排可好?”
司卿钰眸色之中是无尽的黑暗,捏住她的下巴冷声轻笑的说着。
百花宴上小野马芳华绽放,就像是一颗未经雕篆的璞玉褪去了表层的平凡,光彩夺目熠熠生辉不知迷了多少人的眼。
“他们请旨,难道我就要去么?司卿钰,能让本小姐例外的,只有你,也仅有你!”
江卿姒一双美眸直直的看着他,声音充满了傲气与真挚。
三王请旨的事情她没有想到,毕竟前世不存在这种情况。
但是他们去请旨又如何,能让她改变决定的,只有眼前这一人罢了。
“小野马,你可知道本座有多想杀了他们?想把他们的喉骨碾碎,让他们不再打你的主意……”
司卿钰的声音都在颤抖,在黑暗之中松开扣住她的手,侧身慢慢的环抱住她,将头靠在她肩窝处低语。
“司卿钰,看着我的眼睛,我是你一个人的卿卿,一直都是!”
江卿姒双手没了钳制,抬手抚摸着他的发丝,看着他的双眼缓缓的说着,一遍一遍的告诉他,他对她有多重要。
“卿卿,本座的卿卿,若是可以,真想将你永世囚禁……”
第55章 妇唱夫随
寿宁宫的东暖阁内,江卿姒温言软语的哄着司卿钰,手指温柔的顺着他的发丝抚过。
“卿卿,今天在秀云庵,是你的人将江钦鹤引过去的吧?”
司卿钰情绪缓和之后,问及今天在庵堂里的事情。
“司卿钰,你的人也动手了,咱们彼此彼此!”
江卿姒展颜一笑,太后说江卿婉委身给皇甫应却并非处子之身,她就猜到这里面还有人在做手脚。
“本座这叫,妇唱夫随!卿卿要使坏,本座不过加把柴!”
司卿钰被哄好之后,又成了往日妖冶邪魅的模样,凤眸微抬的轻声说着。
江卿姒看着泛起笑意的他,慢慢的也勾起了唇角,这个男人,还是笑起来更加好看可爱。
两人都浅浅的笑起来,一切都在不言中……
江卿姒当时在秀云庵中吩咐寒霁将江钦鹤引过去江卿婉所在的小院,原本只是想让江卿婉和皇甫应的苟且被发现。
不过她并没想到江卿婉会如此大胆,尚未及笄就天雷勾地火,引得皇甫应要了她身子,恐怕这也是她已经独孤一掷的选择了。
至于司卿钰的血衣卫,也并没有做别的,原本想下情药但是还没来得及,那个江三小姐太过冲动热情还不等他们下药就已经引诱了十殿下。
所以,他们只是在小院中乱成一团的时候,将沾染了处子之血的痕迹抹去,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对了,司卿钰,七殿下和九殿下同你一起被叫去养心殿,可是陛下询问了这件事?”
江卿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皇甫应和江钦鹤被太后责打,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将门之后,这件事想不传进陛下耳朵中都难。
“嗯,问过了,估计明天就会召你去面圣!”
司卿钰点点头,卿卿既是江府之人,而且因为她,太后才会改变行程去了庵庙,所以必然会召卿卿去问话。
“陛下要怪罪于我?”
江卿姒从他的语气之中猜测了个大概,毕竟这里面牵扯了一个皇子以及两个江府之人,若是陛下觉得是自己带了太后去庵庙才出现了这件事,难不成会将账算在她这个弱女子身上?
“本座在,他伤不到你!”司卿钰凤眸垂下,看着怀中人叹了口气:“卿卿,本座想请旨赐婚了,不想等到及笄之后……”
他本想等到卿卿及笄礼之后再去让陛下下旨赐婚,但是现在他不想等了,太多人都已经注意到卿卿的光芒,还是早些定下名分才能安心一些。
“司卿钰,若是这样你就能更安心的话,那便请旨吧!”
江卿姒明白他是在担心什么,不过她愿意宠着这个人,即便这件事情会困难重重,她愿意跟他一同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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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结束后,暮朝陛下皇甫傲派人来传江卿姒到御书房面圣。
“臣女江卿姒,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卿姒一身水烟纱淡粉长裙,云腰纤裹,不盈一握,琉璃桃花簪衬的面若芙蓉,一头青丝梳成娇俏可人的祥云髻,鎏金镶珍珠步摇坠在发髻之上,流苏随着她行礼下拜在耳边摇晃。
她俯身就要拜下的时候,手臂就被人扶住,一身红衣的司卿钰走入殿中,直接就将她的身子扶正站直与自己并肩而立。
“行了行了,就不要多礼了,平身吧!”皇甫傲沉声说了一句,摆摆手免了江卿姒的拜礼,眼神落在司卿钰还搀扶着她的手上。
皇甫傲收回眼神之后问了一句:“江大小姐,朕这次唤你来,主要是想问问昨日在庵堂的经过!”
“卿卿她又不是当事人,有什么好说的!侍臣那天也在场,陛下若是想知晓,问本座会更清楚!”司卿钰侧身,看着龙椅上的皇甫傲冷声说着。
“司卿钰!这御书房还轮不到你说话!”皇甫傲拍了一下桌案,厉声呵斥了一句。
“陛下,卿卿还是尚未婚配的未出阁女子,而且那日一直在太后的凤撵之中,又怎会知晓十殿下玷污佛门之事?”司卿钰挡住他看向江卿姒的眼神,狂傲邪戾的眼神看向他一字一句的说着。
皇甫傲站直了身子,狠厉的看向胆敢如此放肆的司卿钰:“大胆!朕是不是太放纵你了,司卿钰!”
“陛下处事不公,于礼不和,这便是本座这个司礼监督主该管的!”司卿钰无所谓的仰着头,丝毫没有任何惧意。
“回陛下,正如司督主所言,卿姒那日一直陪在太后身边,事发之时正在凤撵之中由太医看诊旧伤,陛下可传当日的随行太医一问就知!”
江卿姒拉了一下司卿钰的衣袖,然后从他身后站了出来,拱手坦言道。
皇甫傲脸上的怒气还没消退,盯着插手的司卿钰,有一种计划被破坏的无奈。
原本自己是打算将这江家大小姐带来问话,并且恩威并施的让她改口昨日之事。
江家庶女并不曾到过秀云庵,昨日之事只是江府庶子与老十的一场误会。
然后将这个惹得三个皇子你争我夺的江大小姐赐婚给太子为侧妃,江三小姐赐婚给老十为侧妃,江府和皇家亲上结亲,用这份荣宠来抹平这次君臣不和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