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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愿……真的是非常喜欢那套婚纱吗?其实还有更好看的。”
“可是我挑了好久的。”
祈愿委屈的看着盛染年,她知道盛染年指的更好看的是什么,但是那是盛染年替她准备的。
可之前那件不同,那是她为了盛染年选的。
“好。”
盛染年咽了咽口水。
别看他答应的轻松,可没人知道他现在的心里到底是有多紧张。
祈愿刚才又折腾了那么一阵,盛染年在她身边哄了没一会儿她就睡了。
盛染年有些着急的离开卧室,然后给闫辰打了电话。
“喂,先生?”
闫辰刚被盛染年罚,他还以为盛染年最近几周都不会搭理他了呢。
“你现在在哪儿?”
盛染年明显语气不对,急躁透过电话直接传到了闫辰的耳朵里。
“在机场,怎么了先生?不是您说让我去处理一下南非的工作吗?”
闫辰顿住脚步,想着是不是他不用去南非了,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喜悦。
“我昨天让你处理的那套婚纱呢?”
“先生……”
“我问你婚纱呢?”
闫辰心想不好,不会是想要他去给找回来吧?
“先生,是您吩咐我说不要了,让我最好烧了或者撕成碎片扔远一点的。”
“所以呢?你给我丢哪里去了?你不会真给烧了吧?”
“没有没有,因为香园附近纵火实在是危险,婚纱体积太大裁碎也麻烦,属下就偷了个懒。”
说起这件事情,闫辰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兢兢业业工作那么多年,唯一一次的偷懒啊,怎么就被盛染年发现了呢?
这……应该不会扣他工资的吧?
“你给扔哪里了?”
听意思估计是婚纱还在,盛染年才算是冷静下来。
他差点,就得提着头去给祈愿道歉了。
“当时刚好路过一辆垃圾车,我就麻烦人家给带走了,现在这个时候……都不知道处理到哪里了……”
“去给我找,找不着你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先生!先生可是,可是这都过去一天……”
嘟嘟——
闫辰话都没说完,就被盛染年无情的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手机直叹气,最后看了一眼自己手边的行李。
“唉,早知道刚才就不磨蹭了,早点登机了,这事儿也就轮不到我管了。”
闫辰有些头疼的锤着脑袋,还真是,他最近的活儿真是越来越杂了。
扔垃圾要找他,现在捡垃圾还要找他。
他干脆直接去捡破烂算了。
盛染年气冲冲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江先正在和叶唯在楼下坐着喝茶聊天。
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有事的模样好不好?
这两位撒谎就算了,还连谎都懒得圆。
“你这是怎么了?阿愿又闹脾气了?”
“没有。”
盛染年烦躁的过去,坐在沙发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嗯,应该是没有,要是闹开了的话,阿愿现在不会安安静静的待在上面。”
“我刚才听你在楼上打电话,说婚纱什么的?婚纱怎么了?你是说阁楼那套?”
江先还挺八卦的,尤其是对盛染年的事情。
“不是,是昨天阿愿穿的那套,她吵着要。”
盛染年叹了好长一口气,看起来颇为为难的模样。
第31章:闫辰,你在哪个垃圾堆?
“她要你就给她呗,不就是一条裙子吗?有什么好舍不得的,而且我昨天就说了,她跟那废物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也跟那裙子没关系。”
“是啊,阿愿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出去挑衣服首饰了,难得有她喜欢的,多少钱我买了就是了。”
叶唯也在一旁附和着,想不出为什么盛染年因为一件婚纱那么为难。
“你们这说的什么话?我还能因为她舍不得一件婚纱吗?”
盛染年真是来气,怎么他对祈愿好了那么些年了,叶唯和江先就跟看不出来的?
额……还不是因为他平时太凶了。
“那你怎么不给啊?都说阿愿闹着要了。”
江先还觉得奇怪呢,有什么事儿盛染年也不直说。
“我昨天让余景给扔了。”
盛染年极不情愿的开口,他当时是真的气急了,也不是故意的。
叶唯和江先对视一眼,叶唯伸手抢过盛染年手里的手机,按着通话记录又打了过去。
“闫辰,你在哪个垃圾堆?”
“……”
那个晚上祈愿睡得特别香,却不知道大约四五百人为了她加班,翻遍了这座城的垃圾堆。
幸而结果是好的,因为那件婚纱看着就是个特别的东西,垃圾堆的工作人员没有立刻处理。
最后还是被闫辰找到了。
他提着的心总算是在看见那件婚纱的时候放下了。
“先生,找到了,我送去让人修一下?”
闫辰看着满脸疲惫的盛染年,颤颤巍巍的开口。
他现在身上可不干净,毕竟刚才翻垃圾的时候,盛染年可是最努力的那一个。
闫辰可是记得,盛染年是有洁癖的,如今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却只是为了一件婚纱。
“不用了,你送回香园吧,放在书房就好。”
盛染年出奇的冷静,他这次竟然没发脾气,还挺令闫辰惊讶的。
但他不知道,盛染年现在哪有心情发脾气?想着的都是自己应该怎么弥补祈愿的事。
虽然祈愿早就跟他解释了,但是他没信,还自顾自的生了好大的气,祈愿好像也没怎么闹。
现在就是想要那件婚纱,盛染年居然还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找回来。
他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挺没用的。
“好的先生。”
虽然不知道盛染年具体心里面怎么想的,但是闫辰还是听话的应着。
还好还好,就是因为这件婚纱,他好像暂时不用去南非出差了……
祈愿从第二天再起来,就没见过盛染年的人影,连着就是三四天。
奇怪的是,盛染年也没去公司,一直在书房里面待着,她要是说想进去看看,盛染年就特别生气。
祈愿还以为他撞了邪,甚至叫了楚白过来看。
结果就是毫不客气的被人赶了出去,盛染年还大喊让这个庸医再也不要来香园。
祈愿跟着出去,好奇的拽着楚白问。
“阿年到底是怎么了?真是得了什么你都治不好的病?”
“胡说!这世界上就没有你楚白哥哥治不好的病!”
楚白可是最讨厌有人质疑他的医术了,毕竟他活了这么些年了,也就医术值得炫耀一下。
“那阿年怎么说你是庸医啊?”
祈愿皱眉,这话一问出口,显而易见楚白的表情就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说他是庸医?
盛染年根本就没病好不好?他不过就是在书房里面抱着那件婚纱缝缝补补的,他进去之后盛染年还问他会不会针线活。
这他哪里会?
然后……盛染年就说他是个庸医,还把他打了出来。
就整个流程他都觉得挺无语的,不过也看的出来,这事儿估计是不能告诉祈愿的。
否则怎么听说祈愿这么多天都没进去过那个书房?
“啧,确实是个挺难弄的情况。”
楚白一想,盛染年刚才打他,他也得给他弄点麻烦才行。
不然怎么能说是好兄弟呢?
“怎么了?怎么就难弄了?什么不得了的病啊?”
祈愿顿时有些着急,她记得盛染年之前没有得过什么大病的啊?怎么她一回来现在就有了这么严重的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