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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少没买到药的人,纷纷叠声询问老者。
“这位老人家既然在此卖药,那敢不敢跟在下堂堂正正比一场?”陈大夫在人群后,大声说道。
医术比试
围着的百姓基本上都认识陈大夫,往两边站开。
老者朝陈大夫看了一眼,并不理会,收拾起摊子。
“老人家莫不是不懂医术?恕我直言,不懂医术就卖药,若是药不对症是会出人命的,你这是在害人。”陈大夫振振有词。
被他这么一说,旁边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交头接耳觉得有道理。
人群中苏锦竹低头一笑,对这位陈大夫的武断很是无语。
竟然敢质问老者的医术,老者行医救人的时候,这个陈大夫估计连奶都还没断。
“你想怎么比?”老者摸了摸胡子,一时也来了兴致。
对于这种口出狂言之徒,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实力让他哑口无言。
“既然是比医术,那我们就在这里,免费给大家看诊和开药,再由大家来给我们评一评,是谁的医术更高明。”陈大夫一脸自信。
“既然是比试,输赢的彩头是什么?”老者问道。
“如果你输了,从此不得在这里卖药。如果你赢了,那我们这医馆从今天起就关门。”陈大夫以为他根本不可能输,夸下海口。
“一言为定。”老者眼神一变,一脸高深莫测。
药馆的伙计搬出来两张桌子,分开在两边。
老者和陈大夫一人一边,开始比试。
虽然老者的药便宜,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一时无人上前。
而陈大夫的身份人尽皆知,他曾经在宫中当过御医,医术很得百姓的认可。
百姓一听免费看诊,都纷纷在陈大夫面前排起队。
见此情形,人群中有人吆喝起来,在地上摆了个赌局,给人下注。
看热闹的人都拿铜板压陈大夫赢,药馆的掌柜更是直接拿出一把银子下注。
对此老者视而不见,气定神闲地坐着,丝毫不慌。
苏锦竹把腰间的钱袋拿下来,又让粉桃把带的钱都给她,然后拿着银子上前,把所有钱都压老者赢。
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下注压老者赢的。
这时,老者不由侧目看了她一眼。
苏锦竹礼貌得体地微微一笑,随后便和粉桃进了一旁的酒楼。
酒楼二楼雅间的窗口,刚好可以看拿到比试的场面。
上楼梯的时候,迎面正好有人匆匆下楼,苏锦竹避之不及被撞上,一脚踩空,差点就要从楼梯摔下。
一个人眼疾手快上前,从她后面接住她。
“谢、谢谢杜公子。”苏锦竹站稳,一见是杜卿之,不由地心跳如鼓。
没想到会在这个酒楼,跟杜卿之再次见面。
“没事就好。”杜卿之抬眸,盯着她莫名红了的脸看了好几眼,垂眸轻笑:“饿了?”
“嗯……嗯?”
为何这般问?
苏锦竹一时被问懵了,抬头看到他的眼神,顿时一阵羞囧,忙解释道:“倒也不是急着去吃饭,只是怕错过了外面的热闹。”
她指了指外面,药铺子门口的比试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你下注了。”杜卿之勾了勾唇角,“稳赢?”
他看出了什么?
