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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重生后嫡小姐美飒绝天下苏锦竹杜卿之-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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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眼京城权贵,能压将军府一头的俊秀少年,恐怕只有东宫那位了。

      苏锦鸢眼神放狠,唤来了丫鬟:“去打探一下太子的行踪,速来汇报与我。”

      太子最近得了骠骑营的差事,正是部署立威的好时候,是以每日都会去骠骑营跑一趟。除了熟悉骠骑营之外,还会悄悄物色士兵去芒山时带走。

      且说苏锦竹这边,见人已经被吓走了,她不由冷哼了声:“胆儿倒小。”

      “就当她是只耗子罢了。”杜卿之不在意的摆手,转眸间浑身的凌厉已尽数收捡,再看过来时眼里盛满了深情和笑意,“我也要走了,还有好多事要忙。”

      “别太累了,手头的事放一放也可……”

      “放不了。”他突然靠近。

      苏锦竹被他的动作镇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嗯?”

      看着她呆呆愣愣的反应,他不由得笑了:“你我三书六礼还未过,我心里安定不下来,是得快些过了礼才作数。”

      “尽听那混账胡说!”苏锦竹撇开头,耳根却悄悄的红了。

      杜卿之逾越的轻笑了几声,再凑近一些,嘴唇快要碰到她的脸颊,最终还是忍住了,克制的吻在了她的额头上,声音沙哑:“等我。”

      婚姻乃人生大事,哪一项都马虎不得。

      他的姑娘乃是他千辛万苦才求娶了来,是他再心仪不过了的对象,杜卿之自然半点也不想敷衍。

      既是要娶,一应安排自然要做到更好。

      只是他父母早亡,如今将军府中早已没了长辈,这婚事还得去请人帮忙张罗才行。

      从丞相府出来,杜卿之调转马头,去了临安伯府。

      “将军来了!”管家见着他,欣喜的将人迎了进去。

      杜卿之跟着往里走,询问:“叔叔在吗?”

      “在!”管家连忙点头,“老爷今儿一早起来见着了喜鹊,说是会来贵客,便没有出门了。”

      显而易见,这贵客已经来了。

      早已有下人进去通报,临安伯已在前厅等着了。

      “叔叔。”

      杜卿之拱手,冲眼前的男人恭敬的行了一礼。

      “你这小子!”临安伯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实不相瞒,今日特地来请叔叔帮忙的。”杜卿之将赐婚一事说了,诚恳的请求道,“一应婚宴事物,还请叔叔能帮忙操心一二,到时婚宴之上,请叔叔与婶婶上座高堂。”

      将军府只剩这一根独苗苗了,他独自撑着门楣这么多年,如今也终于要娶妻成家。

      临安伯是看着他长大的,听到这般喜讯,一时不由百感交集,笑意都掩盖不住,连连感叹道:“你也长大了……你放心,这桩婚事我一定帮你安排妥当!”

      因这桩婚事乃是皇帝赐婚,是以便可略过纳采、问名与纳吉三项,直接纳征下聘书,递交礼书就是,下聘之时,还要进行请期,将大婚日子一并定下来。

      杜卿之不太懂下聘的礼数,只恨不得把库房里有的奇珍异宝全掏出来,堆满了丞相去。

      临安伯看了都哭笑不得,又忙指导他重新修改礼单。

      聘金黄金五十斤,聘饼一担,绫罗绸缎和海味三牲若干,寓意圆满多福的四京果、表示甜蜜白头到老的四色糖等也必不可少。

      还有特意准备的帖盒,里面当的是莲子百合等寓意良好的果干,整整两大担子,果干里面埋着的都是金银首饰和聘金。

      只看

      那挑担子的扁担都被压弯了,便可知晓那帖盒里准备的礼金是多么的足了。

      临安伯将帖盒打开来检查了一番,又道:“少了龙凤烛和红豆绳,快些去添上!这可是你们洞房花烛夜要用的东西。”

