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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姐的琴艺,简直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啊!极品,极品!”
周围鸦雀无声,全都震惊在她的琴音里。
良久之后才有人带头狠狠夸赞了起来。
她抿唇一笑,手从琴上收回来。
谢云安先回过神来,率先拍了拍手,笑道:“此番琴箫合奏真是酣畅淋漓、天作之合,我都差点赶不上调,好几次都漏了音呢!锦竹妹妹这曲琴音,当真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此乃兰陵王入阵曲吧?当真是气势磅礴、跌宕起伏,直扣人心弦呐!”
“闻此一曲琴音,当三月不知肉味,只思琴音了!”
“就是,得此磅礴之曲,那等情情爱爱的矫情小调便全都不够看了,只如那无病【创建和谐家园】似的,令人觉得空乏无味。”
那无味的小调不用点明,也知晓说的是谁了。
苏锦鸢坐在一旁,将这一字一句都听得真切,心里早已恨毒了苏锦竹,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生怕被人看出来端倪。
一曲终了,苏锦竹面前的花足足有二十枝,远超所有对手。
“胜负已定,锦竹妹妹琴艺高超,苏大小姐,是不是要兑现自己的承诺了?”谢云安起了话头,看向苏锦鸢头上的玉钗。
这么多人看着,就算苏锦鸢不甘愿,也只能献出玉钗。
苏锦鸢恨不得咬碎了牙,却不得不压着所有的怒火朝着苏锦竹笑:“不想妹妹还有这一身本事,平日里学习琴艺时都见你困得要睡着,有几次还是我帮你挡了先生的责罚。那时候娘亲还担忧妹妹学不会弹琴,没想到如今竟是这般一鸣惊人,若娘亲知晓了定然十分高兴。”
她当着众人的面,还亲自起身将玉钗插到了苏锦竹的发髻上。
苏锦竹扶了扶发髻,眼睛晶莹发亮,冲着苏锦鸢甜甜的一笑:“多谢大姐姐!”
她似乎很高兴,也不知是得了钗高兴,还是因为大姐姐帮她插钗高兴。
苏锦鸢脸色更加难看了。
还没等她收了笑意,便听苏锦竹继续高兴着道:“平日里大姐姐也总是忙,我也想去寻大姐姐讨教琴艺,但又怕大姐姐嫌弃吵闹,只好自个儿琢磨。这曲子娘亲其实也听过了,那日也还夸了我呢!”
“呵呵,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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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知道苏锦竹的琴艺这么高超?
苏锦鸢气得面色狰狞,迅速的低下头,没让周围人看到,可是那微微起伏的肩膀昭显她此刻的愤怒。
她方才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苏锦竹此番乃是故意藏拙、心思深沉,苏锦竹便是反手扣了她一顶不睦姐妹、独自清高的帽子。
可更气的是苏锦竹虽然说了这样的话,眼里却全是笑意,如往常一般只欣喜的看着她这个大姐姐,仿佛单纯只为了得到大姐姐的夸赞而开心。
苏锦鸢若是在这时发火,便要落了下乘了,是以她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勉强压下心头的火气。
“我自认咱们姐妹平日里也亲厚,不想在妹妹眼里竟是与我这般生
分了,下一回妹妹若有了新的曲子,可要先弹给姐姐听才好,说不定还能与妹妹伴奏一二。”
“既然大姐姐这样说了,那往后妹妹便要多叨扰了。”苏锦竹笑眯了眼睛,欣喜的挨了上去。
下盲棋
她满脸真切,那般神情却并不似做假。
苏锦鸢暗地里牙都咬碎,一口郁气闷在心里发泄不得,脸色几乎要维持不住。再听其他人都对苏锦竹多有称赞,更是叫她心里不好受,已然是坐不住了。
她起身,正准备寻个借口走人。
苏锦竹忙挨了上来:“大姐姐是想快些去比试棋艺了吗?”
“不,我……”
“下棋可是大姐姐的强项,此番定是会大获全胜!那便快些去吧,我们也不要再耽搁了!”
苏锦竹抢了话,一边拉着苏锦鸢不放,一边招呼众人往棋艺比试场地去。
这会儿已经没有苏锦鸢插话的余地了,辩解的话哽在喉间,最终也只能咽了回去。
南都朝女子以擅琴棋诗书为傲,苏锦鸢已经在琴与诗书上栽了跟头,只还剩下一个棋艺,她定要靠着棋艺扭转乾坤。
众人来到棋艺比试场地,已有下人摆好了棋盘,送上了抓阄盒子。
以往比试都是抓阄两两对决,胜出者进入下一轮,一直坚持到最后的那人才算胜出。
“我来抓第一个!”谢云安率先抓了一个纸团,而后看向苏锦竹,“锦竹妹妹你来!”
“还是大姐姐先来吧!”苏锦竹推了苏锦鸢一把,让她再避无可避。
苏锦鸢不悦的瞧了她一眼,才不情愿的拨弄了几下纸团子,最后抓了一个出来,也只捏在手里不想打开。
“快看看对手是谁!”苏锦竹兴奋的盯着那纸团子,似无比的期待。
苏锦鸢只能勉强笑着打开纸团子,还未完全展开,苏锦竹就笑着凑了过来。
“好巧啊!”苏锦竹一声惊呼,欣喜的看了过来,“大姐姐你看,咱们真不愧是亲姐妹,你第一轮便抽到了我!”
