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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苏锦竹进来,一身狼狈,苏锦鸢心头一跳,暗自回忆在街上的时候,自己下手竟然有这么重?
“五妹,今日是姐姐一时冲动,真对不起,还疼吗?”苏锦鸢款款起身上前,一脸自责地道歉。
苏锦竹摇摇头,垂首温柔浅浅一笑,“是我没帮上姐姐忙,还连累姐姐,该打。”
苏锦竹身上的脏污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被谁摁在地上打了的。而此时在苏锦鸢面前,却依然姿态谦卑,言语恭顺。
“你身上的伤,是鸢儿打的?”那伤势,看得蒋氏微微心疼。
只看衣裳都磨破了,衣裳底下还不知有多少伤,下手之人可见狠毒。
“母亲千万别怪姐姐,我不疼的。”见蒋氏关心,苏锦竹温顺地摆手道。
蒋氏看在眼里,不由地眉头微蹙,又想起之前对苏锦竹的亏欠。
此前苏锦鸢在她这里告状,说的那番话激起她不小的火气,此时看到苏锦竹这副模样,怒火顿时消退了不少。
“锦竹,先坐下。”蒋氏开口的语气也平和不少,甚至让丫鬟搬来椅子,给她坐下。
“谢谢母亲。”苏锦竹上前。
“今日,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仔细说来听听。”蒋氏淡淡开口,询问道。
此话一出,苏锦鸢一惊。
“娘。”苏锦鸢娇嗔一声,喊道,结果被蒋氏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向来蒋氏都是对苏锦鸢偏听偏信,今日苏锦鸢已经在蒋氏这里诉说了在外头发生的事情,蒋氏居然还会问苏锦竹。
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偏袒纵容
苏锦鸢脸色一变,心头狂跳,狠狠地瞪了苏锦竹一眼。担心着苏锦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不想苏锦竹看都没看苏锦鸢一眼,只是把在街上的发生的事情,细细道来。
“今日我在正新医馆那边碰见姐姐,便以为姐姐是腿上伤重,去找大夫看诊的,我担心姐姐的腿伤,便向姐姐推荐了让陈大夫看诊。”
“不知姐姐是为何,不愿意让大夫看。之后有一个小孩子,冲撞了姐姐,被姐姐伤到,众人怀疑起姐姐。”
“我想姐姐一定因为腿上的伤,才会一时激动,帮着姐姐说了几句话。”
“那些人说了姐姐一些不好听的话,姐姐才动手打了我。”
一旁苏锦鸢听着,整个人放松下来。
苏锦竹只是老老实实地将事情的始末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并没有任何的添油加醋。
可偏偏就是这老老实实的一番话,让蒋氏不由地皱了眉心。
蒋氏想起先前苏锦鸢在自己这里诉苦说的话,虽然事情原委是一致的,但是苏锦鸢把过错全都推在苏锦竹身上。
而且还对动手打苏锦竹一事绝口不提。
细枝末节比对起来,苏锦鸢所说的话,根本就是在推卸自己的责任。
“行了,鸢儿总归不应该打你。”蒋氏看向苏锦鸢的表情,已经带着责备。
“娘,我也是一时气愤,您不知道街上那些人怎么说话的。”苏锦鸢立马就捏着手帕,委委屈屈地挤出眼泪。
“他们说女儿恶毒,还说是娘你没有教导好女儿。”
“这让女儿以后还要怎么出门。”
苏锦鸢说着,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一副又可怜又委屈的模样。
看得蒋氏心中一软,这个女儿她向来疼爱得紧,哪能看她受这么大的委屈。
“好了,别把眼睛哭坏了。”蒋氏语气一松,示意一旁的严嬷嬷给苏锦鸢递帕子,接着说道,“回去你给锦竹送些膏药过去。”
“是,女儿知道
了。”苏锦鸢哽咽着,点头服软。
“你们两个,在外面要时刻注意着自己丞相府嫡女的身份,莫要像今日这般,招惹是非,坏了丞相府的名声。”蒋氏把两人都训斥了一番。
“母亲教训得是。”苏锦竹温顺地点头。
蒋氏被苏锦鸢这一哭,就直接把今日之错直接怪在两人的身上。
苏锦竹把蒋氏的态度看在眼里,心冷了半截。
明知苏锦鸢捏造事实,蒋氏却对她毫无惩罚,哪怕是板上钉钉的错,也只是轻轻揭过。可这犯错的人要是换做她,哪怕只是一点小错,都是轻则被罚禁足,重则跪祠堂。
“你们两都先回去吧。”蒋氏对两人摆了摆手,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
“是。”苏锦鸢起身,吸了吸鼻子,眼睛都哭红了。
苏锦竹对蒋氏恭敬地行了个礼,一副知错悔改的模样。
苏锦竹转身出门的瞬间,脸色一淡,眼神漠然。
蒋氏对苏锦鸢的偏爱,还真是没有底线。苏锦竹把蒋氏的态度看在眼里,心冷了半截。
明知苏锦鸢捏造事实,蒋氏却对她毫无惩罚,哪怕是板上钉钉的错,也只是轻轻揭过。可这犯错的人要是换做她,哪怕只是一点小错,都是轻则被罚禁足,重则跪祠堂。