      杜卿之又连忙叫人去添置,而后引着临安伯继续往后面看。

      除开前面那些必不可少的东西,他还准备了五十担各种奇珍异宝、地契铺子等,摆了满满的一院子。

      “还有这些,都悄悄的塞进去,到时就将这些全放到她院子里,不叫丞相府的人染指。”杜卿之指着最后一些担子。

      “你想得周到,不错。”

      临安伯点点头,他是去稍微打听了下丞相府的五姑娘,知晓一些她在府中的处境。

      再加上如今这桩亲事丞相可能不太乐意,准备起婚事来难免怠慢。女方嫁妆若是抬出来比聘礼少了太多,就会显得寒酸,难免要被人耻笑。

      杜卿之是不期望丞相府能出多少嫁妆了,但他的小姑娘他要照顾好,是以才悄悄帮她多准备了些。

      到时候这些不入聘礼礼单,只写到嫁妆礼单里去,任谁也挑不了什么刺来。

      下聘

      将军府为着准备聘礼忙活了好一阵,京城的各类珠宝玉石铺子、绸缎布庄、糕点果食铺子等都跟着忙活,老板们也沾了喜气,只道是将军府大手笔。

      到了下聘的日子,将军府一早便将聘礼抬了出来,从府内一直摆到外头大道上,红彤彤一片,可谓是十里红妆、喜气洋洋了。

      打头的吹拉弹唱仆人走在前边,再是仪仗队伍,杜卿之与临安伯骑着骏马并头前进,后边跟着喜娘和聘礼队伍,一路热热闹闹的往丞相府去。

      这般大的阵仗,想让人装不知道都不行。

      有许多赶出来看热闹的,皆是赞叹将军府的大手笔,这般的阵仗,想来将军定是极其爱重他那位未婚妻了!

      许多小孩子跑跳着跟在队伍两边,有喜娘提着红布袋子,时不时抓了一把花生干果,混着些碎银子掷到人群里,惹起一阵欢呼。

      一路热闹得紧,丞相府的探子将消息传了回去,苏丞相听了又是一阵心塞:“无知小儿,惯会做这等排场!看看他们到哪儿了,快去将大门关了。”

      “老爷,下聘无需堵门……”

      小厮一个提醒还未说完,就被苏丞相的眼神吓了回去,乖乖的去做事了。

      苏丞相自然知晓只有结亲日才需堵门,这下聘都是开大门迎接,以示女方对男方的尊敬。

      不过很显然,苏丞相不乐意这门亲事,所以此番并不想给将军府这份体面。

      将军府的队伍到了丞相府前,发现大门紧闭,只有侧门开着。

      临安伯下了马,到门前读了聘书。

      若女方应允,此时便要有人出来接聘书,打开大门迎聘礼进门。

      然而此时却无半分动静。

      临安伯皱眉,眼里有了几分怒意:“大喜的日子,丞相府竟敢做得这般难看!”

      “叔叔。”杜卿之走上前来,小声的安抚道:“只今日这一回了,等娶回了锦竹,往后便再不用看苏家的脸色。”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知晓。”临安伯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意。

      再怎么说,还是侄儿的终身大事重要。

      杜卿之也不打算走侧门,他带来了赐婚圣旨,让人捧着圣旨走在前面,径直冲着丞相府的大门去。

      苏丞相可以给他这新姑爷下马威,却不敢对圣旨不敬,只能咬牙切齿的命人开了大门,将下聘的队伍迎了进来。

      杜卿之手拿聘书,抬眸间一眼看到人群中的小姑娘,两人视线相接,他挑眉张扬的笑。

      苏锦竹被蒋氏拽着,不得上前半分,只视线紧紧追随着他。

      他今日穿了一身玄色带赤色镶边的衣裳,头发用一顶赤金盘螭冠束起,整个人越显得丰神俊朗、意气风发。

      杜卿之将聘书递给临安伯,示意他开始下聘。

      其实方才在门外已念过一遍聘书了,按理女方爹娘是这般的态度,男方若再念一遍聘书,便有些被动了。

      即使是如此,杜卿之还是不想委屈了他的小姑娘。

      看到这里,临安伯是知晓了他的心意,这辈子肯定是非苏锦竹不可了。

      难得见侄儿这般喜欢一个姑娘,临安伯自然只有成全,将聘书展开:“预报佳期,府亲翁如面,小子杜卿之与贵府千金苏锦竹经由媒妁之言,预结秦晋之好……特遣携小子杜卿之到贵府行聘,愚亲家叩首。”