怎么会这么巧?
苏锦鸢不知怎的心里突然一咯噔,可往那纸条上看去,又确确实实写着“苏五姑娘”几个大字,做不得假。
“大姐姐平日里也未曾寻我对弈过,今儿咱们也是第一遭,大姐姐可要手下留情呀!”苏锦竹开心的笑着,似乎并不在意输赢。
或者说,她自觉水平不高,反正也赢不了,只求输得不那么狼狈。
苏锦鸢原本被前两局翻车搞得心里烦乱,这会儿经苏锦竹一捧高,顿时回过神来,心气儿又回来了。
她七岁开始学棋,十岁便能和爹爹对弈,十五岁时已经可以赢爹爹几局了。可以说她的棋艺在大家闺秀之中当属上乘。
更何况今儿的对手是她那天真好五妹,赢起来更是不在话下了。
这般一想,苏锦鸢的心情便好了一些,拉过苏锦竹的手道:“棋盘之上不讲情面,五妹妹可也要全力以赴才好。”
“哎!”苏锦竹失望的耷拉着眉眼,“既然大姐姐这样说了,那我也只能遵照了。”
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
她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狠狠的扒下苏锦鸢的这副“才女”皮,让众人都好生看看,苏锦鸢所谓的“才气”到底有几分。
众人已经全抓阄完毕,开始寻棋盘准备对弈。
苏锦鸢要靠着这一局翻身,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寻了一处无人的棋盘邀请苏锦竹入座。
“等一等!”苏锦竹却摆手,脆声道:“往年比试棋艺都是两两对弈,不仅闷还无趣得很,今年不如再来玩个新花样如何?”
“你又使什么幺蛾子?这抓阄都完了,难不成还得重新来?”苏锦鸢第一个反对,“平日里在府中随你怎么来都成,可今儿在外面却是不能由着你胡来的。”
她这般说教,就好像苏锦竹经常这般任性妄为,是个被娇宠惯了的孩子。
苏锦竹在心内冷笑,她的好大姐姐,真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踩她一脚!分明字字都是贬低之语,可怜上一辈子的她却硬是没听出来。
如今心不盲了,这些恶意都听得真真的。
“抓阄自然作数,大姐姐难道想重新抓?”苏锦竹诧异的看了苏锦鸢一眼,“大姐姐若是不满意了,那便重来就是。”
轻描淡写几句,便解释了往日里只要一不如意,苏锦鸢便会打破规则,按照她的喜好重新来。
“罢了。”苏锦鸢有些心塞的摆摆手。
谢云安却是来了兴趣:“你且说说,今年要玩个什么新花样?”
“第一局自然还是对弈。”苏锦竹慢慢道来,“待对弈分出
胜负之后,咱们再进行第二局……解残局!”
“怎么个解法?”
“谁若心里有解不开的残局,便摆出来,只当是出题人。若无人能解出便出题人记一分,若解了出来,便是解题人记一分,最后谁的得分最多便是魁首。”
“那你们可要输了。”谢云安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从小到大看过许多棋谱,其中有棋艺大家留下的残局,至今未解。”
苏锦竹也笑了,笑骂她钻空子,又道:“每人最多只能出一道!”
谢云安无奈的摊开手:“这可是限制住我了。”
说是这样说,但神情却是十分愉悦,对这种新鲜玩法很是期待。
苏锦竹点点头,又道:“这第三局,便是下盲棋。”
“盲棋?”
有人惊呼起来,忙摆手说要退出。
盲棋顾名思义,便是眼睛不看棋盘,对弈之人用话说出每一步的下法,棋盘局势如何全在心中。
这种对弈方式难度极大,很少有人能吓得了。
苏锦竹眼睛晶亮的点点头:“就是下盲棋,我偶尔听人说过,觉得十分有趣。今日有机会便想试试,我知晓大姐姐棋艺精湛,想必下盲棋也不在话下吧?”
冷不防又被点了名头,苏锦鸢只瞪了苏锦竹一眼。
看上苏五姑娘
被逼迫到这份上,苏锦鸢心里早骂了苏锦竹千百遍,面上却还要擒着笑意,拉着她的手道:“只要掌握了技巧,盲棋是不难下,只五妹妹你也没学几日下棋,想来下盲棋还是有些困难,便取消了这第三局吧!”
“既是大姐姐觉得盲棋不难,那这第三局定然不能取消了,也只叫旁人都长长见识!”
“我倒觉得挺有意思。”谢云安眼睛发亮,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便就玩这三局,最后再定分晓!”
左右大家都不会,那就当个新鲜物事玩儿呗,谁也不用嘲笑谁。
其他人也是这般想,无人反对,便就这么定了。商议好玩法,便先开始第一局的两两对弈。
另一边杜卿之吹奏一曲毕放下萧,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他原本是怕苏锦竹会落了下乘,这才想着吹箫帮衬一二,却没想到她的琴艺这般高超,完全不需要他刻意迁就,自然就能与他的箫声相合。
不仅如此,甚至还能掌握【创建和谐家园】,推动着他的箫声一起冲向【创建和谐家园】。
是合奏,也是较量。
他许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的吹奏过一曲了,今日却是寻到了知音。
她总是能让他觉得意外,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去靠近一些,想看看还能挖掘出多少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