“你们两都先回去吧。”蒋氏对两人摆了摆手,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
“是。”苏锦鸢起身,吸了吸鼻子,眼睛都哭红了。
苏锦竹对蒋氏恭敬地行了个礼,一副知错悔改的模样。
苏锦竹转身出门的瞬间,脸色一淡,眼神漠然。
蒋氏对苏锦鸢的偏爱,还真是没有底线。
用人之道
回房间的路上,苏锦鸢捏着手帕,仍然低声哭着,一双眼睛红肿很是可怜。
因为是从蒋氏院中出来,下人们都看在眼里,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大姐,不要太伤心了。”苏锦竹眉头微皱,语气软软地安慰她几句。
“还不都是因为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苏锦鸢眼神一凶,对苏锦竹毫不留情地一推。
见周围下人都看着,这才狠狠将脚一跺,回自己房中。
她表情狰狞地将桌子上的茶杯水壶扫到地上,顿时摔了一地的碎片。
屋子里伺候的婢女,都退到一边,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从小到大,苏锦鸢就被蒋氏捧在手掌心,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像今天这样的责备更是头一次。
“娘居然听信苏锦竹的话,以前明明都只相信我的。”
丫鬟翠珍上前,扶住苏锦鸢,劝道,“在夫人心中,一定还是最疼爱您的。”
眼见苏锦鸢慢慢冷静下来,翠珍给其他丫鬟使了个颜色,其他人连忙上前,把一地狼藉的碎片都收拾掉。
芳菲阁,苏锦竹让百合取来消肿的药膏,轻轻地涂在脸上。
这个药膏珍贵,效果也奇佳,对消肿止疼的效果非常好。
苏锦竹刚涂完药,粉桃带着她表哥过来了。
“见过五小姐。”表哥恭敬地对苏锦竹单膝跪下行礼。
在自己房间里,苏锦竹收起之前在蒋氏那副软弱呆滞的样子,气度温婉从容,抬手示意粉桃表哥起身。
“我已经按照五小姐的吩咐,置办两处宅院,还有四间铺面,其中一间铺面留下来做脂粉生意,其他三间都出租给商户收租金。”表哥从怀里拿出账本,递给苏锦竹。
“做得好。”苏锦竹接过,细细翻看。
“只是……”表哥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苏锦竹停下来,看着表哥。
“此次开胭脂铺,遇上了些麻烦,却不想碰上了将军府的少将军,是他出手解决麻烦。”表哥不敢有半点隐瞒,一脸忧心如实说道,“好将军位高权重,却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对一个小胭脂铺感兴趣?莫不是有所企图……”
“此事你大可安心,杜将军非敌。”苏锦竹眸色一亮,嘴边笑意浅浅。
表哥对苏锦竹的话一向不做怀疑,听他说杜将军无碍,那也便安心了。
苏锦竹继续看手上的账本。
从账本上看,每一笔账都记得细微清楚,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这一间脂粉铺子就交给你打理,所有的收入都归你,作为你帮我管理其他资产的月银。”苏锦竹满意地合起账本,对粉桃表哥说道。
此举一方面她没有时间管铺子生意,一方面这也是能让粉桃表哥早日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助力。
“谢谢五小姐。”粉桃表哥感激不已,能够得到苏锦竹如此信任,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报答苏锦竹。
“每月十五将账本交给我就行。”苏锦竹有条不紊道。
“是。”表哥点头,又想起一件事,“那日在正新医馆前把我治病的那位老者,托我给小姐带话,想约小姐明日茶楼一见。”
“好,你告诉老人家,我明日准时赴约。”苏锦竹眼中一抹亮光,嘴角轻扬。
“是。”粉桃表哥心中一番感慨,苏锦竹和他印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对了,你身上的病症可好些了?”苏锦竹一点架子都没有,温柔地问。
“那人简直神了,当天晚上我就起夜少了,现在身子也轻快多了,谢谢小姐关心。”粉桃表哥受宠若惊,感激地回道。
老者的承诺
如不是苏锦竹让他去老者那里看诊,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
对粉桃表哥来说,苏锦竹就是他的恩人。
“记得服药,有什么困难随时跟我说。”苏锦竹体贴地吩咐。
又安排了一些事情,让粉桃表哥不要声张,暗中去做。
粉桃表哥应下,随后退了出去。
第二日,苏锦竹让粉桃随同,按跟老者约定好的时间,来到茶楼。
苏锦竹到二楼雅座,让小二送来茶水。
楼下的说书人拍板开讲,声音抑扬顿挫,情节跌宕起伏。
已经过了时辰,但还是没见到老者的身影。
苏锦竹便端起茶,难得悠闲地听了会儿说书。
这时,有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妇人进门,一身衣衫破烂,头发乱糟糟的。