苏锦竹斟酌着,还是谦虚道:“闹着玩的……”
“嗯。”
杜卿之轻轻笑了笑,侧了侧身子让出路来。
她可不是热心肠,此番是有目的而为之。不过具体缘由此时却不必多说了,她还得赶着去看神医的赌局。
苏锦竹脸颊红了红,行了个礼和杜卿之道别,便匆匆上了二楼。
杜卿之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二楼的拐角,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眸色越发深邃。
当年母亲怀他时便气血不足,导致他生下来也比旁人瘦弱,一直到五六岁年纪还比同龄人矮一头
。
那时旁人都嘲笑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竟生了个弱不禁风的儿子,比他大一些的孩子经常还要结伴欺负他。
那是寒冬,他被人推下池塘,冻得浑身发抖,怎么爬也爬不出来。
以为要死了的时候,苏锦竹出现,不顾一切把他拖了上去。
边拖,边吓得大哭。
哭得眼泪鼻涕都蹭在他的身上。
如今,她已经不会再动不动就哭鼻子了。
杜卿之往苏锦竹消失的地方深深看了两眼,低声吩咐身后的小厮:“去下面盯着,有事来报。”
“是,少将军。”
杜卿之随即跨步上楼。
就在苏锦竹离开的位置,有一方手帕从楼梯上滑下,掉落到楼下廊柱一侧。
一个人影上前,俯身将手帕捡起,塞到怀里,嘴角一抹得意的笑。
晕倒的小孩
二楼雅间,苏锦竹点了一些点心,准备边吃边看楼下的比试。
酒楼伙计记下菜名后,准备离开。
“慢着,再做一份荷叶包鸭饭,给楼下那位老人家送去。”苏锦竹吩咐道。
苏锦竹心细如发,看出老者从早晨出摊,那么多人买药必然还没时间吃午饭。
“好嘞。”酒楼伙计把毛巾搭在肩上,大声应道。
就在苏锦竹隔壁的雅间,杜卿之一进去,雅间里几个公子爷都笑起来。
“卿之,你不是有事情要先走,怎么又回来了?”好友调侃道。
“突然没事了。”
杜卿之神色淡然,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在靠近窗的位置坐下。
很快,伙计就从酒楼门口出去,将装着饭的食盒,放到老者的面前。
老者喜逐颜开,毫不客气地吃起来。
此时陈大夫已经连续看了好几个病人,而老者那边还一个病人都没有,倒是不耽误他吃饭。
“粉桃,你回去一趟,让你表哥过来老者这里看诊。”苏锦竹眉头微微一蹙,吩咐粉桃。
“小姐,我表哥身患隐疾已经很久了,万一这个老头看不出来……”粉桃不由地有些担心。
“你尽管去。”苏锦竹没有解释,见她眼神坚定,粉桃也不再犹豫,起身回府。
粉桃刚走,楼下喧闹吵嚷起来,苏锦竹从窗边往下看。
人群之中,一位老妇人五岁的孙儿,突然浑身一软,瘫倒在地上,气息全无。
“陈大夫,你快帮我孙儿看看。”老妇人抱起孙儿,冲到陈大夫的面前,急切地恳求道。
陈大夫起身,为小孩把了把脉,又撑开他的眼皮,便看到瞳孔已经扩大了。
“大娘,节哀吧,已经没救了。”陈大夫摇了摇头,叹息道。
毫无气息和脉搏,不可能救得回来。
“陈大夫,我求求你,我只有这一个孙儿。”老妇人崩溃不已,哭喊着,就要下跪求陈大夫。
“快起来。”陈大夫只能伸手扶住她。
“我的孙儿啊!”老妇人抱着孩子,恸哭哀嚎。
旁边的人都不由地动容,纷纷叹息。
“呵呵。”一边的老者发出一声格格不入的嗤笑,随即说道,“你这般草菅人命,也敢自称大夫?”
“你!你说什么?”陈大夫被噎得一脸通红。
“你这人怎么说话,陈大夫的诊断怎么可能有错?”周围的人愤怒地指骂老者。
“就是,这孩子都没气了。”
“这老头也就会耍嘴皮子,难道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陈大夫一看所有人都帮着他说话,便镇定下来,指着小孩说道,“既然你认为我的诊断是草菅人命,难道你就有方法可以救活这个小孩?”
陈大夫一嗔,他不信这老头还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有。”老者走到孩子的面前,将孩子的症状看了个分明后,肯定地说道。
“真的假的?”众人不信,大声喧哗。
对老妇人来说,一丝的希望她都不愿放过,她连
忙跪到地上,请求老者帮小孩看病。
见老者如此笃定,陈大夫不由地产生一丝危机感。
捡漏的苏锦鸢
这孩子的症状分明只是休克,才暂时没有气息。
时间一分也拖不得,老者对周围人的议论置若罔闻,从袖中拿出针袋打开,拿出细长的银针。
然后抓起小孩的手,将银针从指尖扎进去。
一开始人们对这种怪异的疗法还很是争议,接着便看到小孩原来苍白如纸的脸色竟开始有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