      临安伯捧着聘书拱拱手,抬首后见苏丞相依旧是一脸冷然,不由勾了勾唇角:“丞相大人还请接聘书罢,此庄姻缘乃是皇上亲点,若是今日老夫这聘书下不了,还得进宫找皇上问问理儿了。”

      临安伯当年乃是皇上的伴读,交情匪浅。只是后来杜卿之的爹娘死后,临安伯便自请

      离职,至今闲赋在家,不再进宫了。

      虽是如此,每年皇帝却也还念叨他两回,逢年过节还有些赏赐去临安伯府,可见是看重着他的。

      是以此番他若进宫说什么,皇帝少不得要给几分面子,到时候苏丞相怕是要吃亏。

      已经赔了一个女儿,可不能再亏更多了。

      苏丞相咬了咬牙,挤出一抹笑意来,接过了聘书:“伯爷哪里的话,皇上亲口御赐的婚事,我等自然高兴还来不及!”

      “丞相高兴就好。”临安伯笑了笑,眸色意味不明。

      苏丞相高不高兴他可管不了,反正下聘之事能顺利进行了,临安伯是打心眼里高兴。张罗着人唱聘礼单子,唱一样便抬进来一样,径直往后院里去。

      蒋氏看着这些聘礼丰厚至极,起初还想着发财了,后来发觉有些不对劲,忙道:“你们都将聘礼抬到了哪儿去?放后面院子里就是!”

      杜卿之冲她拱了拱手,疏离道:“我给锦竹的聘礼,自然是抬到锦竹的寝院里。到时候锦竹慢慢清点就是,苏夫人且放心。”

      就是这样她才不放心!

      蒋氏差点喊了出来,好歹忍住了,转身去扒拉了两下苏锦竹,示意她说几句话。

      “多谢将军。”苏锦竹行了一礼,唇角抿着笑意,“将军想得真周到。”

      不是说这个!

      蒋氏在一旁要气倒了,不停的给苏锦竹使眼色,可她就是含羞带怯的低着头,根本没看到蒋氏的眼神。

      礼官还在唱喝着礼书单子,越到后面东西越发的珍贵,一旁听着的苏锦鸢几乎要妒红了眼,衣袖下的手用力的拧着帕子。

      苏锦竹那个晦气丫头,怎配享受这般丰厚的聘礼!

      突然,“撕拉——”一声,帕子破了。

      这声音不大,礼官唱喝声音又大,其他人都察觉不了。但苏家几姐妹挨着站,一旁的苏锦绣便将这声儿听得真切,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苏锦鸢转头,含着怒气瞪了她一眼。

      苏锦绣拿帕子掩了掩嘴,阴阳怪气道:“今儿可是个大喜日子,我自然要笑了。倒是大姐姐你,怎么还偷偷在袖子底下撕起了帕子,怎么?是嫉妒五妹妹先于你出嫁了吗?”

      清点财务

      这可真是当头一击,直戳到了心窝子里。

      苏锦鸢气得眼里都要喷过,转过头便狠道:“二妹妹说什么话,你也是做姐姐的,如今婚事不照样还没着落!”

      她好歹是丞相府嫡长女,怎么也能寻个好夫家,而大房就要差多了。

      大房一脉在朝中又没个显赫的,若不是丞相府念着血脉亲情帮衬着几分,大房那就是一平头百姓,能说到什么好亲事?

      这么一对比,苏锦鸢心里忽然好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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